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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便提前了半个钟带许清和霍凡进场。
在场馆内绕了半圈,之后到办公室谈细节,坐下没多久,许清接到个电话,出去接了电话回来,请示霍凡,“霍总,我们的大客户方总在公司附近办事,来电话说想进公司坐坐,您看”
霍凡停下交谈,点头:“去吧。”
“好。”许清拿了放在椅子上的包包,“那霍总,我先回公司。”
霍凡好像是嗯了一声,许清转身后没怎么听清。
许清提着包,踩着高跟鞋走出体育馆,往停车场需要经过长长的阶梯,尽管她脚步放得很慢,小心翼翼,但还是崴到脚了。
“嘶”痛得许清倒吸一口凉气,坐在某一级阶梯上,取下折断的高跟鞋,检查自己的脚,明显看到右脚脚踝位置渐渐红肿起来。
她揉了揉,更加疼了。
这里距离停车场不算远,咬咬牙就过去了,许清把另一只脚的鞋也取下,打算赤脚上阵。往下一级阶梯,突然钻心的疼从扭伤的脚传来,她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突如其来的重力,让她脑袋一阵眩晕,耳朵好像突然失聪了,什么也听不见,紧接着屁股和腰也疼。
哪都疼,真是受罪。
一双黑亮的男士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皮鞋上面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沿着长腿上溯,衬衣下摆收进西裤里,显出漂亮的腰身,越过性感的喉结,是霍帆不起波澜的脸,淡淡的有种禁欲气息。
这一瞬间,许清似乎理解了田歆的心情,真的,有一种想把他衬衣撕扯开,看他反应的冲动啊!
这妖孽的男人。
一晃神的时间,霍凡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捏住她的脚踝,“扭伤了?”
回过神来,许清为自己脑海里的画面感到羞耻,本能地把脚往回收,“没。”
夕阳的余辉斜斜照射在台阶上,遍地金黄。霍凡掀动眼皮,一双深邃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喜欢逞强是吗?”
“”许清顿时被他的眼神震慑住,抿紧嘴唇。
虽说霍凡这个人平时在公司不苟言笑,但修养极好,说话有涵养有分寸,一定是遇到什么让他心情不好的事情,所以才会阴阳怪气说些奇怪的话,许清可以理解,但看到自家男朋友阴沉的脸,心里不是不恼霍凡。
再也不会有下次一起吃饭的机会了,霍总。
——
下午,一如既往的工作,许清喝了两口玉米汁,例行打开工作邮箱,里面有十几封未读邮件,当她点开第三封时,拿玉米汁的手顿在了半空。
这是人事部发出的一份公告,公告主要提到两件事:silina要走,下一任总助将以内部竞聘的方式产生。
职场这些年,对于公司的各项人事变动,许清见得多了早该习以为常,一家企业有的时候真的像旅店,有人来有人走,但现在要走的是silina,她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能。
猛吸两口香甜的玉米汁压压惊,许清拿手机给silina发微信:你要走?怎么这么突然?
silina:“这个想法一直都有,只是现在才提出来。”
许清:非走不可吗?舍不得你。
silina:聚散终有时,小清,谢谢你。
silina比许清年长两岁,美国留学回来后受聘成为安达车业市场经理,后来晋升成为总监,再到后来成为霍森最得力的工作拍档,许清是在silina担任市场经理时,通过面试进入安达的,成为她的下属。
之后在一起工作的日子,许清在silina身上学会很多,silina向来是不吝赐教,两个人的关系除了上下级,亦师亦友。
许清:没有适应新老板?
silina:不,你知道的,他们是亲兄弟。
亲兄弟,这正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在霍凡来安达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公司员工已大致总结出了霍家两兄弟大不相同的地方,比如,霍凡说起中文总有abc口音,而且有时候词不达意,听的人要连蒙带猜,相比之下,霍森的普通话比他好太多。
或许这也是霍凡比霍森沉默得多的原因。于是,他们表现出来的性格就显得大不相同。
然后就是两个人的行事作风。霍凡西派前卫,讲究创意,霍森保留传统,强调传承。
第60章()
正版阅读请到晋。江文学城;谢谢读者宝贝支持。(此为防。盗章)原本要拍桌子训斥她一顿的女警察;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楞了一下,接过水杯;“没事。”
眼泪掉出来;许清抬起手背抹掉,转身大步离开警察局。
一直往前走,走到一个分岔路口,许清撇进巷子里;蹲在墙角下,脑袋埋在膝盖之间;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地放声大哭起来。
在沈易北心中;方柔始终排第一,赵曼丽排第二;她许清虽说是正牌女友;地位顶多排第三;今天许清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输给了那张脸;和方柔极度相似的脸。如果以后再出现方柔三号方柔四号;她恐怕是连第三的地位都不会有。
方柔才是大赢家,她和赵曼丽一样可悲可笑。
越计较越悲伤,许清哭得抽搐起来;杨安琪一路追过来;看见她哭得情绪失控;跟着蹲下来,静静地抱着她。
“太太?”一道男人的声音打破悲伤的局面,安琪老公的司机,一位年轻的帅小伙,西装革履的站在巷子口,伸长了脖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安琪顶着一头鸡窝转过脸,身上的雪纺衫被扯坏了,露出一半的肩头,眼妆糊了,面目全非,整个人像个疯婆子,司机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太太,谁惹您了?不至于让您亲自动手吧?”
“少废话!让你带纸巾带了没有?”安琪拨了一下掉落在额前的头发。
司机赶紧把手里一包纸巾递上,“给您。”
安琪拆开包装,扯了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放在许清眼皮子底下,“清儿,擦擦。”
嚎啕大哭的劲头已经过去了,许清啜泣着,接过纸巾印在脸上,把泪水吸干。
安琪在一旁直心疼,摸着她哭红的脸,“女人的眼泪多珍贵,不是让你为这种男人浪费的。”
一个女人的等待,战胜不了男人对另一个人女人的执念。许清这些年,把“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期待,全都放在沈易北身上,纵然这些年身边陆陆续续出现不少追求者,许清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她为他放弃了关于爱情的“另一种可能”,换来的却是沈易北的背叛,的确是不值得。
为他痛哭流涕伤心难过,更是错上加错。
司机打开车门,杨安琪扶着许清,许清一只脚抬起,就要伸进车里,忽然把脚收回来。
“干嘛?”杨安琪奇怪。
“不回家,我还要回公司上班。”冷静下来的许清,思绪已经恢复正常,打开手机看了下时间,快到两点了。
杨安琪挑起一双柳眉,“我没听错吧?就你这样,还回公司?”
“我没请假出来的。”许清用纸巾擦了下鼻子,把纸巾攥在手里。
“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再说,你这样子怎么工作?”
许清摇头,固执道:“就是因为这样,才更要工作。”男朋友说丢就丢,一点也靠不住,哪里像工作,只要努力就可以不断塞满钱袋子,可以节节高升。说来讽刺,她在安达集团,都已经实现了从实习生到市场经理的跨越,在沈易北这里,还是没能降住他的心。
以职场人的角度来说,许清算是成功的,但是以女人的角度讲,她却败得一塌糊涂。
现在,唯有工作,能够给她带来自我价值和自我肯定。
“你就这样走了?”
许清走出几步远,抬手朝安琪挥挥手,没回头,“别担心。”
要说,今天大概是许清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最倒霉透顶的一天。
她到警局对面的停车库找到自己的车,却发现车子怎么都打不着火。她准备打电话联系售后维修师傅,电话还没拨通,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跑出地下停车库,许清隔着宽敞的街道,远远望向警局门口,安琪家的车已经不在那里了。
左边不远处有公交站牌,许清从包包里拿出钱夹,倒出两枚硬币。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许清上了一辆经过安达的公交。上班时间,公车上空位很多,她直走到车厢尽头,坐在靠窗的位置。公交启动,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象,那些和沈易北相处过的画面,如电影回放般从脑海里放映。
不知道什么时候眯眼睡着的,许清被叫醒的时候,公交已经到达终点站了。
这一带工业园区,厂房一排挨着一排,绿色植被覆盖率比城区高,旁边是江城河,河边几家大排档开始摆摊,为晚上的生意做准备。
许清下车,看着全然陌生的环境,人是有些懵的。下午四五点的太阳,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眯着眼睛四周看看,抬腿朝河边一家大排档走去。
中午只吃了几口白饭,现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个人点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两瓶啤酒。她向老板借了充电器,给手机充上电,打了通电话回公司补假。
一个多小时后,许清吃掉了桌上一半的菜,喝光了所有的酒。每次心情不好,她要不就是什么都不吃,要不就是暴饮暴食。饥饿感和充实感在悲伤面前,效力是同样的。
结了账,许清拎着一罐啤酒,沿着河道一边走一边喝,夏夜的风吹过河面,携裹着清爽的水汽,吹在她酒后热乎乎的脸上,吹得她半醉半醒,脚步漂浮。
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行走在昏暗的路灯下,心里的伤像黑洞,吞噬一切色彩。许清目之所及,像生活在那个黑白年代。
几十米远的地方,户外探明灯发出明晃晃的光,穿长筒靴的工人忙忙碌碌,正把大框的鲜花搬上停在路边的大卡车。
许清从卡车旁经过,看到白光下映照的幽蓝色,驻足停下。
“欸,让一让,美女你别挡道啊!”
许清踉跄往前几步,回头看向身后,工人搂着一只大竹筐,框里花团锦簇,魅惑的蓝色妖姬含苞待放。
她一手抓住篮筐,啤酒罐掉进筐里,“卖吗?”
“你要多少?”
许清把手伸进筐里,眯眼抓了一把出来,“这么多。”
大概五六朵,许清去包包翻钱夹,“多少钱?”
“二百五。”
“”许清把钱给了对方,“三百给你,不用找。”抱着花走了。
走出不远,许清脱了高跟鞋,爬上护栏,站在河岸的台阶上,把蓝色妖姬一朵接一朵扔进黑色的河里。
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蓝色妖姬,只不过,当初沈易北送给她的第一束花就是这个,慢慢的她就开始喜欢上了那抹魅惑的蓝。
而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要委屈自己接受不喜欢的东西。
“哎哟,美女,自己给自己买花,没男朋友啊?”几个男人跟了许清一路,从大排档开始,她心不在焉,完全没有留意。
“是不是寂寞了?哥哥可以陪你啊。”男人说着下流话,引得其他几个嘿嘿直笑。
许清将手里最后一支玫瑰用力投进河里,扶着护栏扭头看他们猥琐的表情,难过占据了她所有的情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害怕。
“哟哟,怎么还掉眼泪了。”领头的那个,抬起头一脸奸笑的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