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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粗
语气虽依旧冰冷疏离其中却夹杂了众人皆可察觉的温柔,这让在场认识他的人都感到惊讶不已,乾柃也似乎感觉到了众人的情绪变化慢慢站起身来:“你们在想的我怎么会不明白,曾经我又何尝不是……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命运,总有一天你们都会知晓。到了那时我想你们更会希望回到现在的一无所知!”说完便转身准备回抢救室。
“等等,你刚才提到殇魂剑?我记得这一代天咒者是……你是殷家的二子殷亁柃!”潘宏的父亲突然开口问到,之前他一直觉得这孩子眼熟,直到听他提起殇魂剑才想起,乾柃的模样分明是殷家的二子。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过去种种早已烟消云散,八大家族在历史的轨迹中也早已落寞了。你们口中的殷家也已被灭门,再提及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的记忆中没有半点在你们的存在,况且你们这一轮中也不应该天咒者。”乾柃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明白自己与他们口中的殷乾柃有多像。不过有一点令他疑惑按理说他转生的话,八大家族中就不应该出现天咒者。这也让他怀疑自己是殷乾柃的可能性但这么重要的事记忆体的意识不应该不知道。
“啊!乾柃哥哥你在这呀,上次你答应我们给我们讲的故事还没说呢。我妹妹她现在恢复的很好已经可以下床走走了,不过她天天问我为什么大哥哥还不来看她。”就在乾柃快要走进抢救室的时候一个孩子跑了过来,在他扑进乾柃怀中后乾柃才注意到是上次他救的女孩的哥哥,小男孩抱着乾柃不满得对他抱怨着。
“对不起啊,哥哥这段时间很忙。现在哥哥还有病人要抢救,等结束了就来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乾柃抚摸着小男孩的头发,表情也变得温和甚至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这种笑容没有丝毫的伪装在里面,是发自内心最纯粹的笑容。
“嗯,那哥哥要加油哦,我们在病房等你!我先去告诉妹妹,她一定很开心。”说完男孩便从乾柃的怀中跳了下来飞快的跑开了。兄妹二人失去了父母,在乾柃救回妹妹后两人都很依赖他,其实他也有考虑过要不要收养这两个孩子。但现在他的身份是个致命的问题,若以后有心人利用便是将这两个无辜的孩子拖进了泥潭,所以他不得不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件事。
“舰长,殇魂剑已经拿来了。”那个被舰长派去取剑的警卫员赶了回来,此时他的手中多了一个用红木做的剑盒,光看剑盒上古老的雕刻便知是年代久远的老物件。
透过剑盒乾柃感觉到了熟悉的力量,正伸手准备去接却被舰长拦住了。舰长抓着乾柃的手表情复杂,他亲眼见过上一届天咒者是如何消逝在与殇魂剑交换中,那名天咒者正是出于殷家不知是何原因殷家中出现天咒者的概率远高于其他七个家族平均10个天咒者有六个出于殷家,正因如此他们八大家族才默许了殷家将殇魂剑交付国家,这些年殷家付出了太多如今只剩一条血脉,而这全身都是迷的人虽不确定是殷家的血脉但只要有可能性他还是希望能保下他,“你真的决定好了?这是一条不该走的路,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舰长,我从不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况且我也没有后悔的权利!”乾柃轻轻挣脱了舰长伸手接过殇魂剑,转身走向医疗室背影显得决绝而寂寥,“束缚了八大家族几万年的诅咒也该在这一代了结了。”
大家给点评价呗。
本章完
第18章 归途漫漫,轮转万世()
抢救室内所有抢救人员都注意到乾柃抱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他们试过了所有的抗病毒药剂却没有丝毫作用,乾柃说他有办法那便可能是唯一的希望。舰长等人也因不放心而跟了进来,乾柃单手托着剑盒腾出的右手掀起了盒盖,却没有人注意到乾柃的右手正微微颤抖着。
剑盒中存放的古剑血迹斑斑早已看不出原貌,“这便是殇魂剑?”潘宏的父亲疑惑地问道,作为八大家族的人都知道殇魂剑的传说。但经过无数代的传承如今的八大家族也只有在每一代继承人诞生时才会再聚一次,确定诅咒的继承者。而殇魂剑则一直由剑术家族著名的殷家保管,就连与乾柃父亲同辈的人也只在幼时见过早已没什么印象,而这一代因殷乾柃出生时天咒印便以显现所以八大家族也没再聚,如此潘伟才会这般疑惑。
乾柃缓缓将其从剑盒中取出,心中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悲伤、愤怒亦或者悔、恨。在这些情绪中还夹杂了些怀念,“吾乾柃天咒的立约人,现在此与殇魂剑定下契约。以吾之血唤醒剑中之灵!”说完乾柃双手握住剑身将其缓缓地平举于自己面前,被鲜血浸染而黯淡无光的剑刃此刻却显得异常锋利,两股血流顺着剑刃滑落汇聚于剑尖时,剑身突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原本浸于其上的血迹也渐渐褪去。
强烈的光芒过于刺目众人纷纷避其锋芒,只有乾柃一直注视着殇魂剑,眼神中带着一丝暖色就像是见证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回归一般。
“凡人,唤醒吾有何愿望?汝,怎…怎么会这样。太像了,真的太像了,汝叫什么?”从殇魂剑里幻化出的人缓缓说到,但在注意到乾柃的样貌后面露惊愕之色,她一边否定着一边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触碰乾柃的脸庞,在碰到的一瞬间又将手收了回来,在这凡人的身上她感知到了一丝熟悉的力量但在场也有几人拥有他不过是比旁人浓郁些,说到底只是长的像罢了……
“乾柃。”乾柃见眼前人逐渐黯淡的目光岂会不知她在想什么,目前他也不着急点破。
“琰歆,汝的愿望是什么?”面对这长相酷似自己主人的凡人,琰歆不忍拒绝什么。
“救他们。”乾柃伸手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两人对琰歆说到。
“救?一个死人如何救?吾掌管杀戮救人本不是我的职责,那个活着的到是可以但要付出的代价你清楚吗?”琰歆看了眼乾柃所指的方向有些不屑,被唤醒过无数次人类所许的多是让她结束争战还是第一次要求她救人。人她可以救但为何要救,凡对她祈愿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可眼前这人实在像极了她的主人如果可以她更想多看几眼全当是个怀念也好,出于私心她真不愿他为救这二人送命。
“当然清楚所以我愿意,那个人…当真就不得了吗?”乾柃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到,只是在最后忍不住轻声问到,他又怎会不知琰歆做不到呢。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提醒自己不可为,但他实在不想面对赫天皓母亲绝望的眼神。
“无救。既然你愿意,那契约达成!”“等等!代价究竟是什么?”蓝薇瑶打断了琰歆欲行的事开口询问,她注意到乾柃说出愿意后舰长、潘宏的父亲甚至赫天皓的父亲都别开头不再看向乾柃这边,他们的举动让薇瑶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蓝薇瑶”乾柃转头对她抱以了一个微笑,随后便走到了潘宏的病床边,“开始吧!”
琰歆眼中闪过了一丝惋惜却什么也没说,向病床上的潘宏挥了挥衣袖。一道银色的光将其包裹在内,随后她又转头看向乾柃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点在了他的眉心。乾柃侧对着众人所以大家都看不清乾柃的脸,却可以看到他的发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淡银色渐渐转变为雪白色。
“乾……乾柃,你的头发,怎,怎么会!”蓝薇瑶在琰歆收回手后急忙跑到乾柃身边,手指轻颤着抚摸他已经雪白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丝丝惊恐。乾柃对她的举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眼神略显空洞的看着琰歆。戚海韬和薛凯也发现事情不对来到乾柃的身边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未能开口,戚海韬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副想说又不知该怎么说的样子。
“你们想说什么就尽快说吧,他没有时间了。”琰歆看出了戚海韬和薛凯的犹豫好心开口提醒。
“什么意思?”薛凯看向琰歆语气凌厉而冷峻,眼神也冷了几分。
“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醒唤殇魂剑需要血祭,提出愿望的代价则是契约者自身的生命及灵魂。我已取走了他的生命之源,接下来便是灵魂。这可真是我三万年来做的最划算的一笔买卖,救一人杀一人。有意思,当真有意思!”琰歆轻蔑的看着薛凯,她的话句句都砸在薛凯及众人的心间,像是在嘲讽他之前说过的每一句话。这具躯体的生命力被抽走后,身体机能渐渐衰弱停止,失去了对抗封印中力量的阻力。此时乾柃忽然动了起来而包裹潘宏的银光也逐渐消散,待银光消失他身形略显僵硬的俯向潘宏,观察了良久后又转头看向所有人“他。。。已经。。。没。。。事了!”说完消瘦的身躯缓缓的倒向地面,离他最近的戚海韬本能的伸手接住他,一些光点从身体中逸散而出紧接着一个闪耀着银色光芒的半透明球体也逐渐飘离身体。琰歆刚伸手便见那半透明的球体像是感应到什么缓缓飘至她的手中,凝视着手中魂体的琰歆眼神中多少透露着些怀念,但更多的是深不见底的悲伤,指尖轻抚着魂体像是感受着那丝并不存在的温暖,这时那股熟悉的能量波动从魂体中一闪而过,“不,这不可能主人竟然!不,怎么会这样,我居然……”等她察觉到她熟悉的力量正是来源于手中的魂体时,便再也无法维持那高高在上的孤傲和淡漠模样,满脸的惊慌失措如同迷失方向的孩子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一样。
“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乾殷柃他现在怎么了为什么会。。。唉,唉,你别哭啊,喂!””戚海韬走到琰歆面前本想询问乾柃的情况,但他近到琰歆身边后便见她几近崩溃的模样。
“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我竟然会弑主,我竟然……我…主人?”琰歆双手托着魂体自言自语着完全无视了一旁询问着的戚海韬,原本明亮的眸子如今挂着泪珠,空灵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这一系列的变故让所有人措手不及,而赫天皓的母亲早在琰歆宣布她儿子无救时便已然崩溃。潘宏的父亲在听闻儿子无事后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同时也为乾柃感到惋惜。在所有人都以为乾柃牺牲时,琰歆手里的魂体却发生了变化。
魂体渐渐幻化出乾柃的虚影,只是过于虚幻仿佛只要他们呼吸重些便会因此消失一般,“琰歆,涅槃方能重生不用担心!”伸手为琰歆抹去眼角的泪水,便转身回到了躺在戚海韬怀中乾柃的躯体里。灵魂回归后身体的机能也逐渐恢复了运转,被抽走的生命力又仿佛回到了身体中。蓝紫色的双眸再次闪烁出神采,那染雪的秀发也终恢复了淡银色。
“瞑轩大人!三万年,整整三万年琰歆终于再见到您了。”琰歆单膝跪在地上,双眸注视着乾柃目光中满是欣喜。
“久等了琰歆,这三万年很寂寞吧?”
本章完
第19章 轮回涅槃,暗影在后()
“怎么会寂寞呢?当日的场景这三万年如梦魇般日夜纠缠着我,提醒着我他们当年欠下的血债!”琰歆勾起嘴角露出了苦涩的微笑,那浸满了鲜血与罪恶的一日是她与主人永远无法逃离的噩梦。
乾柃借戚海韬的力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琰歆面前,在众人惊愕的神情中伸手将其揽入怀中,“都已经过去了,我回来了以后万事有我!”蓝紫色的眸中溢满了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