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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旦深知自己这身体就是累赘,便不多说,跟着张龙离去。刚走不过几步,一片箭雨从天而降,顷刻间,张龙等四人皆被射杀。无情大喊一声:“保护王爷!”李旦似乎被吓懵了,孤零零立在中间,而这时从屋顶处跳下一队黑衣人,就朝着李旦而去。
无情四人被割裂开来,无暇分身,而黑衣人身手极高,更在无情等人之上,毫无悬念,无情四人皆被擒杀。李旦的心沉了下来,却更冷静了,冷声道:“本王是当今相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相王殿下莫怕,我们不要你的性命,只是需要委屈殿下一段时间了。”话罢,一记手刀击出,李旦应身倒地
皇子失踪,侍卫被人击杀于街道之上,霎时间,长安城全城戒严,人心惶惶,太子,雍王都是坐立不安,大臣们的奏折如雪片般投向东都洛阳。
东都洛阳。
“哐!”大唐皇帝李治将手边的玉樽摔得粉碎,面色惨白,眼色血红,杀机四溢,漠然道:“太子,雍王真是好哥哥啊,朕的好儿子啊!旦儿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脸色苍白,不敢回声。
风华绝代的武媚娘此刻也没了往日的风采,眼圈红肿,显然是刚哭泣过的,其劝道:“陛下,莫急,旦儿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只是这小子也真是的,怎么想起来出宫去了,还去了青楼,他才多大啊!陛下,一定要查,一定是其他人教唆的!”
“是!是!皇后说的对,媚娘,你别哭啊!”说话间,本来想劝李治的武后又哭泣起来,惊得李治手忙脚乱,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雉奴!奴家这心里”惊慌间,武后竟是叫出了李治的小名。一时间,李治百感交集,要知道自从他们因为权力之争出现裂痕,夫妻两已经很少互相叫小名了。
半晌,李治安慰好了武后,展现出了不同以往的帝王之姿,冷然道:“传令太子,雍王,雍州府长史,大理寺,十日内要把相王完好无缺的带回来,若是”
李治顿了顿,偏头看了武后一眼,随后狠声道:“若是相王少了一根头发,他们也别来复命了,到时候收拾他们!”
虽然话并未说满,但语气中的杀气却是满溢,边上的武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相对的,李治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夫妻二人各怀心思。
“陛下,一定要彻查宫中,若是没有人教唆,旦儿怎么会出宫呢?旦儿可是一向乖巧呢!”这就有点睁眼说瞎话了,李旦混世小魔王的名号早就响彻宫中,朝中大臣也大都听闻,此时大臣听到武后这般言语,唯有撇撇嘴。
自家儿子不着调,喜欢给宫内各种人起外号的名头,李治早有耳闻,但李旦确实得二圣宠爱,能当面敢喊李治老爹,武后老娘的人,也唯有他一人而已。
武后这般论断,显然是有了某些渠道消息,李治心中一紧,当即允诺。
东西两都人心惶惶,而李旦则从睡梦中醒来。“嘶”李旦摸着头,疼得直叫唤,室内昏暗,几乎没有任何光线。
良久,李旦的眼睛适应了这里的昏暗,稍稍观察了四周,发现这里是一间密室,除了屋顶一个小的通风口,其他没有任何出口,显然他是被软禁了。
现在的他也不知过去了多少天,唯有既来之则安之,那天的情形目不暇接,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回想,以找到应对之策,现在能肯定的是,绑匪不是要他的命,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就是为了搅乱局势。
半晌,李旦眯起眼睛,冷笑一声,道:“想不到被鹰啄了眼!”从穿越到这里到现在三年,他是不怎么瞧得起古人的。想他两世为人,纵横商场,论到权谋,自信不输任何人,但在这一次,他栽了,输在了自己的自大。
以他的智谋,不难想到侍婢夏雪就是别人的暗线,而他已经察觉到了夏雪的异常,却还是盲目自信。那青楼里的武敏之和如烟显然是一派人马,至于之后的黑衣人杀手也是一派人马,那么当日的情形应该是至少两批人马,也可能是三批。想来是有人利用这件事来搅动朝堂,挑起夺嫡纷争。
李旦叹息一声,想不到他一躲再躲,别人还是找上了他,利用他这么一个孩童来做文章。是李弘?是李贤?又或者是老妈武则天?
现在他有些悔恨,因为自己的疏忽,八名侍卫惨死,而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绿衣,这个丫头大他五岁,一直忠心耿耿,如果老爹震怒,怕是也要遭殃。
就如李旦所想,事件愈演愈烈,各方势力都开始出招了。
长安大明宫。
李治已于昨日与武后两人急行回了长安,在大明宫内坐镇。
李治怔怔地望着手边的两份奏折,一份是太子李弘的请罪奏折,但在奏折里暗示了雍王府在那天的不寻常调动,而另一份奏折则是雍王李贤的告状奏折,控告太子李弘玩忽职守,在当日以赈灾为名,去郊外打猎玩乐,以致弟弟李旦失踪。
两人各执一词,一时间李治也拿不定主意,眼看着十日期限临近,李旦还是全无消息,是不是要问责呢?
“媚娘,你觉得如何?”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李治便会询问武后,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只是现在两人权力矛盾日益尖锐,武后也不像以前那么尽心尽力了,总是有所保留。
“旦儿还是不见踪影,而他们兄弟还是相互推卸责任,奴的心里”武后按着心口,哭着,“陛下早拿主意的好”
李治一阵心烦气躁,显然武后话里有话,一定要治这两个儿子的罪,而现在朝中太子和皇后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一个不小心,就是国家大乱。
“陛下,陛下”一个太监匆匆忙忙地跪倒在地。
“慌什么?到底怎么了?”李治不耐烦地问。
“天牢里的两个婢女有一个自杀了!”
“哦?”武则天眼光一闪,沉声道,“看来果然旦儿身边人有问题!那么另外一个呢?”
“另一个还是好好的!”小太监慌忙应道。
“另一个就该处死!”李治狠声道。“不忙,先让那个婢女过来,本宫要问话。”武后沉声道。
“是”
不多时,一脸死气的绿衣被带了过来,武则天见她一脸恍惚,满脸泪痕,不禁问道:“你们两人中一人自杀身死,而你为何不死?”
恍若回神的绿衣忙伏身在地,哭道:“二位圣人,请救救殿下吧。奴婢想死,可见不到殿下心里不安心。”
第3章 李治定计()
隔日,已是相王李旦失踪的第十日了,由于太子和雍王的看护不利,宫中传来圣旨:太子李弘看护不利,免去监国之任,而李贤则是继续闭门思过。
尽管李治放出狠话,但还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是太子和雍*威有所下降。武则天则是明智选择了冷眼旁观,却得到了一定的回报,当朝的宰相位子中的一个成了武后一党的囊中之物,自李义府因贪腐而死,许敬宗垂垂老矣,武后一党难得有个安插宰相的机会。
就在人们不知所措之际,禁军却传来了发现相王的消息。
“嘣!”石室的大门打开,光线猛然照进来,刺得李旦有些睁不开眼。稍许,众人跪倒在地:“相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旦心中冷笑,望着这跪倒一地的兵士,抬手道:“诸位大功,救得本王,必不会亏待诸位!”果然不出李旦所料,每天按时递送饭食,必不会要他性命,不出几日自会有人来救,看来朝中大局已定了!
现在的李旦身心如铁,通过这件事,他明白了不争也得争,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当然,现在的他也争不起,只能低调行事,幸好在他前面顶着三个哥哥,武后自然不会注意到他,再加上他年纪尚小,每天拍拍马屁,自然乐得清闲。这第一步,便是开府了!
大明宫里,李治和武后早已领着一干王子公主等着了,饶是李旦如何铁石心肠,也潸然泪下,紧紧抱住了武则天,至少在这一刻,她是一个好母亲,而他是个好儿子
李旦真情流露,哭道:“老娘,老爹,儿臣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小兔崽子,你要叫父皇,母后”李治笑骂道。武则天也是嗔怪地打了李旦一下,表达了下不满。其他皇子公主有些羡慕地望着李旦,也只有李旦敢这么没大没小的。
太子李弘和雍王李贤不约而同地互看了一眼,随即撇撇嘴,互不理睬。
“咦?”李旦刹那间看到了一旁陪侍的绿衣,疑道,“老娘,你们没把绿衣姐姐怎么样吧?”他这一声姐姐,吓得绿衣连忙跪倒在地。平时喊喊就算了,当着父母的面还是这么不着调,绿衣腹诽着。
“无妨无妨,他小子就是不着调,绿衣起来吧!”李治对绿衣有情有义还是深有感触的,随即瞅瞅李旦,又瞅瞅绿衣,笑道,“不如让绿衣将来做你侧妃吧?”
“侧妃?”刚准备站起身来的绿衣心头一颤,又跪倒在地。李旦也有些诧异,不知自己老爹怎么这么喜欢绿衣,要知道绿衣的身份,顶多一个滕妾吧。
武则天皱皱眉,却并未反对,嗔道:“旦儿还小,就着急指婚了吗?不过若是绿衣,本宫倒不反对”李旦一看自己老爹老妈都力挺,哪还管咋回事,随即跪拜谢恩,先把名头定下来。
“好了,起来吧,你们都各自回府吧,旦儿在本宫这里就行了。”
饭后,武则天又拉着李旦,询问这些天的事,李旦实事求是,并夸大了自己的恐惧害怕。这倒情有可原,毕竟李旦才不过八岁。李治和武则天都是戚戚然,对李旦很是同情。
李旦瞄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心中一乐,跪倒在地:“老爹,老娘,儿子虽说不学无术,但也知道成家立业,既然老爹已然赐婚绿衣给儿子,那么儿子就应该成家立业了,恳请准许儿子出宫开府建牙!”
“这旦儿,你这刚出事就出宫,怕是不安全啊。”武则天不疑有他,只是担忧他的安全,而李治则是神色变换,怔怔地望着满脸真切的李旦。
李旦心头一惊,害怕李治给看出什么,随即低下头,继续道:“还希望老爹,老娘派一高手做儿臣的老师。儿臣想强身健体,拥有自保能力。”
稍许,李治飒然一笑,道:“怕是旦儿早有所想,不知需要的老师是何人?”
“前大将军薛礼!”
“谁?”李治眼冒精光,瞪着跪倒在地的李旦。李旦撇撇嘴,还不是被你弄得赋闲在家,重复道:“前大将军薛仁贵!”这一次,李旦故意用字叫薛礼的名字。
李治回过神来,一脸复杂,偏过头望了望武则天。武则天微微颔首,表示可行。
李旦大喜,随即跪拜而去。李治满脸凝重,冷哼一声,回到了内室里,都没有理睬武则天,显然对刚才武则天的点头极为不满。武则天满脸笑意,并不进里,却是回到了自己宫里。
少时,李治立于里宫的密室中,却是满面红光,笑道:“如何,朕这儿子如何?”
“相王殿下心有大志,但却懂得进退,可承大业!”一道身影闪出,立于李治一侧,躬身道。
“哈哈咳咳”李治一激动,便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陛下”黑影担忧地出了一声。“唉无妨”李治摆手笑道,“旦儿果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