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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偏偏这样的眼神被灵儿看在眼里。灵儿眉头紧了紧,不动声色地站在旁边,待看下面还会发生什么?
慕容雪不待见三爷,三爷自然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扶起看似柔弱的洛溪,三爷看向凤蝶。目光有几分凌厉,让凤蝶害怕地低下头去。
三爷带着洛溪走出院子,凤蝶跟在后面不敢停留。等出院子之后,三爷突然回头问凤蝶:“你是来这看她笑话的?”
“不不不!凤蝶听说娘娘受了伤,特地过来看望的。”凤蝶听三爷的口气不悦,满脸焦急地解释着。
三爷并不打算真正拆穿凤蝶,便是淡然说道:“这地方你以后最好少来,慕容雪若是出了什么事,当心慕容相爷找你的麻烦。”
“是!”凤蝶乖巧地应了下来,明白这是对自己的警告。
三爷不再跟凤蝶啰嗦,拉着洛溪的手,有说有笑地走了。凤蝶站在那里,除了咬牙瞪眼,她没有任何办法。
眼前这一幕,被正好要过来‘看望’慕容雪的牡丹看在眼里。牡丹嘴角勾起阴险的笑,凑在珠儿耳边嘀咕两句,就见主仆都阴笑着离开。
闲杂人等离开之后,梦园也再次恢复了平静。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摇晃着,慕容雪并没能睡着,洛溪的出现让她脑子里一时间塞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乱!
王府的局面接下去会更乱,看到的,看不到的,似乎王府的女人都正为不同的主子效力,而最终的目地因为都相同。
只是,三爷能有这么大的能力摆平这些胭脂祸吗?
微微地睁开眼,就见灵儿正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她便随口说道:“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呃
灵儿回过神来,犹豫半响后回了话:“灵儿见那叫洛溪的女子,看主子的眼神并不友善。”
哼!
慕容雪冷哼一声,无所谓地摇头说道:“友善那才叫奇怪,妓院是什么地方?那里的内斗可不比在王府弱,更何况”
欲言又止,她觉得有些话还是不该向灵儿说起。毕竟这丫头还不知是敌是友,若真是良叔的人还好说,若不是,这话一出口定会给自己招来祸事。
眼见主子欲言又止,聪明的灵儿便是能想到主子可能知道洛溪的底细,便也不再多话老实地闭上了嘴。
“下午吧!没事不用进来,吩咐下去,今天的膳食要清单点。但是要给小白准备鸡肉和鸭肉,说不定那家伙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慕容雪再次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像吹眠曲般,让她渐渐昏昏睡去。
灵儿抬头看向屋子,小白还坐在窗台上若无其事地晒着太阳。那慵懒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只很普通的猫儿。而,当她眨眼之后,那小东西又不知了去向?
入夜,星子漫天。清风拂过,梦园里花香阵阵,让人连呼吸都觉得顺畅许多。
迷迷糊糊一个下午,到了这个时候,慕容雪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坐在亭子里,轻抚着琴,回忆起做杀手那几年可怕的日子。
杀手,在很多人看来只要会杀人,功夫了得就可以了。可,慕容狂手下的有批顶级杀手。这群杀手全是女子,从小就有专人教授琴棋书画,武功暗器,依旧易容之术。
而,这些女子中比较优秀的,就会被送到某些皇宫大臣身边,不是做妾就是做丫头,为的就是监视慕容狂要掌握的人。而,这些女子虽然离荣华富贵很近,可,从离开组织那时开始,就会被逼服下慢性毒药,按时需要解药,否则就会去了性命。
想不到,洛溪最终也逃不过组织的安排,成了三爷身边的女人。看来,这些年爹在三爷身上果然花了不少心思。
嗙嗙!
失神下,手指力道太重,琴弦断了两根,手上的皮顿时掀开一块。血,滴落在琴弦上,她却只是木讷地看着琴弦上的血迹。
“主子!”小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亭子里。
她早就醒了,睡了一天,现在浑身酸疼。伤口在屁股上,她还只能趴着睡,不时会因为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下午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院子里好像很多人。
“你怎么起来了?昭儿呢?”慕容雪并未急着处理手上的伤口,而是关切地打量小锦。
呜呜
小锦激动地痛哭起来,跪在地上给主子一个劲磕起了头。
“怎么了?”慕容雪不解地问道。
“主子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小锦,小锦实在是担当不起啊!”小锦扑在主子的膝盖痛苦自己的没用。
慕容雪轻轻地抬起头,总算是感觉到伤口的痛,轻哼了一声。小锦抬起头,眼泪却是不小心滴在她的伤口上。
“主子,对不起,主子!”小锦说着心疼地又再次哭了起来。
“你又忘了本宫对你说过什么?”慕容雪眼神散发着冰冷的光,僵硬的命令口气说完,耳朵动了动,听到屋顶上响起了脚步声。
第74章 难道会是他()
“主子!”小锦也听到了,欲要开口说点什么,又因为主子的眼神把话给咽了下去。
慕容雪撕下裙摆上的布包扎了伤口,拉着小锦走出亭子,往屋子后面绕去。来到桃花树下,两人止住了步子。沉默,两人看似正在赏花,却都是在倾听脚步声的靠近。
屋顶上的人听不到说话的声音,果然好奇地更近了几步。从屋顶到墙壁,再到屋顶,俯底身子看向屋子后面的时候,发现桃树下只站着小锦一人。
难道被发现了?
来人眼神中浮现出大意的后悔,还没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身后站了人。深深地呼吸,她不敢往后看,只能直接跳下房梁落在屋子后面。
小锦很想帮忙困住来人,可,身上的伤不容她动作太大。她很想叫人过来帮忙,但见主子冲着摇头,只能闪到一旁不妨碍主子做事。
不用看正面,慕容雪就知道来人就是洛溪。她对洛溪实在太熟悉了,那种气质只要在身边,她就能闻出来。
“你还真大胆,刚刚进府就敢到处溜达,你就不怕被其他女人看到?”她悠哉地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刚刚摘下来的桃花,看上去没有半点紧张。
“你知道我是谁?”女人带着质疑的目光看着慕容雪。
慕容雪没理会女人打量自己的眼神,飞身跳下房梁。在这样显眼的地方站太久,肯定会惹来某些人的注意。
女人见慕容雪没有表明敌意,谨慎地跟着跳下房梁。慕容雪挥了挥手,小锦明白地往院子门口走去。
“你想怎么样?”女人口气不太好地问道。
“洛溪,好歹本宫也是你半个主子,你就不能对本宫说话客气点?”慕容雪直接把话给挑明了。
哪知洛溪根本就不买账,也很直接地回道:“娘娘有所不知,像洛溪这样的身份,要么听命于上级,要么便是直接听命于相爷。不过,洛溪很好奇,娘娘是如何知道洛溪身份的?”
这话倒是把慕容雪给问住了,凡是组织里的女杀手身上都刺有玫瑰刺青。只是,刺青都在手臂上,从洛溪进府到现在她们只见过一面,她不可能有机会看到洛溪手臂上的刺青。
眼见慕容雪沉默下来,洛溪便是对这个问题更好奇。打量着被纱布包裹着整张脸的慕容雪,不得不怀疑此人的真假。
“不用看了,本宫并没依据,确实是猜的。若你想看到本宫的脸,恐怕还得过几日。”慕容雪看出洛溪的心思,再次打量洛溪,这女人看上去瘦了很多,可那张脸却是没变。
今天看凤蝶的神态,貌似洛溪真的长得像死去的紫熏。可惜,她没有慕容雪的记忆,否则会看懂更多事情。
这话,洛溪当然不信。可,她思来想去,觉得跟慕容雪也是第一次见面,除了猜测,那便是有人透露的消息。
是谁?
上面可没人说这里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莫不是慕容雪得到了相爷的器重,今非昔比了?
“别想了,说吧!今儿来想知道什么?”慕容雪不想跟洛溪废话,她太了解这个女人,没有目地是绝对不会冒险的。
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慕容雪似乎对自己了如指掌,让洛溪打心里觉得害怕。早传闻慕容雪跟普通女子不一般,从小也经受着杀手式的教育,刚才虽然没过招,可她能这么快发现自己,想必武功还在自己之上。
慕容雪知道这便是洛溪的弱点,只要碰上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洛溪会考虑很多不该当时考虑的。若是自己对洛溪真有杀心,此刻洛溪的人头也早就落地了。
叹息声把洛溪唤回现实,洛溪试着镇定下来说道:“娘娘既然知道洛溪是什么人,就该知道洛溪来找什么?”
“那你早些回去歇息好了。”慕容雪淡然地说道,伸手摘下树上的桃花。
将花儿放在鼻前闻了闻,花香味好淡。人不得宠,似乎连花都失去了香味,这世道真是够现实的。
哼!
冷哼着扔掉是手上的桃花,她掩饰不了心中的不快。洛溪的精明她是见识过的,她担心会让洛溪怀疑什么?
眼见慕容雪就这么离开,洛溪有种奇怪的心有不甘,又说不上来不甘心在什么地方?
半眯着眼睛看着慕容雪渐渐消失的背影,看看天,算算时辰,担心三爷会提前回来,她也不敢再继续停留,沿着来时的路回到紫园。
初来驾到,她身边并没有信得过的丫头。如今伺候的丫头甜儿是总管良叔派来的,自然不能让她相信。所以出来之前,她命令甜儿别进放来骚扰自己。
可,当她走进自己屋子的时候,却闻到了异样的香气。这不是甜儿用的香料味,会是谁那么大胆,敢进紫园来嚣张?
顾不得认真地思索太久,她马上把身上的夜行衣换掉,塞进床底下的箱子。换上平日穿的纱裙,她迈着莲步走出屋子。唤来甜儿伺候沐浴更衣,便是等待着三爷的到来。
三更十分,三爷回来了。身边还带着醉醺醺的五爷和四爷,两位爷看上去的却喝了不少。良叔看到两位,那是一个劲摇头,吩咐下人们将四爷和五爷扶进儒园休息。
散开下人,良叔有些责备的口气说道:“三爷您也不小了,有些事情该有些分寸的。”
三爷错愣一下,随即明白良叔指的是慕容雪之事。他向来尊敬良叔,普通的事情良叔从未过问。如今,良叔开了口,他必须考虑对慕容雪的态度。
沉默许久,不等三爷开口,良叔又说了话:“那个叫洛溪的姑娘来路不明,三爷最好还是小心点为好?”
“良叔见过洛溪了?”三爷又是满脸惊讶,昨晚兴致正浓,加上洛溪跟紫熏长得实在太像,他根本就听不进好友的劝说。如今,听良叔这么一说,他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个女人。
嗯!
良叔点点头,把之前派人盯梢洛溪的结果告诉三爷。原来,从昨晚洛溪进门的那刻起,良叔就主意到这个女人,并让人监视洛溪的举动。
“什么?你说洛溪是慕容狂的人?”三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良叔重重点头,很是确定地说道:“没错!她的却是相府的人,我的人看到她去找了慕容雪。还偷听到她们的谈话,他们进府的目地都是为了得知麒麟剑的真正秘密。”
“不!怎么会这样?她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