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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客燃撇了她一眼笑道:“我爹说把这柄剑交给我时说这是一柄有来历的宝剑,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不得轻易示人,所以我只好把它包起来了。”
闻言,潇剑萍不禁一头雾水,即使把它包起来堂中谁人会不知道少爷手中的东西就是本堂至宝双玲宝剑,便又问道:“可是少爷,你手中的宝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即使你用黄布包起来不也是。。。。。。也是没用的吗!”
潇客燃笑而不语,知道她原本是想要说“不也是多此一举的吗”旋即改口说是“没用的”但也没有怪她的意思,继续包裹着长剑。
只见他的手脚很是生疏,显是被人侍候惯了,如今连包个包袱也搞得皱皱巴巴地,不成样子,看得潇剑萍心中暗自好笑,想要上前去帮他一把,可他却是不肯,非要自己包完才行。
忽而门外传来一阵敲门之声,并有人叫道:“少爷!”
两人齐向门口望去,潇客燃说道:“什么事?”
“堂主要小的来请少爷去书房一趟,说是有事要对少爷和剑萍说。”外面之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去吧!”潇客燃淡淡说道。
“是,少爷!”于是外面的人应声而退。
潇客燃把包好了的长剑拴在了背上,又向四下张望着,不知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全无半点要去见他爹的意思,最后又在衣柜中翻来覆去寻找着什么似的。
潇剑萍见他今日神情全然异常于往,一时也是想不透到底少爷要做什么,又生怕去得晚了潇志扬要责备,便柔声说道:“少爷,你在找什么,我们还是先去堂主那边再说吧,不要让堂主久等了!”
潇客燃撇了她一眼,继续寻找着自己要找的东西,又说道:“你说我爹会跟我们说些什么呢?”
潇剑萍怒着嘴,心中有些屈闷,说道:“应该是今天的事说我们几句吧!”
“说几句?”潇客燃冷冷地说道:“什么是说几句,那简直是要大发雷霆。”人还未到已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想必潇客燃没少挨他爹的骂。
“算了少爷,你也不要这样说堂主了,忍忍就过去了,再说了,堂主也是为了我们好,不然也是不会这样说我们的。”潇剑萍劝道。
只见潇客燃站直了腰板,手中已然多了一个鼓鼓地小袋子,又在手中掂了掂,沉甸甸的,又往怀中一塞,收了起来,显然那个袋子里面的东西便是一些银两。
潇剑萍催道:“少爷,堂主还在等着我们呢,我们还是快去吧!”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呢!”潇客燃眼睛又四下张望挠了挠头像是在想还遗漏了什么似的。
闻言,潇剑萍急忙说道:“这怎么行呢?如果不去的话堂主发起脾气那可不得了的。”
“那就等他的气消了再去吧!”潇客燃有些不屑地来到书桌旁找了一张纸平铺在桌上,自己有磨起了墨来。
“这。。。。。。这。。。。。。”潇剑萍急得一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好,又见他居然在磨墨,平日里根本不曾见他有这个闲工夫读书写字,如今到底是吹的哪阵风竟会当起文人墨客了。
潇客燃抓起笔杆笑道:“你还记得今天我在比武场时对我爹说的话吗?”
潇剑萍不假所思地说:“当时少爷跟堂主说是有事去办,当时我正纳闷,少爷不是去看风景吗?又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的!”
潇客燃淡淡地说:“我要办的事就是去看一下从小伴随着我长大的山脉景象。”
潇剑萍听的是糊里糊涂的,说道:“少爷,看风景有什么打紧的,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看的啦,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去看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去山上看一下了,所以就趁着适才有时间去逛了一下。”
“为什么这样说啊,少爷想要去山上的话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啊。”潇剑萍越听越是糊涂。
“我要去中原一趟。”说完便用笔在纸上写起字来。
“这。。。。。。那。。。。。。那堂主知道吗?”潇剑萍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就是不想要他知道,所以才趁着今日比武把守比较松懈的时候溜出去,不然这么走得了。”
潇剑萍急忙说道:“这怎么行呢?少爷,以后回来要怎么向堂主交代呢?”
“管他的,到时候我回来了他的气差不多也消了,就没事了。”潇客燃愣了一下又说道:“哦,萍儿,我想把你也带去,毕竟你小时候是在中原生活的,对中原也比较熟悉,不知你想不想和我走一朝。”
潇剑萍迟疑了一会,说道:“看来我是阻止不了少爷的了,如果要去告诉堂主也是不可能的!”
潇客燃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突然潇剑萍豁然开朗拉过潇客燃的手说道:“既然如此,萍儿也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说着两人相视一笑,潇客燃放下手中的笔,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这么悄悄地离开了清风堂。
潇志扬在书房瞪了许久不见潇客燃两人到来,便有谴派人来催,可来人叫了许久的门也不见有人来开门,于是推门而入,却不见踪影只是发现了桌上地那张由潇客燃写的纸条。
那个人及马摩纳哥把纸条交给潇志扬,他一看,只见上面的字甚是潦草,定是匆忙之中留下的,但潇志扬依然依稀能看得清上面都写了些什么:“爹,儿带萍儿中原一游。”
潇志扬不禁大怒,气得跳将起来,狠狠拍了一下木几,砰的一声,木几一震,险些粉碎,气愤地说:“这混账东西,越来越是不像话了,想要气死我是不是,我非要把你找回来不可。”
就在这时门外闪进了一道灰衣身影,干瘦的脸上两撇胡子抖动了几下:“堂主何以生如此大的气,是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潇志扬斜眼一看来人,便又说道:“是傅老哥啊,你看这臭小子越来越不成样子了。”说着拍了拍木几上的纸条。
那个被潇志扬称之为傅老哥的人就是四大长老之一的傅淮通,他武功一般却是一肚子墨水主意,很得潇志扬赏识,才得以有今日地地位,他拿起纸条一看,却不禁呵呵笑了起来。
潇志扬没好气地说:“你还笑。”
“堂主息怒。”傅淮通劝道:“客燃长大了,也是时候改到江湖上去历练一番了,不然也是难成气候的,再说了少爷做事还是有分寸的,你就不要太为他们担心了!”
潇志扬说道:“纵然是想要到江湖上历练一番也不是这样说走就走的吧,他不懂事也就罢了,怎么连萍儿也跟着胡闹啊。”
傅淮通摇了摇头笑道:“我倒是觉得就是萍儿懂事才跟着去的,事情也好办得多,不然我还真有些担心客燃呢?”
潇志扬问道:“此话怎讲?”
“你先坐下消消气,带我慢慢说来。”傅淮通推着他坐了下来又在他的耳旁说了一大推话。
听得潇志扬连连称是,最后又说:“好吧,就依你的话去做吧!”
傅淮通应声而退,看着傅淮通退去的身影,潇志扬心中一丝惆怅,不禁叹了一口气,喃喃说道:“想不到来这里一晃就怎么多年了,这些年有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都不知道江湖变得怎么样了!”目光似有一丝追忆,又有一丝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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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巧遇凤阳楼()
话说潇客燃两人偷偷溜出清风堂后,一路南下,其中一路游山玩水自然是免不了的,两个人还玩得不亦乐乎。
潇客燃见中原风景如画,街市繁华,远非关外萧条气象所能相提并论的,自己不禁有些懊恼当初为何不早些来中原。
一日,潇客燃两人来到河南开封一处呼作“凤阳楼”地店家二楼吃饭,潇剑萍时不时便给潇客燃斟酒,酒不但不辣,反而有些甘甜地味道,一点不像关外烈酒那般辛辣浓烈,潇客燃喝得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喝到兴头处,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几个大汉从楼梯上得楼来,只见他们大摇大摆,出口就是粗言秽语,又吼得极是大声,叫人一看便知这是无赖之流。
潇客燃被他们的话搅得很是不耐烦,但他也不想要惹是生非,也没有就此发作,继续喝他的酒。
那群无赖四人叫了一桌子酒肉,其中一人便喝道:“妈的,今天手气怎么这么背,害得老子输了那么多的银两。”
又一个大汉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手气还特别好,赢了不少银子,可不止中了哪门子晦气,最终输了个精光。”
另一个大汉拍了拍前一个大汉地肩说道:“算了啦,今儿个输了明天照样能赢回来的。”
忽然一个正面对着潇客燃这张桌子的大汉像是发现了什么奇珍异宝似的,对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均把目光投向了潇客燃这张桌子,一个个贼眉鼠眼叫人不禁作呕。
与此同时,这四个大汉一齐向潇客燃的木几奔去,趴在他的桌上,目光却只是放在潇剑萍的身上无人理会潇客燃。
一个大汉调戏道:“小姑娘,干嘛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来,陪大爷喝几杯。”这四个大汉竟然对坐在潇剑萍对面的潇客燃视若无睹,在他们看来只要潇客燃不去冒犯他们,他们也是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潇客燃竟然也想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温文儒雅地喝着他的酒。
这一幕却被墙角处一个身穿棕褐色衣衫的年轻人撞见,他低声骂道:“岂有此理。”说完抓起放在木几边的一把长剑正欲上前来抱不平,可刚一站起身来,却被一只刚猛有力的手抓住了,这个样子像是只有二十出头长得很是俊俏地年轻人回头看时,却是同他一道吃饭的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的手,他很是不解为何自己的父亲会阻止自己前去行侠仗义,只好忍下性来看一看事态的发展会如何!
这四个大汉地眼中只看到潇剑萍那俏丽的脸上一抹不屑与冷笑。
这些大汉见他们衣饰一般,身上又没带什么武器,只道是这两个人是外地来这里办事的,他们是这里到地头蛇,来到这里就要听他们地吩咐,靠得近的一个大汉忍不住说道:“爷我都快醉了,这么动人的一张小脸蛋,来,快陪爷喝上一杯,陪爷们玩一玩!”说着伸手就要去托潇剑萍地下巴。
一直芊芊玉手抓在了那个大汉的手腕上,使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在靠近潇剑萍的脸,想要挣扎却也挣脱不开。
潇剑萍冷冷说道:“我怕你消受不起。”
靠的近的另一个大汉想不到她有这般大的气力,却也丝毫不惧,说道:“好大的脾气,我倒要看看爷几个怎么就消受不起了。”说完右手成爪对着潇剑萍胸膛抓去。
潇剑萍另一只手反手一搭,又是牢牢抓住了那只向她伸来的手,站起身来,双手向下一拽,只听得这两只手的骨骼格格作响,甚至都有了移位的可能,这两个大汉自然也是齐声哀嚎。
潇剑萍双手一分推开了这两个大汉,同时左手拍出,右手抓起几上的筷子轻轻一弹,招呼向了另外两个向她袭来的大汉。
只见那中掌者身子倒飞而出摔在了一张几上,木几立时被震得粉碎,他口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地上打滚呻吟,那个被筷子弹中的人,只见筷子从他的掌心穿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