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蹲在书桌下的馒头就是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孩,她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回来,真是连藏起来的时间都没有。看着站在门口满脸扭曲的两人,她有些不安的退后几步缩到书桌底下,这个潜意识的防备动作立马惹恼了袁朗。他几步跨进去伸手拉出她就大吼:“你有完没完!有完没完了!”
“袁朗!你小子怎么回事!她还是个孩子!”他的话音才落门外就响起严刚的暴喝。
暴喝敲醒了袁朗,他急忙松手,女孩立刻缩进桌下双手抱膝惊恐的盯着他。见此情景,袁朗极其头疼的捏着额头,他倒不是有意吼的,只是脾气上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所以他不喜欢女人和孩子,弱不禁风的,连声音大一点也会被吓到,真是麻烦。
女孩的确被吓到了,她卷缩在桌下惊惧交加的凝视着外边的袁朗,除了害怕更多的是委屈。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凶呢,难道是因为很讨厌她么?越是这么想,女孩就越害怕越委屈,再多想几下眼眶都红了。可她不敢哭,怕袁朗再吼她,所以只好咬着唇忍着。
望着女孩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模样,袁朗彻底没辙了,他无奈的想退到门外去。不料他才一抬脚桌下的女孩就冲了出来,还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仰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一副被抛弃的模样。袁朗怔了怔,接着搔搔头发有些无措的道:“我我不太喜欢女人和小孩,刚才不是故意凶你的,你你别怕。”
这个时候袁朗已经忘了对方听不懂他的话,只是结巴着解释,他对道歉安慰这样的事情很不擅长,何况还是对着个小女娃。好在对方依然全心信赖他,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看他面色如常了也露出个笑容,再一把抱住他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啧啧!真是煽情又温馨,没想到袁公子也会有含情脉脉说话的一天啊!”门外围观许久的肖杭双手抱胸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他还真就不懂了,那颗馒头为什么对袁朗这么执着,难道是雏鸟情结?想到这他又乐了,奔到袁朗身边拍拍他的肩。
“干嘛?”袁朗扭头不明所以,然后就看到肖杭在那挤眉弄眼的。
“袁妈!”肖杭冲着袁朗高叫一声,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时逃开继续大叫:“大家应该恭喜袁公子升级为奶妈了!快快快!兄弟们鼓掌!”说完带头使劲拍手。
门外的人们愣了一下也纷纷大笑着拍起手来,一瞬间四周都是掌声,还夹杂着不少起哄声。
“袁妈!这名字好!”
“不对不对,得叫袁母鸡,你看那馒头躲在他怀里那样儿,就跟小鸡跟着老母鸡一样!”
“对对对!袁公子以后代号直接改成母ji吧!”
“哈哈哈”
众人闹闹哄哄的大笑,就连板着脸的严刚也忍不住笑了。眼见“母鸡妈妈”反应过来要爆发了,他赶紧冲了进去强拉下脸道:“你小子,还想再把孩子吓哭啊!”
这句话成功制止了袁朗想大骂的冲动,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说:“你们给我等着,等哪天我成了头儿,我就削死你们!”
“哎哎,这话怎么说的,你头儿我还在这呢!你盼着我早死啊!”听了此话,严刚不乐意了,虽说上头确实有风声说自个儿要升官,不过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就这么张狂吧。
看严刚炸毛了,袁朗急忙否认:“不敢不敢!这不他们集体寒碜我,我才口不择言的嘛!”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严刚故作正经的哼哼,接着伸手拍拍袁朗的肩膀笑得一脸和蔼可亲:“看起来这女娃很喜欢你,送到其他地儿都会逃到你身边,不如你就辛苦下,暂时照顾着吧。”
此话一出袁朗惊住了,片刻后他忙推开怀里的女孩连连摆手,刚想说话就被严刚打断:“这是命令!希望袁朗同志不会让组织失望。”言毕他转身飞快的跑了,一点不像个组织管理人员的模样。
望着夺门而出的老大,袁朗傻了。其余人“噗”的一声都狂笑起来,末了还一个个摆出沉痛的模样走到他的身边。
肖杭最先奔过去,扯扯他僵硬的脸摇头晃脑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袁公子,小爷等着你早日功成名就当上头儿!”
“节哀顺变。”h4讲话向来简洁。
“保重!”王讯一脸死了爹妈的模样。
众人挨个上去调侃一番,最后袁公子火了,一脚踹了过去嚎:“我踢死你们!”
“哈哈哈!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袁妈你保重啊!”轻巧躲过的肖杭哈哈大笑的喊了一句逃出房门,其余人也纷纷躲开袁朗的暴力行为跑出房。
不一会儿房内就剩下袁朗和h4了,袁朗定定的看着h4说:“你怎么还没走?是不是要我踢死你啊!啊?”边说着还边冲过去踹h4,后者一个翻身躲过,然后看着袁朗面无表情的回答:“我住这。”
“哦那洗洗睡吧”
“”
最后,闹剧以无厘头的对话结束了。h4干脆大方的直接躺床上睡觉去了,某颗馒头又缠了过来,最后被袁妈哄睡了。
一切都消停了,整个世界都在沉睡之中,唯有袁公子悲戚戚惨兮兮的窝在书桌上。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啊!啊!啊!
第7章()
自从那个从天而降的女孩来到a大队之后,“馒头”一词迅速蹿红,出现的频率绝对是百分百的。
“袁朗,你能说说你家馒头吗?我晒在阳台的鞋子被她拿走了,我穿什么啊?”
“”
“袁朗,你能说说你家馒头吗?我们在训练射击,她非在靶子面前拎着只鞋子玩泥巴!”
“”
“袁朗,你能说说你家馒头吗?我食堂外边晒的萝卜干全被她给偷了!你们还要不要吃腌萝卜了?”
“”
“袁朗,你必须说说你家馒头!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拿脱水的萝卜干给兔子吃呢,生病了怎么办!”
“我靠!那不是我家的馒头!”
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袁朗冲抱着只兔子的生产基地人员咆哮。被他喷了满脸唾沫的战士怕怕的看着他,然后抱着兔子飞快逃走,兔子嘴里还咬着食堂大叔晒的萝卜干。
望着绝尘而去的战友,袁朗欲哭无泪的狠狠掐自己的额头,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接到这种小报告了。一切罪恶的来源都是他家那颗馒头,不对!是从天而降的那颗死馒头死包子!
回顾这一星期的日子,从第三中队到整个a大队,再到食堂,甚至离a大队甚远的生产基地通通跑到他的面前告状,内容无非是他家馒头又去干了什么“好事”。比如拿了第一中队xx的鞋子跑到第二中队的靶子面前去玩泥巴;又比如偷了食堂大叔的萝卜干去喂生产基地的兔子;再比如现在又不知道跑到哪去干坏事了。
他不是奶妈!为什么要负责照顾个毛孩子!负责照顾就算了,为什么他还得为这个毛孩子做的坏事负责???而且,每次他义正言辞的想教训,啊不,是教导这个毛孩子的时候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毛孩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还得担心声音会不会太大吓到她!天啊!这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个毛孩子一定是天上掉下来惩罚自己的!
“可她的确是从天而降,掉到你怀里的啊!”
以上便是肖杭等人听了袁朗的哭诉所回答的话。
“”
好吧,他不该对自己那群战友抱有太大期望,妄想能博取他们的同情好分担自己的“重任”!他们没有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
最后,饱受全基地人员诉苦埋怨的袁公子冲到214峰狂嚎了一通,完了回来之后他到张医生那要了根用布条做成的绳子。很好,绳子一头拴在某颗总是跑的不见踪影的馒头腰上,一头由他自己牵着。就这么牵着,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就不用担心她会趁他训练的时候不见了。
于是a大队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袁朗去靶场射击的时候,众人看到靶场不远处的树下拴着个馒头,她搂着袁朗的被子卷缩在那里睡大觉。
袁朗去214峰训练的时候,众人看到魔鬼队长车里拴着个馒头,她趴在车窗上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袁朗去打球的时候,众人看到有颗馒头被拴在一边的椅子上,她拿着两个装着沙子的矿泉水瓶边跳边唱。
buddy,youreaboy
makeabignoiseplayingireet
gonnabeabigmansomeday
yougotmudonyourface
youbigdisgrace
kigyourallovertheplace
singing
wewill,wewillrockyou
wewill,wewillrockyou
“她在唱什么?还挺好听的。”望着又唱又跳好像很开心的女孩,王讯不明就已的摸摸头。
一边的肖杭一个转身起跳投篮,落地之后看了那边的女孩一眼道:“皇后乐队的wewillrockyou,nba球场经常放这首歌,估计看咱们打球她就唱了吧!”
“这样啊,不错,是挺适合球场。”王讯笑眯眯的点点头,然后又扯过运球的袁朗说:“袁朗,你家馒头除了搞破坏之外也是有一技之长的啊!这歌唱的不错,以后咱们打球就让她在边上做啦啦队!多洋气,还是外国的呢!”
“滚蛋吧你!”袁朗飞起一脚就踹王讯的屁股,完了甩甩头往边上走去。
还没到边上,正在唱歌跳舞的女孩已经迎过来了,不过因为绳子长度有限只能停在那等待。对于用绳子把她像小狗一样随处拴着的行为,她一点意见也没有,肖杭还夸张的大叫说是她魔障了,居然这么任由袁朗摆布。袁朗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更温和了些。
“走,丫头,咱们去洗衣服。”袁朗解开绳子牵着女孩往外面走。
会英语的南瓜被淘汰了,基地不可能请个陌生人随便进入军区做翻译,大队那边也不好为了个陌生女孩专门去哪里抢个会英语的人。所以目前来说,整个基地除了肖杭能听懂女孩说的一些词语之外,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了。好在她话很少,甚至在发现众人无法理解她的话之后干脆不说话了,完全服从袁朗的一切安排。就像现在,虽然她不知道袁朗说了什么,但还是乖乖跟在他的后面。
乖巧的孩子总是惹人喜爱的,不再闯祸的女孩就是一条听话、可爱、漂亮的小尾巴,与袁朗形影不离。见此情景,本是幸灾乐祸的众人既嫉妒又羡慕。毕竟谁不希望自己转个身,就能看见个粉嫩嫩的女孩笑得甜甜的。想象下那情形,那得多温馨多美啊,光看着也乐呵啊!
羡慕嫉妒的人群里要属某小爷最不淡定了。他在家是老大,底下还有个妹妹,年龄和女孩虽然差了些。不过,他每次看到女孩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样,忍不住的想宠她。所以听到袁朗给她取的新名字时他一百个不愿意,不过人袁朗才不管他,依旧叫自己取的名儿。这不,一听袁朗在那叫“丫头”的,他又恼了。
“袁朗你这家伙!我都说了,丫头哪有馒头好听,你这小子非要改!”
闻言,袁朗停下脚步转身挑眉:“我家的,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肖杭气结瞬间无语,接着操起手中的篮球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