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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爷你又被嫌弃了!”有人大笑起来。书生听了满脸不屑:“切!本小爷是被队长削的太惨,魅力减退,所以馒头才会看走眼,赖上咱们a大队最无耻的袁公子!”
“哎小爷,别把自己的问题推到我身上来,你以为我喜欢这小孩赖着我?”言毕,那人把躲在他身后的自己拉到桌边,再把一团面粉塞到她的手中。“小孩,跟我学做馒头,不然没得吃。还有小爷,谢谢你的夸奖,我袁朗就是无耻”
随着这句话,那人的脸也清晰了,居然是袁朗,不过模样看起来比现在的年轻多了。沐子隐惊愕的看着他,半响之后有点明白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四年前自己流落到中国所发生过的事情吧。
四年前的袁朗很年轻,性子也不似现在般沉稳,到底是年少轻狂,他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朝气和活力。那么他身边的那个书生,就是他曾特地带她去云南见得那个故人,肖杭吗?沐子隐正想着,那个书生突然抬起头看向她,接着笑了起来。他说:“是啊,馒头,我就是你英俊潇洒帅气无敌的肖杭小爷!”
“你你你,你能看到我?”沐子隐惊讶的大叫,话音落,她蓦地发现自己居然站到了那个书生的身边。
书生,不,是叫肖杭。他伸出手抚向沐子隐的脸,清澈的眼蒙上了一层雾气,他缓缓磨蹭着她的脸颊,有些痴痴的看着她。一直这样过了许久,他才收回手,倾过身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末了又笑道:“我的小馒头,长大了呢,看起来更漂亮了。”
沐子隐习惯性的想避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耳边响起叫肖杭的人的笑声:“你还是跟当年一样,只喜欢袁公子,对我却犹如瘟疫一样避之不及。”
望着对方温柔的微笑,沐子隐筹措了会道:“肖杭你就是袁朗说的那个人吗?”
“是啊,我就是袁公子说的那个小爷,清明那会,你还跟他一起来中缅边境的打洛镇看过我呢。”肖杭笑着摸了摸沐子隐的头发。
沐子隐愣了愣:“你不是”
“对,我已经死了。”肖杭快速接过话,明亮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见到你?”沐子隐更加的不解了,她为什么会见到已经死去的肖杭?难道她就那么衰的被那个流氓一棍子敲死了?
似乎是猜到了沐子隐心中的想法,肖杭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露出一副宠溺的表情:“小馒头你还是这么可爱,总是傻呼呼的,每次看到你就好想抱抱你亲亲你。可你总不要我碰你,对袁公子倒是很亲近,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语毕,他伸手指向一边的袁朗。
此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袁朗忽然蹲下身仰起脸道:“来,我袁家的小孩,过来亲一口!”他的话音才落,沐子隐便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很听话的凑了过去,撅起嘴一口咬在他的鼻子上。
“不准咬鼻子,你这个笨小孩!”袁朗捂住鼻子怒曰,于是小时候的自己便又凑了过去,嘟起嘴重重亲在了他的嘴角。
望着亲密的两人,沐子隐一怔,四年前,她是这么的喜欢袁朗吗?所以才会那么看重那颗有着特殊意义的子弹。可袁朗为什么不说,他为什么不把曾经发生过的事告诉她?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袁朗,明明他那时候脾气臭的要死,对你也很凶。”
肖杭的话打断了沐子隐的思绪,她看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眼中满是眷恋。
“就像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袁朗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喜欢你。你从天上来,突然出现在我的生命中,白白的肉肉的,就像一颗大馒头。抱起来很软很舒服,闻起来香喷喷的,一笑就露出两个酒窝。我看着,喜欢的不得了,就想着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让谁也抢不走你。”
“或许你跟袁朗那小子比较有缘吧,所以才会赖着他。无论我做什么,怎么讨你欢心,你就是不理我,每次看到我就躲,真令人伤心。明明我对你最好,也是我最了解你,那家伙连你说话都听不懂呢!”
“你这个从天而降的小馒头,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硬生生的偷走了本小爷的心。”
“喜欢你的眼睛,水汪汪的,又黑又亮,清澈的没有一丝杂质,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物。”
“喜欢你的微笑,弯弯的嘴角,甜甜的酒窝,单纯的宛如孩子一般,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
“喜欢你睡着的样子,跟被子一起卷成一团,像一颗肉包子,小脑袋露在外面,好想咬你一口。”
“想着等那次任务完成之后,我就回去全力抢夺你,袁公子那时候还是有妻之人呢!你俩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嘛,虽然那家伙现在跟我妹妹分开了。”
“我很想带你去见我的爸爸妈妈,告诉他们,吊儿郎当的儿子也有欢喜的人了!”
“我很想活着跟你再相遇,那样的话,我一定要在你喜欢上袁公子之前先把你的心抢走。”
肖杭一直在说话,说了很多很多,他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温和又忧伤。沐子隐静静听着,久了,心却不由自主的泛起疼。她不记得眼前的人是谁,可听着他说那些话,心里就是觉得很难过。
“你是我放在心尖上欢喜着的女孩,我的一生那么短暂,短暂到没能再见你一面。”
肖杭轻笑的说着,继而伸手抱住了沐子隐。
“我很想抱抱你,很想真实的抱抱你,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梦中。”
他的怀抱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沐子隐还是不能动,但就算她能动,她也不会推开他。
“看起来袁公子也很喜欢你呢!也对,你这样好的女孩儿,有谁能不动心呢。”
“那家伙啊,喜欢上他的人一定不好过,所以小馒头要不要再考虑下,不要喜欢他那个妖孽一样的坏公子了。”
“你很难过吗?那我留下来陪陪你吧。”沐子隐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在肖杭的怀中仰起头,水润的眼睛同他一样,蒙上了一层雾气,再多聚集些就会变成泪珠。
肖杭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眼中的黯淡也一扫而光。“哎呀,小馒头你终于心疼小爷了呢!真开心,可你不能留下来陪我。”
“为什么?”沐子隐眨着眼问。肖杭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因为袁公子过的太苦了,这几年我都看得到。好不容易你们又相遇了,看起来袁公子也很在乎你,我当然不能把你抢走,虽然我很想那么干。”
“袁朗喜欢我吗?”沐子隐皱起眉,“可上次我问他,他说不喜欢我的。”
“傻馒头。”伸手抚平沐子隐的眉头,肖杭再用力抱了她一下,接着把她推开。
沐子隐一个踉跄跌落一片黑暗之中,肖杭的身影也离她越来越远,远远的还能看到他在笑,不舍却又满足的笑。看得她也好难过,心里好疼。
“回去吧,我的馒头,要好好活着。如果你喜欢,就对袁朗好一点,他活得太苦了。”
“我这稚嫩的爱,还未来得及生根发芽就已枯萎。”
“不过作为军人,生如夏花,死若秋叶,是灿烂还是静美,都无妨了。”
馒头,我这次真的可以放心的走了,再见。
沐子隐蓦然惊醒,睁开眼是雪白的天花板,眯了眯眼之后就看到李一成又惊又喜的脸。
“丫头,你终于醒了!!!”
第76章()
昏迷时候的那个梦,沐子隐醒来就忘了大半,只记得自己见到个很文雅的书生,还和一群人做馒头,其余都不记得。
糕子巷,以各式糕类食品闻名的巷子,亦是沐子隐去理发的那条巷子。她知道自己跟高有仇,但是没想到会有仇到谐音也倒霉,这就是沐子隐清醒之后唯一觉得悲催的。
遇袭的事没有声张,三零三团内仅有团长叶律、郝任还有卢福临知道实情,其余人都不清楚,只当沐子隐真的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被花盆给砸了。
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作为当事人的沐子隐和李一成都不清楚。不过郝任异常的愤怒,说这件事由他而起,他会处理,让他们不要再管。既然有人会去善后和处理,沐子隐自然不会多问,本身她就觉得这事跟她没关系,所以也不用浪费时间去想。
在医院住了几天,然后包着个脑袋回到铁六连,完了继续每天被指导员卢福临拎到食堂去大补特补。日子还是跟从前一样,仿佛那次上街发生的事只是做梦而已,所有人都没变,唯一有变化的是李一成。经过那件事后,他愈发的顺着沐子隐,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众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只有知情的几个人明白,他在弥补。
在沐子隐被送进手术室抢救的那段时间,李一成整个人都要疯了一样。他好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更恨自己怎么不把祖传的手艺学好,这样她也不用上街,不上街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还好她没事,才让他有机会去弥补,虽然这件事根本不是他的错,他也没有亏欠沐子隐。
李一成不愿再多想,他只知道沐子隐还活着就好,她还活着,就已经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
沐子隐并不知道李一成的想法,她只觉得他对她越来越好,好到她都想腻在他身边一辈子。毫无所求,完全是单方面无怨无悔的付出,他待她那么好,从未提过要她做些什么回报。这世上,何曾有过人像李一成这般待她好?如果说铁六连像一个家,那李一成就像是她的妈妈一样,虽然他是男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沐子隐是越来越喜欢六连,更喜欢连里的人们。一个无比温暖的大家庭,众人的心都连在一起,不抛弃不放弃,风雨同舟,生死与共。而她也从遇袭的事上认识到了自身的不足,她虽无意把自己练的多厉害,但也不愿拖累别人。假设以后再碰上那样的事情,如果她不努力,那么还是会像这次一样毫无用处的拖累别人,她不想。
有了想法就有计划,在后来的日子里,沐子隐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开始自发的训练每一个项目。她以前不喜欢练靶,因为用枪久了,肩膀被冲击力弄得很疼,但现在她开始很认真的跟士兵们一起进行每日的打靶。近身搏斗是她的弱项,因此她就找人教她练她,摔得再疼也不放弃。
肯上进又有前途的兵向来是军营里的宝贝,三零三团团长叶律,看着进步越来越快的沐子隐,心里真是痒得慌。不为别的,就想着要不要把她给留在他的团里,可对手是自家那个行事总是意味不明的弟弟,他觉得这事十分的有难度。
不过沐子隐看起来很喜欢铁六连,指不定把她留下来的事,还真有可能。
随着沐子隐头上的伤痊愈,遇袭的事也渐渐被淡忘,但她却在两个月后的今天,接到了自家boss打来的电话。
“馒头,小生想死你了。”飞扬跋扈的声音,一如往常般的话语,乃妖孽老大叶孜然是也。沐子隐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当着他哥哥叶律的面就回到:“我一点也没有想你。”
电话那头的叶孜然听了,毫不在意的继续说自己的:“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本意是让你在铁六连养伤,结果你是三天两头的受伤。既然你跟那八字不合,不如早点回来吧,还有很多训练等着你呢!”
“唔。”沐子隐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