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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别墅的铁门前停下,陆时维嘴边的笑容尽数敛去,他瘫着一张脸,看着不远处耸立的楼房。
记忆里的红色布满了他的大脑,过了几分钟后,陆时维调转车头,踩下油门,开往另一个地方。
实验所位于偏僻的郊区地下,因为所做的实验内容无法见光,所以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
他们与学校联系,让学校那边把学生交给他们,或者是帮忙注射药剂,之所以把目标放在学生身上是因为未定的心性,以及完全没有发育好的身体,完全可以凭借他们的能力改变。
最好的选择当然是婴儿,从小进行改造,只是夭折率太高了,从进行实验开始到现在,存活的婴儿也就三个。
这个实验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它无法见光,哪怕实验成功将会改变人类的未来,它也只能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实验所明面上是一间教学机构,因此有学生出入这里并不会被怀疑,这个时间点,上课的学生已经离开,那些伪装成教师的实验所人员正在这所机构的底下,进行着实验。
他将陆沉送进来将近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走过那些紧闭的教室门,陆时维往办公室走去,他一推开门,就有一名白大褂从门内出来,看见他到来,白大褂愣了下,而后让开了一个位置,让陆时维进去。
进去是一条楼梯,走下去后是一条长廊,也不长,约两百米左右,尽头又是一道门,陆时维站在门前,等系统自动扫描他的虹膜,确认无误后,就被打开了。
实验所里安安静静的,白大褂们站在透明的玻璃墙外,观看着每一间实验室里的情况,并且记录。
陆时维看过去,那里面都是一些年轻女孩子,偶尔还有男孩子的影子,那些人的表情或痛苦,或愉悦,完全就被身上注射的液体给占据了理智,变得和野兽般,只懂得交…配,被性…欲支配。
就和那个女人一样,每天都只会张开双腿,邀请他人进入,那是个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个男人,她就能对着他发…情的贱…女人。
想到这里,陆时维的脸色一沉,他拉了个白大褂询问后,就往实验所的深处走去。
……
“你和你的妈妈长的很像。”男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新配制好的药注射进陆沉的体内。
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陆沉的脸,也没去在意他给陆沉打的药怎么样,或许是因为注射液体这事情他做过太多次了,以至于在液体打入陆沉体内的那一瞬,他就抽出了针管。
陆沉靠着墙壁,她无力的掀起眼皮,男人的面容落入她的眼中。
是那个主任。
“和你妈妈却又不一样。”男人的食指勾起陆沉的下巴,只是轻轻的一个动作,陆沉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抵抗。
男人缓缓的述说着,陆沉闭上双眼,不再看他,“你妈妈可不是这种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模样,她同样受限于这具无能的躯体之中,但……她却强大的让人愿意臣服在她的脚下,跪舔她。”
陆沉的眼睫毛一颤,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低沉缓慢,仿佛在为她说着动听的睡前故事,可惜的是,他说的并不是睡前故事。
“你所认为的真的重要吗?这只是爱的欲…望而已,你所做的只是将这份欲…望释放出来而已。”
“这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你在害怕什么?害怕自己会露出那些你觉得羞愧的表情,发出那些你所不耻的声音吗?”
男人松开陆沉的下巴,他的手转而袭向了陆沉的脖子,“不,那是你最美好的姿态。”
冰凉的手指落在温热的肌肤上,这让陆沉的身体一颤,身体的寒毛全部竖起。
——变态。
“你知道人类和野兽的区别在哪里吗?”
“野兽只会横冲直撞,人类则知道如何让得到美妙的快乐,你想要体验一下吗?”
刚刚被打入体内的液体开始产生反应,灼热的烧灼感再度的传遍陆沉的身体每一寸肌肤,她轻哼了声,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个期待的表情来。
当理智沉沦,人类退回最初的时候,只知道根据最原始的身体本能来行动时又会如何呢?
会变成被欲…望操纵的野兽。
人类在从四肢爬行的猿猴进化到现在的两足直立的人类,从这一过程中,人类的大脑被不断的开放,然后身体的其他部位开始一一退化。
人类再这么下去会怎么样呢?谁都不知道。
人最重要的是大脑,身体的其他部位坏掉了都可以换,就连心脏坏掉了也可以。
人类可以不需要身体,但不能没有大脑,将人类的大脑内所有的一切制成芯片放进机器人之中,这个人依旧存活着,只是换了具身体。
人类会借此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之后,又会是另一个物种的进化。
然而,这还是人类吗?
他的实验是在拯救人类,他是英雄,他是在为人类做贡献,为此,所有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人类,不能进化。
“不要约束自己,不要束缚自己,你是自由的,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男人冷淡的声音里藏着丝丝的狂热,陆沉的脑袋有些不清楚,她并无法去分析他的话,她的双手不安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半睁的眼里映着面前男人的样貌。
——滚,滚开。
“不要害怕,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什么都会有。”男人拍了拍陆沉的后背,他轻声的说着,每一声都带着丝丝的蛊惑,只要她屈服便会彻底的臣服在他的诱惑之下。
不要再反抗身体的本能,不要去束缚身体的欲…望。
听从它,顺从它,臣服于它。
陆沉嘤咛了一声,她咬着下唇,仰起了脖颈,微微轻颤的眼睫毛上还有些泪水。
死死纠缠在一块的双手也失了力气,想要身体的温度降下来,想要冰凉的东西触碰肌肤。
想要解脱。
“乖,不要抵抗,交给我就好,一切都交给我。”
——不,不要。
陆沉的身体微颤,她重重的喘着气,每一次都仿佛能将她的力气挥散,温热的气息尽数的打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笑了下,他的手指解开陆沉衣领上的第一颗。
只是刚刚解开,下一秒,陆沉那柔弱无骨的手就搭在了他的手上。
“滚开——”
软弱无力的声音以及那道雄厚浑圆的声音同时响起,男人轻而易举的就忽略掉了前面的那道声音,理所当然的将陆沉的举动当作是迎合。
她彻底的臣服在药物的驱使下,和她妈妈一样,逃不过。
第178章 会长的女人()
男人松开对陆沉的束缚,他站起身,慢慢的转过头,在看清站在门口的人时,他脸上的不满一闪即逝,“你怎么来了?”
“你在做什么?”陆时维戒备的看着他,凌厉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仿若化作了实质的刀子,随时都会在男人的身上割下几块肉。
“来看看实验的进展如何。”男人坦然的回答着。
陆时维走到陆沉的面前,瘫坐在地上的少女一脸潮红,她的眼神迷蒙,微张的红唇时不时的吐出些什么话来,他凑过去,却什么都听不清。
“改造怎么样了?”
“很遗憾,她和她妈妈一样。”男人耸耸肩,说的无奈,“哪怕我给她打了再多的抑制剂,她依旧无法压制本能。”
和她妈妈一样,这话仿佛戳中了陆时维的痛脚,他眯起了双眼,一手用力的掐向陆沉的脖子,被阻隔的呼吸一下子将陆沉从那份情…欲之间清醒了过来。
她双手扒着陆时维的手,无力的捶打宛若棉花打在身上的感觉,不痛不痒,毫无感觉。
“你还真是下…贱。”
冷漠的话语从陆时维口中吐出,他松开手,放过了陆沉一马,紧接着又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仔细的擦拭自己握过陆沉脖子的那只手。
余光扫过缩在地上的陆沉时,他的眼里掠过一丝的讥讽,“脏死了。”
陆时维突然的话落在陆沉的耳边,她的眼睫毛微颤,不自觉的缩了下身体。
陆时维没有再理会地上的陆沉,他看向这间实验室里的另一个人,“多少人碰过她了?”
“没有人。”
“你们倒能忍耐,居然没被这个小…贱…人勾上床,要知道她可是连自己哥哥都没放过的。”
“陆笙看着不像是那种人。”
“呵,陆笙不是,但他妹妹可是贱的很。”
男人淡笑不语。
陆沉缩在角落里,听着他们的谈话,她一直抓着自己袖子口,在他们提到陆笙的时候她微微张了张嘴巴,而后又闭紧。
陆笙是对她比较好的那个,虽然有时候总会神经质的想要掐死她,但只要她乖乖的,就什么事情都不会有,陆笙不会逼迫她,陆笙只要她当个乖巧的妹妹就好。
每个人,只要有了对比,就变得不是那么的可憎。
陆沉终于明白那些虐恋情深的男女主,有着深仇大恨,虐身虐心的男女主是怎么he的了。
就连她都开始怀念不会对她动手的陆笙了。
“陆笙最近盯的紧,你这边小心些。”
“你过来就是和我说这些?”
陆时维摇了摇头,就这点事情还没有重要到让他专门跑一趟。
“我先走了,过几天再过来。”陆时维正准备走,忽又改了口,“陆笙不是好应付的,我来的匆忙,可能已经被他盯上了,通知所有人撤退,放弃这里。”
男人惊诧的说着:“……放弃?所有的实验都在进行中,你现在叫我放弃怎么可能?”
“带上重要的资料,其他的不用管,至于样品,以后再找就是了,反正也活不长。”
男人一默,他看了眼陆沉,问:“那她呢?”
“陆笙只是想要她,那给他就是了。”陆时维嘲弄的说着,“离开之前,把那种药给她打进去。”
“嗯。”
陆沉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们的话她听的并不多,等到她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时,就看到有个白大褂蹲在她的面前,给她注射着不明的红色液体。
那个人给她打完针就走了,很匆忙,陆沉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着急。
陆沉抬起手,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手显得格外的白皙,皮肤底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就像她的未来一样。
清晰可见。
难怪人都喜欢未知,因为未知不会让人感到恐惧。
这样已知的未来,让她绝望。
陆沉垂下手,她靠在墙壁上,闭上了双眼。
过了不知有多久,实验室门外传来些声响,砰砰砰的,陆沉睁开眼,她看着实验室的大门,露出些惊诧,跟着而来的是这些天天一直缠着她的恐惧。
不安,恐惧,慌乱,一一落在陆沉的心上,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况更糟糕了,可她还是害怕。
声音持续了很久,非常的久。
一直到外面的声音停了下来,实验室的门被打开,穿着西装的青年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个人的脸上沾了些鲜血,黑色的西装上很多处的颜色都要深上许多,就连手上也有红色。
他一走近,陆沉就闻到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