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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身边。若不是太子哥哥”
这时,李旦顿了顿,自嘲笑道:“那自然是更上面那位了。绿衣姐姐,孤说的可对?”
“殿下才思敏捷,奴婢佩服!”绿衣展颜一笑,全无刚才的凄苦之色,反倒是面露坦然。
虽说绿衣并未正面回答,但李旦会心一笑,摇摇头,问道:“绿衣姐姐,孤发现还是小看了你啊。你今日做出那般姿态到底是为何?”
“自然是做给有心之人看的”至于那些是那些,答案不言而喻,自然是知晓绿衣身份的人。
“哦?”李旦心头凛然,疑惑道,“那绿衣姐姐的意思是?”
绿衣笑意盈盈,眼波流转,答道:“殿下,你难道不觉得留奴婢在身边对你也是一种保护吗?”
此时,绿衣早已离去,李旦一人坐在那里,思虑万千,绿衣最后的话语,对他来说还是很欣慰的。在皇权和他之间,绿衣还是选择了他,将绿衣留在身边,至少老爹放心的很。
但李旦对绿衣又有些恐惧,一个小小的侍女竟然也能有这般心计,长袖善舞,周旋于皇帝老爹,太子哥哥和他之间,着实了不得。朝夕相处三年之久,李旦竟对于这样的女子一无所知!
自己那老爹似乎并不像历史上那般懦弱啊,心计之高,实属罕见。
“看来要早早拜师和寻找自己的谋主了,不然迟早被这些不好惹的主玩死啊”李旦喃喃自语着。
与此同时,一道圣旨已传遍皇宫内外。颇具才干的雍王李贤从亲王降为郡王,声势大跌,本来相王事件一出,太子地位岌岌可危,可如今,众人却是大跌眼镜,太子岿然不动,而与之相争的雍王却成了这般模样,宫中到底出现了何种状况?
与其余人的震惊不同,李旦却冷眼旁观。以他的眼界,自然明白这并不是太子的胜利,而是武则天的胜利。武则天率先出招,先打掉李贤,下一个就是太子了。
长安雍王府。
“混蛋!”面容的刚毅的李贤早已气急败坏,那些贵重的陶瓷器皿被摔得满地都是,眼中的血色渐涌,冷然道,“好个五哥啊,将责任推向孤,而他却稳如泰山啊!哈哈”
“殿下莫气”端坐一旁的王勃品着香茗,出声劝道,“有些人比殿下更急才是。”
“先生有何高见?”对于这位才华满溢的大诗人,李贤还是很尊重的。
“高见谈不上”王勃眼光一闪,沉声道,“低见的话,学生倒是有一些。”
“陛下此举是在安皇后的心,而且,太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老辣的王勃早已看出其中道理。
李贤还是颇具才干,稍稍冷静下来后,便是了然,笑道:“莫非先生的意思是孤的母后出手了?”
“当然,依学生看,皇后希望日后登上大位的人自然是最听她的话的人,若不然”王勃没有再说下去,但言语里的含义早已明显。
李贤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他抬头冷声道:“国家大事岂容一个妇人左右?”
“殿下在此时就应该积蓄实力”王勃阴恻恻地提议道。
李治的动作倒是挺快,在李贤的降罪诏书发出后,隔日,相王的宅子就有了定论。
但李旦没有想到是一个宅子的事,又把他推向了风口浪尖。
“秦王府?”李旦有些埋怨自己老爹,给个宅子都能给李世民用过的秦王府,这不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吗?
“恭喜殿下了!”宣读圣旨的小太监恭敬地祝贺道。
“好说好说”李旦强颜欢笑,还假惺惺地从袖口掏出五十两银子悄然递给这小太监。小太监也是个人精,熟练地接过,更是一番恭维。
圣旨过后,李旦的搬家事宜便开始了。抽出空闲,婉儿母女也被其第一时间接到,整个王府大大小小的行李装了好几辆马车。
第一辆马车内,婉儿还所在郑婉君怀里熟睡,不用说,一定是昨日太过激动失眠了。
李旦现在手下无人,而眼前的郑婉君却是出身名门,才貌双全,由此,李旦拱手问道:“丈母娘是长安才女,可否为孤解惑?”
“哦?殿下请问?”郑婉君瞧着眼前小王爷这么郑重其事,顿时来了兴趣。
李旦稍稍思索,问:“为了一个宅子,宫中竟然发出圣旨,这是为何?”
“咦?”郑婉君秀眉紧蹙,疑惑着,“不知我们现在是去的王府是哪所宅子?”
“秦王府”李旦顿了顿,吐出了三个字
第8章 再临飘香院()
太宗李世民!
这是一个令所有大唐人敬仰的名字。郑婉君自知以她的身份,随意对大唐太宗皇帝发表论述是犯忌讳的,尤其面前的人还是那人的子孙。
李旦根本就是现代人,对于大唐这种对李世民的敬畏不是很理解,但当看到郑婉君的惶恐,随即有了些许明悟。他自嘲一笑,不再言语。
不多时,马车已经停下,李旦没有立即下车,而是探出头望了望这传说中的府邸。
与他想象的有些不同,这个府宅竟是坐落于闹市当中,道路两旁围着不少顿足观看的人。
他抬头望向那早已换成“相王府”的匾额,不禁暗暗咋舌,这块金碧辉煌的牌匾,比之皇宫内院也是不遑多让,可见李治为了赐予他这个宅子下足了本钱。
唉李旦缩进的马车,有些垂头丧气,这个老爹花钱倒是花得开心,可就苦了自己了。谁都知道大位之争向来是你死我活,本来他还想安稳几年,躲起来坐山观虎斗,可是现在枪打出头鸟,他必定会被其他兄弟几个嫉恨了
“殿下?”郑婉君瞧见李旦的苦相,有些诧异。
“无事,无事”李旦打着哈哈,摆手应道。
这时,小丫头上官婉儿睁开了惺忪的双眸,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看,在看清是李旦后,立刻睁大了眼睛,有些惊喜道:“殿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旦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小丫头的头,道:“懒鬼,下车了,我们到家了!”
李旦的随身物品倒是不多,马车上多的大多是李旦这几年积攒的财物。在一一分配下去后,李旦这才注意到这王府内早已有几个面容冷峻的侍卫立在各处,有些惊奇,算算人数,正好是八人,就动了心思。
管家是皇宫里的老太监了,李旦招呼着他,问道:“本王看到这几个侍卫颇为不同,请问他们是这个宅子原来就有的吗?”
“殿下有所不知,这些人是今日皇上亲自指派的王府侍卫”老太监诚惶诚恐道。
李旦眼中精光一闪,随后脸上便是了些许笑意。对于自己这个老爹,李旦早已改变了态度,现在是又敬又怕,但可以确定的是,相较于武则天,这个看似有些懦弱的男人不会害他。
从大内出来的人自然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本来李旦的侍卫八人皆丧身于刺杀之中,现如今李治送上门的人,李旦自然不会放过,原先的名号正好有人顶替。
相较于相王府的乔迁之喜不同,在上层社会中的易储传言甚嚣尘上。
太子若是被废,谁最可能接替储君之位?若是在昨日之前,恐怕大多数人还是相信会是雍王李贤。
但随着雍王出事,相王被赐予旧日秦王府邸,那么这储君之位便一目了然了。
这些消息传得极快,尽管离开了皇宫,李旦依靠平日里的笼络人心,仍然有着稳定的消息渠道,他当然也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虽然他知晓从这秦王府变为相王府那刻起,就不会那么悠闲如意了,但也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惊天传言。
一时间,李旦也乱了方寸。他自诩聪慧,也对这般阳谋有些束手无策。
这幕后之人把握的时机极为准确,他李旦一下子就是众矢之的。现在的他已经焦头烂额,完全不明白这幕后之人是谁?
是李治?是武则天?又或者是李贤?
所有人都有可能,甚至那低调许久的关陇世家都有可能。
现在的他手下无人,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郑婉君倒是颇有智谋,只不过这岳母的身份让李旦也有所顾忌,更何况她还要照顾年岁尚小的婉儿。
绿衣也是一个,只是他是李治的人,李旦有些想法自然也不能明说。
李旦无奈,思前想后之下,便带了几个侍卫去街上闲逛去了,正好去见识下当日令自己大意失荆州的飘香院。
李旦的新宅子离飘香院倒是很近,隔着两条街,不一会他们便立于大门口。
飘香院的生意依旧红火,二楼的女子如往常一般打扮得花枝招展,似乎与那时并无变化。李旦立于此,望着那似曾相识的景象,心头微微有些酸涩,在这里,他的手下,朋友就丧身于此。
跟随在李旦身后的新“无情”,新“铁手”感觉到主子情绪不对,以他们的身份自然知晓这里的事情,不禁互看一眼,眼底中带着点遗憾与慌张。
不过稍许,李旦便回过神来,洒然一笑,迈进这青楼。里面的装饰并无不同,只是那日门前招呼的老鸨却已是换了人。
一个皇子在这里出事,还能顺利地做着生意,明眼人都明白这里的后台不可小视。
那新的老鸨媚笑起来,刚要上来招呼,李旦便摆摆手,打断了她,因为他在这里见到了一个难得看见的人物——当朝右相阎立本!
李旦心头一惊,再往那阎立本老爷子对面的人望去,只见那人不卑不亢,端坐得体,正举着香茗轻嗅,轻松自信以及随意,似乎是阎立本老头再请教这个神秘人。
顿时,李旦来了兴致,招呼那立在一旁的老鸨,疑惑道:“妈妈,请问一下那人是谁?”
“那人可是当朝右相阎大人啊”老鸨一瞧,还带着些许妖媚地应道。
“不是他是那个中年男子”李旦眯着眼睛,沉声道。
老鸨被这小孩冷冽的气质吓了一跳,再也不敢魅惑,正色道:“那是进京接旨谢恩的并州都督府法曹”
还未等老鸨说完,李旦便已经兴奋地叫了起来:“狄仁杰,是狄仁杰,对不对?”
“是是”老鸨被这气质高贵的孩童虾得发愣,结结巴巴地回应着。
李旦深吸一口气,笑道:“妈妈,莫怕。只是不知今日那如烟可有约?”说话间,李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
“如烟她已经失踪了啊”老鸨躬身哭丧着脸。
失踪?李旦心中微微遗憾,看来这线索又断了
第9章 狄仁杰()
打发走了那缠人的老鸨,李旦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里坐下,等待着阎立本那老头的离开,毕竟以他的身份,实在不便在这个场合下与当朝右相相见。
再一次莅临这青楼,李旦依旧感慨这里的与众不同。
这里没有太多的声色犬马,相对的是这里的女子都和恩客谈论着诗词歌赋,若是要其他的服务,楼上自然有单独的隔间,确实是联络消息的的好地方。
李旦眯起眼睛,偏过头,对无情吩咐道:“打听一下这座飘香院的主人是谁?”
“是!”无情并无异议,很是干脆的应着。
从早上到现在,李旦跟这八人零头的无情稍稍聊了聊,虽说无情话语不多,但李旦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些人必定是接受过不同于一般人的训练,杀气外溢,与原来的八人不可同日而语,相应的,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