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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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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啥?

    看他那脸『色』还不能明白吗?

    这可怜孩子已经在受着前几天差点睡了的女人居然是自己死了七年的师父本人的内心煎熬了。

    不要在伤口上撒盐不要再伤口上撒盐不要在伤口上撒盐。

    岑言将这句话默念了三遍; 随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你是不是很惊讶啊哈哈……”

    干笑两声。

    “毕竟借尸还魂这种事真的怪恐怖的……”

    完全是没话找话说。

    周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岑言继续道:“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比如我当时怎么死得; 现在又是怎么活过来的,这七年间到底在干嘛,怎么从魔教里逃出来的……”

    然后这段啦啦就被打断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周越像是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深吸了口气。

    岑言:“啥?”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如果我不『逼』你,你打算多久来告诉我,告诉我你岑言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岑言愣了愣,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答案是永远,所以她开不了口。

    周越见岑言迟迟不答,刚才所有的冷静轰然崩塌,他上前两步,然后一把抓住了岑言的臂膀,手上有青筋突出。

    “你怎么可以这样……”他喃喃道。

    随后声音像是有火光炸开,蓦地拔高。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周越紧紧地抓着她吼道; 连眼旁和额头都有青筋迸起,“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你知不知道我只要一闭眼就是那天进门看到你没了呼吸倒在地上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学成了可唯一不去碰的就是剑……我连从你那学会的剑法都不敢用,你知不知道刚才看见你那套熟悉的剑法时我是什么心情?”

    一连几个你知不知道,堵得岑言哑口无言。

    她也不想啊。

    看着这些人受伤害,她也不想啊。

    周越见岑言眼圈一下红了,想起多年前坐在马车上,她说起以前的自己,说起她没有退路时,也是这样突然地红了眼圈。

    想起她其实挺爱哭的。

    有一次他上坡时没注意泥地路滑,一下从山坡间摔了下去,醒来时躺在医馆的床上,她坐在一旁用手背抹着眼泪。

    他静静躺着,没发出一点动静,听声音能分辨出她抬了很多次手,抹了很多次眼泪。

    那时他就想啊,想这辈子都对她很好很好。

    周越手微微松开,不再像刚才那样用力,他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

    “很可笑,”他说,“看着我『逼』你唤我阿越,看着饭桌上摆得全都是你最喜欢的食物,看着我并不知道是你却把你当做替代压在身下时,很可笑?”

    “看到我即使过了七年,还是这样的思念倾慕你,很可笑?”

    岑言仰起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周越。

    他刚才说啥?

    思念倾慕自己?

    是她理解的那个倾慕吗?

    如果是的话,那也就是说……七年前,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小少年时,就对自己产生了从师徒之情变质而成的男女之情?

    这么……这么早熟的吗……

    她再次说不出话来。

    周越见她这副模样,突然反应过来她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意识到,也对……她是这样迟钝的人……

    之前山下的村子里有个养鸡的男人连着几天都给她煲鸡汤来,她每喝一次便皱眉深思。

    最后某天她起了个大早,去村里买了最肥的老母鸡,煲了一上午汤,在那男人送汤来的时候舀了碗给他,然后又讲了很久这鸡到底该怎样处理才能入味的步骤。

    等人走了之后,她还特得意地笑:“连村里的小哥都来找我指导厨艺,看来我成为厨神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所以说现在也是……

    她根本什么都没意识到。

    不过也好,就趁这个机会告诉她,他对她的那些心意,全都告诉她。

    她会怎么回答呢?

    自己少年时就对她产生那样的感情,她会不会觉得很恶心?

    将她关入了地牢,害得她割了手腕,在吃饭时对她发了脾气,还差点让她失了身子,她又会不会……会不会讨厌这样的自己。

    周越突然有些害怕。

    比起之前气她不肯对自己坦白,他现在更多的是害怕。

    不敢再给她回答的时间,怕听到什么自己不想听到的回答,周越突地伸出手将岑言捞进怀中,将头埋在她脖颈处,闷闷道。

    “你答应这辈子都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师父。”

    这又是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不过周越看来并不想要她的答案,所以在她保持沉默期间没有再三『逼』问,只是就这样抱着她,抱了很长段时间才松了手。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好会儿,突然伸出手,往她头上『揉』了『揉』,就像以前她对他那样,是饱含宠溺的动作。

    将手放下来后还怔怔地盯着自己掌心,像是个终于做成梦寐以求的事的小孩,嘴角微微扯出得逞的弧度。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嘴角的弧度一僵,耳朵有些泛出红来,他又看了一眼岑言,随后立马移了目光。

    “隔壁屋子已经收拾好了,先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完转过身,打算迈步离开。

    岑言却喊住了他。

    “阿越。”

    他步子一顿,回过头看她。

    “等回了你们魔教,还是我来给你做菜,”她勉强扯出笑来,“上次就想说了,你那厨子不如我做得好吃。”

    周越愣在那里,过了半晌,一阵卷着苦尽甘来的酸涩从体内缓缓升到眼眶外,但他生生忍了下去。

    “不是什么你们魔教。”

    岑言没听懂:“啊?”

    他似又想到往事,嘴角情不自禁弯起。

    那日初遇,她在用一颗石子从敌人刀下将他救下后匆匆离开,他追了好段路,终是找到了她,彼时她正从屋顶一跃而下,如绸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如同只没任何约束的月下鸟。

    她懒散开口:“本姑娘师从蛋黄派。”

    声音中是满不在乎的落拓不羁。

    周越慢慢道来:“本教在江湖上还有另一个称呼。”

    岑言虽然不懂周越想表达什么,但还是很给面子地认真猜了猜:“……邪教?”

    周越轻轻摇了摇头。

    “叫做蛋黄派。”

    xxx

    第二日起来时,她出门想要打水洗漱,然后在路上遇到了青黛。

    青黛张了张嘴,看口型应该是想喊小姐,但瞬间她又止住了口,不声不响地低下头沉默着。

    看样子是已经猜到了……

    岑言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后脑勺,道了声早。

    等青黛抬起头时却是泪流满面,比之前岑言所见的任何一次哭都伤心难过,没有抽抽搭搭的声音,只是安静地落着眼泪。

    “她已经不在了?是不是?”她问道。

    岑言见她这样哭,心里也有些堵,可架不住已是事实,只能点了点头。

    青黛身子一晃,脚下一个踉跄,岑言连忙伸手扶了她一把。

    她望着岑言那张没有二样的脸,突然崩溃,蹲下身大哭出声:“我们小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样呢?”

    岑言长长叹了一口气,本想也蹲下来,但天气冷,穿得也笨重,于是她索『性』往地上一坐,与青黛平齐,轻声道:“不是每一个好人都能平安一生长命百岁啊。”

    “不过我既然答应了你回白家一趟,就不会食言,若真是有人害了你们小姐,那我定会替她报仇。”

    “所以啊,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之后还要靠你帮助进入白家,先得打起精神啊姑娘。”

    青黛用手捂着眼睛,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住地点头,但眼泪还是跟着从指缝里钻出。

    岑言只能又叹了声,刚想站起身,有双手突然从她胳肢窝穿过,一股向上提的用力过后,她直接被提地站直了身。

    她立马转了头,见周越正站在她身后。

    “这么冷的天,坐在地上干嘛?”周越皱着眉。

    “不是,”岑言愣愣地看向周越,“你怎么把我给举起来了?”

    明明以前是她经常这样举着周越的。

    周越见她这样子,多半是才睡醒后脑子不够清醒,需要花点时间来反应,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看。

    之前就觉得,她的个子有些太高了,如果是以前的她,现在明明也只能到他胸口位置。

    她脸颊还有梨涡,笑起来梨涡会陷得更深,以前的她没有,不过眼睛笑起来时会弯起,每次她一笑,就如同在他心尖种了月亮。

    是明亮又干净的感觉。

    不过怎样都好,她以怎样的面貌回来都好。

    这轮月亮终于又在他心尖亮了起来。

    真好。

    能看到她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脑门,然后对他扬起笑,说道。

    “哦对啊,你都那么大了,是能把我举起来了

    真是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黑屋又吞我稿,怒删小黑屋然后换了个软件

    于是排版也换了……

    我发现我真的是一个排版一个画风啊啊啊,之前那种排版特别喜欢抠细节啰嗦一大堆

    现在用这个排版,又懒得描写,各种简洁

    简直想锤爆自己的狗头

    怎么那么弱智啊啊啊啊

    居然还受排版的影响??

第53章 前往白家() 
岑言觉得周围震惊的目光都能在她身上穿个洞了。

    毕竟这群魔教中人的顶头上司前几日明明还对着她要杀不杀的; 而现在却坐在她旁边; 给她剥着鸡蛋壳。

    即使是之前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千愠也被吓了一跳。

    他们教主这一双用来剥人皮的手现在居然在剥鸡蛋壳?

    若不是教主此时动作自然脸『色』平静; 完全没有一丝僵硬姿态; 千愠简直怀疑教主这是中了什么邪蛊,被强行『操』控了身子。

    不过能给教主下蛊的人; 大概也是不存在的……

    “发什么呆; ”周越将剥得光生白净的鸡蛋递到岑言手上,“吃饭。”

    岑言把蛋捧在手里; 往上呼了呼,然后一口啃了一大半。

    一边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感觉挺久没吃过你剥的鸡蛋了。”

    以前住在山上时,周越总是起得比她早,所以一般都是周越准备早饭; 基本只有鸡蛋和白粥,偶尔也有前一天去山下买的花卷馒头,周越准备完,还会贴心地将鸡蛋剥掉壳,一剥就是十几个。

    是岑言吃得份量。

    周越淡淡道:“是有七年了。”

    岑言喉咙里的鸡蛋一哽。

    对她来说不过一月不到的时间,周越却过了七年有余。

    想起昨晚周越那如同重锤一般向她压来的质问,说不在意是假的,说不难受也是假的,她所收的第一个徒弟,当成自家孩子养了三年的徒弟; 是经历过什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比任何人都想知道。

    但这件事因她而起,她没有勇气去问; 也不敢去找答案。

    她怕自己一旦了解了,之后就再狠不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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