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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等着你江湖救急。”江明的声音急促的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祁让本来就火大,所以说的声音更是侧骨的寒:“救急?你现在还能打电话,证明手没断,就不需要我帮你报警了吧?”
“三哥三哥,不是我的事情,是我师傅的爱徒…喂喂喂?”江明的话还没来得急说完,就已经被祁让挂断。在他细想司马睿所说的鞍前马后是不是在逗他玩的时候,在他踌躇着要怎么打电话跟自家父亲交待的时候,祁让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某尊大神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眼说瞎话:“刚刚没信号。现在重新说,老四你说你师傅的爱徒怎么了?”
江明听到了祁让难得的解释,已经是荣幸到了极点,那还有心思去深入去想他的解释中的真伪,依旧是老老实实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关于陈萌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个明细。
眼下,江明可就不敢去想,这祁让能不能像司马睿说的那般给他鞍前马后,或者直接火大觉得心烦意乱的,就挂断了电话。
至于那答不答应的事儿,江明已经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目前他也只希望祁让因为他的这拜托,而不要火大的在事后算计他。可没想到,下一秒电话那头的祁让竟然一口就答应下来不止,还放话说一定会把陈萌安好无缺的带到江老教授的面前。
一下子,江明的情绪就变了好几种。
由原先的战战兢兢,变成了惊愕不已,再到不敢置信。
原来…原来大哥不是唬我的。是真的…只要关于陈萌那姑娘的事情三哥就跟疯了似得,会老老实实的给我鞍前马后…原来是真的!
上帝啊,我这是要有美好未来了吗?你是不是看我被三哥欺压太久,派了个女神来打救我于水深火热?
……
晚上九点整。
陈萌终于感觉到了饥肠辘辘。
由于久坐,腿得不到很好的舒缓,有些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只好努力的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在看到画架上只修了四分之一的人物油画,颇有点满足感。
在意识到时候可能已经不早的时候,陈萌更是直接的抓起背包,按了电梯就离开。而那被遗忘在背包夹层中的手机,依旧只能是孤孤单单的待着。
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原本灯火明亮的画廊已经变了个样。眼下黑灯瞎火的,小姑娘倒也胆大,借着月光的点点,细细的摸索着来时的路,可大门紧闭,不论她怎么推搡都开不了,无奈之下终于记起背包夹层的手机,打开了自带的手电筒后,细细的在门边寻找能出去的痕迹。
在小手摸索到左手边的墙壁上,有一个类似于磁卡感应器的方形盒子的时候,陈萌绝望了。
她算是绝艺的新来实习生,而且实习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三天,绝艺哪里会给她配发通行磁卡和工作服呢?再加上她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一来没有莎莎在旁的指点,二来也毫无经验。第一次工作,就忘记了时间,想来也真是自作孽。
所以她也不怪谁。
只是,今晚在这儿待一晚上她是没问题,只是她的五脏六腑庙已经在大声抗议了。
(╯‵□′)╯︵┻━┻
就在陈萌准备打电话搬救兵的时候,手中的手机却没有半点信号。
“这是天要亡我啊!有谁还在的吗?救救我啊!”
小姑娘约莫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坐了小半个小时,屁股都冻麻了,才等到了救兵。
那一道车灯的刺眼橙光,在这会儿成为了她生命的曙光。她非但没有感觉这道光的刺眼,反而兴奋得忘乎所以,明知外头的人看不见内里,也依旧兴奋的在玻璃前蹦蹦跳。
接着几乎就是按部就班的看着外头的门,一个个被开启。
先是透明的防弹玻璃门,在接着是这内里的移动门。陈萌高兴有余,还是十分明智的为了怕被误伤,而自顾自的往后了几步,由于背光,也没法看清楚救命恩人的长相,只能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来人一步步往前然后靠近。
空气中迷茫着男性古龙水的香味,来人的呼吸急促,喘着粗气的开口询问:“你还在?真好真好!”
然后还没反应过来的某人,呆萌呆萌的就被来人拥入了怀里。
原本该意识到被揩油的某人,大脑里满满的只感觉,这个此时此刻抱着她的人真的好高哦!她166的身高才到人家锁骨位置不到…
14 被大神强吻(况九长评加一更)()
来人人高马大。
陈萌老老实实的待在人家怀里也是小巧玲珑了一把。
“你没事吧?”
“唔,没事。”陈萌回答。
一直到现在,小姑娘才意识到她目前是被揩油的阶段,正打算做出制止和拒绝的时候,来人已经颇有先见之明的松开了她。
只见他慢慢的弯下身子,伸手不受控制的握住了小姑娘的脸,细细的检查着她是否有受伤的地方,在看到那一张朝思暮想的小脸,依旧是完好无缺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不等陈萌做出抗拒和开口说话的时候,祁让已经开口。
声音是轻轻柔柔的心安落定:“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
小姑娘活了24个年头,还是头一回见一“陌生人”这么跟自己说话,而且举止还十分亲昵,一时间也是慌得不知所措。那黑不溜秋的眼珠子傻悠悠的转着,由于刚刚惊吓过度,整张小脸看上去颇有些苍白,那殷红的唇瓣镶在上头,反倒是十分的显眼。
眼下祁让大神心安落定,在看到那朝思暮想的殷红唇瓣后,更是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周遭安静得撩人心墙,陈萌呆呆然的抬头,就看见那背光的脑袋瓜子开始靠近,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直到那微凉的唇瓣,贴在她的唇上。
陈萌几乎是瞪大眼睛的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俊脸,傻傻得不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回应,在她过去的那24个年头里,陈萌是从未遇上被人强吻的戏码,如今眼下所遭遇的,全都要算是头一遭。所以一时间,只能是任由脑袋乱成浆糊。那双大眼睛只能是瞪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连带这感受那微凉的唇瓣,正在轻轻的吸允着。
祁让如愿以偿。
大手轻轻的握着她的小脸,动作轻柔更是小心翼翼的品尝着,生怕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把那稚嫩的唇瓣给咬破了。祁让扪心自问,这样的一个吻不过是万水千山中的一点绿,对于两年前的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如今,真正遇上了自己心心念念了两年的可人儿后,这样的一个吻,他紧张得犹如情窦初开的少年,十分没出息的连手心都冒了汗。
他承认,活到现在29岁的“高龄”,在感情方面这身经百战谈不上,但也算是不枉费青春的谈过两个女朋友,牵手亲吻,甚至在情事方面也算是小有经历。可那么些“经历”,在面对陈萌的时候全部土崩瓦解。
祁让想,如果这两年注定是考验,那么我从来都不悔。只是,不管两年后的我们再次相遇,是偶然也好,是注定也罢。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因为遇上你,我才明白什么叫非你不可。
下一秒,回忆戛然而止。
大神吻得认真仔细,就好像对待一件上好的璞玉一样。也就因为太过全神贯注,才会被已经是大梦惊醒的陈萌,狠狠的推开,在附上八分力的一巴掌。
这一会儿,换大神不明所以的捂着被扇了一耳光的右脸,只能是睁着眼睛看着那不远处的可人儿。陈萌气急,但终究因为自己先动手打了人,自知理亏的将打了人的手收在了身后。然后恶人先告状的开口:“你…你怎么能这么做!”
她的话,当即就让祁让从那种单相思的爱意绵绵里清醒过来。
是他忘却了,在自己爱慕的过去那两年里,对方是并毫不知情。就在刚才,他险些在这个吻里,以为她也跟他情投意合,以为她懂得了他的爱意绵绵。所以接受他的吻,接受他的迫不及待。
可终究还是南柯一梦。
“我很抱歉。”
“啊?…嗯。”陈萌本以为会是一场口舌间的恶战,可没想到对面的男子竟然率先道了谦。早在刚才,她就已经想好了十余种对策,连对方会回口的对白她都已经想好,可没想到事态突变,一场恶战没有,礼貌友好倒是真。
一时间,她由想象中的妙语生花,变成了现实中的鸦雀无声。
最终,陈萌还是选择了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轻轻柔的对对方说了声:“谢谢。”
“走吧。”他选择将刚刚的南柯一梦收进心房,直接的忽略了陈萌口中的谢谢。祁让不想他们之间会因为这声谢谢,而变得更加的生分。
虽然,他们之间从未熟络过。
陈萌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将原先慌忙开启的门,再一道道的关上。在看着他,径直的走向那辆车,伸手为她拉开了车门,然后再慢慢的关上。
两人坐在车内,沉默了许久。
他没有要发动的意向,她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图。
一直到陈萌的五脏六腑庙,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叫嚣着,才打破了两个人沉默的僵局。
小姑娘羞红了脸,支支吾吾的也就没敢去看身侧的人。眼珠子尴尬的四处乱转,看着窗外的一片黑暗,一看就是许久。让祁让那原本的懊恼和愧疚消散了几分,不再耽误时间的拉过安全带,准备就绪才看向身侧的人,说道:“把安全带系上,我们得去吃晚餐了。”
“啊?好!”她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乖乖的系上了安全带,侧过头刚想笑笑找点话题,却在看到驾驶位上的人后,吓得深呼吸了一口气!
“是你!”她大叫。
“嗯,怎么了?”祁让不解的侧过脑袋,在看到小姑娘脸上惊愕不已,他顿时明白了。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没认出他来,想来祁让就有些无力,他虽然已经是29岁的“高龄”,可也不至于是没有分毫魅力吧?怎么这姑娘就能够做到,对他这样的大帅哥过目就忘?
“怎么会是你?”
“我离这儿比较近,接到江明的电话,就过来了。”大神无奈,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所在的办公大楼距离这里,开快车至少也得半个小时的。就更别提,大神在接到电话后心急如焚,连连的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嗯,没事。”
两个人就这样生分而疏离的客套着,安安静静的谁也不再开口。
祁让趁着等红路灯之际,开口问:“想吃什么?”
“涮羊肉…我现在就想吃这个。”眼下她饿得饥肠辘辘,只想着吃点热烘烘的羊肉锅,想想她就觉得口水直流,肚子也跟着叫嚣得厉害。
“有经常去的店吗?”他细心询问。
“有啊有啊,在a大主楼后的第三条街…”陈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祁让打断,只见他也是一脸的兴奋,看着陈萌说道:“第三条街后一条巷子有家无名氏的羊肉锅。”
“对!你怎么也知道?”
“陈萌你别忘了,我也是a大毕业的。”祁让笑笑,一改先前的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倒也让陈萌少了几分忌讳。
陈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笑:“苡苡的哥哥白以陌也是a大毕业的,祁大哥你跟白大哥是同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