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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珺是何模yàng,容婉到底是知道的。
容珺对诗书无感,对棋更是无感,不过对琴还是不错的,自幼便跟随着戚氏学琴,八岁时便弹得有模有样,她那时也会时常的听容珺弹琴。
不过等她重生回来,事情繁多,便不再注yì容珺的琴艺了。
此刻听将军夫人提起来,她也能想到,母亲闭府不出的那几年,容珺常g会到正院去,依着母亲的性子,容珺的琴艺,她定会一手抓起来的。
但鉴于她未再听过,因此对容珺的琴艺也不甚清楚。
说起来,她们两姐妹,倒是一个偏于父亲,一个偏于母亲,至于她的兄长,倒是没一个沾边的,不过看那学武的脾气,倒是同大伯父洛寅学了个十成十。
将军夫人听了容珺这般说,自然也不再过问,环视着屋内看了几眼,这才开口,“我有些乏了,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几个正好年纪相仿,下去玩吧!”
一句话说完,屋内的几人纷纷起了身,向将军夫人行了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倒是秦墨扬还留在内室,要将将军夫人安置好了再走。
慕容玉娆对秦墨扬的闺房熟门熟路,因此得了秦墨扬的话,便自发的领着容婉容珺往她的院子处走去。
而秦墨扬此刻站在内室,一脸担心的瞧着将军夫人道,“母亲,今日坐了这么久,应是累坏了吧!”
将军夫人仍是一脸温和的笑意看向秦墨扬,想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阿扬,你是不是不开心?”
一句话方问完,便见秦墨扬的表情僵在那里,不过秦墨扬动了动,走到床榻之前,背对着将军夫人,整了整床榻,她从不会对母亲说谎,因此虽然难于说出口,但还是一字一句道,“母亲对洛氏容婉真好。”
将军夫人静默,沉默良久,这才开口,“阿扬若是不喜欢,母亲便不再见她了。”
秦墨扬身子一僵,慢慢回过身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将军夫人道,“母亲,你说的可是真的?”
将军夫人点点头,“阿扬,这些年来,是你一直在陪着我,生恩养恩之中,固然生恩最重,但养女最亲,阿扬,你一直都是我最爱的女儿,永yuǎn都是。”
秦墨扬听了,内心五味杂陈,眼睛酸涩,不经意留下了眼泪。
她方才在屋内,没说几句话,全程都是在看母亲同容婉的互动,尤其是母亲看向容婉的眼神,虽然与平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只有她知道,母亲的每一丝笑容都恰到好处,不冷淡,不热切,只是偶尔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散发出炽热的光芒。
她当时看着,不是嫉妒,而是为母亲心痛,这么多年,母亲的心到底是置身于多大的之中,才会在此时,还要刻意的隐了自己的情感,就不让别人看出猫腻。
从而她便知道,即使母亲并未养育过容婉一日,但母亲对于容婉的爱,一丝也不会少,甚至可能因为近些年的亏欠,还会更多。
如果容婉要同她抢母亲,她还能留的住母亲么?
可她显然忘了,容婉也有另一个母亲,而容婉究jìng是爱自己的母亲,还是爱她的母亲还未可知,更何况,容婉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秦墨扬冷静下来,擦干了眼泪,对着将军夫人笑道,“母亲错了,阿扬没有不喜欢,只是为母亲感到伤心,阿扬只要能看到母亲高兴,就是最好的。”
将军夫人伸手摸了摸秦墨扬的头顶,感激道,“阿扬,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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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水落()
秦墨扬伸手扶住她的母亲,将母亲带到了床榻前,等一切安置妥当之后,吩咐了婢子好生照看母亲,便转身离开了正屋,到自己所住的院子中去。
慕容玉娆同容婉容珺此刻正在院子的正屋处,经由婢子送了茶水过来,几人便悠闲的坐在那里,一边品茗,一边闲聊。
等秦墨扬到来之时正是这样的景象,方才便有些心情不佳的她此刻更是冷着脸道,“阿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这里哪里是那些猫猫狗狗随便进来的地方。”
此话说的直白,屋中的三人直接变了脸色。
而容婉和容珺方才已经因她而在屋外冻了许久,此时再被她这般说,饶是多大的肚量,也是忍不了。
容婉站起身,淡漠的看向秦墨扬,对着她道,“我原以为,秦家娘子请我过来,是小岛,如此看来,倒像是来羞辱我的。”
接着,容婉便转过头,看向慕容玉娆道,“阿娆,恕我先走一步,不能奉陪。”
容婉说完,看了一眼方才就随她一起站起身来的容珺,容珺会意,便跟着容婉一起出了秦墨扬的院子。
秦墨扬显然被容婉的举动给惊住了,容婉来的这两次,语气从来温婉,也没发过什么脾气,更没有什么不好相处的地方,才让她有了一种容易欺凌之感。
可如此看来,倒像是她想错了。
慕容玉娆也有些郁闷的坐在一旁,看着秦墨扬皱了皱眉,不禁问道,“阿扬,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我们都是朋友,不是么?”
秦墨扬此刻烦躁的看向慕容玉娆,脱口而出,“谁和她是朋友。”
慕容玉娆知道秦墨扬正在气头之上,只好吐了吐舌头,怕待在这里更会引起她的怒火。也站起身来,“阿扬,其实阿婉很好的,你同她多接触就知道了。”
只不过慕容玉娆不知道秦墨扬到底在气什么。这一句话无疑更是惹怒了秦墨扬,秦墨扬摆摆手,“她那么好,你也随她一起走吧!”
秦墨扬的脾气,慕容玉娆是知道的。知道她说一不二,因此便随了她的话,出了门去。
也许走快一些,还能赶上方才出门的容婉与容珺。
容婉带着容珺并没有走的很快,容珺见左右身旁无人,便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阿姐,那位秦家娘子怎么了?好像很不喜欢我们。”
容婉心中也着实有些不解,她记得上次到镇国将军府来时,秦墨扬的态度还十分友好。可谁知没过了几日,竟然转变的这么快,可这两次前来,唯一有区别的就是将军夫人的态度友好了许多,甚至可以称得上亲切,难不成和将军夫人有什么关系么?
容婉只是拍了拍容珺的手,接着道,“阿珺,你要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是无法预料的。猜也猜不着,因此必须将每一步都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才不会被人左右,你知道么?”
按理说。容珺今年也十四岁了,这些道理容珺也该懂了,可容珺却仍像白纸一般,经过的事都了无痕迹。
如容婉所料,容珺仍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具体记没记住。容婉也不知道。
容婉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带着容珺出了镇国将军府的大门。
容珺坐上了马车,容婉方要上去,却被身后的人叫住。
容婉不用回头,也知道站在她身后的是慕容玉娆,遂即停住了上马车的动作,转过身去,看向身旁的慕容玉娆,问道,“阿娆,你怎么出来了?”
慕容玉娆笑了笑,拉住容婉的手臂朝一旁走了走,这才道,“你是我带过来的,自然得由我带走!”
容婉感激的回之一笑,她知道容婉是她好,“阿娆,你真好。”
慕容玉娆一副那是当然的模样看着容婉,又似想起什么一般,“对了,阿婉,阿扬的脾气有些怪,你不要怪她。”
容婉顿了顿,秦墨扬今日的态度,绝不止脾气古怪那般简单,可是她潜意识之中,却不想再同慕容玉娆说些无生事端的话,因此便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
慕容玉娆得了容婉的话,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她觉得容婉很好,但不知为什么老是会有人不喜欢容婉,若是她玩的好的女子都同萧薇和萧月一样就好了。
那两个女子,才是跟人精一样,聪明的很,知道谁可以亲近,谁不可以亲近。
“天色还早,阿婉你不如再同我去侯府待一会儿吧!”
容婉摇摇头,“不用了,母亲还在家中等着呢!”
慕容玉娆见容婉回绝了,失望之色浮于脸上,不过她不会强求容婉的,因此便点点头,十分不舍道,“嗯,那好吧,你先回去吧,路上慢些。”
容婉笑了笑,拍了拍慕容玉娆的手道,“我有空了便去陪你,你坐上马车去吧!”
慕容玉娆得了容婉的话,又有些开心,“阿婉,你别忘了,那我走了。”说完,便转过身,坐上了昌平侯府的马车,隔着车窗给容婉摆了摆手,马车这才行驶起来。
在一旁守着的白瑶也搀扶着容婉上了马车,等她也坐了进去之后,马车这才慢慢开动。
慕容玉娆坐在最里面,而绯烟守在她的旁边,她见容婉上来,便有些好奇的问道,“阿姐,你看起来和昌平侯府的小娘子感情真好。”
容婉没有否决,只是道,“有人值得你付出真心,有人却不值得,因此付出真心的时候,看看那人是否也如同你一样,也会对你付出真心,假以时日,你一定也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闺中密友。”
接着,容婉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阿珺,听阿姐一句,户部尚书的三娘子不像是对你付出真心之人。你与之交往,也要有防备心。”
容珺皱了皱眉,显然对于容婉所说李三娘子对她并非是真心的话感觉有些不开心,但她向来觉得她的阿姐对她对好。因此就算容婉的话再有些不中听,她也不会着急反驳。
最多只会说一句,“阿姐,我知道轻重的,你放心吧!”
容婉微微有些头痛。只听容珺这一句,容婉便知道自己方才所说,容珺还是没有听下去,她想护住容珺,也只好在别人有所动作前,帮容珺一把。
马车哒哒回府,戚氏自然问了她们此去都做了些什么,容珺也很是懂事,没有乱说话,因此戚氏便有些失了兴趣。让她们纷纷都离开了正院。
等洛景钰回到了府中,径直找了容婉,开口便是,“阿婉,云凌兄说他替秦家娘子表达歉意,秦家娘子最近将要离去,心情有些不好,做事难免过激你不要放在心上。”
看秦云凌如此大费周章,找了兄长来替他的妹妹道歉。容婉也只好再三保证兄长明日向秦云凌转达,她没有生秦墨扬的气。
洛景钰见容婉没有生气,有些放了心。随后又意识到不对,遂即问道,“阿婉,是不是秦家娘子做了对你不利的事?若是有,我非得去揍姓秦的小子一顿。”
容婉有些郁闷,秦云凌的功夫她见过。虽不是十分上乘,但比起自家兄长的还是高了许多,兄长这般去找人麻烦,还不一定是谁揍谁来着。
容婉有些好笑的拽了拽洛景钰的衣角,道,“兄长,我没事,是秦家郎君小题大做了,你明日还要去守着军巡院,如今将要到了年关,最好要小心,谨防出错。”
洛景钰点点头,“我知道,阿婉,其实你可以试着相信我,我可以的。”
容婉心中一愣,想来是自己平日里太过关心兄长,以致于让兄长渐渐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想到这里,容婉点点头道,“兄长,是我不好。”
洛景钰笑着揉了揉容婉的脑袋,“没有,我是你的兄长,理应是我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