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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外人的面,太子和萧玄青还是两个友好的兄弟,不至于撕毁脸皮,因此无论太子说的话有多虚假,萧玄青也应了,十分谦卑道,“既然如此,还望兄长躲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
太子笑着道,“那是自然。”
而当今陛下扫兴而归,他们这些官员以及家眷定然不好在这里庆祝,因此,太子便遣散了在座的官员他们出宫回府。
当然,出了这件事,自然也不好在这里待下去。
容婉站起身,随着洛景钰同戚氏与容珺一起离开,既然萧玄青又出了这般事,容婉自是高兴,只不过那海东青无缘无故竟然奄奄一息,倒是真的下了血本,
而看萧玄青不顺眼那人,到底是怎么将方才还活蹦乱跳的海东青给弄得奄奄一息的。
容婉回到府中之后,心中的一块大石才算是落了地,毕竟萧玄青糟了这件事,完全没有时间来理会她了。
而此事过了两天后,荀湛也终于回京,且将江南一带的贪污之案都给查了清楚,贬官罢官的折子早已上了过来,那些官员下马,吏部自然也有新的调令下来,去补那江南的空缺。
虽然经过整顿,可江南地区富庶,自然也算是肥差,因此并不愁并无官员补缺,倒是应该发发愁,人多的都有些挑不过来了。
而荀湛的归来,自然也将这几日汴京上空的阴霾给弄破一个出口外层的阳光照进来,而那日表现的十分生气的圣上,倒是又变的如沐春风起来。
而萧玄青已然住在以前的府邸,那日宴会萧安炎感了风寒,不宜外出,因此慕容玉华便待在府中细心照料,而等过两日萧安炎的病情好转了些,她这才想着应该登门到昌平侯府拜见父亲母亲了。
自然,也要拉上萧玄青。
虽然萧玄青前两日在宫宴之中出了极大的差错,但终归海东青的事还没查明,或者说是正在盘查之中,并无萧玄青的罪证,也无由头将萧玄青判罪。
不过这一战,萧玄青失了在当今陛下心里的那个良臣孝子的模样,也在陛下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
这个时候,慕容玉华拉上萧玄青到昌平侯府拜会,也许只是太久未见过昌平侯以及昌平侯夫人极其想念,但若是萧玄青同去就不一样了。
他前两日方惹了圣上发怒,且他这几年又被外派到封地,前几年有的人脉,没准就在这两年看他无望而离去,也可能有些官员还在持观望态度,因此,在圣上的盛怒之下,是不会有人去求情的。
至于前日太子殿下说的那般好听,他自然是不信的,太子殿下可是不允许有人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
不过萧玄青这几日有些阴沉,想着要到昌平侯府去,还是将面上的阴翳之色给掩了过去,还如同以往一般温润如水的宁王殿下。
慕容玉华跟着萧玄青坐上马车,目光痴迷的看着萧玄青。
从她同萧玄青定亲开始起,她便沉醉在他这般如水的面貌中不可自拔,也许论长相,他在汴京城算不得数一数二,可是堂堂男子,要那般长相作甚。
若是论文采,萧玄青的文采也着实不俗,但是这也并非慕容玉华痴迷于他的最大原因。
她痴迷的,是每当萧玄青看向她时的目光,轻轻绰绰,谈不上十分热烈,又算不得十分冷静,如水的目光像是溪水一般,潺潺缓缓,却慢慢的将她包围其中。
有一个人这般看着自己,自然使她春心萌动,甚至就连她有了孩子,这点也未变过。
萧玄青自然注意道慕容玉华的目光,正襟危坐,面上不过微微带着一丝笑意,在慕容玉华的目光下,自然一丝皱眉也没有。
做戏都做了这么几年,自然也习以为常,没有厌烦,只有习惯。
不过,若是坐在马车之中任她看着,不同她交谈,便也十分怪异。
他们两人的孩子萧安炎风寒刚好利落,行动并不如以往快,做什么事都有些缓慢,萧玄青将看了萧安炎一眼,又将眼神放在了慕容玉华的身上,当然,便是慕容玉华最为痴迷的眼神。
只听他柔声道,“这几日亏得玉华你照顾安炎,才使他好的这般快,玉华你真的是辛苦了。”
慕容玉华脸色微微一红,忙低下头去,口中忙道,“不辛苦,安炎是殿下同妾的孩子,他生了病,妾自然心疼的紧,殿下这几日繁忙,妾都懂的。”
听慕容玉华这般说,萧玄青点点头,却又传来一声叹息,“跟着我你辛苦了,等回到昌平侯府时,岳父大人定会觉得你瘦了,是为夫没有护好你。”
慕容玉华一听,连忙摇摇头,“殿下对妾极好,是妾嫌自己胖了,穿不下衣裙呢!”
萧玄青一听,稍稍凑近了一些,吻了吻慕容玉华的额头,“是为夫委屈你了。”
说完,灼灼目光,里面露出一丝歉意。
若是别人见到此事的慕容玉华,不知是否会觉得她是不是出事摔到了脑袋,以往那个为人骄傲蛮横的慕容玉华,到底哪里去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冤家()
慕容玉华面色有些发红,伸手轻轻推了一下萧玄青的胸膛,轻声道,“还有孩子。”
萧玄青只是朝着慕容玉华笑了笑,后而整整衣衫,这才坐在原处不懂,偶尔也看上萧安炎几眼,不由得皱皱眉,他比起大哥那个萧安曙,差的是有些远。
未过许久,马车便停在了昌平侯府前,萧玄青先下了马车,将萧安炎抱在怀中抱下来之后,这才伸手将马车之中的慕容玉华扶了下来,等慕容玉华下来,结果萧安炎,萧玄青整了整衣衫,这才转向府门。
只不过方转身,便见了一个分外眼熟的故人。
而慕容玉华抱着萧安炎跟在萧玄青的身后,见萧玄青顿住,微微侧过身子,看着萧玄青面前的人,不由皱了皱眉,这不就是曾经和她的夫君传出过丑闻的洛氏容婉么?
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昌平侯府门前?
慕容玉华停在萧玄青身后,没有说话。
而萧玄青不过停了那一下,见洛容婉准备转身,忽而高声道,“这不是洛氏容婉么?见到本王也不过来见礼?”
而站在他对面的容婉不由的愣了愣,本来今日女学有些事要汇报给昌平侯夫人,只可惜昌平侯夫人女学,事情又有些紧急,她才不得已只能到昌平侯府来。
一边想着慕容玉华已经回了汴京,万万不能让她碰到,可谁知她下了马车方转身,不仅碰到了慕容玉华,还碰到了萧玄青。
一时之间,没有细想,她便想要转身回去,可谁知,萧玄青竟然开了口让她过去见礼,她本来以为至少慕容玉华在,萧玄青会当做看不见她的。
毕竟他这几日处在风口浪尖上,怎么也不能在昌平侯府面前闹事。
不过萧玄青开口提了,容婉只好走了过去,朝着萧玄青作揖道,“民女洛氏容婉见过殿下,见过王妃。”
慕容玉华虽然不待见容婉,但还是僵着脸应了。
倒是萧玄青开口问道,“你来昌平侯府有事?”
容婉点点头,汴京的事应是瞒不过萧玄青,便道,“女学中有事需要请示夫人,不过既然今日殿下同王妃省亲,民女还是赶日再来。”
却听萧玄青道,“无碍,不过片刻的事,那便进去吧!”
等萧玄青说完,慕容玉华也配合着柔声道,“既然来都来的,又何必虚跑这一趟,进去吧!”
容婉顿了顿,无奈只好点头,面前两个人都对她加以挽留,她自己不能甩了面子就走,因此便应了声,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前面的两人并肩走着,偶尔对视一眼,端的郎情妾意,个个温润如水。
容婉偶尔抬头,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萧玄青这般模样常常出现在自己的前世,那时的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后来才发现,不过是装的罢了。
反倒是慕容玉华,不论是举止投足,抑或是开口言语,其模样都与以前大不相同,一看便知是萧玄青给她灌了一大碗叫做“爱”的**药她吃的上瘾,欲罢不能。
不过这一切同她都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她倒是想知道,萧玄青的这一张假皮,到底何时才会被戳破。
慕容玉华要来昌平侯府是临时起意的,最初并未知会昌平侯以及昌平侯夫人两人,直到方才守门的仆从见了两人过来,连忙让人先去向昌平侯及其昌平侯夫人禀报。
等他们走到了二门处,昌平侯同昌平侯夫人这才迎了上来,双双对着面前的萧玄青和慕容玉华行礼,“见过殿下,王妃。”
慕容玉华抱着萧安炎,不便搀扶,只好道,“父亲,母亲,你们无须多礼。”
昌平侯和昌平侯夫人顺势站起身来,方才是对皇家之礼,如今,才是家里的礼仪,萧安炎由一旁的乳母接过,萧玄青和慕容玉华这才的朝他们二人行了礼,“见过父亲母亲。”
等这些礼见完了,昌平侯同昌平侯夫人这才看见在一旁站着的容婉,面对他们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容婉只能尴尬的勾勾嘴角,这才上前。
“民女见过侯爷,夫人。”行过礼之后,容婉这才道,“夫人,女学之中有要事要禀告夫人。”
虽然容婉来的并不是时候,但是昌平侯夫人也知道,容婉并不是不知分寸的人,只不过她却不能先紧着容婉的事,只是看向昌平侯。
昌平侯自然明白自家夫人的意思,便看向萧玄青道,“殿下,不如我们移步书法说话?”
萧玄青应声道,“全凭岳父大人做主。”
说完,两人果真便移步去了书房。
她们三人自然不能站在这里,容婉也不想跟着慕容玉华一起,索性道,“夫人,阿婉不过一件事,还请夫人听阿婉说完,阿婉说完便走。”
对于容婉同慕容玉华曾经的针锋相对,昌平侯夫人是听慕容玉娆说过,便存着不让容婉为难的意思,方才要点头慕容玉华先回内院。
谁知慕容玉华挽上了昌平侯夫人的手臂,却是笑嘻嘻的看着容婉道,“洛氏阿婉,有事进去再说吧,总不能让母亲在外面晒着,你说是也不是?”
容婉就知道慕容玉华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只好道,“那阿婉赶日再来。”
慕容玉华又是嬉笑一声,好整以暇道,“你都跟进来了,又要走,我还以为你的事十分紧急呢!”
容婉不开口了,她会进府来完全是他们言语要挟来的好不好,不过既然来了,她还怕什么,因此,昌平侯夫人刚开口责备了慕容玉华一声,容婉便开口道,“夫人进去吧,阿婉到里面说也是一样的。”
昌平侯夫人看了容婉一眼,既然容婉同意了,她便不再说什么,点点头,便朝着内院走去。
一路上,慕容玉华都亲昵的挽着昌平侯夫人的手臂,将封地的事情说个不停,有时有些奇趣见闻,有时又有些丰饶特产,又说空气清新。
容婉默默的跟在她们身后,对着慕容玉华所说的话在心中暗自腹诽,奇趣见闻,那是你没见过世面,丰饶特产都是农家种的,再加上空气清新,你确定圣上没有把你家殿下发配到偏远地区么?
不过,毕竟没发配到大西北,已经是极好的。
没准此次海东青的事一出,圣上一生气,大手一挥,将封地收回来,然后将他们发配到大西北,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