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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静柔等人回到秋水山庄时已是戌时,在秋水山庄门口时,陆静柔无论如何也是不肯在披着费玉亭的衣衫进入山庄,费玉亭也是懂得一些礼节的,也就不再强求陆静柔。
陆静柔和她的贴身丫头两人回到了她的闺房之后,蕾儿点上油灯,便又从衣柜之中寻出了一双布靴为她换上。
陆静柔看着地上这两块除下来的布,心中忽然有些不舍,总是浮现今日她与潇客燃相遇的一幕幕。
蕾儿看着地上这两块布便说道:“这两块布这么脏,我把它扔了。”说完拿了起了就往窗户行去。
“别扔。”陆静柔急忙才能蕾儿手中夺过布来,嗔道:“多事。”
蕾儿自小就侍奉陆静柔到现在,她的心思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平日她最爱干净了,自己的房间中有什么脏乱的地方即使不叫下人整理,也非要自己打扫一番才行,今日为何如此不舍这两块脏布,便奇道:“怎么了小姐?这两块布有什么好的,上面都是泥巴!”
陆静柔说道:“没你的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怎么行呢!”蕾儿急道:“我还要为小姐去厨房弄蔘汤呢!”
陆静柔说道:“我不饿,你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蕾儿急忙说道:“小姐都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怎么会不饿呢!”
“我。。。。。。”陆静柔想要说她已经吃过了,还吃得很饱,但是这样一来又该怎么向她解释今天自己一直和一个男子在一块,便说道:“好了,你就去弄一点来吧。”
蕾儿觉得陆静柔回来之后一直郁郁不乐,心中定是有什么心事,便先说道:“小姐,你说这回二庄主会怎么惩罚小姐呢?”在她看来,陆静柔也就是在为这件事情伤神。
陆静柔撇了撇嘴说:“我爹还能把我怎着?顶多就是禁足一段时日,反正这段日子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样子的,到时我还不是一样自由了!”
蕾儿嘻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是啊是啊,原来我家小姐再过一段日子就满十八周岁啦,到时就可以谈婚论嫁了,我看费玉亭公子对你一往情深,你看。。。。。。”
蕾儿话还没说完,陆静柔已然嗔道:“你少胡说八道,小心我封了你的嘴,还不快去做你自己的事。”说着已然把蕾儿推出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倚在房门之上,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手中那两块脏布,眼神中闪过一丝伤感。
陆静柔缓步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一阵凉风袭来,不禁让她精神了些许,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眼前不禁浮现一道青衫身影,她旋即用力摇了摇头,想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满脑都是他的身影,难道。。。。。。难道我真的动情了。”向着又不禁狠狠地甩了甩头,把手上那潇客燃留下的两块布放在窗户的梳妆台上,又对着窗外的夜景出神。
窗外不远处是一个小池塘,月光之下,水波微微闪动,一眨一眨充满无限幻想。
“陆姑娘在想什么呢?想得如此入神。”一个声音从窗外传进陆静柔的耳中。
陆静柔一怔,发现离窗户不远处已站着一道身影,起初还以为是虚影幻像,定睛一看,却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身影,惊讶地问:“周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潇客燃说道:“我说过要送陆姑娘回来的,大丈夫言而有信,所以我便跟着陆姑娘来此了。”
“你这种送法我还真是闻所未闻。”陆静柔又说道:“哦,你是怎么进来的,山庄的人知道吗?”
潇客燃说道:“我是跟着陆姑娘进来的,至于山庄的人知不知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在下冒昧来访,陆姑娘不会怪罪吧?”
陆静柔一愣,原来他是一路尾随着自己来到秋水山庄,又偷偷潜伏进来的,却不知为何对他却是全无戒备之心,又说道:“怪罪的话倒是不会,可周公子的来访确实是够冒昧的。”
潇客燃笑道:“那陆姑娘就不请在下进去坐坐吗?”
陆静柔又是一愣,自己的闺房本来就不随意待客,何况对方来历又不甚清楚,加之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若是传了出去,自己的清白如何了得,但却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说道:“进来吧。”
潇客燃双足一登,跃窗而入,旋即又觉得一阵花香扑鼻而入,不禁叫人心神荡漾,看着这一屋的摆设,整齐干净,洁然有序,又想到自己一双踩满泥巴的靴子,心中不禁有些歉然。
陆静柔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便笑道:“周公子,请坐。”说着一只手挥向闺房内木几旁的一把椅子。
潇客燃说道:“陆姑娘的闺阁精致别巧,在下实在是失礼了。”接着坐了下来。
虽没明说,陆静柔也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嫣然一笑道:“周公子言重了,都是丫环们打理得好。”说着又在几上拿了个杯子,就几上的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
潇客燃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只觉入口甘甜,不禁赞道:“入口清香,喝完后又有一阵甘甜回味,不愧是一道好茶。”
陆静柔奇道:“原来周公子对茶道也是有一番认识的啊!”可她却是对茶道一窍不通,只知道可以喝就行了。
潇客燃呵呵一笑,说道:“我也只是略懂一二而已。”可他内心却知道自己也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门外汉罢了,说这些也不过是想附庸风雅而已。
陆静柔于茶道不通也就不想在此问题上多绕弯了,便又问道:“敢问周公子,你兄妹二人来中原不知所谓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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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搅乱()
潇客燃说道:“我兄妹二人只是来中原闯荡一番,不求能有什么作为,但求一点江湖阅历。”
陆静柔说道:“哦,不知萍儿姑娘上哪去了?天都这么晚了,你就放心的下她一个人啊?”
潇客燃说道:“我想她玩够了,如今一定在客栈休息,不会乱跑的。”
陆静柔急道:“萍儿姑娘身为女儿家,在此又是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担心她啊?”
潇客燃笑道:“没事啦,一般的流氓无赖还是无法那她怎么样的。”
闻言,陆静柔一愣,旋即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说的也是,以萍儿姑娘的武功常人还真是不能拿她怎样!”
潇客燃又说道:“萍儿生性顽劣,今日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陆姑娘包涵。”
陆静柔笑道:“哪有,萍儿姑娘性格活泼直率,我想交她这个朋友都还来不及,哪有怪罪她的意思。”
“那就好。”潇客燃微微松了一口气,忽然侧头望向门口处,说道:“陆姑娘我还是先走了,有人来了。”
陆静柔也就跟着望向了房门口,可哪有什么动静,便又望向潇客燃适才所处的地方,心中不禁吃了一惊,旁边椅子上已然没有了潇客燃的身影,她连忙站起身来,往窗户发足奔去,四下望了望,多想在看着潇客燃一眼,可银梭之下只有水面上那微荡的波纹,哪有什么人影,不知为何她的内心显得很是失落。
“咚,咚,咚。”一阵敲门之声打破了陆静柔的沉思,这一惊之下她才想起适才蕾儿说要去帮自己弄些参汤,此时这么晚了,会来敲自己的门的也就只有她了,便说道:“进来。”
“哎呀。”一声,一道棕褐色身影手持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个瓷壶,走了进来。
陆静柔回过头来一看才知道来人不是蕾儿,但心中也不是很大的惊讶,便说道:“费公子,怎么是你,蕾儿呢?”原来进来的是费玉亭。
费玉亭说道:“陆姑娘,我来看看你,顺便替蕾儿把参汤端过来。”说着已然将参汤放在几上。
夜色已深,又有个男子在自己房中,陆静柔一时也不怎么乐意,就说:“蕾儿呢?她为什么不着急端来,非要劳烦公子,这也太不像话了。”
费玉亭连忙说道:“陆姑娘就不要怪蕾儿了,适才我肚子饿了,想到厨房找点东西吃,没想到却遇到了蕾儿,她说要给你弄参汤,我看她今天为了找你,也是够折腾的了,所以我就只有代劳了,陆姑娘不要怪她了,要怪的话就怪我好了。”
陆静柔哪里会相信他的话,还不是他给了蕾儿什么好处有软磨硬泡才得来的,心中不禁想道:“这该死的丫头,越来越是不像话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嘴上却说:“可这也不行啊!你是山庄的客人,怎么可以让你坐这等下人的活!”
费玉亭呵呵一笑,说道:“没事,能为陆姑娘效劳,在下荣幸之至。”说着便将盘上的碗反过来放在几上,准备生参汤时,却是一愣,适才只顾着跟陆静柔说话,加屋内灯火较为昏暗,一时竟没去看到几上潇客燃留下的茶杯。
费玉亭抬头一看,陆静柔身前也有一只茶杯,便说道:“看来陆姑娘适才还招呼了什么客人啊!”
陆静柔一愣,连忙夺过了潇客燃那只茶杯,说道:“没有啦,这时蕾儿是爱喝的,我忘了收起来,你不要乱想好不好。”
费玉亭见陆静柔那古怪的神情就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但也不揭发她,便边盛参汤边说道:“是,是,陆姑娘说得是,在下多心了。”
陆静柔又问道:“这么晚了,费公子为何还不歇息啊?”
费玉亭笑道:“我爹如今正在和二位庄主在书房中密谈,我在一旁侍候着,所以不敢睡。”说着把盛好的参汤递给了陆静柔。
“谢谢。”陆静柔接过了碗后心想:“难怪爹和伯伯没有来找我去书房训话,原来他们正和费大侠商议要事呢!”
费玉亭见陆静柔把手中的瓷碗放在几上,没有要吃的意思,连忙催道:“陆姑娘趁热喝了,不然等会凉了就不好了!”
盛情难却,而且他们俩今儿个也算是帮了自己一把,不至于被自己的父亲责骂,便说道:“好的。”说完就喝起了手中的参汤。
费玉亭看她终于肯和自己的参汤了,脸上不禁也挂上了一丝笑容,又见她喝参汤时娇羞的样子,心中不禁一荡,连忙说道:“陆姑娘慢点喝,小心烫着了。”
陆静柔本就不饿,再说了也就只是喝了一两口,就像是在割他的肉似的,说得跟天都要塌下来似的,心下老大没趣,喝起了更是没了胃口,但如果就此放下的话,还不知他罗里吧嗦要说些什么,只好继续小口喝着。
费玉亭就适才茶杯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目光四下扫了一圈,发现了适才潇客燃留在房间里的那些泥土,便不禁说道:“陆姑娘,这些下人都是怎么干的活,这么些个泥土在这里就没有发现吗?”说着往地上的泥土指了指。
陆静柔一怔,看着费玉亭所指的那些泥土愣了一下,便说道:“不是啦,这时我适才回来的时候自己留下的,就不要去理它了,明天再叫丫头清扫就是了。”
这话费玉亭怎么也是不相信,因为他能依稀瞧得出来泥土上面的脚印很大,根本就不是陆静柔那种小脚小丫所能留下的,便又下意识朝着那扇开着的窗户瞧去,终于发现了那两块从潇客燃身上撕下来给陆静柔裹足的布,便走了过去,抓起了那两块被陆静柔踩得满是泥巴的布说道:“陆姑娘,你看这两块布如此脏,与这清雅香阁如何相称,不如扔了算。”说着不待陆静柔回话,左手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