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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血色的眼睛,血色的麒麟眼睛,然后,眼睛不见了,它它问本宫要眼睛。眼睛,本宫去哪里给它找眼睛?哪里哪里有”慕容雪身体那团火在燃烧,就感觉要控制不住,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盘膝而坐,用木休教授的那套内功心法调整内力,让情绪稍微平静一下。
“红色的眼睛?”三爷嘴里嘀咕着,世上除了灵猫,还有谁的眼睛是红色的?难不成还得找到猫眼,才能让麒麟剑活过来?
良叔想不到没有月光的情况下,慕容雪也能感应到麒麟剑,没有了灵气的麒麟剑,这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
“良叔,她”三爷小声地问良叔,狐疑地看着慕容雪。
调息过后,慕容雪觉得呼吸渐渐平静下来。而,脑子里刚才浮现的场景,就像定格那般没在浮动,却是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
红色眼睛,她的眼睛就是红色,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安排,麒麟剑要的正是自己的眼睛?
深深地一个呼吸,确定身体里的气息压了下去,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三爷说了话:“恐怕只有找到它的眼睛,才有办法找到乾坤镜了。”
三爷半信半疑,这女人是不是故意敷衍自己?才故意找这样的理由敷衍他。
看出三爷眼神中的质疑,慕容雪斩钉截铁说道:“三爷若不相信臣妾也没办法,今晚没有月亮,臣妾能做的就这样。”
冷冷地扔下一句话,她像游魂那般站起身,迈着那不太稳的脚步,晃晃悠悠地走出屋子门口。突然,感觉到一股阴风袭来,她的身体晃了晃,往后倒在了地上。
“娘娘!”文墨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喊一声跑了过去。
而,就在慕容雪昏倒那一刻。那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月亮,从乌云后悄悄地爬了出来。
当即,所有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全都看向天空。那月亮如同大大的盘子挂在天空,四周没有温柔的余光拱照,看上去就像少了点生命力那般。
“今晚的月亮怎么就那么奇怪?”良叔看着那朦胧的月光,就像上面遮盖一层很薄的纱,除了神秘感之外,让人心生凉意。
三爷也感觉到了,回头跑进屋子。再去看麒麟剑和蓝宝石,蓝宝石依旧如此,麒麟剑则是闪出一道微弱而朦胧的光,看上去就像虚弱的生命力。
难道真像慕容雪说的那样,麒麟剑是少了眼睛才会变成这样?
犹豫着,他回头看向门口还昏倒在地上的慕容雪,冷冷地吩咐道:“把他送回梦园。”
“是!”文墨领了命,抱起浑身没几两肉的慕容雪出了院子。
良叔坐在了石凳子上,脑子不停飞转,想着曾经看过的那些古书,貌似曾经记载的麒麟剑,在得到月光照耀之后眼睛就是红的。而,真正能使用麒麟剑的也并非花家的人,而是花家的守护神。
慕容雪,果真是慕容雪,恐怕慕容狂那老东西早就知道了这个秘密,才会甘愿让慕容雪受那么罪,也不开口把人给撤出去。
“良叔,慕容雪到底还有什么身份?”三爷不知何时站在了良叔面前,脑子里盘旋了无数疑问,他觉得心沉甸甸的。
“如果你要强大,这辈子都别让这个女人离开。”良叔回过了神,扔下这么一句话,起身走出了院子。
这辈子都别让这个女人离开?
如果,这个女人心里的人不是自己,是不是也要这么做?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绑在身边,他龙云啸将会成为世上最可怜的男人。
此时,院子外安排的杀手还在等待着三爷的命令,而,藏在暗处的四爷有些按耐不住。看到慕容雪被文墨抱出院子,他整个人也都纳了闷。
慕容雪都走了,下面是不是就意味着没戏了?
吩咐好其他人继续看守,他从暗处走出来,走进了院子。看到三哥正坐在石凳子上发呆,他走了过去。
“让外面的人都撤了吧?”三爷有气没力地挥了挥手。
“慕容雪怎么了?”四爷小心翼翼地问着,这可是喂了大半月的蚊子,总得有个交代才行。
“不知道是真晕还是假晕,不过,一晕过去,月亮就出来了,真叫邪了门了。”三爷嘴里嘀咕,身上的鸡皮疙瘩也都冒了出来。
呼
四爷抬头看天,狠狠地抽了口冷气。他怎么觉得三哥的王府越来也阴森,越来也让人发毛了。
景阳宫,六合院。
阴天过后,月亮出来了。没有温柔的月光,六爷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仰头看着天,手里端着还没喝完的酒。总觉的有些地方不对劲。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比平时要热许多。从早上开始,喝下不少汤药,似乎都无济于事,最让他难受的是不能入眠。
“六爷,您的手”炫儿端起刚刚摘下的水果,走进亭子,还没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到六爷的手经冒起来,担心地迎了上前。
炫儿不说,六爷还没发现。低头一看,突起的经脉就像要爆裂,让他冷不丁打了个大大的寒颤,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爷,要不让御医给您过来看看?”炫儿关切地问道。
六爷眼珠子精明一转悠,最终摇了摇头说道:“若是被他们发现本王身体的秘密,那就等于引狼入室。如今,本王身边也就你一信得过的人,本王根本就没法跟他们斗。”
“那阮公公”炫儿担心地小声问道。
“那个狗东西还不知道收了多少钱,还真把本王当成了傻子。炫儿,你以后可得注意点,本王总觉得飞天隐士回来之后,大哥有些怪怪的。”六爷嘴里一阵臭骂,越来越反感阮公公那狗东西。
“那不如”炫儿也早觉得阮公公有问题,原来六爷也都感觉到了。
“如果把他弄死了,大哥肯定还会另外派个人过来,到时候会更麻烦。这狗东西是虽然四面来风,也总比来个软硬不吃的好。”六爷早就考虑过这些,这也是他暂时不动阮公公的原因之一。
“六爷,那现在炫儿能为您做些什么?”炫儿见六爷这般模样心疼。
月,渐渐地有了光,圆盘子自首萦绕着淡淡的黄光。六爷能感觉到月光就照在身上,身体里的那股热血又再次沸腾。
“六爷,你怎么了?”炫儿察觉到六爷脸色突然发青,上前扶着了六爷。
深深地吸了口气,六爷头晕脑胀,眼睛一睁一闭,眼睛里再次燃气熊熊烈火,烧得他的心口疼。
“六爷”炫儿用力将扶着六爷坐下,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听院子外传来脚步声。
六爷的心很乱,根本就无法辨别是谁的到来,不过,他心里猜到是大哥,压低声音在炫儿耳边说了两个字:“大哥!”
话毕,他故意晕倒在石桌子上。炫儿也精明,反应神速地冲着大门口叫喊:“来人啊!快来人,六爷晕过去了。”
果然,来的正是太子和飞天隐士,两人是故意挑这个时候来的。因为,飞天隐士从福瑞堂回来之后,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翻阅了不少古籍,发现了许多关于圆月之夜的传说。
听到炫儿的声音,太子加快步子进了庭院。上了台阶进了亭子,看到六爷晕倒在亭子里。太子给飞天隐士使了个眼神,飞天隐士便是上前给六爷把了把脉。
六爷不是傻子,早知道飞天隐士有这么一招,用内功心法暂时封闭身上的气息,让飞天隐士以为他就是晕倒了。
“炫儿,去打盆热水到屋子里来。”飞天隐士吩咐炫儿,抱起晕倒的六爷,出了亭子,进了其中一间屋子。
支开了炫儿,六爷昏迷,太子有什么话也就不忌讳地说了出来:“师傅,这不是我们动手的机会吗?”
飞天隐士将六爷放在床上,再次把了把脉六爷的脉搏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给太子使了个眼色。
太子早就迫不及待,三两步上前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将空杯双手送到师傅手里,看到匕首划过六爷的手腕,鲜血往下流淌,一双眼睛就像看到宝贝那般,就差没泛绿光了。
第186章 药人()
炫儿一心惦记六爷,几乎是飞奔的速度,从厨房端来热水,又赶紧转回院子,小跑着来到屋子面前。
她很聪明,并没马上敲门,而是偷偷地从窗户上的窟窿看进去。只是看了一眼,便是张开抽了口大大的冷气。
镇定,镇定,这个时候若是被太子爷给杀了,那六爷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了。端着盆子,她把步子迈得重些,往前几步开了声:“殿下,炫儿把盆子给端来了。”
“进来!”飞天隐士不慌不忙地拿出纱布为六爷包扎好,看到太子已经刚刚放出来的血灌入带来的小瓶子里。
炫儿推门进来的时候,刚才盛血的那个杯子已经被太子倒上了茶,太子走到窗户边上,把茶从窗户倒了出去。
“殿下,六爷他”炫儿故意看向六爷的手腕。
“放心,六爷身体的内力混乱,飞天给他放了些血,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就能舒服很多。”飞天隐士随便说了个敷衍的理由,反正练功放血也是很正常的事,只要稍微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
炫儿是明知故问,有飞天隐士这一句话,她也只能老实地闭上嘴,上前拧干了帕子为六爷擦擦额头上的汗。
“这些日子六爷的身体那么差,是不是他去不干净的地方去了?”太子爷故意这么问了一句。
“不不不!六爷突然对武学好像来了兴趣,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可能是最近太过用宫,身体吃不消了吧?”炫儿也随便找了个借口,太子的眼线无处不在,这话他能相信。
“你好好照顾六爷,明儿早上他会舒服很多。”太子得到老六的血,他屁股早就坐不住了。
“是!”炫儿乖巧地点了点头。
太子站起身来,把瓶子往怀中一塞,起身背着手迈开大步走出屋子。飞天隐士又看了六爷一眼,眸光闪了闪,跟着太子出了房门。
床上,屏住呼吸的六爷狠狠吐吸着新鲜空气,听到脚步声出了院子,他缓缓地睁开眼睛。
一双火红的眼睛湿润了,他知道一切只是开始,皇族的战争就是践踏在无数人尸体上的,兄弟相残也不过是正常之事。曾今,他幼稚地对大哥抱有那么点希望,计算再狠也不会要他的命。
可,今天他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这个莫大的宫廷,要活着必须学会残忍,还是六亲不认的残忍。
追出去看个究竟的炫儿回到了屋子,看到满脸沮丧的六爷,不知该如何安慰?
步子缓慢地走到床边,伸手,她抱住了六爷。
六爷紧紧地抱着炫儿,发红的眼眶里,两行泪水滑落在脸颊上:“炫儿,本王现在真的只有你了。”
“只要六爷不嫌炫儿出身卑微,炫儿生生死死都会陪在六爷身边的。”炫儿听到六爷的哭声,心如刀绞,只恨自己没能力,没能力帮到六爷,让六爷这么孤独无助。
不过,炫儿知道有人可以帮到六爷,只是,以六爷的能力,要让那个人帮助,恐怕不会那么容易。
“谢谢你,炫儿。”六爷声音颤抖地说着,却不知这丫头心里有着他意想不到的念头。
“六爷,您得先看看刚才那刀子上面会不会有毒?”炫儿松开抱着六爷的手,小心翼翼地解开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