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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这个年纪的大妈的话……还是算了……
还好炊事大妈及时挽救回了她的心脏; 补充道:“我家有个刚过及笄的侄女,家务粗活无一不行,关键人也长得好看,你若有空,向你表哥提一提?”
她手里的碗才得以重新端平。
所以现在也是,她真的不太能理解……
她们这种不知道从哪儿看上周越的原因?
于是岑言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个苹果脸丫鬟:“婚配倒是还未婚配,不过恕我冒昧,姑娘你到底看上了我表哥哪点??”
黑人问号脸???
苹果脸丫鬟羞得只差头顶冒气,结结巴巴地答道:“小…小苦瓜他很让人安…安心啊,虽然沉默寡言; 但是身…身躯凛凛,力气也大; 能徒手…徒手搬起两张长凳……地也扫得很干净……”
最后总结道:“他……他什么都好。”
岑言:“……”
岑言:“你可能对他有什么误解…”
苹果脸丫鬟好奇地瞪着圆滚滚的眼睛:“什么误解啊?”
岑言本想说全他妈都是误解,但想想毕竟这是自家徒弟,不能这样毁了自家清誉,于是强行扯出了个僵硬的笑。
“他比你想得还要好。”
苹果脸丫鬟这才一本满足乐滋滋地走了。
等目送走苹果脸丫鬟,岑言这才缓了口气拿起身旁的扫帚,转身打算继续打扫。
然后一转身就看到了周越。
他站在几步之外,脸上因易容的原因没有什么表情,但眼里却含着笑,是填满了整双眼睛的笑意。
他懒着嗓子,像只温顺的猫:“你这样觉得?”
岑言:“啊?”
周越朝她慢慢走近,最后停在了她的面前。
他的阴影一时遮住了她面前所有的光,岑言不禁想起刚才苹果脸小丫鬟所说的话——身躯凛凛,让人安心。
周越弯起唇角:“我比她想得还要好?”
岑言:“……”
随后『摸』了『摸』鼻子,低着头违心道:“当然当然。”
周越闻言还是笑,眸子紧紧锁在她身上,好半天才又开了口。
“虽然知道你定不是真心的。”
岑言:“……”
他继续道:“可是我……”
顿了顿。
岑言:“?”
周越垂下眸子,唇角弧度微微拉大,低声笑了出来。
“很开心。”
“真的很开心。”
有冬风刮过,岑言觉得冷,但周越却觉得,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到温暖的风了。
……
等到那边有人催着干活,岑言提了扫帚应了几声然后准备过去,但周越却将她手中的扫帚拿过,提在了自己手中。
岑言已经习惯了,无奈叹气。
“知道你心疼师父,体贴师父,可这也不是你每次都不许我干活的原因啊。”
周越侧过头看她,表情微妙:“我不让你干活的原因你不知道?”
岑言懵比地直起脖子:“不是体贴我吗?”
周越:“……算了”
岑言懵比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问题:“不过你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么老老实实地干了三天活?正常情况难道不是什么我不做,别惹我,不然砍死你这样的愤怒三连吗?”
他抬起的脚步一顿,又回过头来:“我就算把这里的人全都杀光,又有什么用呢?你还不是会一直将想要找的原因继续找下去。”
“你早点找到,也能早点了事,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做法?”
说完扬了扬手中的扫帚:“先走了,小土豆。”
只留下岑言在风中凌『乱』。
这个小苦瓜…居然叫她小土豆???
……
没有活干的岑言只能又开始偷闲,她经过了这几天的偷闲已经找到了个非常隐蔽的位置,是后院中的一处不起眼小池子,池子旁有几座假山,往假山群中一钻,便不容易被找到。
到了这附近,还未来得及钻进去,便听到离她最近的假山洞中传出些许动静,她立刻意识到是有人,于是停下脚步。
果然不一会儿,从假山洞中钻出个弓着身子的人,是个男人,衣饰都很好,不会是家中的小厮。
那男人先是继续弓着身子拍了拍自己鞋子和裤腿的灰,然后直起身拍着衣袖上的灰,好半晌才抬起了头。
不抬不知道,一抬吓一跳。
岑言:“……”
男人:“……”
最后是男人勉强扯了扯嘴角,艰难开口解释:“刚才刮了阵大风,我在里面躲躲寒。”
所以说啊,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解释。
越解释越有什么要掩饰的。
特别是这种苍白无力的解释 。
反正岑言不信他的鬼话。
她佯装自己也很冷,抱着双臂颤抖:“真的吗?那我也去躲躲,太冷了。”
说着就朝着假山走去,想往里面钻。
男人果然拦住了她:“别去了,我刚才已经体验过了,里面寒气更重。”
看来肯定是有些什么了,岑言暗暗记下了这座假山。
既然确定下来,她也不想多待,告辞道:“那就算了,这里太冷了,我先走一步,公子请便。”
转身刚要离开,身后的人却喊住了她。
“姑娘留步。”
她侧过头面带疑『惑』。
男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后脑勺:“那个……总觉得姑娘很像个故人…”
岑言懂了。
攀关系拉拢自己,然后打友谊牌让自己别把今日在这儿看到他的事说出去。
男人继续道:“所以想问问姑娘……你是否是叫岑言?”
她惊都惊了。
现在的攀关系都这么厉害的吗?居然连名字都能猜出来?
不对……
这已经不是攀关系打友谊牌的范畴了……
这人难道真的认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一时也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了起来。
岑言:“不是,我叫小土豆。”
总之,先否定再说。
男人看上去有些失落,但也谈不上失望,接着道:“这样啊…不过你们长得真的挺像,除了你个子高上许多,几乎能算得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了。”
怎么全世界都是对她身高有恶意?
至于这相貌……周越监督着易得容,当时她照了铜镜后也吓了好大一跳,确实是很像以前的自己……很幼稚。
搭配上凹凸有致的身子,说好听点就是御姐身萝莉脸,说难听点就是从少女身体上突然冒出来的娃娃头,不能再不搭了。
不过对于这男子为什么会识得自己,她还是非常好奇的。
于是试探道:“听你这语气,这位故人似乎对你挺重要的?”
哇臭不要脸。
岑言暗骂自己。
“倒不说是重要不重要,那位姑娘曾救过我和我师兄师姐的『性』命,虽然相处时日甚少,但却是我们还未报恩的救命恩人。”
胡折。
岑言一下就想起了这个男子的名字。
同时也将那紫袍小少年的脸与这个男子的脸在脑中重合起来。
虽然觉得挺有缘的,但她现在这种状况,自然是不能与他相认。
“那确实是很难忘的故人啊,”她点了点头。
胡折叹了口气:“是啊,江湖之大,见面是缘分,想要再见一面却是缘中缘,难上难。”
这么正经?
岑言觉得自己都快忘了这个正经男人少年时是怎样的毒舌和皮。
不过记得当时那三位小年轻都是那个啥鞭的门下弟子来着,现在怎么会出现在了白家?
她又问:“公子在宅中是何职务?怎么从未见过公子?”
胡折听后略一沉『吟』:“姑娘是宅中新来的丫鬟。”
穿得是丫鬟服饰。
岑言点了点头。
胡折道:“那倒是怪不得不认识了。”
说完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儿时在白家长大,前不久刚与你们家主定了亲,如果硬要说职务的话,大概是个……姑爷?”
岑言傻眼了。
这真是……
缘,妙不可言。
xxx
青黛看着面前的一幕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她脑子一时放空,只有一个想法在脑中回『荡』…
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白无是刚回得白家,许是坐车坐久了,便说着去院中走走,她作为贴身丫鬟,自然也是陪同。
然后这一走就走了好久,白无终于有些累了,刚准备折返回屋,便看见不远处的假山旁,姑爷和一位丫鬟站在那里,有说有笑的。
再定眼一看……
那位姑娘,不就是被她易容成另外一副相貌的姑娘本人吗!
看着白无越来越沉的脸『色』,以及那方完全不知道情况的两个人,青黛觉得自己心脏已经到了喉咙位置,很快就能从嘴里吐出来了。
看了会儿,白无突然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青黛呼吸一窒。
被……被发现了吗?
但白无终究没对她说啥,只是转回了头,朝一旁的丫鬟道:“那个同姑爷站在一起的丫鬟,一会儿等姑爷走了,便『乱』棍打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55章 白染白无()
岑言正在屋里吃着饼子; 见青黛神『色』慌张地掩上了门; 不明所以。
“姑娘; ”青黛哭丧着脸; “二小姐可能对你起疑心了。”
然后劈头盖脸就是这样一句话。
岑言:“?”
青黛道来缘故:“今日下午时,你不是和咱们姑爷一起说话来着吗; 然后被二小姐见着了; 二小姐她一向不喜有别的女子同姑爷谈闲,上次也是有位丫鬟在姑爷面前说笑; 第二日就被『乱』棍打死了……”
岑言听着头疼,『揉』了『揉』太阳『穴』:“亲爱的,说重点。”
青黛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当时二小姐便说要处死你,我一时心急; 说你是我表妹,就替你求了情。”
说到这里顿了顿,眼泪鼻涕哗哗哗就往下流。
岑言知道她是个胆小爱哭的『性』子,只能叹了口气,给她递了张手帕。
青黛接过手帕,在脸上抹了抹,继续道:“谁知……谁知二小姐接着就笑了,她说我从小跟着教易容术的师父长大,对家里的人没什么感情,怎么会如此着急地来替个表妹求情。”
“虽然接着二小姐也没再说处置你的事; 但看样子多半是起了疑,怎么办啊姑娘; 我可能害得你暴『露』了,”她越说越伤心,就差没放声大哭出来。
岑言听后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然后你就直接跑来找我了?”
青黛没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岑言觉得这已经不是『揉』太阳『穴』能解决的头疼了,她抱着头,有些崩溃。
青黛不解:“怎么了姑娘?”
岑言还没来得及给出回答,就听到门口响起咚咚咚地叩门声,随后一个女子在屋外道:“这位姑娘,家主有请。”
青黛一时又惊又吓,眼睛瞪得老大。
岑言将手中因为吃了饼而粘上的油往裙侧擦了擦,早有预料地站起身。
果然啊…
青黛这样急忙慌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