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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带,摔进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额头磕在对方硬邦邦的胸膛。
“咦?”许清被撞得脑袋晕乎乎,抬头扶了下额,终是看清来人,“霍总,你为什么也在这里?”
那两个打算调戏许清的男人,一见到霍凡,感受到他那藏在沉默中的戾气,一下子有色心没色胆,灰溜溜地走了。
霍凡看着他们走远,一手抓住许清的手臂,一手拖着她的腰,避免她鱼儿一样的身体溜下去。他低着头观察着她的脸,声音轻柔低吟,“可能是为了这里的风景,也可能是为了一个人。”
“可能?霍总,你连自己为什么到一个地方都不清楚吗?”许清眯了眯迷醉的眼,眼眸狭长,眼尾挑起几分春意,纤细的手搭在他结实的胸口,透过质地柔软的衬衫轻轻抚摸着,“那就问问你的心啊。”
“我的心?”霍凡抓住她作乱的手,另一只手始终拖着她的腰,她的腰很细,没有多余的赘肉,他环绕着的感觉刚刚好。“我不会,你要帮我问问看吗?”
“好呀!”许清眯着醉眼,瘫软在他怀里,仰着脑袋笑嘻嘻道。
霍凡性感的喉结滚动,稍稍屈膝下蹲将她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古巷。
“怎么还穿着?这样要我怎么问你的心,嗯?”回到客栈,许清躺在大床上,挑逗的语气让霍凡像是受到蛊惑般,他从她身上离开,立在床头,目光炽烈的盯着她,那红的眼眸像是要着火般,同时,双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纽扣。
被脱下的昂贵衬衫,随意扔到地上,露出男人健壮优美的身体。
几分钟以前,霍凡抱着许清在出租车里,她那被酒精浸染得又红又烫又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他就暗暗告诉自己,如果今晚,她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他就敢在外面就要了她!
可没想到,现在在脱衣服的,竟然是他霍凡。
从前和沈易北在一起,许清多卑微啊,沈易北说可以就可以,不可以就不可以,她是一点主见都不允许有,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真听话,在心理上,她被取悦了,于是想要更大程度的指使一个男人。
她的脚伸向霍凡的小腹,在皮带上的金属扣上踢了踢,“这个也脱了。”
霍凡特别听话,将皮带解开西裤脱掉。他大步跨上床,双手撑在许清的两侧,身体覆压在她上面,浑身带着灼人的热度。
“我都脱好了,你呢?”他抵在她耳边,声音低沉沙哑。
许清在他身下扭动身子,手捏着他手臂上的肌肉,迷迷糊糊地笑着,“要你帮我脱。”
霍凡勾起唇角,低下头,嘴巴微张,准确地咬住她胸前的一粒扣子,像狼咬住猎物,撕扯
扣子每被蹦掉一颗,许清的心就重重的被抛到半空,然后再重重坠落,像坐上了云霄飞车,如此循环往复
当最后一颗纽扣应声掉落,许清双手搂住霍凡的脖子,将他的脸拉近,寻着他的嘴唇主动吻上去,是了,今晚,她要陪着这个传说中禁欲的男人一起沉沦。
第26章()
霍凡下榻的地方;不在别处;正是“悦乎”客栈,而且就在许清房间隔壁的“水墨缘”。
这间房的墙壁上悬挂了两幅不错的字画,窗前盆栽种有几株富贵竹;茶几上配套有一整套紫砂壶沏茶工具,特别有文人雅士的气息。
而在这清新雅致的居所,几个小时以前;有过一场激烈的欢愉。
深入时,许清哭了。
也就在那一刻;她在混沌的酒劲中彻底清醒了过来。她是个倔强的女人,既然作了这样的选择,便甘心承受;哪怕是被撕裂般的疼痛。她,轻颤,流泪,但是绝口不求饶。
倔强的女人,即使在床上;仍旧是那副不认输的模样。
霍凡见她嘴唇发白;额头冒汗;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不忍动作;爱抚着她的脸颊,一遍遍亲吻她,喘息着温柔着;“痛就告诉我。”
他以为,许清会表现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要他轻点,但是她没有,而是抱住他,一边流泪一边吻他,绵长的吻后,她敷在他耳边说,“能不能痛快点?”
被刺激的霍凡终于是卸下所有包袱,奋力挺进,直到过分快感将许清淹没,在中昏睡过去。
第一次几乎都难以持久,霍凡也没能逃过这个生理规律。尽管如此,耐心持久的前戏,带给许清足够的满足,事后睡得特别沉。
半夜是因为肚子饿醒了。
夜风拂动窗纱,一室静谧。
“先洗澡?”霍凡身后抱着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小巧敏感的耳朵,双唇紧贴,声音低沉沙哑,显得格外性感。
“嗯。”许清轻轻应了一声。
霍凡翻身下床,俯下腰去抱许清。
被窝里的许清同样是什么都没有穿,她不好意思直视霍凡,也羞于被他看到,条件反射地一手压住身上的被子,“不,不用。”
房间只开了床头一盏台灯,霍凡的眸色黑得深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注视着她。
许清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了火,看他一眼视线很快移开,翻了个身,声音放柔,“我自己可以,谢谢!”
霍凡倒也没有再坚持,他转身进浴室,很快传来花洒淅淅沥沥的声音。
男人洗澡速度就是快,几分钟后,霍凡就擦着头发出来了,腰间裹着浴巾,身上留有很多女人的抓痕,尤其是后背和手臂上,许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给他挠上去的。
霍凡走过床尾,去茶几上拿手机,找酒店送餐电话(这边客栈不提供宵夜),“想吃什么?”
“都可以,你决定吧。”趁他在打电话,许清利落地下床,光着身子滋溜钻进浴室,里面还弥漫着温热的氤氲水汽,有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浴室的洗手台上方,正对门口位置有一面镜子,被水汽蒙得看不清影像,许清走过去将水汽抹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密密麻麻的吻痕,还有几处咬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特别刺目。
这个霍凡属什么的?一兴奋就咬人。
许清吁出一口气,与此同时,有什么从身体离开顺着大腿流下。她手忙脚乱扯了纸巾擦掉,废纸扔进垃圾篓,走到花洒下将水源打开,温水从头落下,打湿她的身体,她挤了些沐浴露打成泡泡抹在身上。
为了生命大和谐,客栈每间房都会备有一盒避孕套,而霍凡又是成熟的男人,他不会给女人制造麻烦,昨晚,他是摸到床头柜上的套套要戴,结果因为尺寸不对,套套被撑破了一个又一个。
最后是许清自己心急,耗不下去,就这么真枪实弹上了。
明天千万记得吃药,许清一边搓泡泡,一边提醒自己。
等许清洗完澡出来,酒店的宵夜送过来了,海鲜面、蜜枣银耳羹,还有两份糕点,旁边放着一盒新的72小时紧急避孕药。
“想吃哪个?”
“这个吧。”许清在霍凡对面的沙发坐下,端走了那碗蜜枣银耳羹。
蜜枣太甜,很腻,许清简单的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起身去倒了杯白开水,拿起那盒避孕药拆开,扣了两片药扔进嘴里咽下去。
“你”霍凡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许清喝了两口白开水,放下水杯,“困了,我去睡会儿。”转身往床那边走去。
平躺在床上,许清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皮很快就耷拉下来,今晚她是真的累极了。
充满弹性的大床稍微陷下去一些,许清半睡半醒感觉到霍凡的气息,闭着眼睛转了身,留给男人一张后背。
霍凡的手伸过来,揽过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许清的背紧贴在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和呼吸,他那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声音低低地有些沙哑,“生气了?”
“没有。”许清挣了一下,没能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开,又挣扎了一下,还是被困着,最后懒得动,随他抱着。
“你就是生气了。”霍凡亲吻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含住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头钻进耳朵里,瘙得许清又痒又麻。
紧接着,男人热烫的手开始不安分了,钻进浴袍里又揉又捏的,撩起一片火热。
要不怎么说饱暖思淫欲呢,刚才的宵夜就不该吃。许清有点后悔刚刚没有溜回自己的房间,问题是,现在她身体被他撩得有感觉了,也想要,还怎么拒绝霍凡。
反正做一次也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倒不如怎么尽兴怎么来。许清这样想着,放柔了身子,转过脑袋,寻到他好看的唇,主动跟他接吻。
一点点主动,就让霍凡兴奋得难以自持,试探到她的温暖湿润,顺着从侧面撑开。
“啊!”他实在太大,许清情不自禁叫出声,一只手紧紧揪住床单,另一只手抠住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紧绷的手臂上一抓一挠,立即显出几道血痕。
这个姿势挺动了几十下,许清一直嗯嗯哼哼地喊“太深了,痛!”霍凡只好换到上面来,许清嘴巴被吻得红肿不堪,妖艳动人,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散乱在床头,凌乱而妖冶。
一点点推进,霍凡将她额前的头发拔开,一双黑眸深沉地盯着她。他不要错过她脸上特别的表情,那在他身下辗转承欢,为他情动的表情。
再次接受他的入侵,每一次的深入与撤离,许清几乎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他的霸道,他的滚烫。
既痛苦也愉快。
酣战一夜的两个人,第二天是一直睡到中午。许清的衣服被撕坏了,她又不想穿着睡袍走出房间,给了霍凡房卡,让他帮忙去隔壁拿衣服,“帮我把指甲油一起带过来,就在行李箱里面的小化妆包里。”
霍凡很快把她的衣服和指甲油拿过来,许清起床穿衣服,霍凡下楼去叫客栈的“伙计”送午餐上来。
等霍凡回到房间,许清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给自己的脚涂上红色指甲油,许清也说不清楚那种心情,总觉得应该用什么方式纪念一下,纪念她正式成为了女人。
昨晚,相比第一次,第二次更让许清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恍然发现,,原来是那么美妙的一件事。
虽然她体会到这一点有些迟,但终究是体会到了,所以,她即使明白和霍凡昨晚发生的一切未必正确,但无论是现在还是之后想起来,大概都不会后悔。
谈了七年恋爱,没能在男朋友那里得到的快乐,现如今,倒是在一个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男人这里得到,说来,许清都不知道是该可怜自己还是可怜自己。
许清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胡思乱想。不知道霍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踱步到阳台,一言不发坐在她身边。
摇椅晃动,许清的手停顿了一下,霍凡从她手里拿过指甲油,然后,一副精英范,俨然高冷之花的ss霍凡,给女人涂起脚指甲来。
他动作生涩笨拙,一不小心就涂到指甲外面了,“哎呀,糟糕。”
他看着涂错的位置,像不小心把墨水泼倒在桌的小孩,连忙跑进房间,扯了纸巾过来给她搽掉。
他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许清怔怔地看着他,“霍总。”
“叫我霍凡。”霍凡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帮她擦着。
“走出这间房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