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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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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个生死咒,就有了留在他身边的契机。

    “宫主,咱们现在既然是生死咒关系的人,你向师父把我讨到你的身边如何?这样,我好看着你,你也好看着我,咱们相互照顾,不至于死的时候都死得莫名其妙。”她微笑甜甜地问道。

    向宴生不答,气恼地将头撇向一边。

    他讨厌被人设计,更讨厌被人威胁,而凤长歌正好犯了这两点他所讨厌的。

    既然都做尽他讨厌的事,凤长歌也不在乎再做多两件。

    伸出手,去解他系在脑后的绳子。

    啪!

    向宴生打开她伸过来的手,气恼问:“你还想做什么?”

    “宫主,你我现在生死与共,是不是该坦诚面对?你这面具下的脸,怎么说也要给我看看才对。”

    向宴生气恼地看向她,不生气地将头转过去,不说话。

    这不说话,就代表是默认了。

    凤长歌伸手去解开他系在脑后面具的绳子,等绳子解开后,她缓缓地将面具拿下,映入眼前的是熟悉的右脸,没有一丝的改变依旧是那样地勾人心弦。

    见到熟悉的侧脸,她暗自松了口气,这脸明明还是好好的,解临雅为何说他面目全非?

    她移动身形,与向宴生正面对视,望见他的左脸的时候,她一震,手中的面具掉落在地。

    她双手忍不住地颤抖起来,眼中泪光一涌,给强自忍了下去。

    白骨!

    他的左脸居然与双腿一样是森森白骨!

    右脸是她所熟悉的模样,但是左脸,除了那颗在眼眶中转动的眼珠子,其他的都是白骨。

    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害他变成这般骇人的模样?

    “可满意了?”向宴生眼睛看向她,眼里露出气恼,话中隐有些悲伤。

    凤长歌颤抖着粉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向宴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重新戴回脸上。

    “宫主,你的失去记忆的那天,这张脸是不是也变成这样了?”强忍了各种复杂的情绪,她轻声问道。

    向宴生不作声,视线望向远处,含杂着各种各样的情绪。

    凤长歌站了起来,忍着悲伤道:“咱们被河中毒蛇毒鱼咬的毒还差一种解药,我去找另外一种解药回来,宫主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你到底是谁?”向宴生问道,叫停她离去的脚步。“懂偃术,灵力强大,武技连本尊都不是你的对手,你到底是谁?”

    你这样,不是和他们所说的凤长歌一模一样吗?

    这句话,向宴生没问出来。

    那夜,他从血泊中醒来,左脸与双腿变成了森森白骨。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

    在脑海里努力寻找,都找不到关于自己为何会变成这样的记忆。

    后面,他听人说起了凤长歌,说凤长歌是无极长宫的叛徒,说凤长歌是他曾经的护卫,说凤长歌对他爱慕已久。

    可是……凤长歌是谁?

    他知道风清遥,知道解临雅。

    可他们都告诉他,若无凤长歌,他们就不会相识,那么凤长歌到底是谁?

    缺失关于凤长歌的记忆,他度过的每一天都如同在梦中半虚幻,找不出一点的实感。

    可是,她出现了,一个自称长歌的女人,说自己不是凤长歌的女人。

    被叫住的凤长歌,背对着他,双手紧握成拳,故作轻松道:“宫主,你放心,不管我是谁,我都不会伤你,只有这点,你可以确定。”

    说完,她再次提步离去。

    听着逐渐走远的脚步声,向宴生转头,看向她的背影,喃喃轻声念道:“其实就算你告诉本尊你就是凤长歌,本尊也不知道凤长歌到底是谁?”

    凤长歌的耳力极好,将向宴生的自言自语都听进耳蜗,心中一颤,加快离去的脚步。

    中的毒在敷了解药之后,不出一日就会解,根本不用去找什么解药。

    她不过是找借口离去。

    快步,漫无目的地逃离着。

    不知逃到了多远的地方,胸口忽得一痛,“噗”地一声,一口鲜血从粉唇中吐出。

    凤长歌捂住刚被向宴生一掌拍中的胸口,胸口的疼痛让她慢慢往下腰,双膝无力地跪下,跌坐在地上。

    这痛若是放在从前,不过是如同挠痒痒的微痛,可为何此时如诛心般的痛?

    她的眼泪,忽的一下涌上眼眶,喃喃道:“宴生,宴生,宴生……”

    口音已哑,颤动的双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她的额头紧紧地贴着碎石冒着嫩草的地面,恸哭着。

    ………题外话………男主会好的,作者亲娘不会虐得特别厉害

第七十四章 水落石出,有凤真假【转折剧情】() 
秋风拂过,曳得树叶沙沙作响。

    几片枯黄的叶子自树上缓缓飘落。

    向宴生静静地坐在原处,目光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手臂出微微传来一震痒痛,他掀起衣袖,痒痛的地方傅这淡紫色的药渣,应是解药,因为手臂处的瘀黑在用肉眼可看到的速度渐渐散去偿。

    为他解毒?

    那就说明,她不是来杀自己的?

    在成天山上一次初见,她是来杀他的,那肃穆的杀气骗不了他。在试炼的时候,见面就隐隐觉得她的身形像极了那天来成天山杀自己的人,故而一直在暗中观察。

    而,更天山上的试炼,听闻是以她一人之力,助了其他六人过的。

    不过是个七百岁的丫头,身上却拥有着出乎常人的意外。

    故而,这次天王堡一行,他预测她会一起前去,结果真的如此。

    只是,成天山上明明想杀自己的人,为何有机会杀他却又救了他?

    还有,她刚瞧见自己脸的时候,赤红的眸里露出的悲伤,如见到故人受伤般的心疼和难过。

    故人?

    以前曾和她相遇过?

    只是个七百岁的小丫头,所表露出的种种都不似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而且,他敌不过她,连生死咒这么难下的咒,她都办到。

    如有浓浓白雾萦绕她身边,明明她就这么真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双眼却无法将她的一切都看透。

    他在此坐了有些时间,有轻微的脚步声自森林远处而传来。

    待脚步声近得离自己不到几米时,他侧目望去,穿着一袭白衣蓝丝的凤长歌走来。

    “宫主,让你久等了,这紫阳果子不好找,我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找到这么点。”凤长歌蹲到他身边,打开手帕,手帕中有着一小捧紫色的小果子。

    这是天界罕见的一种解毒果,不管中什么毒,中毒吃这果子可以缓毒性,解毒后吃这果子可以解清身子里的毒素。

    没想到这处居然让她找到紫阳果。

    他轻轻抬头,凝视着她尚且稚嫩的脸,伸出手拿起紫阳果塞进嘴里,紫阳果的酸性极强,一嚼碎,酸味刺激味蕾,酸得让人口水不止,眉头紧皱。

    耳边,传来凤长歌轻轻的掩笑。

    他侧目,偷笑的她柳眉微扬,眼睛弯得如月牙般。

    这小样,倒有点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凤长歌将两个紫阳果扔进嘴里,紫阳果的酸味丝毫给不她一点的折磨。但向宴生不一样,他素来爱吃甜食,讨厌酸的东西,见他吃酸的东西眉头紧皱也是件好玩的事情。

    虽然,他现在带着面具,但对他无比熟悉的她,可以想象得出来他吃紫阳果时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将剩下的一些紫阳果塞进口袋里,凤长歌站了起来。

    “宫主,我们现在去天王堡的后门和师父他们汇合吧。”

    “你知道天王堡的后门在哪?”向宴生问,虽然是问,但是其实是在肯定。

    向宴生现在怀疑她的身份,想必会对她所说的话都多加推敲以此来确定她的身份。

    看来,与他交谈也要多加注意才行。

    “天王堡是天界第一机关堡,我偷偷来过,对天王堡的路线都摸得很清,自然知道后门在哪。”她脸不红心不慌地撒谎。

    向宴生听到辩解不再说什么,微垂着头。

    凤长歌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子,将后背露在他的面前。

    “上来吧宫主,咱们要赶路了。”

    他们掉下河,向宴生的轮椅不知所踪,没有了轮椅,他寸步难行。

    让一个女子背,对男人来说是个莫大的耻辱。

    向宴生眼里迸发着怒意,一动也不动,沉着声说:“将本尊的椅子找回来。”

    他的语气很是不悦,看来是不愿意让凤长歌背他。

    凤长歌站起身子,望向眼前宽大的河,叹道:“宫主,这河这么长水流也比较急,你这轮椅要找回来,怕是很困难。”

    “找回来。”向宴生隐忍着怒意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他固执起来,任谁怎么劝都劝不听的。

    凤长歌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他坚持要她去找椅子,那就只能去找。

    她看了看下游,再看看上游。

    若是在上游没找到的话,去下游都不知道要找到多远。

    日薄西山,夜很快就来临。也不知道此处会有什么妖物邪物,将向宴生一个人落在此地不是明智的选择。

    往上游走去,一路走着,一路寻着。

    找着找着,忽得听到轻微的声音,她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孤影正站在河的对面。

    “就只有你一个人?宫主呢?”孤影望见她冷冰冰地问。

    见到孤影,如见到救星般,她开心问道:“孤影,你可有见到宫主的轮椅?”

    孤影听到她对自己的称呼,一愣。

    在无极长宫影卫的身份都很隐秘,但作为随时都追随在向宴生身边的孤影,露面的机会比别的影卫多,故而不少无极弟子见到他都尊称一声孤影大人。她怎叫自己叫得如熟人那般?

    只是,她的话关于宫主,这点小问题也没必要去深究。

    他摇了摇头,“没有。”他从堡中的出水口一路找来,没看到向宴生的轮椅。

    凤长歌微微地皱了皱眉,“既然你没找到轮椅,那就由你来背宫主,由你背宫主的话,想必宫主也不会再闹性子。”

    “你找到宫主了?”

    “不是找到,我一直都和宫主在一起。走吧,我们回去找宫主。”凤长歌说。

    知道向宴生的下落,孤影一喜,跟着凤长歌前往向宴生所在的地方。

    向宴生依旧坐在原地,暮色撒在他的身上,匀开层层光晕。

    这一幕,映入眼帘,忽有悲伤一涌而上。

    曾经,她总觉向宴生的一颦一笑都可摇曳星云。

    而如今他这模样,已无当年惊鸿。

    离去找紫阳果的时候,本就多次告诫自己,不可再为此悲伤。

    可是……

    三年里,她魂落冥界因为怨恨过得并不开心,可向宴生这模样,可见得这三年里,他过得也并不好。

    是谁的阴谋诡计?害得他们,一个魂落冥界,一个人不人鬼不鬼。

    掌紧握成拳。

    不论是谁,她与向宴生所受的苦都会如数地还回去!

    “椅子呢?”见他们空手而归,向宴生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好。

    “孤影从上游下来没发现椅子,那椅子肯定是被冲远了,既然冲远,肯定已经找不到,宫主你看要不让孤影背你如何?”她试探地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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