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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客燃又抬起头来对胡翎说道:“看胡大侠的眼神在下更能确实是在下太过自大了,胡大侠如此兴师动众来此最大的原因不是为区区在下而来,而是为了我们手中这两柄双玲宝剑而来。”
胡翎脸色一沉,原本他还打算好言相劝潇客燃的,谁知潇客燃竟不到两句话便把事情给挑白了,还如此出言讽刺于他,但阴沉的脸上旋即恢复如常,说道:“在下失态了,潇兄弟快人快语,胡某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双玲宝剑乃是武林之宝,在下能目睹两剑聚齐,也算是三生有幸了,但数十年前武林也因双玲宝剑差点出现一场浩劫,此时双玲宝剑重现江湖,家师甚是希望能为武林做点什么,还请潇兄弟能与我等同上崆峒一趟,妥善安置双玲宝剑,免去武林一场浩劫,家师也可了却一桩心愿。”
潇客燃对在场的崆峒派诸人深深一揖,又拱手说道:“诸位英雄此等心怀天下的胸襟潇客燃着实佩服,只是潇客燃我也有我自己的为人处事,诸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更请诸位回去代我向你们的掌门致谢,等此间事一了,潇客燃定上山拜访,谢掌门今日援助之情,但此事因我清风堂而起,还请诸位相信潇客燃能自己解决。”
“潇客燃,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一介年轻后生拿什么叫人相信你,难道要我们相信你会有血流成河的一日吗?”这群人中不知是谁终于奈不住性子嚷了一句,顿时百余人鼓噪起来,似乎都觉得那人说的话甚是有理。
胡翎手一扬,顿时在场的人便安静下来,可看出胡翎在崆峒的震慑力还是颇大,他又对潇客燃说道:“潇兄弟,非我等不肯相信你,只是事关重大,切不可马虎。还请潇兄弟相信我崆峒一回!”
潇客燃见他言语颇为恳切,心中也为之微微一动,但还是说道:“不知诸位如何才肯相信在下?”
“潇客燃,除非你把双玲宝剑留下,否则我们无法相信你。”胡翎身后的人群中又有人嚷道。
闻言。胡翎脸色一变,急忙扬手喝止此人的言语,这话可是跟潇客燃撕破脸皮的说法,不到万不得已他可不愿这样做,不过他明白说这话那人的意思,他们这么多人要是对付不了潇客燃两人的话那这脸也可算是丢大了。
潇客燃冷哼一声。说道:“说到底诸位还是为了双玲宝剑,双玲宝剑并不像诸位相像的那般拥有什么天大的宝藏,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但它乃是清风堂之物,潇客燃可以忘记仇恨。抛弃一切,却不能对不住祖宗,要我留下双玲宝剑恕难从命!”
“大师哥,潇客燃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不要跟他多费唇舌了,难道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无知后生不成?”胡翎身后又有人躁动起来。
胡翎再一次摆手示意他身后的人不要说话,旋即自己上前一步对潇客燃说道:“潇兄弟,此事却是事关重大。我也没有非要你留下双玲宝剑不可,不如潇兄弟跟我同上崆峒听候家师定夺可好?”
潇客燃轻轻蔑哼了一声,上崆峒听你们家师定夺。到时候可就身不由己了,自己也知道跟他们多说无益,便失去了再跟胡翎废话的兴致,说道:“看来我们只有手底下见真招了,不知你们是单打独斗还是一拥而上。”此话一落,内力便往手中的双玲宝剑狂涌而入。顷刻之间包裹在双玲宝剑外面的丝布“嘶嘶”的几声破裂而开。
崆峒派诸人被潇客燃的气势如此一压,均是抵挡不住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顿时也变得阴晴不定,再没有什么低辈分的人敢恬燥什么。
胡翎见潇客燃这举重若轻的一抖便把手中包裹着的布震碎。心中不禁大骇,也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他七岁上山拜师,向来勤勤恳恳或日不敢忘,二十几岁的时候在门派之中便是一个佼佼者,更是相助恩师登上掌门之位,这么多年过去了,更是自恃武功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在门派之中除了恩师能压制得住他,几个位高权重的长老能勉强打成平手外没人能在他手中走上十招,可是要他这般手一抖便能把包裹在长剑上的布震碎,他可万万做不到这一步。
江湖传言潇客燃的武功是如何神乎其技,能以一己之力技压群雄,他对潇客燃自然也来了兴致,可当他得知潇客燃不过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的时候,却是嗤之以鼻,在修习武艺的道路上是何等艰辛他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一个二十几岁的人最多也不过练了十五六载的武艺,就算日不食夜不眠也不可能比他们这些辛辛苦苦练了四十余载武功的人强,不然的话江湖上那些数十年来勤于武功的人岂不都要活活气死了。
当时胡翎觉得定是江湖上的谣传,或者是一些跟潇客燃关系密切的人追捧他,好叫江湖上的人对他敬而远之,越是这样想便觉得是这样,不然的话上次潇客燃三人与他一行数十人碰到的时候却不愿与他撄峰,所以当时他便向恩师请命,要下山会一会潇客燃,并还向恩师承诺一定想办法把双玲宝剑带回崆峒。
那时恩师面带微笑,一副颇为满意的模样,定也是对他信心满满,下山的时候本想带几个能帮得上忙的师兄弟外就不要带其他人了,可是想到潇客燃身边还有一个纪小可,秋水山庄一役纪小可的名头自然也传到他耳中,他觉得纪小可定是倚仗五刑琴才能杀了这么多人,为了对付纪小可无奈便带了这么多师兄弟出来,想不到潇客燃居然是怎么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幸好纪小可不在,若是加上一个纪小可今日想必他是输多胜少了。
胡翎一个心念转过,即使心里还是战战兢兢,但还是勉力说道:“潇兄弟,你我本无冤无仇,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和谈吗?”
第二百五十一回 崆峒的势在必得()
第二百五十一回崆峒的势在必得
潇客燃说道:“今日在下还有事在身,无暇跟你和谈了,若是你不嫌弃的话改日我再亲上崆峒跟你和谈!”
胡翎听得出潇客燃已然失去了继续谈话的兴致,又知道今日若是怎么放他走了,不免落下一个不战而退的骂名,更无法向恩师交代,想要在他手中讨到什么好处也未必能够,便说道:“潇兄弟有何要事,不妨说出来,看看为兄是否帮得上忙?”他下意识把称呼变成了“为兄”。
潇客燃说道:“此事需得我自己解决,旁人是帮不来的,往胡兄见谅,还是放我二人离去吧!”心想:“我要回秋水山庄见我娘亲此事自然需要我自个来。”’
这时在胡翎身后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子向前一步,用手中长剑指着潇客燃,喝道:“潇客燃,我师傅好意请你,你却百般推脱,摆明就是不想上一趟崆峒了。”说着又对胡翎躬身说道:“师傅,潇客燃太无礼了,我们不要再跟他废”
谁知他话还没有说完,一只硕大的手掌扇来,不偏不倚打在他的脸上,他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不听控制在半空中旋转几圈,之后他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众人见这个平常胡翎很是喜爱的弟子被他亲手打晕在地上,心中不禁一寒,再没有人敢吭一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翎喝骂了一句。
那个被他打趴在地上的弟子,忍了一阵疼痛之后旋即抬起头来狠狠地盯着潇客燃,眼中尽是怨毒之色,然而听到胡翎一阵训斥之后。心中一阵惧意,低下头来不敢再直视潇客燃,可是眼中却有闪着异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声呵斥过后,胡翎转而又对潇客燃谦逊地说:“潇兄弟。为兄管教不严,出了这等逆徒,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潇兄弟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潇客燃一声冷笑,他可知道身居高位的人向来都是心高气傲的,自己如此不听他劝告早就触怒了他,可是他居然没有发怒。甚至不惜教训自己的徒弟对自己言语也更加谦逊,足可以看得出适才自己震碎布条的威势压住他了,此时明白他心中定会想办法与自己叫好,好想方设法夺得自己手中的双玲宝剑,但他的奸计岂是随便就可以得逞的。便说道:“你要管徒弟回家管去,在下确实有要事在身,请你让开一条道!”
胡翎脸色一变,看着潇客燃脸色也渐渐阴沉下来,可是却不说话,但也没有要让开道路的样子。
而他周围那些人则是看到了前车之鉴,此时场中鸦雀无声没人愿意再多说一句,免得招来无妄之灾。
潇客燃见他不吭声也不让道。心中多少有些恼了,便说道:“看来我们今日免不了一战了,你是想要单打独斗还是一拥而上啊?看你们今日这架势定是想要一拥而上了。来吧,我潇客燃皱一下眉头便不是英雄好汉。”他此话就是想要激得胡翎这些人自恃武林名门正派而不敢群拥而上。
“潇兄弟,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胡翎知道潇客燃是块难啃的骨头,就算真能拿下他的话己方已然也是损失惨重,回到门派脸上也不好看,所以他还是希望智取的好。
潇客燃笑道:“要商量也不无可能!”
胡翎听到事情有所转机。脸上不禁挂上一丝笑意,上前一步就要拉过潇客燃的手想要找个地方洽谈。
“停。”潇客燃哪里肯把手让他牵。急忙摆手喝止他再往前一步,说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只要有一点能避免跟潇客燃一战的希望他也不会放弃。
潇客燃笑道:“只要你能打败我,要商量自然有可能。”
闻言,胡翎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心中大骂:“废话,我若真能打败你,你便是阶下囚,我犯得着跟你商量。”便说道:“看来潇兄弟还真是想要跟为兄较量上一番才肯干休,只是我崆峒派的人向来上下团结一致,你一人我们是一拥而上,你千万人我们也不会撇下门中弟子逃走,若是潇兄弟真想要活动一下筋骨的话,我们也只有奉陪到底,不知潇兄弟还有多少助手,一块叫出来吧。”
潇客燃一声冷笑,想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什么团结一致,还不是没有把握胜得了我才这样说,再者你们既然能到此,我有多少助手你们心中还不是清楚,顶多就小可一人。”便说道:“我就跟柔儿两人,没有其他助手,你们出招吧。”说着“刷”的一声,一道寒芒闪出,双玲宝剑应声而出,随后往下一挥,他与胡翎之间的地面便出现一条深沟,其上的落叶更是被震得四散而飞。
潇客燃横剑一摆,掀起阵阵气势,周遭的人更是大惊失色,均是被潇客燃这一剑压得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脸色变了数遍,他们中一些崆峒派的二代三代弟子向来对他们眼前这个胡翎大师兄大师伯敬若神明,以为这个大师兄大师伯的武功乃是登峰造极,武林之中少有人能比,二来这个胡翎身为掌门首席弟子,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所以门中弟子对他乃是既敬又怕,今日却对潇客燃的事一拖再拖,言语中更是有几分相劝的意味,一些了解他的人已然很是不解,直到潇客燃如此一挥手中长剑,他们才知道胡翎之所以一反常态那是因为他心中早已清楚潇客燃绝非泛泛之辈,适才这一招的威力恐怕就是胡翎自己决计无法使将出来。
胡翎内心也是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自己已然很是高估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