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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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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急,这只是税务局的稽查,很大可能只是去了解情况,等情况问清之后,自然就会放回来。”贺燃安慰她,“你先吃饭,萌萌还在呢。”

    简皙本就心『乱』,被他一宽慰,也就心神不定地照做。

    贺燃把人安抚好,去厨房拿汤匙,他隐隐猜到事情绝不简单,没有犹豫,一通电话打给了简严清。

    陶溪红被带至稽查局,她穿戴精神,神态平淡,有条不紊地面对问话。

    办案人员起先只是问了些常态问题,陶溪红如实回答,自若如常。之后话题一转,谈到御丰园项目。

    “御丰园是当年我市重点扶持项目,您是重要资方代表,请问,当年的会计账目,是否由您公司负责?”

    陶溪红点头,“是。”

    “是否依照国家法律和政策,依法纳税?”

    陶溪红:“是。”

    办案人员提出疑问:“我们收到举报信,反映洁犀日化,在御丰园项目上,利用‘账簿’做文章,重计材料入库、重列成本,并且少提折旧,导致账面收入与实际支出之间出现巨大落差。请问,是否属实?”

    陶溪红面『色』微沉,“不,核查有误,我个人表示否认。”

    办案人员拿起桌上一份调查材料,“这是举报信附送的证据,是洁犀日化的真实账面,请问你有什么异议?”

    陶溪红看向投影,只几行字,心里便有了数。

    任何一家企业,更别说是洁犀日化这种较有规模的,明里暗里都会达成一种共识,触碰法律是自取灭亡,但灰『色』地带擦边球,谁也不说谁真的就干净清白。

    陶溪红心里有本账,知分寸,她不慌不忙,逐条阐明解释。

    深夜十点,调查持续两小时。

    “那么请问,您名下的房产,投资分红,包括君山北苑一处别墅……”

    “对不起,”陶溪红打断,“我需要纠正,这些房产和投资获利人,均不在我名下,都是我女儿和儿子的。而且,这些家产,是我个人分红获利的收入所购买,我认为,说这些没有实质意义。”

    陶溪红久年位居要职,人情世故通透,自我防御的危机感十分超前,面对琐碎以及绕着圈子的问话,她回答得滴水不漏,合情得体。

    但要说,她的公司,完完全全干净,没人能保证。

    有人写这封举报信,证明是有备而来。

    陶溪红沉沉呼吸,办案员又把事情绕回到御丰园项目上。

    “陶女士,举报信上反映的第二个疑点。”

    “请说。”

    短暂的安静后——

    “请问,御丰园项目招标之初,作为一家毫无房产行业经验的日化公司,能够竞标成功,是否与时任副市长的严清书记有关联?”

    陶溪红心一沉,冷声辩答:“我否认。”

    …………………………………………

逢春() 
简家。

    从贺燃打了那通电话之后,简严清并没有马上回来,甚至,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为之所动的波澜。

    简严清在处理好公事之后,才回到家。

    他进屋的时候,一肩风尘。

    简皙飞快迎上去,“爸爸。”

    简严清手一抬,示意她打住,然后问:“萌萌呢?”

    贺燃:“她睡了,阿姨先陪着。”贺燃又碰了碰简皙,“去帮爸爸倒杯水。”

    简皙点点头,转身进了厨房。

    间严清开了一天会,神『色』略显疲倦,“电话里已经说清楚了,你们别担心,小皙妈妈很快就会回来。”

    他撩开衣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正说着,门锁有动静,“咔”的声儿轻响,果然是陶溪红。

    她进门一愣,“哟,干嘛呢这是,杵门口凑一桌打麻将啊?”

    还能开玩笑,神情也算自得。

    贺燃粗略一扫,得出判断后,心里的石头也稍稍松动。

    简皙听见声音,从厨房急急跑出,“妈妈。”

    “慢点慢点,茶水都洒出来了。”说完,陶溪红弯腰换鞋,把手提包搁在鞋柜上。

    简严清接过简皙手中的茶杯,面『色』无异,说:“小心烫手。”

    有几滴溅在了简皙手背,刚才一急也没在意。陶溪红走过来,抓起她的手看了看,“烫红了,去拿芦荟膏擦一擦。”

    “妈妈。”简皙抽回手,眉『色』有忧。

    陶溪红笑笑,“没什么事儿,税务那边每季度都有抽查指标,年年都有,前年我也去过。”

    简皙将信将疑,脑子迅速运转,似在回忆“前年”是否有其事。陶溪红指了指鞋柜上方,“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家饼店,买了点当宵夜,去吃吧。”

    饼还热乎,『摸』着温度,简皙的心到底舒缓了些。

    一家人相处如平常,简严清也难得地吃了一块,又与贺燃闲聊片刻,才与陶溪红上楼。

    “你们也早点休息,太晚了,明天再走吧。”陶溪红交待。

    简皙收拾好碗筷,回卧室时经过爸妈门前,里头有微薄的光亮匀匀洒出,是简严清的台灯,他睡前有看书的习惯。

    一切都安宁照旧,简皙放了心,踏踏实实地去睡觉了。

    零点已过,简家熄灯入眠。

    借着窗外的亮光,简严清和陶溪红都清醒着。

    一个靠着床头,一个侧躺着,简严清一声微叹,“这件事,瞒起来天|衣无缝,我也是事发当时才得到的消息。”

    陶溪红单手枕着侧脸,说:“那些资料很有说服力,那张账单,我印象不深,但印章和签名,确实是相关部门领导经手。”

    简严清:“我们两口子交个心,溪红,这么多年走过来了,你给我一个底,公司有没有事,有,事有多大?”

    陶溪红很快回答:“至少,我经手的,不『乱』分寸。”

    简严清明白了,暗箭难防,陶溪红看不见的背后,也许有人花数年窥探、准备,抓住不是她导致的漏洞,添油加醋一番,就能呈现一份淆『乱』视听的证物。

    陶溪红躺久了,也撑着坐起来,和简严清肩并肩地靠在床头。

    她声音轻,“老简,其实事情背后,你我都知道。找我开口子,顺着往血肉里撕,到底了,就是你。”

    简严清何尝不知。

    陶溪红看事拎得清,把接下来的可能抽丝剥茧层层还原,继续说:“我不过问你工作上的事,但我也知道,省班子二把手空缺,你是最有可能的人选。”

    简严清是典型的实干家,从基层做起,一路脚踏实地,加之政绩卓越,口碑极佳,正当年,前途远远。

    “不说这个。”简严清沉声,微哑的嗓音在静宁的空气里,倒听出了深远。

    他缓缓道:“且不说,我身上没有他们想要的污点,就算有,这些年,我积攒下来的人脉圈子,谁输谁赢也未可知。”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简严清抬起眼眸,说:“为了你和这个家,我可以让步。”

    陶溪红心惊,“老简。”

    “行了,别多想,休息吧。”简严清拍拍她的手背,躺平,合上了眼睛。

    ———

    接下来几天,陶溪红完全配合稽查小组的调查工作。

    有问必答,有疑必解,她的铁娘子气质在这场对局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洁犀日化成立时间之长,业务量之大,确实有许多钻空子的小细节,最终,以御丰园这一陈年项目上,三笔工程建设前提前在建材这块报决算,得出虚增成本,减少利润的违规处分。

    陶溪红深知,这种鸡蛋挑骨头的态度,背后一定有人撑腰。

    相关处罚文件迅速下达至企业本部,并且在官网公榜昭示。

    一时间,舆论哗然。

    洁犀日化荣登搜索头条,百姓对这种官商之事向来严苛敏感,加之证据确凿,口水如『潮』水喷来。

    尽管洁犀日化在第一时间作出公关,长文向公众致歉,承认错误的同时,附上已补交税款与罚款的单据证明。

    可惜,网友并不买账。

    '抵制洁犀日化!'

    '再也不用洁犀洗发水了!'

    '我用沐浴『露』刷厕所!'

    简皙这几天,刷着网上的评论,都快吐血了。

    陶星来在外地宣传电影回不来,视频连线吐槽,“我次奥,什么玩意儿啊,漏税五万块,这结论也是相当奇葩,简直臭不要脸呢!”

    简皙也头疼,“妈妈这个礼拜都没回过家,公司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贺燃还算镇定,很多事情简严清没办法出面,只能他去撑起这个家。

    贺燃很理『性』,把事情始末梳理了一遍,得出结论,“企业的不良行为被曝光的不在少数,比这严重的更是信手拈来,为什么,妈妈的公司事情一出,就被送上头条?”

    陶星来激动,“水军!有人雇水军!炒作!太low了!”

    简皙心一沉,看着贺燃。

    贺燃眉目也皱着,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不点燃。

    陶星来浑身都要烧着了,“我这就去找李小强,他邪门歪道最多了,我也雇水军,反正我钱多人傻,让敌人溺水!”

    简皙忙劝阻,“行了,你别添『乱』,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啊?你现在也是红人了,万一闹出来,还想不想演戏了?”

    陶星来今晚三米八,“不演了,转幕后我也是电视台一枝花!”

    贺燃叼着烟,拿起打火机,走到窗户边,终究还是把烟给点着。第一口烟雾随风散,他眯缝了双眼,把所有事情又串了一遍。

    都是有江湖经验的人,不难发现,一切就是一个局,背后推手实力还不小。能有这个胆量和手段,身份一定老辣。

    商业敌人,不会涉政,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道中道。

    目标是简严清。

    贺燃怕的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陶溪红的公司果然出事了。因为恶评事件发酵持续,好几个主要资方都提出撤资诉求,洁犀日化年前启动的一个大项目进行到一半,资金链断裂便等同夭折。

    为了这件事,陶溪红头发都愁白了一层。

    简皙太心疼,请了两天假,在家守着她,“妈妈,您别太心急,总会解决的。”

    言语力量有限,但此刻,除了安慰,简皙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傻孩子。”陶溪红故作轻松地笑,藏不住神『色』的疲惫,“你好好上班,好好带萌萌,妈妈还撑得住。”

    简皙眼眶红透,握着陶溪红的手,紧紧的。

    陶溪红问:“贺燃呢?”

    “出去了。”

    这几天,他也没闲着,在外面四处走动。

    “哎。”陶溪红一阵叹气,语重心长地说:“让他也歇一会,事情真要来,挡不住。小皙,你爸爸能走到这个位置,很不容易。”

    简皙一听就懂,简家的家训,从小起,就淡化父亲的身份,她和陶星来从不以此为炫耀。

    “有时候,清廉洁政争来的风头,却被视作出头鸟,还不止一把枪。”陶溪红笑笑,语气自嘲又无奈。

    简皙眼泪掉了下来,“妈。”

    陶溪红伸手,用指腹拭了拭她眼角的泪,“当妈的人了,还跟闺女一样。小皙,妈妈很抱歉,那个时候,偏执己见,反对你和贺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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