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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瑀暗骂一声,随后从身后拖出了一个王家的下人,“这人叫蛮子,原先在泰安钱庄做事,他亲眼看到泰安钱庄仿造了祥瑞钱庄的奖票!”
蛮子唯唯诺诺地上前跪下,给王瑀作证。
“冤枉啊王爷,”钱掌柜看准时机,走过来跪下,“我们钱庄一共就那么几个伙计,这人我们根本就不认得!”
“王大人。”封隐转过去看王瑀。
“我拉错了人!”王瑀恨恨地回过头,“来人,把那个小子给我带来。”
躺在地上的付清欢眼皮动了动,猜到了王瑀要带的人。
“王爷,求您给我们家公子做主啊,这些官兵出手伤人……”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们这些刁民先动手的!”王瑀截住她的话。
百姓们闻言不舒坦了,众口一词表示是官兵们先刁难。
“来人,把这些闹事的羽林卫抓起来。”封隐的命令掷地有声,身后的羽林卫立马上来抓人。
“王爷!”王瑀白了脸。
“王大人,羽林卫的职责是护卫皇城,如今却伤无辜百姓,不教训一番,皇威何存。”封隐把目光转向明月,“来人,去请个大夫给这位公子看诊。”
王瑀无言以对,只得悻悻地闭嘴。
不多会,一个衣衫褴褛满脸青紫的男人被带了上来,嘴里乱叫个不停,分明是个哑巴。
“这不是泰安钱庄的阿贵吗?”有人指认道。
“不错,此人正是泰安钱庄的伙计。”王瑀的脸色缓了缓。
“他怎么被打成这样,还成了个哑巴?!”众人议论纷纷。
“因为他来告状,所以遭到了报复,”王瑀得意道,“这家钱庄的掌柜真是穷凶极恶,连一个伙计都不放过。”
“你含血喷人!”钱掌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发虚,毕竟是付清欢割了阿贵的舌头。“阿贵早就被我们赶出去了,怎么会看到所谓的造假!”
正好这时明月请的大夫来了,封隐抢在王瑀说话之前,叫住了那名大夫,“看看这个人的舌头是被什么时候割的。”
大夫随即掰开了阿贵的嘴看了看,转身朝封隐行了个礼,“回禀王爷,依照伤口的愈合程度来看,这舌头被割已有三日之久。”
“可是……”
“难道王大人想说三天前就收到了消息吗?”封隐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把这些犯事的羽林卫通通关进天牢。”
王瑀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王大人还有事?”
“没事了!”王瑀心里急得冒烟,心里想着回去怎么跟王兆交差。
正当这时,外头又传来不小的动静,原来是兵部尚书秦宗凯带人来了。
泰安钱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钱掌柜从未见过这么大阵仗,两条腿不住地打颤。
封隐听到秦宗凯带了人来,眉峰微微一挑。
付清欢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一个精神矍铄的花甲老将走进了院子,随后被大夫和伙计抬了出去。
这个秦宗凯看起来倒是道貌岸然的,付清欢心想,只不过多半也是跟王家沆瀣一气,可惜他和封隐的对手戏她是看不到了。
“下官见过王爷。”秦宗凯下马对封隐行了个礼,眼珠子立马瞪向一旁的王瑀。
王瑀打了个哆嗦,往后缩了缩。
“什么风把秦大人都吹来了。”封隐眼中的笑意并不达眼底。
“方才听手下说王校尉带着一群羽林卫出了兵营,下官就来看看发生何事,不料王校尉公权私用,教唆羽林卫扰民,下官身为他的上级,万分惭愧,因而来做些弥补。”
“那秦大人意下如何?”
“依照律例,罚俸一年,并打二十军棍。涉事的羽林卫,罚俸三月,并打十五军棍!”
“外祖父!”王瑀叫了起来,俸禄没了是小事,要是真挨上二十军棍,他的半条命就没了。
“你闭嘴!”秦宗凯当场吼了回去,“来人,把王校尉按在这院子里,当着诸位百姓的面执行这二十军棍!”
数名羽林卫立马就上来制住了王瑀,三两下就把他按在地上,扛着军棍就要打。
“秦大人,这可是您的亲外孙。”封隐似笑非笑地看着秦宗凯。
“军令如山,法不容情,给我打!”
院子里立马就响起了王瑀的哀叫声,一开始还听起来中气十足,到最后的几板子,就只剩下有气无力地哼哼了。
“主犯已罚,涉事的羽林卫下官带回去处置,不知道王爷对此事的处理是否还满意。”秦宗凯面无表情地看向封隐。
“秦大人做事向来令人信服。”封隐只留了这么一句,便带人离开了泰安钱庄,围观的百姓也陆续走了出去。
秦宗凯这才让人扶起了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王瑀。
“外祖父……”王瑀鼓着腮帮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您可真下得去手。”
“要是我不这么做,你受的罚照旧不说,这些陪你犯浑的羽林卫就要集体被羽林军除名了,”秦宗凯又痛又恨道,“我好不容易在羽林卫里培植了这些人,让他们护着你,你却差点害死他们!”
王瑀扁了扁嘴,再说不出话来。
第22章 期待圆房吗()
付清欢在医馆里哼哼了半天,最后被偷偷接回了王府。一推开房门,她就看到了封隐不辨喜怒的俊脸。
“今天王瑀带的人都是心腹吧,把他们全抓起来的感觉是不是很好?”付清欢朝他笑了笑,径自走到桌边去倒水。
“人没抓成,都被秦宗凯带回去了。”
“看来这秦宗凯倒是比王家的人聪明的多。”付清欢耸了耸肩。
“谁让你自作主张去跟官兵动手的?”
“那些人根本伤不到我,”付清欢喝了口水,“但是今天替泰安钱庄出了头,王家估计就要把这事怀疑到你头上,你记得设法给自己开脱一下。”
“你这是认为本王多事了?”
“没,我本来就把他们赶走了,你来是锦上添花。”付清欢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封隐争执,随即转移话题,“听说你昨晚跟红玉圆房,这事做的不错。”
“是不错,你上午做的事和说的话也不错。”封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那么做是为了让碧珠红玉反目,你……怎么了?”付清欢终于发觉封隐有些不对劲。
明月退出去,合上了房门。
封隐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听说,你很期待和本王圆房?”
付清欢愣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封隐说的,是她上午在红玉房里说过的话。
“你明知道我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哄她,”付清欢不满地拍掉他的手,“你在意这个做什么……”
付清欢话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她看到封隐蓝眸的色泽一点点加深。
“不对,昨晚和红玉圆房的人不应该是你……”
“这才想起来?”封隐一步步向前,把她逼到床边。
“你让别的男人去睡你的女人?”付清欢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有洁癖吗?”
“那不是我的女人,”封隐眼中掠过一丝狠戾,“那不过是王家送进我家的狗。”
“可是红玉碧珠对你也算有几分真情实意。”
“能有几分?”封隐冷笑,“她们的心终究向着王家。”
“我会让她们死心塌地地向着你。”
“哪怕她们对我十分真心,在我看来也一文不值。”
“你这人既然这么薄情寡义,干嘛总是盯着我不放,”付清欢退无可退,半个身子靠在墙上,忽然直勾勾地看向封隐,“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不等封隐回答,她又低下头自顾自地接下去,“不会的,毕竟我们有约在先,我迟早是要走的,我们的关系只能限于盟友。”
她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在说给谁听。
封隐面色一滞,随后冷笑,“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对你,或许有欲,但绝没有情。”
“欲?”
“是,你可知喝了一个人的血,便会对这个人产生欲望?”封隐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我之间就算做点什么也无妨,你将来要的自由,本王照样给得起。”
“真是好笑,”付清欢二话不说就拍开他的手,“你当救你一人有洁癖?我也有!若我离开的时候不是完璧,将来还如何跟我的心上人共度一生?”
“你的心上人?”封隐蓝眸一窄。
“对。”
“颜玉卿?”这是封隐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我怎么会喜欢那种情场浪子,”付清欢哑然失笑,“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我也并不着急,我相信我能等到那一天。”
封隐忽然就沉默了下来,抬手抚上她的脖颈边。
付清欢以为他又要有什么轻薄之举,不料他却只是碰了碰她颈上的某处。
“这是怎么回事?”封隐眸色一冷。
“什么?”付清欢一脸茫然,“伤到了吗?可能是刚人太多了不小心弄上去的吧,一点点小伤没……”
话未说完,颈边一丝温热扫过,付清欢顿时瞪大了眼——
他竟然直接咬住了那一块!
“喂你……”
“别动,”封隐哑着嗓子道,“今天恰满七日之期。”
“可是你原来不都是吸的胸……”付清欢话说到一半就没声了,这到底闹得哪一出!
好吧,比起胸口,她宁可封隐吸她脖子上的血,只不过他的鼻息撒在耳边,带起的颤栗比胸口更甚。
等到封隐吸完血,她已经从脸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而封隐看着那块淤青被红痕所代替,心里的阴云一下子就被驱散不少。
“你不会在上面留下印子了吧,这要我怎么出去见人!”
“你我本就新婚,身上留点亲热的痕迹理所应当。”
“可是过几天南诏和千兰的使臣就要来了,让他们看了成什么样子!”
“他们要看,那便让他们看,你不需要在意他们的想法,”封隐一顿,“还是你对即将到来的端木莲有什么想法?”
“莫名其妙,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为什么要对他有想法。”
“端木莲乃是南诏四君子之一,又称莲花公子,风采高雅,玉树临风。”
“他再好又与我何干?王公贵族皆是三妻四妾,而我说过只要一人。”付清欢没去理会封隐的情绪,起身走了开去。
封隐默然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
因为之前的闹剧,王瑀被罚在家中闭门思过半月,付清欢为此幸灾乐祸了很久。
到了约定的期限再出门时,颜玉卿终于带来了自己所要的消息。
“毓秀山庄里住着个绝色美人,”颜玉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看来封隐是真的想要金屋藏娇了,不知道那位美人是什么来历,让他藏这么好。”
付清欢没有立马答话,而是无意地摆弄手里的杯子。
“你查这事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
“你是说封隐可能让人特意透出假消息蒙蔽玄机阁?这个可能性太小了,玄机阁的消息极少有出错的时候。”
“但也不代表从来不会有疏漏。”付清欢抿了抿唇,从二楼看向底下,恰好看到一名白衣男子走进了酒楼,相貌清俊,气度不凡,多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