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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捅破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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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商虽然血脉不纯,但好歹是只老虎,他从两只狼妖的锐爪下挣脱,慌乱逃窜,边跑边惊悚大喊:“阿爹,阿娘,救命啊,大哥要杀我!”

    喊了半晌没妖理他,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冷遇。他看见跟随而来的几只虎卫,憋了一路的气,可算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抬起爪子,发泄般的狠狠拍在老虎脸上,暴跳如雷:“废物,还愣着干什么,快带本少主去找阿爹阿娘!”

    尤商受狐妖影响,认为自己就是白虎部落的少主了。

    虎卫皆一脸不耐烦,他们奉命保护二王子,为了他,兄弟们已经折损大半,这二王子不但没有一丝体谅,反而随时随地无理取闹,痛骂痛打,跟随他,简直是最折磨妖的差事。

    勺皓山上一片混乱,狼妖与虎卫彼此厮杀,保护二皇子的虎卫们试图闯出一条路,奈何两方打得激烈,屡次失败。几只虎卫对望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冲上去,浑水摸鱼逮了只老虎,问明情况。

    老虎道:“王后身死——”

    尤商拍掌:“死得好!”

    老虎拧眉,“大王子反了,正跟王上拼命,还有——”

    尤商克制不住狂喜,打断他:“桑裴那厮天生反骨,本少主早就看出来了!怎么样,阿爹是不是已经杀了他?还有什么,你快说!”

    “青夫人被烹煮了”

    “烹得好——”

    说完之后,尤商惊觉不对,突然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什么,我阿娘死了?你肯定在骗我,阿娘才没有死!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去找阿爹啊,我要阿爹亲口告诉我!”

    虎卫看着满山混乱的狼妖和老虎,摇头:“进不去。”

    尤商大喊,跳脚又踹:“要你们有何用?废物,一群废物!”

第89章 扶疏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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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打滑了几次、头撞上山脚几次;已经数不清了;跑得磕磕碰碰。他心底烦躁,眼前烦人的雨水突然没有了,他抬头,看见一团圆乎乎的绿叶。

    扶疏趴在白虎头上,一条藤枝抓住虎毛;剩下的尽数朝前伸长;每一片叶子都尽量摊平了,织成一个小巧精致的屋檐,虽有丝雨飘来;却无甚妨碍了。

    “哥哥;你跑,我来挡雨。”

    桑裴张了张嘴,瞥见一双带着焦急之色的浅绿色大眼;心下一动;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目视前方,飞蹿出去。

    风更大更疾;吹得叶片往后翻腾;扶疏忍住风割叶片的疼痛,绿色屋檐;稳固坚韧。她痛得难受;又腾不出空;只好想其他的转移注意力,可脑袋里翻来覆去都是干娘,越想心里越害怕。

    越跑越快,始终没有见到期待的身影。

    庚辛丘脉深邃而曲折,唯当路过偏僻泥泞的山路,才发现一串脚印,浅而稀少,他们沿着脚印跑着,起初看见了鲜血,后来血腥味愈发浓重,沿途的脚印凌乱密集。

    看见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桑裴心中一心,顶着狂风暴雨,拼命得加快步伐往前赶。

    这些血的气息太熟悉,太熟悉,是母亲是母亲的血。

    扶疏一部分叶子忍不住蜷缩着,喉头溢出一声呜咽。

    桑裴发出虎啸,快点,再快一点。

    日升日落,再到日出时分,雨停风止,天边翻出鱼肚白,大片大片金色倾泻而出,快要跑出庚辛丘脉。地面脚印愈发密集,几乎是爬着前行的,终于——

    找到了。

    可晚了,一切都晚了!

    桑裴木木地看着熟悉身影,他化成人形,拖着万斤的双腿,一步步地往前挪。

    明明她就在眼前,可他却觉得好远——远得他这辈子都追不上。再也听不到她熟悉的喝骂,心,仿佛被鞭子狠狠抽打般,一抽一抽的痛。

    痛得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举步艰难。

    垂在身侧的手掌紧紧握起,手背上布满了青筋,桑裴习惯地、极力压抑着情绪。可是,突然间,他蓦然聚力,爆发出此生最强的力量,妖力灌注双脚,忽得往前一蹿,撞开一旁伺立的小白鹤。

    桑裴扑到大白虎面前,虎目直勾勾地盯着她,许久,他才恍然惊醒般,右手向往常那般,轻触白虎额前柔软的毛。

    “母亲。”我来晚了。

    一句四平八稳的话,却让肩上的蠢藤从呆懵中清醒,然后再也压抑不住,嚎啕大哭。

    连小白鹤,都因他那看似冷漠,却带着悲痛的颤语,而伤心得红了眼眶。

    小白鹤微微垂下头颅,白光一闪,化身成清秀少年,他对着闭目的桑裴,愧疚地道:“虎后之事我已知晓,对不住,此事是我迦归峰失误,我回去会一五一十禀告给爷爷,为汝正名。”

    爷爷当初写下这句话,是被华清爷爷的一番话气昏了头。若非他拜访朱雀部落回来得晚些,还没法遇上几乎气绝的虎后,也没法得知真相。他气恼华清爷爷乱替家族后辈说话,害爷爷铸下大错,面对为子操劳至力疲的虎后,更是羞愧难当。

    桑裴蓦地昂头,眼眶血红,道:“滚!”

    白鹤少年吓了一跳,喉头哽了哽,事已至此,他无可辩驳。都是爷爷一句话,使白虎一族的大王子名声受损,虎后因此不得不为儿子奔波,才导致如今的下场。说来说去,都是迦归峰间接害死了虎后。

    他不住地道歉:“对不住,大王子,我会补救——”

    桑裴赤红着眼眶,额头青筋暴起,大手拎起少年,高高提起,似乎下一刻就要宰了他:“补救,拿什么补救?我要母亲,你能吗!”最后一声,是声嘶力竭的咆哮。

    白鹤少年哭道:“对不住,对不住。”

    桑裴喉头滚动,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少年吓得哆嗦,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谁知,下一刻,桑裴猛地送手,像丢一样垃圾。

    他蹲下身,抱起母亲,经过少年身旁,声音嘶哑地道:“回去告诉鹤老,今日之仇,我桑裴,必报!”

    白鹤少年悚然一惊,愧疚地看了眼虎后,擦把眼泪,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这个仇算是结下。他转身化为白鹤飞到高空,带领手下朝迦归峰直直飞去。

    扶疏掉到虎后身上,缠住她的手腕使劲输入药气,有多少输入多少。

    桑裴眼中一片可怕的寂静。他不敢打扰扶疏,他知道,这是母亲最后的希望。

    也许

    良久,虎后幽幽醒转,气若游丝:“我儿?”

    桑裴听见虎后虚弱的喊声,紧紧盯着她,“我在。”

    虎后看了眼儿子,又看了看身边为她输送药力的扶疏,摇摇头,推开她,“没用了,别白费力气小扶疏,对不起。干娘,骗了你。”

    扶疏看着满身是血的老虎,心里难受,一个劲儿哭。

    桑裴:“母亲”他虽然早有准备,可真当走到这一步,他却发现,他,接受不了。

    虎后扯起嘴,想抬手摸摸儿子,却动不了。太累太疲惫了,眼里浮现出泪光,遗憾地道:“母亲,不能再护我儿了。”

    虎后她痛苦地喘息,眼皮沉重,强撑着不睡,还有东西没有交代。

    她歪头望向来时的山路。

    桑裴唯恐惊扰了她,轻轻问:“母亲可是在看虎王?”

    虎后眼泪瞬间憋回去,回光返照似的大骂:“老娘管他去死!”

    吼完一嗓子,有关虎王的前尘往事方才尽数放下。虎后险险地缓过气,眼皮就往下垂。

    “裴儿母亲命数如此莫执着”她吃过苦,享过福,一生走过太多路,有丈夫曾经恩爱过,如今又有儿子陪伴,还有小扶疏这个乖巧的女儿,知足了。

    桑裴和扶疏趴在虎后身边,附身忍着悲痛听她说话。

    虎后断断续续嘱托儿子:“桑裴,我知你性子日后行事,万事、留一线”

    桑裴嗓音嘶哑:“好。”

    虎后道:“答应母亲你好生照顾小扶疏别欺负她别让她被别人欺负”

    桑裴点点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扶疏哭声压不住,“干娘”

    两人守在虎后身边,听她断断续续地碎碎念着,气息愈发微弱,身体愈发冰冷。她放心不下两个孩子,恨不能将每一件事强调几遍,桑裴和扶疏都听,什么都答应。

    再悲痛也无可奈何,终究阻拦不住死亡。

    扶疏惊慌的大喊:“干娘干娘!”

    桑裴神色木然,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石头。

    山洞里明珠幽幽,扶疏为虎后清理着毛上的血迹,大哭过一场,藤叶蔫哒哒的。

    桑裴凝视着大白虎,然后蹲下身,抚摸扶疏的叶片,扶疏抖抖叶片,想要远离虎爪,她被摸得心惊肉跳的,不舒服。

    干娘死了,她很难过,躲不开虎爪,干脆耷怂着叶子,不理会了。藤枝上猛地一沉,差点没把扶疏压趴在地面上,随后她便闻到周身浓郁清甜的灵石气味,这个量够她啃上半个月的。

    扶疏傻眼了,为何送她东西啊?

    桑裴:“参水猴巢穴里捡的,全送你了。”

    扶疏捧着灵石,受宠若惊。

    桑裴又丢下一根迷糓枝丫,拴在蠢藤的藤枝上,嘱托道:“在这里好好待着,如果两日后哥哥没有回来,你就走。这是迷糓枝,能带你去你原本的地方,再也不会迷路了,知道了吗?”

    扶疏叶片一激,不会迷路的宝贝,那她就可以

    “可是,你要做什么?”扶疏到底蠢得不彻底,知道妖皇大人突然对她好,不正常。

    桑裴站起身,目光阴鸷:“我出去一趟弄点,陪葬的东西。”

    桑裴化身成威猛的白虎,沿着原路返回,直直奔向勺皓山。

    这时,桑裴却制止她的行动,他沙哑着嗓音对扶疏道:“扶疏,我现在教你一个东西,听好。”

    扶疏抱住花盆,桑裴的神色过于严肃,让她不由自主就紧张起来,“哥哥你说。”

    桑裴:“如果有坏人来了,你当如何?”

    题目太开放,扶疏不知道哪个才算正确答案,只能遵从本心老老实实回答:“我,帮哥哥抽他们。”

    桑裴蹙眉:“错。”

    扶疏沮丧,又回答错了,“那我该怎么办?”

    桑裴紧盯着扶疏,对她道:“躲我身后,藏好自己,不要添乱。只要我不死,没人能伤得了你。”

    扶疏诺诺地记下这个答案,点点藤枝,“我知道了。”

    桑裴“嗯”了声:“走吧,有人快追上来了。”

    “好!”

    两人不敢停歇,急急而奔,果不其然,刚走出半里路,虎王带来的追兵就飞速赶上。

    虎王看着桑裴,相似的脸上尽是怒意:“你母亲呢?”

    桑裴轻阖下眼皮,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默不作声。

    虎王见状,向前一步逼进。

    抬起的脚却突然一顿,他低下头,瞧了眼腿上突然从出的藤条,他脚下聚力就要甩开,却愕然发现甩不开。

    虎王疑惑,这才分了心去看,原来是一株绿幽幽的藤子。

    “这便是小扶疏,你母亲为你选的草木妖?不错”虎王俯视着于虎后有些联系的扶疏,心情好了些。丝萝对桑裴,从来都尽心尽力,连稀有的草木妖,都为他弄到了。

    想到丝萝,虎王目色复又变冷,“你以为就凭金丹境的修为,真能从我手底下逃生?桑裴,你之所以能活着是我一直在容忍你!只要交出你母亲遗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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