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这点心铺的东家倒是真敢夸口,‘一品’点心,若是不好吃,看我不砸了他的招牌!”贵人们也不过是说些玩笑话,不过仍有不少人心里存了疑,想着这点心铺背后的东家,怕是和******府有些瓜葛,不然郡王爷断不会出手相帮。
“二弟,看来为兄是比不得这些生意人了。那日‘一品’点心铺来人商量合作的事,掌柜的试吃觉得甚好,这才推荐到了我这儿,原想着既不用自己动手,又能得两个凉菜方子,本是好事,可如今看来,这点心铺的东家连我这身份都算计进去了!”庆王爷和庆王妃去进香。郡王爷南宫勋难得有空儿,就约了“大病初愈”的二弟南宫书墨来自家酒楼吃饭散心。却不想遇到这事儿,一脸的无奈。
南宫书墨强压心中的震惊,这点心铺是化了名的幕晨雪开的,他可是知道的,当初可没想着一个内院小姐,竟然会做生意,如今看来,他还是小看了幕晨雪。对她的好奇已经从心中溢了出来,压都压不住了。
第四十五章,好奇()
******府郡王爷南宫勋约了弟弟南宫书墨来自家酒楼“香满楼”用饭,正巧遇到
南宫勋自小就跟着父亲,对于行军打仗、经商理财并不陌生,可仍被“一品”点心铺东家的经商手段所折服。既然当初是他允了对方进行合作,如今虽被人利用,但好在名声并未有所损失,虽心中略有些不快,倒也未多深究。
“弟弟倒觉得这点心铺的东家非比寻常。我看那在酒楼旁等着传话的男孩儿,虽束着头穿的像个伙计,可肤色黝黑,脸手带伤,脚步比一般的孩童轻快,一看就是城里的乞丐,这东家竟然好生聪明,不但利用了他们,这一来一回的,可是为自己做足了宣传!”南宫书墨看出兄长虽未深究,可心中存了不喜,想都未想就脱口而出,暗替幕晨雪解释。
“哦,这我倒未注意,还是二弟细心!”南宫勋心里的不喜,被弟弟这么一说,倒变成了好奇,一回头朝门旁把守的侍卫交待了一句,“叫李掌柜将那传话跑腿的男孩儿叫上来一个,我有话要问!”
“是!”侍卫领命出去,不一会儿李掌柜领着一个男孩儿进了雅间。
“给主子请安!”李掌柜跪下行礼,那男孩儿本就吓得腿软,这会儿见李掌柜跪了下去,忙跟着做,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别怕,我只是有些好奇,随便问问,起来回话!”南宫勋面色虽冷,可说出来的话却并未见冷厉,甚至还带着一股子亲切。而南宫书墨只管坐在一旁喝茶吃点心,并未急于开口。
南宫勋见那男孩儿身上不再抖,这才出声相询,“你可是那‘一品’点心铺的伙计?”
“回大人的话,小的不是伙计!”男孩儿低着头,连眼睛都不敢抬。
“你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如何识得那‘一品’点心铺的东家,都一一详细说来听听!”南宫勋拿起桌上的点心咬了一口,等着男孩儿回话。
“是!小的今年12了,爹娘早死,平日里就和几个小子住在城西的一座破土地公庙里。小的不认识那点心铺的东家,是那掌柜的前些日子找到了俺们,许了一套衣裳和一天二张饼子,而且每跑一趟,还可以得一文铜钱,只要求俺们来回传话时,多在大街上嚷嚷就行。自打爹娘死后,俺就没见过铜钱,有了这俺们几个再不用饿肚子,还有新衣掌穿,就答应了!”
“嗯!”男孩儿一股脑儿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虽有些语无论次,但还是听的明白。南宫勋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吩咐李掌柜给些赏钱,这才将人带了下去。
“二弟所言不错,为兄倒真想会会这点心铺的东家,只可惜听李掌柜说,连那日合作相商,对方都未现身,只怕就算我等寻了去,人家也是闭而不见的!如此神神秘秘的,反引得为兄好奇!”
“许是他有什么难处,不然量也不会错过与兄长这棵大树相交的机会!”
南宫勋不由得看了弟弟一眼,平日这个弟弟从不会如此多话,他有种感觉,弟弟好像认识此人,并且在帮他说话,可当初谈合作的时候他就查过,对方并无什么背景。不然也不会让他借了势。
南宫书墨话一出口,就知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忙拿了块点心送到嘴边掩饰心中慌乱。二人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坐着马车回府。刚一进府,南宫书墨就借身子疲累,需要休息为由回了自己院子。不过片刻后,雪梅居一处暗门即被人推开。一道黑影离府而去。
点心铺的口碑这就算是打了出去,再加上东西新奇,一时间是好评如潮,佟江和四个伙计在店里忙的脚不沾地,心里却乐开了花儿。对五小姐更是打从心底里佩服,再无一丝的怀疑。
幕晨雪看了看时辰,是该回府的时候了,不然被人现了,以后可再难出来。正要起身离去,就见一个穿着藏青色粗棉布带着个斗笠的男人进得店来,拉过佟江小声说了一句,就见佟江惊得后退了一步,急忙跑进隔间里来请示。
“五小姐,这人知您身份,别的没多说,只是请求见您一面!奴才看他面生的很,五小姐还是不见的好,这会儿后门没人注意,要不您从后门出去!”
“这人即知我身份,我又如何能逃得掉,带他进来吧!”幕晨雪一脸的淡定,佟江这才多少安心些。
“五小姐,奴才就守在门外,若是有事您大叫一声就行!”
“不用,若他来者不善,就不会等在外面,这会儿早撞进来了,你只管去忙吧,我自会应付!”得了吩咐,佟江虽有些担心,可他早已对这位五小姐臣服,自是不会再多说什么。
领着来人进了隔间,佟江即退了出去,来人忙将斗笠拿了下来,“雪妹,是我!”
“是风大哥啊,可吓了我一跳!”幕晨雪嘴上是惊惧万分,可南宫书墨却未从其脸上看出一分,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失落。女人太强势,男人就显得无用了。更何况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
“今儿雪妹新店开张,我这个做兄长的怎么也得来恭贺一番!”南宫书墨将心中小小的不适掩了下去,就近坐在幕晨雪的对面。
“风大哥这说的可不对,这铺面可是我们合伙经营的,而且前几天我已请四方当铺的掌柜给风大哥传了话的!”幕晨雪做事只求问心无愧,不愿欠任何人情。所以公私她一向分的最是清楚明白。
“信我已经收到了,只是前几日有些私事忙的脱不开身,好在今儿得了空儿!”这铺面南宫书墨只是出了银钱,可没出半点儿子力,对于幕晨雪一心想分他一半的利,他是怎么都不愿收的。
“风大哥有事只管去忙,我这儿不过是开个张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生意还算不错,用不上几个月就能将本钱收回!”亲兄弟明算账,幕晨雪想的只有这些。
“不急,不急!”南宫书墨一脸的尴尬,他可不是来催债的。寻了个话头儿,将这事掩了过去,“依着雪妹的性子,应该最不屑与权贵之人为伍,为何会寻上‘香满楼’?雪妹可知,那酒楼是庆王府的买卖!”
第四十六章.调查()
南宫书墨以为自己虽未和幕晨雪朝夕相对,可对她应该还算是了解,却怎么都想不通,幕晨雪竟然会寻“香满楼”作靠山。
“这也没什么,越是不喜欢,越是可以利用!”幕晨雪说起这些来,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对于自己与古人不同的想法,虽离经叛道,可她却没有打算对南宫书墨有所隐瞒。
这样的说法,南宫书墨是有听没懂,如果是他,对自己不喜讨厌之人,只会敬而远之,绝不会与之为伍。“为兄愚钝,雪妹这番话实令人费解,可否为我解释一番!”
“风大哥是君子,自然是远小人亲贤能。可我只是个小女子,圣贤有云,唯女子小人难养也。我这些也不过是些个小人行径罢了!”幕晨雪顿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风大哥身边可有最亲最信任之人?”
“有!”南宫书墨第一反应就是风五,脑海中当然也掠过幕晨雪的身影,心虚的略侧了一下头,不敢直视于她。
“那风大哥可会去利用自己在意之人?”对于南宫书墨行为上的异样,幕晨雪并未多想。
“不会!在我心中其人亦师亦友!是我最尊敬最想要维护之人!”南宫书墨一边回答幕晨雪的问话,心里一边盘算,多少有些明白其话中之意。
“这就是了,我也不会,所以对于无关紧要之人,对于自己不喜欢或是痛恨之人,才更要利用他们。这样不论成败,都不会让自己心痛。而且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一旦落败,到时就不会因此连累了在乎的人而让自己后悔一生!”幕晨雪不是好人,她并不怕南宫书墨会误会于她,这是她要走的路,她的选择,对方愿意接受这样的她,愿意与之成为朋友,就算这人有一肚子的秘密,她也会认同。可如果不愿,她也不会强求。现在的她最想要的就是,给娘亲和弟弟幸福,所以她手段尽出,看重银钱,哪怕在外人眼中她是个奸商也无所谓。
“不瞒雪妹,我虽自小师从贤者,却从没有听过如此言论,雪妹见解果然与凡俗之理不同,不知师承何人,为兄渴求一拜!”风五以前就提过这样的建议,但南宫书墨觉得这样是对幕晨雪不尊重不信任。可今日他是出自真心,对这样的能人异士,他是真的有拜求会面的想法。
“我在幕府过的是什么日子,想来风大哥早已打听清楚,又怎可能有什么贤能之人会认我为徒。不过是小时候意外遇到过一位医者,跟着学了些保命的手段罢了!”有些事还不到说的时候,幕晨雪淡笑一下,这才接着说,“风大哥是办大事,有大智慧之人。而我不过一介小女子,看的是眼前利益,行的是小人手段,为的不过是最亲之人能活的幸福,可当不得风大哥如此夸赞!”
这些话说完,幕晨雪松了一口气,虽说她与南宫书墨并不熟识,可也将其视为朋友,若此人真因此而疏远于她,难免会有些遗憾。好在听其话中之意,不但未有半分轻视,甚至话里还透着一丝赞许。看来这人倒不是那墨守成规的老夫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各自离开回府。
“主子,您故意放出点心铺背后有着香满楼撑腰的风声,属下担心会引庆王妃出手!”风五跟着南宫书墨进了雪梅居的书房,压着声提醒。
“不会的,她眼中的敌人只有我这个庶子,想的不过是她当家主母之位,对于经商之事从不上心,我现在担心的倒是兄长,没想到兄长会对幕小姐有了好奇之心!”比起庆王爷对长子的了解,南宫书墨才是******府最了解南宫勋之人,兄长看上去对所有的事都是冷冷淡淡的,可骨子里却有着对新奇事物的好奇之心。一旦让他动了心,必会揪出真相方才会善罢甘休。
“多派两人守在点心铺那里,若兄长那边有所动作,第一时间回报!”风五接了命令,忙下去布置。
怡然居书房内,南宫勋已经听过手下人回报,县衙那边只记录着点心铺的东家叫穆辰,二十岁年纪,并无其他家人。
“流云也有失手的时候,这明显是个假身份,看来这‘一品’点心铺倒是有不少的秘密,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