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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不能把这种不安表现得太明显,女人吃醋,一次两次,男人会觉得有成就感,但是醋劲过了头,就会被当成无理取闹了。
付清欢最近就算时而使『性』子,也只会被当成是任『性』的可爱,那是跟无理取闹四字完全不会扯上关系的。
只是心事积压得多了,她就没法好好做别的事。
比如绣花,付清欢一个下午被针尖扎了三次,明月在付清欢第三次被扎到之后忍不住开口,“娘娘这会若是不想绣,就把活放一边吧。”
付清欢把针线筐往边上一搁。
“玄武。”
玄武应声走到付清欢面前。
“程绪林的事情查出来了么?”
“回皇后娘娘,依然没有头绪,那程绪林原先没有仇家,所以排除仇杀可能。”
那么动机就只能是别的了。
付清欢长长叹了一口气,“算了,实在查不出来就算了。对方明摆着知道我会让人查,下手的时候一定格外留心。”
古代的刑侦技术实在太过简陋,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无头冤案。
只是那个下手的人,她心里多半有了计较。
她先前放程绪林走,不是没有想过他会回来找自己报复,但是付清欢思前想后,都觉得程绪林没有能害到自己的机会,便就一时心软放了他。但是封隐必定不会这么想,依照他斩草一定除根的作风,一定不会让一个可能害自己的人留在世上。
既然封隐不想让她查,那就罢了。
只不过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
“多补偿补偿他的家里人吧,别是被人毒死的,找个别的借口,不要让老人不安心。”
“是。”
付清欢微微合起双眸,眼皮微微颤抖。
另一处,湖心筑楼上,江心柔坐在桌边抚琴,秋云在一边拿着扇子给她扇风。
她弹的不是名家之作,而是一支曲,曲调轻快俏皮,独特又生动。
十指一按,琴声停止,江心柔收回手,偏头对着秋云柔柔一笑,“秋云你,那侯爷收了我亲手作的画,怎的也不做点表示?”
第232章 江心柔的画()
江心柔画刚完,下人便来通报,是付昀叫人送了一支玉笛来,江心柔接过玉笛,背着光看便觉那笛子的玉质几乎毫无瑕疵,不由赞叹了两句。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替我回禀侯爷,就他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宫人应声告退。
“把琴撤了吧,我有些乏了,你们都出去,我稍微睡会儿,晚些时候用膳再叫我起来。”江心柔拿着笛子爱不释手,秋云看了那笛子一眼,随后和其余几名宫女退出了房。
房里只剩下了江心柔一人,她微微一笑,转身对着窗边的光,眯着眼看那笛子,透过笛身便见里面有一片阴影。那笛子的口与身可以拆分开来,方便擦洗,江心柔从中间取出一片布帛,看着上面细的字,眼中笑意更甚。
而这头付昀刚把笛子送给江心柔,这边的付清欢就得到了消息。
“她这么殷勤做什么,”付清欢不悦地皱眉,“付昀单纯不懂那个女人居心,你们就不知道防着点?”
“柔嫔终究是主子,奴婢不敢多加干涉主子的事情。”秋云低头道。
付清欢眉头一拧,拿过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那你可有看过柔嫔送侯爷的画是什么样子的?”
“回皇后娘娘,柔嫔画的便是从江心筑看向景明宫的风景,画上是侯爷送洪夫子离开景明宫的情景,柔嫔,是以此画表达侯爷与洪夫子之间的师生情。”
“师生情?”付清欢狐疑地重复了一遍,“江心柔何时变得这么好事了?”
“兴许是柔嫔见皇后娘娘偏宠侯爷,想借机巴结侯爷也不准。”
“不,”付清欢否决得果断,“她不是那样子的人,江心柔眼高于顶,不会想着巴结谁,她也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付昀,那幅画一定有问题。”
付清欢完站起身,“你先回去,待侯爷上完课,本宫去一趟景明宫。”
“奴婢告退。”秋云低着头离开了景明宫。
付清欢捏着茶杯坐着沉思,“晚晴,你我是不是太如临大敌了。”
“回娘娘,晚晴也有些这么觉得,”晚晴替付清欢把茶重新斟满,“依晚晴看,那个江心柔根本不值得皇后这么费心。皇上的心全系在皇后一个人身上,任那个女人有什么样的手段,都入不了皇上的眼。”
“我倒不是担心他移情别恋,”付清欢微微垂眸,“只是许多事都缠在一块,原本简单的情况变得复杂起来,让我有些心绪不宁。”
红玉的死是付清欢心头的一根刺,而程绪林的死无疑又让这根刺『插』得更深了些。疑团未解,她心里的石头落不下来,江心柔夺不走封隐的心,但是她身上的价值会让封隐对其另眼相看,这让付清欢觉得浑身不自在。
只要封隐没有完全忽视江心柔的存在,付清欢的心就定不下来。
“这真是热得叫人心烦。”付清欢站起身,慢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看到明月和玄武正在门口交谈,不由回头看了眼晚晴。
晚晴巴巴地看着那两个人。
付清欢走上前,对着玄武了句“难得见你出来,是有什么事么?”
玄武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回皇后,我们得是白虎和朱雀的事情。”
“是不是跟那个未末有关?”
“是,”玄武点零头,“未家不愿出手相助。”
付清欢对于这事一点也不觉得意外,郑国复兴根本没有可能,只有这些对故土充满深情的人,才一直做着这样华而不实的梦。
付清欢没有点穿,只是应付着了几句,心里却更不舒服了,直到下人来通传,是付昀的课程结束了,她才带了晚晴朝着景明宫走去。
“你当真不想让玄武明白你的心意?”付清欢走不快,步子迈得又又慢,“要不我替你探探口风?”
“别,谢谢皇后娘娘的好意,只是这事我实在还没想好,”晚晴咬了咬唇,“再过个把月就是七夕了,晚晴心里有打算了。”
付清欢挑眉侧首,“哦?”
晚晴红着脸,把头一低,付清欢勾了勾唇,没再多问。
等到她走进景明宫时,洪夫子已经走了一会,付昀还是坐在桌前握着笔练字,这让付清欢感到欣慰不少。
“夫子都走了,你可以休息了,”付清欢微笑着走到付昀旁边,看着他写的几个大字,“可别累坏了自己。”
“写几个字而已,怎么会累,”付昀浅浅地笑了笑,“以前我在班子里干的活,比这个累多了,只是以前一直想要识字,但没机会,现在总算能圆了这个心愿,我还不得多握着笔杆一会。”
付昀得云淡风轻,付清欢却是听得心里一酸。
“以后机会有的是,”付清欢看了看一旁的几张纸,“听柔嫔送了一幅画给你?”
“是,而且还是柔嫔亲手画的。”付昀笑道,“她画得可好了,当真是个多才多艺的美人。”
付清欢听付昀夸赞江心柔,心里又是一阵不适。
“那你把她的画让姐姐瞧瞧,让我也开开眼界。”
“就在这儿呢。”付昀从旁边拿出一个卷轴慢慢展开,付清欢双眼紧紧盯着画上的一笔一划,从上面的人看到旁边的景。
付昀得不错,江心柔画工很好,这一幅水墨工笔画画得生动形象,画上的付昀走到景明宫门口,洪夫子背对着,似乎是回头跟付昀道别。
付清欢眯着眼睛,生怕遗漏了画上的每一个细节。
“姐姐你看,是不是画得很好?要是我哪能有柔嫔的一半才能,我就心满意足了,”付昀完还不忘再夸赞一下付清欢,“当然,我自己的姐姐跟是出类拔萃,谁都比不上。”
付清欢莞尔,目光却仍旧停留在画上。
“这画别的地方都好,就是这里颜『色』重了些,”付清欢指着一处道,“那洪夫子上了年纪,头发都是花白的,这里的几笔画得重了,看着倒像是一头黑发。”
第233章 心有不安()
“还真是,”付昀凑过去看,“不过那白发没法在白纸上画,这几笔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就当洪夫子年轻如昨罢了。”
付清欢把画收起来,“既然是柔嫔送你的,那你就收着吧,听你还送了一支笛子回去?”
“是啊,夫子也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付昀把画轴放到一边,“那柔嫔人还真是不错。”
付清欢这话听得心里郁结不已,但是她又不想再付昀的面前柔嫔的不是,免得让人觉得自己堂堂一国之母,还做点搬弄是非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她是嫔妃,你是侯爷,有的事情不用我教,你应该懂的。”付清欢只能搬出这一套辞来,“稍微避讳下还是要的,皇上虽然是不拘节的人,但宫里毕竟耳目众多。”
付昀脸上的笑意淡镰,“是,我记住了。”
付清欢随即把话题扯了开去,“这些学习的感觉怎么样,听洪夫子授课有没有什么问题?”
“洪夫子讲得很清楚,基本上都能听懂。”付昀让付清欢坐到椅子上,自己把宫女端来的莲子放到桌上,替付清欢剥起莲子来。
付清欢看得窝心,脸『色』不由缓和了不少,“能听懂就好,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尽管问,听你结交了不少大臣家的公子,有没有哪个处得来的?”
“礼部尚书温大饶公子温如意人很不错,才华横溢,风度翩翩,还有兵部侍郎的公子也很不错,”付昀顿了顿,“不过我最为常识的,当属肃王世子。”
“封凉人品和才学确实都是无可挑剔的,你与他交好是好事,”付清欢肯定了付昀的法,心里却有些微妙的情绪,“良师益友可以令你学到很多。”
“谨遵姐姐教诲。”
付清欢看着付昀谦恭的样子,忽然忍不住笑了笑,“我这个样子,像不像多事的老婆子?”
“姐姐是关心我,”付昀也跟着笑,继而把剥好的半盆莲子推到付清欢面前,“这新鲜的莲子味道不错,还能清热,听姐姐前些日子得了热症,应该多吃一些败火的食物。”
付清欢一边听他,一边把莲子放到口中,果然是清新爽口,味道极佳,“一点病没什么大碍,晚些时候我让人送明月做的莲花糕给你吃,那味道可是你在别处吃不到的。”
“那我真是有口福了。”付昀前前后后地跟付清欢了许多话,俨然没有了一开始的生疏与惶恐,付清欢只觉得付昀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股大气,全然不若一个戏班子里的戏子,倒像是在王公贵族间长大的少年,心里更是欣慰不已,果然这世上当真有血统之。
“还有一事,明日我要出宫与几个好友去湖上泛舟,还请姐姐允准。”
“这种事哪里还需要我允准,你自己做主便行了,记得多带上点随从,注意安全早些回宫便可。”付清欢莞尔。
付昀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朗,直到付清欢走后都没有淡去。
“侯爷,明出宫,可有什么要特意叮嘱的事情?”一旁的白梨走过来问了一句,先前付清欢与付昀谈话,她都听了进去。
“听我准备套素一点的衣裳,不要让人瞧着觉得我张扬,”付昀想了想,“别的就不用了。”
“这几日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