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说他不是第一次跟女人睡觉,但是这样睡在一块儿还是挺新奇的。
荒山野岭和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睡在一起,哪怕一人一个睡袋,说出来都有几分艳遇的意思。
窦云本来打算晚上的时候试探一下何鸢,如果对方也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一点也不介意来一场速战速决的运动。
可惜窦云还没问,对方就很不解风情的睡着了。
他进来的时候,何鸢的睡袋贴在最里面,完全没有转过身的想法。
窦云嘀咕一声,最后放弃去叫她,钻进了自己的睡袋里。
半个小时之后,何鸢在黑暗中猛地睁开眼睛。
她起身,拉开拉链,站到了窦云的面前。
何鸢半蹲下身,目光毫无波动的盯着窦云,她伸出手,在窦云的脖子后面捏了一下,对方头一歪,晕了过去。
外面‘兰若寺’依旧散发着滔天的怨气,何鸢走出帐篷,站在‘兰若寺’的门口。
她的站姿笔挺,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语气波澜不惊。
“如果。”何鸢淡然开口,威胁道:“明天这里少了任何一个人,我就『荡』平这里。”
静谧片刻后,‘兰若寺’上空突然刮起一阵邪风,咿咿呀呀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接着跟逃难似的,怨气轰然倒塌,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鸢面无表情,随即动了一下身体,她脚边的草随风轻轻的摇摆了一下,这块地上突然空无一人。
时迁加班到了十二点整左右。
他连续两天没合眼,困得不行,在电梯里险些就靠着墙睡着了。
一路半梦半醒的回到家,开了门强迫自己洗完了澡换上睡衣,接着往床上一滚,便打算入睡。
何鸢今天出去拍真人秀了,不在家。
往天只能睡半张床,今天能睡一整张床——时迁原本是这么想的。
结果他滚了两圈不到,直接撞到人了。
何鸢睡得正熟,骤然被吵醒,于是慢吞吞的坐了起来。
瀑布似的黑『色』长发挂在身后,她转过头,睁开一只眼,睡眼惺忪的看着时迁:“怎么会来的这么晚?”
时迁:……
“!!!你不是在宛城吗!!”
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
何鸢又慢吞吞的躺下,缩进了被子里:“快睡觉。”
时迁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等等。
等等等等!!
他半个小时前刷微博,荒野大『乱』斗才放了几个参加的明星一起吃完饭的照片,宛城到淮京往返要六个小时,何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家里的床上???难不成这个女人还会瞬移吗!!
时迁推了一把她:“你怎么回家了,真人秀呢?”
何鸢:“拍真人秀也要睡觉。”
时迁:“节目组不给你们地方睡吗?”
他问完这句话,何鸢没回答。
时迁满脑子疑问,但他现在已经学会不问何鸢了,反正问了人家也不回答,这种神秘的事情,哪有三两句解释的清楚的。
正当时迁打算放弃的时候,何鸢又补了一句:“在外面睡不着。”
她一向浅眠,居无定所,时时刻刻都防着别人。
几百年没认认真真的睡过觉,平时说睡觉,倒不如说是闭上眼休息。
这段时间躺在时迁床上,莫名其妙睡得很熟,哪怕是有人靠近,她都不一定醒。
反正,这屋子里能靠近她的也只有时迁。
时迁捂着脸:“我说,阿鸢,你下次回来的时候能打声招呼吗?”
何鸢:“快睡。”
时迁确实困得不行,他一边说一边躺下:“那你明天回去吗?”
何鸢点点头。
时迁:“早上要吃早饭吗?”
何鸢继续点头。
时迁醋的要命:“我看到你们官博说,你们是男女组合,晚上睡在一个帐篷里的吗?”
何鸢这回思考了一下,点头,补充:“两个睡袋。”
时迁:“跟两床被子是一样的吗?”
何鸢捏了下自己的被子,觉得今晚上回答时迁的够多了。
时迁这时候,开口:“阿鸢,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
何鸢眉头一抽,睁开眼睛:……又来!
第53章 又亲一下()
她侧着身子; 所以睁眼了时迁也没发觉。
他不是第一次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亲吻对于何鸢来说就是单纯的嘴唇与嘴唇相碰,她的内心不会因此掀起任何波澜。
但是对于人类来说; 亲吻似乎是一种示好的表达方式。
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好感,这个动作就会出现在两个人之间。
时迁对她抱有好感; 这毋庸置疑。
她也不是特别讨厌时迁,这一点也毋庸置疑。
况且时迁不是第一次亲她,在她的记忆中,从第一次相遇开始; 时迁就在不停地挑战她的底线。
头一次是因为神志不清; 他忘记了也就算了。????这两次都是神志清醒的时候,他想亲何鸢,每一次还小心翼翼的问一问。
何鸢对此感到头疼; 她感到头疼的时候,有一个应急措施,就是装死。
时迁问完之后; 房间里面死一样的寂静。
他挑眉; 心道:不是吧; 上一秒还在说话; 下一秒就睡过去了吗?
时迁喊了一句:“阿鸢?”
他实在太小看何鸢了; 这女人是一个装死装的炉火纯青立刻送去火葬场都不会被法医发现她还活着的装死届高手。
时迁怎么喊; 她都闭眼不出声。
他嘀咕:“真的睡着了吗?”
时迁自己也昏昏欲睡; 眼皮快耷拉在地上; 但是想亲亲她的欲望实在太强; 要强过自己想睡觉的欲望。
他努力打起精神,裹着自己的被子往何鸢的方向滚了一滚。
靠在何鸢边上的时候,两床被子也紧紧的挨在一起。
四月份的天气变幻莫测,有时候受冷空气的影响,当天的温度可以低至一两度。
忽冷忽热的,时迁怕她感冒,房间里的空调一直都没开。
这会儿盖着薄薄的被子,确实不起暖。
时迁蹭过来,换了个委婉的说法:“阿鸢,你冷不冷啊?”
何鸢再一次睁开眼睛,脸上全是无奈之『色』。
时迁靠的离她太近了,对方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腰锲而不舍的戳啊戳。
力度不大,就是戳的她不能入睡。
时迁像个要糖的孩子,何鸢不给他这颗糖,他就绕着何鸢打转,在她身边晃来晃去,让她不得安宁。
何鸢心道:烦死人了,要亲就亲,亲完就睡!
时迁没有读心功能,此时读不到何鸢的内心所想。
他继续戳了两下,把自己戳困了也没戳到何鸢吱声。
时迁懒得戳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掀开何鸢的被子,自己钻了进来。
原本热和的被子因为多了一个人,灌进来了不少冷风。
时迁躺进来之后,老实了一会儿。
结果就喝口水的功夫,他又不安分起来。
“阿鸢,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何鸢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坐起来。
动作之大,时迁当即以为自己要挨揍,连忙:“哎哎哎,打人不打脸!!有话好好说!!”
何鸢啧了一声:“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时迁咽了咽口水“……没、没了。”
呵呵,现在知道怂了。
何鸢睡下去:“可以,要抱赶紧抱,别烦我。”
时迁原本以为自己要被揍了,结果现在柳暗花明又一村,心脏扑通扑通加速跳了起来。
何鸢就睡在他身边。
女人的身体很软,虽然里面蕴含的力量十分恐怖,但是抱起来却轻飘飘的,跟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里。
时迁在学校的时候,倒是经常跟大老爷们打架,抱在一起滚地上常有的事情,但是没有哪一个人身体像何鸢这么软,靠近了一些,她头上的洗发水味道和自己是同一款的,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也是一样的。
何鸢的睡衣,被子包括拖鞋,全都是他买的。
这女人浑身上下都是他的东西,时迁像养了一个容貌绝『色』的猫,平时冷冰冰的不搭理人,高兴的时候蹭你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就给你一爪子,但是她偶尔乖顺的这样窝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叫时迁心中那点儿占有欲和征服感逐渐膨胀。
他知道何鸢是什么人,也知道有多少人忌惮她。
她把所有人的生死权都捏在手里,现下却没有一点防备的被时迁捏在怀里。
时迁心道:我是不是养熟了。
何鸢动了下身体:“抱得太紧了,松开。”
……看来还没有特别熟。
何鸢是面对着他睡在他怀里的。
这就给时迁的入睡造成了一些难度。
他原本放弃了之前的亲一下的念头,这会儿又跟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似的,在心里疯狂的野蛮生长。
都靠的这么近了,亲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吧?
她知道亲吻的意思吗?
时迁有些拿不准。
他与何鸢现在这样,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关系。
对方的身份和思维都太特殊了,根本不能拿常人的恋爱观去套在何鸢身上。
如果换成常人的思维,这都睡到一张床上了,怎么看都是情侣了吧。
而且她住在自己家里也特别熟练,仿佛跳过了谈恋爱和新婚,直接到了婚后二十年。
时迁被自己这个比喻给戳了一下,脸上染了一些红『色』,心想:结婚吗……
他一边想,一边大着胆子问了一问何鸢:“阿鸢,那我还可以亲你一下吗?”
这是何鸢第不知道几次被他吵醒。
恐怕今晚上不让他亲一下,自己是没办法睡个好觉的。
与上一回时迁要亲她不同,上一回她还有些迟疑和抗拒,这一回简直破罐子破摔,干脆让他一次亲完,免得隔三差五整一出。
何鸢道:“要亲快亲,我很困。”
时迁手指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这次,他没有废话了,直接用手捏着何鸢的下巴,使她的头微微往上抬起。
时迁终于得偿所愿,亲了上去。
他这次亲何鸢,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他得寸进尺,舌头『舔』开了何鸢的唇缝,长驱直入的钻进她嘴里。
这个场景并不陌生,何鸢眉头皱了一下,没有推开。
时迁头一回被邪祟控制时,也这么吻过她。
只不过今晚上比那天混『乱』的场景更加温柔。
何鸢抱着他亲完了就会让自己睡觉的念头,因此乖巧的不像话,结果时迁越亲越动情,嘴唇辗转往下到了胸口处的时候,何鸢察觉到了一丝不妥。
她推开时迁:“得寸进尺。”
时迁被推开,『迷』『迷』糊糊的脑子还没浑身,那双好看的眼睛了盛满了年轻的欲望。
何鸢心道:……饶了我吧。
她立刻跟时迁拉开十厘米的距离:“快睡!”
语气都比之前的重了一些。
时迁蹭着她,小狗似的:“你是不是生气了?”
何鸢:“我没有,快睡。”
时迁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抱着她:“那我睡了。”
这下是真的睡了。
何鸢第二天早上起来,如果没有看到脖子上显眼的痕迹,她几乎快忘了昨晚上的事情。
时迁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