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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心,嫡女成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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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廷薄唇噙着的笑意更为深浓,淡淡的语声透过门缝,随风一起飘入,“现下并非你闹脾气的时候。”

    她嗤笑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自己现在是在闹情绪么?若算是,他竟然已经无情到要剥夺她所有的情绪么?

    要她像他一般冷血冷情么?

    广廷未曾闻到里面的声音,于此幽幽道:“皇诏上书,宁家满门判秋后处决之刑。那你可知,如今他们的尸首身在何处?”

    …本章完结…

第019章 :别哭,难看(求收藏)() 
听及,宁清欢面色如纸一般的苍白,那颗麻木的心于瞬间被藤蔓缠绕,勒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她仓惶的打开屋门,眸中赫然映入那一道身影,而后连声急切着问道:“在哪!”

    她没有忘记今天是她家破人亡的日子,但她内心又在躲避,不愿提及。她只好这么自欺欺人的瞒着自己,错过了回忆。

    只是,他却偏生要毁了她筑起的自我欺瞒的围墙。要让她不得不面对、不得不透析这一噩梦临世的心口崩塌。

    然,他的口吻却仍旧是那般寡淡,薄唇轻启:“乱葬岗。”

    随着雨混着风,迷乱了整片天际。

    宁清欢眼眸一钝,理智骤然碎裂,眉间的淡雅不复,剪水清眸中闪过一道浓郁而惊骇的悲怆,而后仓惶萋萋的朝着门外大步奔走而去,也顾不得外面是否下着冰寒的秋雨。更是顾不得她是否知晓,那所谓的乱葬岗在何处。

    乱葬岗,尸体成堆,从无有名字的墓碑,那些孤苦的游魂也从无安身之地。但是她的家人…却被丢弃在那种地方!

    想至此处,宁清欢的心口被沉重的巨石碾压而过,骤裂成万千碎片,再也透不过气来。唯有,那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滔天海浪将她淹没。

    奈何,广廷却一把擒住她的皓腕,将她拉住,桎梏在自己臂弯之中。

    宁清欢的手腕处被温厚的掌心扣住,她的身子跌入到一个温暖的怀中。她的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竹香。

    她有着瞬间的怔忡,然,她的手却抵在他的胸膛之前,妄想挣脱开他的怀抱的束缚。

    纵使她此刻失了所有的理智,但女子娇弱向来比不过男子。任她挥着拳头捶他的胸膛,他却安稳如山,只是压低着眉心敛尽风华地凝着他怀中极为冲动不安分的人儿。

    “我已派人去找了。”他开口道,语声清冽似泉之中,隐着一道几不可闻的疼惜。大约怕她难受,他低沉的嗓音又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别哭,难看。”

    如此笨拙的安慰,宁清欢听罢,却终是抵不住难掩的痛楚,泪眼朦胧,清泪如雪霜絮落了两行。

    她的哭势一时难以挡住,但她身侧的风雨,却像是被挡住了一般,再无了那般冰冽刺骨。

    感觉到他怀抱的温暖,宁清欢身子不可察觉的僵了僵。锥心抵咬着下唇,落在他身前的素手不再诸多挣扎,极度缓慢的将他的衣襟收紧揪在了拳心之中。

    渐渐地,她身子颓废的软倒,广廷环着她的手臂亦是收紧了稍许。

    隐于暗处的红鱼,咬碎了一口银牙,手中执着的佩剑,几乎快要出鞘。

    宁清欢绵软身子的站不稳,幸得那人拥扶着她。

    许是情默了笙箫,痛到了极致,宁清欢竟在他的怀中小声的抽噎,柔美惨白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将她埋在他的怀中,泪水更是将他的衣衫染湿了大片。

    见她终是愿意听他一言,广廷阴鸷幽芒深谙着几许深长意味的光影,却是难得醉人的温情。

    …本章完结…

第020章 :无欢(求收藏)() 
絮絮的秋雨,渐而密了些。忽的,宁清欢的神智被一阵寒冽的风刺醒,揪着他衣襟的手缓缓松开,那被揪住的地方,已然皱成了一团儿花。

    她抬着眼眸快速的掠过广廷一眼,泪眼婆娑中凝着一道隐忍。随之,轻轻地推了推广廷。

    “多谢。”她抬起衣袖,拭去了晶莹的泪珠,哽咽不成声:“放开我吧,我不会那般冲动了。”

    小声的抽噎颤着如琴筝一般的尾音,竟是如此令人心碎。

    广廷微微弯着唇角,依她之言,松开了她。

    离了那温暖的臂弯,宁清欢只是抵着下唇,拢了拢衣衫,朝着屋内走去。

    因她什么都做不了,势单力薄。

    又过两日,小屋的后湖边,立起了两座新墓。暗红如血的墓碑名,令人心生压抑。

    一袭孝衣的男子,手指葱白如玉,在坟前添了香,化了纸钱。最终,墓前重重磕了三个头,略显沙哑的声音更让人觉得他雌雄难辨。

    “爹、娘,清欢不孝。从今以后,女儿便要舍了你们给的姓氏,成为另一个人,无心、无情。只为替宁家所有人,向他讨回公道!”

    瑟瑟的秋风吹拂着零落的树叶儿,纸钱也随之纷纷扬扬地旋于空中。

    她心口的衣襟前,紧紧熨帖着那一平安结。那一日,他陡然晕沉过去,醒来时,平安结却静静的放在他的枕边。

    这是爹娘给他最后的礼物,亦是给他支撑下去的精神源泉。他,绝不会放弃。

    宁清欢的身后,玉立着一道玄色身影,他阴鸷的眼眸将她的孤寂揽入了眼底,心中似有什么拂过,却又捕捉不到任何的痕迹。

    这两日,她想了许多,原本躁动的内心,却又隐隐的归于平静。即便,心中的痛楚不减。

    宁清欢望着那墓碑许久,终是压下了心中所有纷扰的思绪,叩别了父母。起身后,她望向广廷时,容颜清俊,眸底冷然。再也不复当时宁清欢温雅的模样。

    若说翩翩少年郎,也不过如此。

    她朝着广廷走去,广廷双手负于身后,幽幽开口道:“你可准备好了?”

    宁清欢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回道:“自此以后,世上再无宁清欢。”

    与宁清欢告别,与过去告别。从今以后,她唤作:无欢。

    ……

    翌日,晨。

    前几日雨水的冲刷,尘埃浮尽,天空尚只是掀起一道浅淡的鱼肚白,该算得一个好天气。

    各位大臣步履匆匆,朝拜金銮殿。

    按照文官正五品的品阶,宁清欢已是立在了殿外,低垂着头,与其他一种大臣共同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后,金銮殿内隐隐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而后,便是公公尖锐的嗓音划破人心,扬转到了他的身前。“宣——龙恩寺少卿无欢觐见——”

    当官第一日,便得圣上钦点入殿觐见,不知是福还是祸。

    宁清欢心中微怔,眸色依旧淡然,波澜不惊。出列后,朝着金銮殿内走去。

    才踏入金銮殿,便是白玉为砖,雕金绘龙纹,浮华奢览。他提了朝服的前襟,往旁边掀开,跪倒在地,“臣,叩见皇上。”

    …本章完结…

第021章 :第一步() 
“平身。”皇帝中气十足、威严万分,随后又道:“朕闻爱卿智谋通天,聪慧异常,实属这京都不可多得的人才。”

    依言,宁清欢起身,眉眼低顺:“多谢皇上圣赞。”

    此时低垂着眉眼的宁清欢,并未察觉到一抹深邃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驻了多久。

    然,宁清欢却并未忽视掉,那朝臣之中,一些低语的议论声音。她知,她是广廷安排进来的,并非靠自己的才学。而如今,她一当官,便是正五品掌副司刑的龙恩寺少卿,是多少人费尽心血、耗尽精力才能得到的官品。

    更何况,她还得了皇帝的圣赞。如此之说,怕是难以服众。

    宁清欢稍稍勾着唇角,将那些议论言语悉数收入心底。

    “那朕——可要考考你,看看你是否能够胜任!”皇帝威严之中拢着一抹笑意。

    看似寻常不过的话语,却足以令人捏出一把冷汗来。自古以来,君心难测,伴君如伴虎。谁也不知,下一个瞬间又会发生什么。

    而她,甚至可以理解为,这是她能否在朝堂上站稳的第一步。

    “臣定当竭尽全力。”

    虽不知究竟是怎样的测试,但宁清欢的沉稳,颇让皇帝欣赏。

    “呵呵——朕前日接到一份奏折,其上禀呈,明泽县贼寇猖狂,官府数次出兵,却次次惨败而归。爱卿可有什么好提议?”皇帝的语声之中除却了笑意,反而透着一抹严肃。

    听及,宁清欢心中竟如明镜儿一般,贼寇猖狂,如今只是危及到了一个小县。但若是不加紧铲除,怕是会危及到这整座似锦的江山。

    宁清欢拧着眉沉默了片刻,直到周围的私语声愈发清晰。

    她才噙着笑,淡淡的打断他们的议论,“启禀皇上,臣以为贼寇之中分为两种人。其一,秉性不良,善惯作恶;其二,生活所迫,无奈落草为寇。依此,臣的想法是,先劝降一部分人,至于其他人,可剿杀。”

    宁清欢雌雄难辨的声音如清冷的月华,但语声的笃定,让众人大骇起来。一众大臣,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无言以对。

    然,却有一中年臣子手执象牙笏,缓步上前:“启禀皇上,臣以为此法不妥!”

    “赵爱卿有何想法,直说无妨?”皇帝压低了声音,龙眸在宁清欢身上打量了片刻,继而又落在了中年臣子的身上。

    中年臣子义愤填膺:“劝降,乃下下之计。若是劝降,岂不是让贼寇们以为我们朝廷无人,无法降服他们?而后,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那便远远不止一个明泽县受害了!臣以为,加大兵力清缴那帮贼寇,让他们看清楚京都王朝岂是那么容易侵犯的?”

    宁清欢唇角隐着一抹嘲笑,如此迂腐。才张了唇,想要再回话时——

    另有一道低低沉沉满富磁性的嗓音横空响起,“赵太傅,本王觉得你的想法太过沉腐,实乃那可笑的虚荣心作祟。”

    宁清欢只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于此稍稍抬高了眉眼,循着说话那人的地方寻探而去。

    …本章完结…

第022章 :无欢大人说的极是() 
只见那人着深青色菱花纹衣袍,衣领口纹着淡雅的竹叶纹,长身玉立。仿然逆光,他的眉眼淡淡,薄唇微微翘起,漾开了一抹极浅的笑意。线条轮廓于微光中如此柔和,似是一幅无可挑剔的画作。

    只一眼,宁清欢的心头便窒了窒。心中微微叹了叹气,同时打消了那一道掠过的疑虑。眼前的男子,与她心中方才想起的人,该不是同一人,只是声音相似了些罢了。

    “哦?皇弟有何见解?”皇帝对于这突兀的声音,并不恼怒,反而被他那一句话,引来了兴致。

    何为沉腐,必有相比较。

    他的薄唇依然是那抹笑意,却又将话语的权利,重交给了宁清欢,“臣以为,无欢大人说的极是,不若由他解释,更为妥当。”

    对此,宁清欢的心中不由又浮起一抹疑惑。这人,是何意?

    皇帝允了。

    宁清欢清了清嗓子,执着木笏的手中隐隐起了一层薄汗,继而万分沉肃道:“回皇上,臣方才所说,有人无奈落草为寇,但倘若朝廷能够发布昭告,愿臣服者可既往不咎,并许一定良田、钱财,供他们自力更生。如此让他们能有一次改过自新、重头来过的机会,又有谁会愿意顶着贼寇的名声,过活一辈子?”

    赵太傅鄙夷的看着宁清欢,冷哼一声:“哼!良田,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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