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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妖王的宠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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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就是,”封隐把她带下屋顶,“她的家人止口不提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可见他们并不知情。”

    “但是这幅画的出现却不是偶然,说明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并试图以画警告肖鹏,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先肖豪一步,去那家字画店问清楚吗?”

    “肖豪说了,他与那字画店老板交好,我们这么去问必定打草惊蛇。”

    “那是去那枉死的女子家中?”

    封隐摇了摇头。

    付清欢的面色随即转冷,“我明白了,你是准备明哲保身,不理会这桩闲事。”

    “就算我不想理会,你也会想去查的,”封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但是比这更重要的是,我要找到那个作画的人。”

    付清欢这才缓了缓脸色,“你认得那人?”

    “我只是认得他的画,”封隐从马厩牵了一匹马,带着付清欢走出了太守府,府里的家丁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却也知道这两人是太守的座上宾,因此也并未阻拦。“除了今天那幅浣衣图,你也应当看过他的作品。”

    “我哪里看过什么图画……等等,”付清欢猛然抬起头,“你是说,皇陵里那些历代帝皇的画像?”

    “不错,”封隐颔首,“不过不是全部,只有第四代北陵皇的画像,出自他的手笔。”

    “可是那不是你的祖父么,你为什么要查他的事情。”

    “画那画像的人曾是宫廷画师,名叫詹道华,尤擅画人像,惯用左手作画,而且他还有一个十分特别的原则,”封隐一顿,“他虽然擅于画人,但他从来都只画死人,遂被称为鬼手画师。”

    “你还没有说到你和他的关系。”

    “他在宫里的时候,曾与我母妃交好,我母妃过世后,这个人便从宫里消失了,宫里的簿子上写的是他突发急症死了,但是这个时间未免太过蹊跷。”

    “所以你怀疑这与你母妃的死有关?意思是,你母妃的死另有隐情?”

    “鬼手画师在宫里的最后一幅画作,便是我母妃的遗像,后来被我父皇收为陪葬品。”

    “是我醒来的那日,你在桌边看的那幅?”

    “你看到了?”封隐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她,“不错,那是我从皇陵带出来的。”

    “既然你父皇想让你母亲久伴他身边,你就不该把那画带出来。”

    封隐没有多做解释,“既然他在护城河边亲眼见到了命案,那他多半在那附近活动。”

    “那他有什么面貌特征?”

    “詹道华善于乔装易容。”封隐翻身上马,朝着付清欢伸出手。

    付清欢上了马,半靠在封隐怀中,“还有一个半个时辰城门就要关了,今晚我们要露宿在外面?”

    “七月十五,百姓都会出城上坟祭祖,城门要到午夜才会关。”

    付清欢没再说话,只见沿途都是纸钱和香烛的火光,空中飘着写有名字的天灯,平时晚上不出门的百姓全都从家里出来,一边念着亲人的姓名,一边沿路撒着冷饭,整个丰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热闹之中。

    与白日里的凄惨萧索不同,丰城人民将鬼节的夜晚过得欢庆多了,不远处有人唱着祭奠亲人的歌谣,悠扬却不哀伤,还有铜锣弦乐的伴奏。

    护城河旁的人更多,河里密密麻麻地漂着人们做的河灯,小孩们紧紧盯着河里的灯,比着谁家的河灯漂得远,结果因为河里灯太多,挤来撞去根本分不出个前后来。

    封隐下了马,黑纱一晃,在付清欢跳下来之前伸手把她抱了下来,“仔细你的伤。”

    付清欢别过脸,佯装没有注意到他这个微笑的动作,走到了旁边一处歇脚的棚户,木质的架子上还摆着不少做工精巧的河灯。

    “夫人,要买河灯吗?五文钱一个,写上名字再放到河里就行了。”驼背跛脚的店主捧着一盏河灯,走到了付清欢身旁。

    付清欢把钱递给他,拿过河灯和笔,认认真真地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封隐看得皱眉,“这河灯是放给死人的。”

第54章 厉鬼作祟() 
“我知道,”付清欢走到河边,蹲下身把灯放到河面上,“这灯是放给那个死去的我,也放给这躯体原本的灵魂。在河里放灯,不仅是为了纪念逝去的亲人,也是为了普渡水中的落水鬼和其他孤魂野鬼,希望那个姑娘在天之灵也能看到。话说这里人这么多,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那个画师?”

    “詹道华身量八尺,清瘦矍铄,擅用左手。”

    “这些细节根本不足以找到一个人。”付清欢轻轻摇了摇头,转头去看河里的灯。

    她来到了这个世界,那真正的付清欢的灵魂又去了哪里,是也到了另一个世界,还是就此消散在尘埃中?

    放了灯,两人沿着河道慢慢走着,仿佛一对再平常不过的夫妻。

    付清欢看到那店主的跛脚,随即想到封隐的脚伤未愈,便提议去棚屋里喝点水歇一会。

    不少百姓聚集在一块饮茶畅谈,付清欢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看起来高瘦的男子,但没有一个人满足封隐的描述。

    “我们这么找人根本就是大海捞针,我倒有个方法。”付清欢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身子往前倾了一些,“那个画师既然想惩恶扬善,我们不如就做一场戏,引他出来。那天那个姑娘被丢进河里前就已经断气了,他爱莫能助,但是如果有人在他眼皮底下遇到危险,他一定会现身相救。”

    “詹道华为人机警狡黠,这样的伎俩很难瞒过他,”封隐摇了摇头,“不然也不会藏了这么多年没被抓回去。”

    “藏?他为什么要藏?”

    “我说过,他了解我母妃过世的真相。”

    “你所说的真相,是不是和你的父皇有关?”付清欢喝了一口茶,“你对你的母妃如此挂念,但是却大逆不道闯了你父皇的陵墓,你父母在你心目中的地位相差实在太为悬殊。”

    “明月同我说过,我出生那日,她正好被调离了姮娥殿办事,回去的时候便听到了噩耗。她是我母妃唯一的心腹,在我母妃生产之时却被调开,这未免太过蹊跷。而那个替我母妃接生的医女,后来也没了下落。明月曾说詹道华算得上我母妃的蓝颜知己,最后却留下一幅遗像人间蒸发。这么多反常点凑在一起,我父皇不可能察觉不到,但是他从来没有下过调查之类的命令。”

    “那也不能说是你父皇害了你母妃,也许他有他的苦衷……”

    “你不知道我母妃有多钟情于我父皇,”封隐摇头,眼底闪过一抹戾色,“她愿意为他抛弃族人,抛弃整个母国,但是他却让她不明不白地死在后宫里。”

    付清欢默了默,刚想再说点什么,外头忽然传来了几声惊呼。

    两人起身走出棚屋,却见外面火光极盛,可着火的地方不是什么建筑,而是那些河灯。不知是谁家的河灯忽然烧了起来,结果别的灯一个挨一个地被点着,河里呈现出一幅火烧连灯的情景。

    “河灯被烧,大凶之兆啊!”

    人群里有人大喊了一声,百姓们顿时人心惶惶起来。

    河面把火光映得更亮,但没有人敢下水把河灯掀翻,人们惊恐地看着异象,随后有人指着一处喊道——

    “那里有一具浮尸!”

    众人闻言望去,果然看到一具尸体如鬼魅般,从黑魆魆的角落里漂了过来。

    付清欢随即走近了看,凭轮廓辨认出那是一具男人的尸体,而且身材高大,差不多有八尺,心里随即一凉。

    封隐跟她猜想得一样,连忙让棚屋的店家送了灯烛来,几个胆子大的年轻人把尸体捞了上来,放在了烛火的中央。

    “淹死的人起码要过三天才会浮起来。”付清欢举着蜡烛,蹲下身观察起了尸体,“而依照尸体的腐烂程度,这人应该已经死了六七天,颈间有淤痕,脸上还有青紫,口鼻间也没有溢出泥沙,所以应该是被人勒死后丢进河里的。”

    付清欢说完才发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年轻女人,在鬼城鬼节的晚上举着蜡烛近距离观察浮尸,会让人觉得十分反常,脸色一僵想要解释点什么,封隐却已经跟着她一起蹲了下来。

    “有没有人认得这个老人。”

    人们纷纷凑了过来,就着火光看那张已经泡的完全浮肿的脸,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说“我认得他,那是佘家村口的佘老汉,前几天下了地就不见了,他家里人还四处找来着。”

    说话间付清欢已经拿了块帕子包住手,轻轻翻过了尸体的两只手,幸亏这秋水够凉,让尸体没有腐烂得太厉害。付清欢看到右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茧,稍稍松了口气。

    “这是双农夫的手,而且是右撇子。”付清欢又看了看那人的衣饰,“腰间的钱袋还在,不是死于劫财,这个老汉平时有没有和谁结怨。”

    “不太可能啊,佘老汉可是出了名的好人。”

    “那就是中途出了什么事情。”付清欢把帕子丢下,缓缓站起身,“他身上有跟人打斗的痕迹。”

    “死在六七天前,这是不是太巧了些。”封隐一说话,闻声的百姓立马议论起来。

    “那个城中的美人晴儿姑娘,不也是七天前淹死在这护城河里的吗?她的尸体前几天就被人在下游发现了,难道这两人的死之间有什么关联?”

    “尸体一般都会被河水冲到下游,可是这里是上游,这老汉的尸体会出现在这里,是有人有意为之的吧。”封隐站起来,目光缓缓扫过四周的人群。

    有人想让他亲眼看到这具尸体,想让他查清这件案子。

    “是谁说那姑娘是淹死的?”付清欢皱了皱眉。

    “仵作就是这么说的啊,摔到了河里,脑袋还撞在了河底的石头上,真是可惜了。”

    要不是死者已经入土为安,付清欢真想再亲自验一次尸,尽管她并不擅长这一行,但是有没有争执拉扯的痕迹,还是一看便知的。

    “难道是有厉鬼在作祟?”

    “这世上哪来什么厉鬼,”付清欢冷冷一笑,“作祟的不过是人罢了。这个老汉务农的地方在哪?”

第55章 诈尸() 
答话的人有些不解她的用意,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就在距这不足五里地的田里。”

    “这两个人死的时间地点都如此相近,凶手多半是同一个人。”一个旁观的青年发了话。

    “是谁这么狠,连老人和女人都不放过!”百姓们群情激奋起来,付清欢默不作声地和封隐退出了人群,走到外围观察围观的群众们。

    付清欢是在看是不是有肖鹏的人混在其中,而封隐则是在找那个暗中提供线索的詹道华。

    更锣在这个时候忽然响了起来,众人皆是被一惊。那佘老汉的家里人也闻讯过来,扑在老汉身边哭个不停,原本祭祖祈福的盂兰节之夜一下子充满了阴森的气氛,原本准备在河边守到子夜的人也开始思忖着早点回去。

    封隐举着烛台,一步步走到尸体被打捞上来的地方,随后在河边的草丛中寻找着脚印,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具尸体应该是被人故意在这个时候放出来的,为的是引起他和众人的注意。

    “脚印到这里就没有了。”付清欢站在一处浅滩前,轻轻地说道,“那个画师现在应该还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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