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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誉鹤点了点头又说道:“确实若是叫人看到此时你还能跟我碰面很多事便是说不清楚了,不过你还有事吗需要我去帮忙的吗?”
潇客燃沉吟一会,便说道:“若是叔叔有闲暇的话便替我盯一下费斌的举动吧。”
“费斌这些日子总是正对我们,而且动作很多,他是想要统一武林想疯了,你是担心他还有进一步的举动?”江誉鹤不禁问道。
潇客燃点了点头,说道:“不只如此,我觉得他跟我丢失了的双玲宝剑也扯上关系。”
江誉鹤一愣。对潇客燃的想法很是不好理解,便问道:“为什么这样想?当日谋反的可是张孙桐,是岚云宗在背后作祟。要找的话应该找上岚云宗,跟费斌可是一丁点关系没有。若是说他刚好碰上你在埋剑的事,那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张孙桐是一枚棋子,若是他拿到双玲宝剑的话一定也无法安稳享用的,殷罡正的性子一眼就能看出他是藏不住心里话的人,反而是费斌。”潇客燃忽然问江誉鹤说道:“叔叔,你知道费斌何以成名的吗?”
江誉鹤不用多想便说:“在江湖上人人都称费斌是一代大侠,救世活人,去恶扬善。不知道救济了多少穷苦百姓,为多少穷苦百姓排忧解难,现今江湖上还有很多人对他那是感恩戴德。”
“救世活人。”潇客燃跟在江誉鹤话后念了一声,随之一声讥笑,说道:“人世间纵有慈悲之心想要普渡众生之人,若是无救世之资,空凭那三寸不烂之舌能让几人信服的,就算真有肯为他出资之人,他顶多也就只是享誉一方罢了,能让整个江湖都为他称颂的也绝对是微乎其微。所以我想费斌背后应该也有什么势力在扶持着他才是!”
“你想说他也是殷罡正的走狗?”江誉鹤不禁失声说了出来。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潇客燃淡淡的说。
“若真是如此的话也不对啊。”江誉鹤疑惑地说:“若他真是殷罡正的走狗的话,那他冒着如此的危险如此卖劲为殷罡正办事,他就不怕有一天被你或者是小可杀了?”
“费斌是何等奸猾之人。我相信他敢如此明目张胆得罪我等几个江湖上的绝顶高手想必一定有他的倚仗。”潇客燃说道:“再说了,岚云宗把他当棋子,他却也只是把岚云宗当垫脚石罢了。”
江誉鹤说道:“既是如此,那我这些天就盯着他,看看他都有哪些举动。”
潇客燃点了点头,说道:“一切小心,千万不可小觑了费斌,若是被他发现的话也千万不要恋战。”
“好。”江誉鹤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走了。”
“叔叔好走。一切定要小心。”潇客燃不忘多吩咐一声。
江誉鹤也不再多说,身形一闪。便以极快的速度往山下奔去。
看着江誉鹤的身影消失在眼帘,潇客燃顿时松了一口气。转身朝陆静柔她们这边望来,只见她们正坐在不远处小口吃着东西,两人似乎还在攀谈着什么,一时竟不知道这边的情况。
潇客燃微微一笑,走了过去,说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呢?如此不亦乐乎!”
二女听到潇客燃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看了潇客燃一眼,却看不到江誉鹤,纪小可便问道:“江叔叔走了?”
“嗯。”潇客燃点了点头,说道:“若是叫人给撞见了,那到时候很多话都不好解释的,所以我就让叔叔先离开了。”
“少爷,那江叔叔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了?”纪小可也很是好奇,不禁眨了眨眼睛。
“他说我把你饿着了他日如何跟我奶奶交代啊?”潇客燃嘻嘻看着纪小可。
“少爷净爱瞎说。”纪小可小嘴一撇,便不理会潇客燃了。
潇客燃呵呵一笑,说道:“叔叔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吃的啊,我肚子也饿了啦。”
纪小可把手中的蜡纸往潇客燃眼前一递,原来里面都是一些鸡肉,便笑着抓起一块鸡肉吃了起来,一块鸡肉下肚,自然感觉好了甚多,便又说道:“接下来你们想要去哪里玩?”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玩啊?”陆静柔不禁又替潇客燃担心起来。
潇客燃笑道:“先前我也说过了啦,人生苦短,若是不能尽兴,最后一定会后悔的啦,所以即使天塌下来我们也不要太担忧了啦,现在吃饱了,精神也来了,看这好山好水的,我们就此游玩一番吧。”说着随手指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水。
“好啊好啊。”纪小可立时拍手称好。
陆静柔正要打算说些什么,可是看着纪小可居然丝毫也不为潇客燃担心,她知道纪小可也是深爱潇客燃的,此时不为他担心一定有她的道理。便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跟着点了点头。
潇客燃心中一喜,便领着二女在此地游玩一番。
至此一天无话。到了晚上几人在他们居住的木屋前点了一堆火,几人又在火堆前闲谈了甚久之后。陆静柔二女均是觉得累了,潇客燃便把两个女孩子送回了屋内,然后自己缓步走出了屋子。
带上了房门,潇客燃忽然抬起头看着天上孤寂的弯弯月亮,血红的月亮散发着微弱的月光,地上薄弱的火光,把四周照得依稀可见,耳旁传来树叶萧瑟之声。心中不禁一丝寂寞涌上心头,曾几何时,奶奶还在自己的耳旁唠叨个不停,叫自己听了都好生不耐烦;爹爹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可是他心中也始终明白爹爹还是很为自己着想的,即使嘴上不说,可是心中时刻都惦念着自己。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父亲在世的时候,虽知道爹爹是爱着自己的,但自己却始终无法跟父亲谈到一块去。心中总是觉得多了一层隔膜,说话就是说不到一块儿去。
即使自己曾经也试着要跟父亲好好说说话,谈谈家常琐事。一家老小欢乐无忧,可是几次下来自己还是失败了,就算两人一些事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说到了潇客燃他自己,他对自己的行事风格有自己的一套,可是父亲却是出自担心他安危的角度出发给他想了一套,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相互充斥着,谁也无法理解谁的,便谁也不肯听谁的。
可是潇客燃是子。最后只能是他妥协,但多年来心中始终无法接受父亲的想法。以至成了两人的隔阂。
如今细细想起来那要怪的话只能怪天,谁叫他们两人成了父子。而且偏偏在两人觉得最为重要的事情上意见又是如此不同,偏偏两人都是固执之人,最后便成了两人都是板着脸看着对方之人。
同时更怪自己,现在想想,当时自己是多么的不该,虎毒不食子,况且是人,世间会有几个会对自己的孩子下得了手的,无论父亲想法如何,始终都是为了自己孩子着想,即使自己极为不认同父亲的做法,可是总有办法说服父亲的,为何就是要以一张没有丝毫欢喜的脸对着父亲呢?或者这也是一种办法,即使当时自己并没有把它当成办法,只是随其自然演变成了这副模样,但自己身为人字,说什么自己都有错。
如今好了,父亲不在了,自己一颗心便在隐隐作疼,不断数责自己的种种不是,但那又有什么用,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若是可以重来,自己定会竭力挽回与父亲的关系,绝不会再整日跟父亲怄气,但时间便是东流之水,哪有重来之理,唯有的便是悔恨。
长夜漫漫,忏悔之声顺着黑夜顺着凉风伸向无限远,潇客燃忽然感到全身一阵泛寒,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此事是他一生最大的苦痛,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将是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忽然潇客燃心中又是一阵无助,不禁手中的双玲宝剑握紧了几分,双玲宝剑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宝物,手中这柄阳剑也是父亲发费毕生心血都想要寻回的心愿,握着手中的宝剑潇客燃才又能感到一丝暖意,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回双玲宝剑,只是对父亲做的最后一件事,算是自己略尽一点人子的孝心吧!
他缓步走到火堆旁边蹲下身子,拾起一根柴枝弄了弄眼前的火堆,顿时火芒更盛了,柴火噼里啪啦的作响个不停,火光顺着火堆照射而开,四周染上了微红的一片,而潇客燃靠得近前的,火光照在脸上,暖烘烘的,同时也看得出潇客燃那俊俏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第二百一十二回 君子与非君子()
第二百一十二回君子与非君子
潇客燃看了一眼手中的双玲宝剑,今日他说要把双玲宝剑毁了的话,自己的做法就是想要逼拿走他的阴剑的人现身,一者他想要早日完成父亲奶奶的心愿,把两柄双玲宝剑带回去,二来他觉得有人借用双玲宝剑如此滥杀无辜实在是在辱没双玲宝剑的圣洁,自然也是有辱他潇家的声誉。
这也是他出此下策的原因,他觉得这样应该能逼拿走双玲宝剑的人现身,可是事无绝对,没准那人真的不会现身,不过他也想好了,毁去双玲宝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若真的到了万不得已,那时便做做样子在人前毁去一柄假的双玲宝剑,而后便不再把双玲宝剑显露在人前便是了,即使以后真被人发现双玲宝剑没有被毁去的话顶多就是被人骂便是了,至于自己的骂名,他倒是从来都不那么看重,他只是知道万事无愧于心就好。
潇客燃心中忽然又是一怔,虎死留皮,人死留名,古来多少贤能把君子二字看得极重,拼着性命不要也要留下一个美誉,可是自己却是怎么了?为何会对这所谓的君子却是无动于衷,想到这里不禁摇头轻笑。
收敛了一下心神,又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自己去做,此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索性闭上了眼睛修养心神了。
此时已然是入秋时分,天气开始转凉,凉风嗖嗖,吹动潇客燃的衣裳,衣袂随风舞动,夜晚露水更多。不知过了多久潇客燃背上便湿润了一片,可是他似乎却是不以为意,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然潇客燃猛然睁开了眼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自言道:“想不到你真就这般心急。今天才是第一天你就忍不住要来了,看来你也很怕我真的把双玲宝剑毁了,若我真的把双玲宝剑毁了,你那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阴剑也是无用,到时候你就无法得到双玲宝剑的秘密,武林盟主之位你就不知道要再等到什么岁月才能坐稳了。”
隔了半响,还是没有人声,潇客燃剑尖点地。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怎么?不肯说话,你是觉得没有跟我说话的必要,还是怕出声之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他转过身来,此时出现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身型高大的人,只见他全身都被黑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两只凶芒毕露的眼睛露在外面,恶狠狠的盯着潇客燃看。
虽看不清来人是何模样,但是唯一看得清楚的却是黑衣人手中的那柄长剑,潇客燃对这柄长剑那是再熟悉不过的。那正是他带在身边十几年的双玲宝剑。
若是心性较为不稳之人,看到自己家传宝物就在眼前定然会抢上前把双玲宝剑抢回来,可是潇客燃却知道此事哪有那般简单。若是贸然上前的话说不定自己手中的双玲宝剑也保不住。
因为先前潇客燃虽说是在闭目养神,但是却也时刻在注意这周遭的风吹草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