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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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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攀差裕对邋遢的男人客气的说道:“这位先生,你先小坐一会,我们马上给你取来。”

    旋即攀差裕朝我挤眉弄眼了起来,看得我一头雾水,同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小承,你也来帮我取一下,这种货太多了,不太好分。”攀差裕一脸感觉很麻烦的样子。

    “”

    结果,我被攀差裕一把拉到了店后面,攀差裕很激动的朝我说道:“你有没有走偏门财的佛牌,不管正牌还是阴牌,我都收了,你卖给我,我再卖给那个乞丐,怎么也得照顾点我的店面吧。”

    我一脸莞尔,攀差裕这个王八蛋敢情是在充大头鬼,还想着空手套白狼?

第六十二章成交() 
攀差裕想空手套白狼,这白狼几乎占了一半我的影子,我耸了耸肩,摊手说道:“抱歉,你可以在泥江里面游泳,我绝不淌这趟浑水。”

    泷师傅说过,他制作的这几门佛牌,属于是阴料做的阴牌,但却一概不能去招偏门财,这种忌讳一旦触及,就会坏阴牌的灵性风水,阴牌也会损德,普通人要摊上这种事情,很容易会撞‘鬼’,准确来说,是阴灵报复佩戴者。

    那个邋遢的乞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平白无故去招惹上的话,指不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有钱不赚?钱可是都送到了嘴边了,给你吃你不吃?”攀差裕倒是一脸理解的看着我,以为我想要独吞这个冤大头似得,他便是继续说道:“有钱也大家一起赚嘛,我跟你也算熟络了,你不会这都不关照下吧?”

    我眉头微皱,攀差裕的意思我懂,就像是煮熟的鸭子都飞到嘴边,攀差裕想吃,但前提是我要去吃,而现在我却不吃。

    或许这在攀差裕眼中,这比他一天之内被人两次说破卖假货一样恶心,是比吃屎还要恶心吧。

    “孙承,你就给我一条阴牌吧,出了什么事情,不用你来负责,我负责全包了,行不?算我求求你了!”

    看到攀差裕那通红的目光,就是一个财迷,看来今天我不给佛牌,他指定要在我面前耍疯的。

    “这样吧,我有条阴牌,你卖多少钱,我不要多,就分我三成,这阴牌能招偏门财,但正如你所说的,赚了钱与我无关,出了事我也概不负责。”我从裤袋掏出用红布包裹着的阴牌,这种阴牌我本是不想出售出去的。

    攀差裕古怪的看着我,试探着问道:“你确定?你这样有钱赚么,才分三成?要不分多点?”

    看攀差裕的模样,好像生怕我反悔一样,那哈巴狗的样子,不禁让我莞尔,财迷就是财迷,这是攀差裕难以改变的本性。

    我把手中红布裹着阴牌,没有多少的犹豫的塞给了攀差裕,这个就算为了攀差裕的面子,姑且帮他一把的,但搞出事情的来话,我就不负责收拾了。

    曾经有那么三枚阴牌,我半卖半送过一枚阴牌出去,如今给攀差裕用红布包着的阴牌,是第二枚,在我临时住的酒店里面,还有躺着最后一枚阴牌,说实话,这是我不想兜售的阴牌,没有之一。

    这三枚阴牌,都只有一叫法——‘白煞牌’,除了制作这阴牌的龙婆,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阴牌的来历,来历是够阴的,阴牌的力量很足,心想事成不为过,求财来财,求运转运,需要付出的代价亦是相同的,供奉代价很多忌讳,见血是忌讳,房事是忌讳,碰火也是忌讳

    当初我把第一枚阴牌交托给m小姐,是因为m小姐是个好人,我相信她能妥善处理好善恶两事,阴牌能给予她助力庇佑,她也能阴牌积福报,让得阴牌尽快积累福报,阴牌中的阴灵,也尽早还清孽债,放下执念去投胎。

    而这第二枚,完全是拗不过攀差裕,泷师傅的阴牌,我不敢用来触偏门财的霉头,只有给出这白煞阴牌了,白煞阴牌也是能求来偏门财。

    我双手搭着攀差裕的肩膀,也顾不得攀差裕一脸不爽的样子,说:“除了忌讳的几件东西外,切记就是,凡是利用这阴牌求来的偏门财,绝对不能带回住处,这容易招煞,不论是佩戴者,还是家属,都会碰到不好意思。”

    攀差裕听我这么郑重其事,脸色也微变,嘴皮子哆嗦了下,“这么多规矩,你是要倒老子台呀?都遵守下来的话,那要阴牌的人,都是清心寡欲的?”

    我摊了摊手,笑道:“随你,不卖的话就还我吧,反正我也不太想卖。”说罢,我伸手就去取回攀差裕怀里的红布包裹的阴牌。

    “你少来,反悔可没问呀!等我卖了钱分你,凭我的口才,没问题!”攀差裕急着拿开红布包裹的阴牌,一脸奸笑的说道,黑商风范显露无疑。

    我写了一张纸条给攀差裕,说:“泰铢我不要,你打钱到我的账户就好。”

    “行!”攀差裕接过纸条来,也不含糊,直接走店铺后面走了出去。

    我不急不缓的跟在后头,还是跟攀差裕保持点距离好,别被邋遢男子给记住了。

    攀差裕满脸笑容,带着脸上横肉抖动着,拿出红布包裹的阴牌,轻放在桌子上,用手摁着,对邋遢的男子说:“还不知道先生尊称?”

    “颇泺。”邋遢男子没有多掩饰什么,直接说出的自己姓名,然后看着攀差裕手摁着的红布,目光不偏不移,继续说道:“是什么阴牌,亮出来看看吧,要是还拿出假货来糊弄人,那就太丢你的脸了。”

    被颇泺的话语一呛,攀差裕也不生气,一脸笑嘻嘻的说道:“好勒,这阴牌可是我费了很大劲,从一个法科师傅手中得来的,阴牌的巅峰之作,白煞阴牌。”

    攀差裕掀起红布来,红布包裹下,白煞阴牌显露出来,阴牌表面有玻璃外壳覆盖,阴牌的里面布落精致的小金人,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烁着金光,阴牌的底料能看见用灰白色的皮干裹着,用料都是阴料构造的。

    “嗯成色很好,是真货,这阴牌的用的阴料是什么,说。”颇泺只是扫过一眼白煞阴牌,就看出真假,我倒是佩服他的眼力,定然不是第一次买佛牌的人。

    攀差裕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对颇泺说:“这叫白煞阴牌,阴料是阴灵的尸骨灰、坟头土、百年五谷粮、九朵兰花花干,底料阴灵的尸皮、棺材木,出自清迈的寺庙。”

    听到攀差裕如数家珍,我站在不远处笑了笑,早料到颇泺会提这茬,我不感到意外。

    一个佛牌行家,或者是一个正经的法科师傅,拥有每一张佛牌,不论正牌还是阴牌,都一定要知晓它们来历,否则是不会收入手下的,外行人则很容易自己把自己给玩死。

    不乏有走偏门财的人,兜售佛牌最后被阴灵报复致死的,这起因也是不知佛牌深浅来历,才酿成大祸。

    把白煞阴牌交给攀差裕的时候,我就告知过攀差裕一遍,这白煞阴牌是选什么阴料制作出来的,只是暂时没有告诉攀差裕,制作者是谁,还是给自己留个保险为好,省得这攀差裕动歪心思。

    听到攀差裕对于阴牌用料如数家珍,颇泺眼中也闪过满意的色彩,还嘴角还是冷冰冰的,“嗯,开价吧。”

    很显然,这个白煞阴牌已经足够分量来打动颇泺了。

    攀差裕笑着搓了搓手,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打动颇泺了,但攀差裕说话间,试探语气还是有些明显,说道:“这个白煞阴牌,是我花费大手段弄来的,一般人可搞不到这么好的阴牌。”

    “这白煞阴牌,就卖二十三万泰铢,你看如何?”

    攀差裕完全就是在说一个虚价,至于我看到攀差裕的神色是如此,白煞阴牌的确是值这个价钱,但对于买家来说,认为价值则有不同吧。

    颇泺看了攀差裕一眼,很快就收回的目光,“我给你二十万,可以接受就收钱。”

    见得颇泺从另外几个裤袋各掏出一沓泰铢来,砸来桌面上面,形成了一个泰铢小山堆,还真有人随身带着二十万泰铢出门?

    我看着攀差裕喜出望外的表情,看到这桩交易要成了。

    虽然事情是很顺利的进行着,白煞阴牌也没有意外的兜售出去了,可眼前这个叫颇泺的男人,我总觉得他不简单

第六十三章卖儿当赌资() 
颇泺一口气拿二十万块钱,即便货币只是泰铢,但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试问谁平常没事会带着二十万泰铢到处走?

    这个颇泺来到佛牌市场,目的性也很明显,他就是冲招偏门财的佛牌阴牌来的。

    攀差裕见到颇泺拿出二十万泰铢出来,当下也不硬站着价位咬住不放了,这个价位他是相当的满意,见他一手拍二十万泰铢上,笑着对颇泺说:“价格好说,就按你的意思来,这个白煞阴牌,是你的了。”

    颇泺没有直接收下这白煞阴牌,目光看着他,说道:“这类阴牌,需要忌讳什么东西?”

    这话,令得我目光一凛,这个叫颇泺的男人,果然是老手,单凭一个买家而言,除了卖家主动说外,很少会问这类关于佛牌上的忌讳,除非那是接盘侠,或者本身就是老道的商家。

    攀差裕装作想了想,基本上把我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说给男子,其中还七减八漏掉的部分内容,让我有点捂着脑袋发疼,攀差裕他这是什么记性?属鱼的?

    “哦对了!你但凡用这个白煞阴牌所赚取招来的偏门财,是不能够往自己家里带的,不然,不论你还是你的家人或者朋友,日子过得都会不顺。这是重中之重的忌讳,你可千万别忘记了。”

    攀差裕说完这话,真怕颇泺会反悔一样,一手抓着二十万泰铢就往自己的抽屉里面送。

    相反颇泺神色比较平静,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话也没多说一句,把红布包裹着的白煞阴牌取出来,直接戴在脖子上面,然后朝攀差裕告别一声,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店铺。

    见到男子走出了店面后,我走上前对数钱的攀差裕:“钱打在我给你纸上的账户,没事我就先”

    攀差裕埋头数着抽屉里面二十万的泰铢,头也不抬,打断我的话说道:“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身为商家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不会坑你的。”

    对此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说得他还坑我坑得少一样,二十万泰铢,我只取区区三成,虽然我不在意,但攀差裕赚得还真不少,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这能乐死他了。

    我走出了攀差裕的店面,我辨别了一下男子离开的方向,悄悄沿途跟上,我倒要看看这个颇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虽然对于白煞阴牌带来的什么后果,我一概不负责,但也不是就能说对颇泺怎么使用白煞阴牌的事情不管不顾。还是要知根知底来得稳妥。

    我悄悄的跟在颇泺的后面,或许是因为颇泺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缘故,他并没有察觉到我的跟踪,穿过大皇宫的后街,走进一个分岔路口,四周的路人也开始稀疏了起来。

    有大路不走,非要走小岔路,只能说这个颇泺要去的地方,或者是地方,不是想让陌生人发现?

    一路跟着颇泺走了有十多二十分钟,莫名其妙被颇泺带去了偏僻的郊区,可颇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我心中暗沉,该不会他发现了我的在跟踪他,打算摆我一道,才引我过来这里的吧。

    所幸的是,我想多了,颇泺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自身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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