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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婆性格刚烈,无法忍受丈夫的背叛,又因为孩子的事情受了刺激,她将丈夫所在那个村落全部下了梦蛊。
没人知道梦蛊具体是什么东西,但是在十五年前,那一整个村落的人都莫名陷入沉睡,如同植物人一样昏睡不醒。
说植物人也不准确,应该说他们已经是死人了,只是因为梦蛊的缘故,这些人的灵魂被禁锢在身体中,他们的身体早已经宣告死亡,灵魂却滞留身体,被沉入深渊,永世不得解脱。
当初有正义之士指责她手段过于阴毒,还联合了当地的白苗想要制裁她,但是梦婆一身诡谲奇技,不仅没人抓到她,反而是试图去村子里救人的人,也折在了里面。
梦婆的称号也是在这个时候传开的。
“听起来不像是个好说话的人。”曲宴宁道。
梦婆被丈夫背叛,又痛失亲子,悲痛可以理解,但是因为悲痛杀了一整个村落的人,这样的行为,怎么看也不像是良善之人。
谢祈沉吟了一会儿,道:“现在不太好说,等你见过人就知道了。”
曲宴宁觉得他的说法好像有点奇怪,似乎一定能找到梦婆一样。
恰好这时候,服务员端着菜上来,曲宴宁的注意力顿时转到了菜上面。
他们运气还算不错,随意选的这家店味道不错,两人都饿了,上的竹筒饭吃完了后又点了两碗八宝饭,把桌上的菜吃了个七七八八才收手。
谢祈优雅的擦了擦嘴,看见曲宴宁嘴巴油乎乎的,又掏出纸巾给他也擦干净。
曲宴宁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太不顾及形象了,羞赧道:“我可以自己擦。”
谢祈牵着他的手,一本正经的说:“我喜欢给你擦。”
曲宴宁:“”
吃过晚饭,两人慢吞吞的溜达回酒店,看了两集电视剧后就休息了。
隔天,休息了一晚上恢复精神后,两人又一起出门。
昆市附近的旅游景点不少,曲宴宁在网上找了游玩攻略,照着攻略跟谢祈一起坐车出去玩。
做攻略的驴友很贴心,哪个景点值得去,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写在了攻略里,曲宴宁照着攻略省了不少力气。
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出去玩,大概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说起来其实也就是四处看风景,但是喜欢的人陪在身边,似乎无论做什么,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两人牵着手,坐着公交一个景点一个景点的逛过去,看到有小吃就尝尝味道,买多了怕吃撑,就干脆只买一份,你一口我一口的分着吃。
玩到下午才休息,曲宴宁累的坐在草地上,捶捶胳膊捶捶腿,间或还要揉一揉吃太多的肚子。
谢祈就坐在他旁边,当靠垫让他靠着。
橘红色的太阳挂在地平线之上,曲宴宁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换了个姿势,让谢祈躺在他腿上也休息一会儿。
谢祈四处看了看,确定附近没人后,忽然变成了猫,跳到了曲宴宁腿上。
怀里猝不及防的掉进来一只猫,曲宴宁接住他,在毛呼呼的身体上揉了揉。
谢祈呼噜两声,伸了个懒腰,翻出肚皮让他给给挠挠。
这时候气温已经降了下来,曲宴宁在毛肚皮上揉来揉去,不一会冰凉的手就热乎乎。
一人一猫休息了一会儿,眼看着太阳要落山,曲宴宁把猫抱起来,准备坐车回酒店。
抱着猫去公交站台等车,停站的公交车正好开走,曲宴宁闻了一鼻子尾气,只好站到站台边等下一趟。
站台另一边还站着一个身量娇小,看着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上一趟车停下的时候,她并没有上去。
夕阳缓缓的坠入地平线,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傍晚的天色半明半暗,另一头站着不说话也不动作的女孩子就显得莫名诡异起来。
曲宴宁怂怂的往边上站了一点,拉开跟女孩的距离,小声的附在谢祈耳边问道:“这不是个鬼?”
谢祈被他呵出来的热气弄得耳朵痒痒,他抖了抖耳朵,将耳朵抿起来,拖长调子喵了一声。
曲宴宁听不懂喵语,只能靠猜的,看谢祈闲适放松的态度,那应该就不是鬼,退一步说,就算是鬼,也不会是什么厉害的鬼。
曲宴宁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耐心的等着车。
又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公交靠站,喷发出长长的气鸣声,曲宴宁抱着猫上车,站台的女孩还是没有上来。
谢祈眼神淡淡扫过窗外,公交车发动,缓缓的离开站台。
酒店在终点站,曲宴宁抱着猫靠窗坐着,公交车摇摇晃晃的往前开,窗外掠过灯光树影,倒是别有一种安宁。
谢祈把下巴搭在曲宴宁的胳膊上,曲宴宁在他背上轻轻的抚摸着,猫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声音。
公交车摇摇晃晃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洗了个澡,曲宴宁抱着猫早早就睡下了。
曲宴宁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他仿佛躺在一片软软的毛毛里,浑身都好像泛着酥软。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了变成了大猫的谢祈。
大猫眼底有浅浅的光,曲宴宁习惯性的揉揉猫脸,奇怪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外面的天色还没亮,依稀能看见朦胧的天光。
大猫低沉的喵呜一声,将头凑过来,放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大猫的毛毛似乎比平时更为柔软,曲宴宁被他蹭的一阵发麻,情不自禁的低低哼了一声。
“”曲宴宁脸颊通红,将猫推开一些,“你做什么,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被推开的谢祈眸色深沉,不依不饶的凑上来,舔了舔他的手背。
曲宴宁触电似的把手背到身后,刚刚那一下感觉异常明显,手背上麻酥酥的,像是有细小电流窜动。
“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曲宴宁屁股往后挪了挪,试图跟逼近的大猫拉开距离。
但是谢祈显然不会让他如愿,他变回人形,将偷摸往后退的曲宴宁拉回来,低哑着声音问道:“哪里奇怪?”
哪里都很奇怪曲宴宁心里嘀咕,但是让他形容,他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红着脸避开谢祈直勾勾的目光。
谢祈低低的笑起来,沉沉笑声敲击着曲宴宁的耳膜,曲宴宁害羞的蜷了蜷身体,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有了感觉。
谢祈似乎一无所觉,就像平时一样,将他抱在怀里,低低的说着情话,可是今天曲宴宁似乎格外的敏感,不只是谢祈的碰触,就连谢祈压低的嗓音,也让他战栗。
曲宴宁暗暗掐了一下大腿,痛的。
不是在做梦。
谢祈把他背到身后的手握住,落下一个轻吻,笑着道:“怎么傻乎乎的。”
曲宴宁不明白的瞪着眼睛看他。
谢祈看他这样,却不愿意说破,他眼睛微眯,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曲宴宁的指缝,直到跟他十指紧扣。
曲宴宁被他撩拨的满脸通红,又躲不开,只能鸵鸟的闭着眼睛,睫毛向下垂着,不安的颤抖着。
像一只温顺的等着被食用兔子。
谢祈低笑着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是颤抖的睫毛,最后缠绵着落到唇上。
谢祈的动作很慢,似乎一点都不急切,他在曲宴宁唇上轻轻啄吻,像一只调皮的猫儿故意在逗弄自己抓到的小老鼠。
曲宴宁被他这样恶劣行为逗弄的忍无可忍,他低低的哼了一声,反过来一口咬在了谢祈唇上。
曲宴宁这一下咬的很用力,谢祈嘶了一声,淡色嘴唇上有浅浅的血丝。
第112章()
“刚刚哪样?”谢祈舔了舔唇上的血迹,定定的看着他,带着浅淡金色眼瞳仿佛带了钩子,吸引着曲宴宁看进他眼底。
曲宴宁呆呆的看着他,总觉自己是不是中了邪。
谢祈凑近他,跟他蹭蹭脸颊,又蹭蹭鼻尖,声音沙哑的问:“刚才哪样?嗯?”
“”曲宴宁垂着眼睛没有接话。
谢祈嘴唇一勾,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平白给我添了罪名,我还得坐实了才能讨回来”
曲宴宁脸颊微红,睫毛轻颤,乖顺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天光微亮,高远的天空之上,微风调皮的卷着浅粉的云朵嬉戏。
清晨的天气不定,风时大时小,卷着云朵的力度也难以控制,有时候力道重了,云朵就蜷缩起来躲开,微风怜惜的放轻动作,云朵却又乖巧的主动舒展开来,挽留离开的风
地平线上亮起第一缕光,天空中的云朵被染红,像一片害羞的红晕,被风裹挟着,或移动或翻转,或舒展或蜷缩,在晨光之中仿佛一曲动人的舞蹈,让人沉溺心神,不愿清醒。
朝阳升起的时刻,风与云的舞蹈停下,天地间归于宁静。
曲宴宁脸色通红,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他趴在枕头上呼哧呼哧的喘气,回味生平第一次品尝到的奇妙感觉。
谢祈侧躺着,轻轻给他按捏运动过量被拉扯到的肌肉,难言的温情在房间里流淌,曲宴宁闭着眼睛半昏半睡。
身边的谢祈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再来一次?”
曲宴宁羞赧的点头,耳边却忽然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叫声,他一惊,整个人顿时惊醒过来。
手机闹铃的还在不断的尖叫,曲宴宁茫然揉了揉脸,有点搞不清状况。
他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境。心虚的看了谢祈一眼,他用手拍拍发烫的脸颊,试图让脸上灼人的温度降下去。
“醒了?”谢祈披着衣服坐起来,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眯,看向曲宴宁的眼神充满食欲。
曲宴宁往被子里缩了缩,“外面好冷,要不晚点再出去。”
谢祈嘴角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了?昨天不是你说要早点起来?”
曲宴宁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临时改主意了。
谢祈低沉的哦了一声,尾音故意拖长,看着曲宴宁的目光似乎早已洞穿一切。
曲宴宁鸵鸟的把头埋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出来透气。
“我跟你做的是同一个梦。”闲适躺着的谢祈忽然出声道。
曲宴宁愣了一下,随后血色瞬间冲上脸颊,整个人红成了一颗番茄。
他惊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怎,怎么会这样”
谢祈舔了舔唇,显然对梦里的事情十分满意,“只是一个小小的见面礼。”
曲宴宁没明白他的话。疑惑的看着他。
谢祈捏捏曲宴宁脸颊,笑道:“先睡觉,你不是累坏了?休息好了我带你去见她。”
曲宴宁脸上温度还没完全退下去,他嘟嘟囔囔说自己一点也不累。
谢祈揶揄的目光在他腰部转了一圈。
曲宴宁身体一僵,又缩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十点再叫我。”
谢祈笑着摇摇头,定好闹钟,重新睡下。
结果十点钟曲宴宁也没能起来,他一直睡到了十二点,肚子饿的咕噜叫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爬起来。
谢祈比他起来早,见他醒了,就打了酒店的电话,让送餐过来。
曲宴宁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谢祈说十二点了。
“你怎么不叫我。”曲宴宁刚睡醒,声音还有点低哑,带着些淡淡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