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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严重的问题。
很多时候,一旦人累了,睡觉都打呼噜。如果出来旅游连这点问题都克服不了,那接下来就没法走了。
付刚与崔志强在不远处支起了帐篷,与普通帐篷区别不大,但内部构造却完全不同。
营地不算太大,只是森林中的一片空地,被以前来的人撒了石灰在其中,这里没有草生长。
付刚照例把VR眼镜放在能拍摄到丫头的地方,在回帐篷里睡觉了。这一次有丫头在外预警,大家也就安心地睡觉了。
王海也是听德远晴说起丫头的故事,他虽是资深驴友,但对于付刚与丫头的故事倒真没注意过。
他这几天也观察了下付刚俩人,没有他想象那样,看来付刚还真挺能走,还是在俩人负重四十斤左右的样子。
崔志强典型的军人出身,看样子只是个随从,这个叫付刚的胖子应该有点来头。
而且他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飞虫都不像他们身边靠拢,那只狗走过草丛,很多飞虫被惊吓跑了,也没有一只落在它身上。
大家在处理草虱子的时候,俩人就像没事人一样,也不处理,付胖子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付刚想得真就是自己那点破事,关于自我的感悟。
这几天下来,累倒不是很累,他也感觉到自然界残酷的一面。虽然自己有防护,但其他的驴友与向导,都被草虱子叮咬了。
他不会去想如果,如果他没有防护怎么办?
这东西根本没用意义,如果没有这个宇宙,我们不也都是在扯淡吗?
而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只有真实。
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如果他想说,自然就说了。他不想说,你问了也是白问。
付刚在睡觉前打了打牙祭,掏出一个真空包装的新鲜血肉出来,书包里还有很多这样的包装,以满足他长时间离开老实客栈的需求,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后半夜下起雨来,到凌晨才停。
早晨,付刚与崔志强起得很早,又练起姿势古怪的动作来。王海打开帐篷看了一眼,又看看手表,才四点多钟,又沉沉睡去。
~~~
第四天
大家六点多起来,由于昨晚下过雨,一切都是湿漉漉的,昨晚的柴火已经熄灭了,现在无法再次燃起,只能吃些压缩食物,补足了水分,继续前行。
今天是个大下坡,由于昨晚的雨水,走起来很滑,王海告诫大家要小心,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段距离,海拔高度差大约800米,直线距离大约1。5公里,实际行走了8公里,大约走了2个半小时,才来到雅鲁藏布江江边。
江对岸也是高耸的悬崖,众人看见有一只动物,可能是岩羊,或是其它什么动物,距离很远不是很清楚。它想下来喝水,可是刚下过雨的山体特别滑,它试了很多次,都没有走下来,只能原道返回,消失在群山之中。
“看快,上面有老鹰。”万红光喊了一句,大家抬头观看。
老鹰好像寻找到了目标,直奔众人而来,崔志强下意识抬起手臂,袖子里藏着弓弩。
老鹰离大家很远,看起来像是冲着众人而来,实际的目标也离他们不算远,原来那里有只雪鸡。老鹰俯冲,把雪鸡也吓了出来。
“这个雪鸡真奇怪,头上怎么还有两只蓝色的角呢?”德远晴奇怪地问道。
王海用藏语问了身边的向导,他们给出了回答。
“哦,这种鸡在藏语里叫帕乌,有神鸟的意思。”王海解释道。
帕乌应该躲在石头中间,可它换不择路,飞了出来,最后被老鹰抓住,抓着帕乌飞远了。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生物链的组成部分,没有善恶,只有生存。
“这老鹰真好,不知道丫头能不能收它做小弟。”
“你连公母都分不清楚,还收它做小弟呢。”
“那只帕乌真可伶,多漂亮的鸡啊。”
“还是老鹰漂亮,尤其最后抓帕乌那一下,稳准狠。”
“老鹰不该伤害帕乌,更不应该吃它。”
“谁,这是谁,这么有病。老鹰不吃帕乌,它就要死。难道帕乌不能死,老鹰就该死吗?我看说这话的人才该死。”
“谁该死,你说谁呢?老鹰吃帕乌就不对。”
“你是不是有病,大自然就是相互竞争,我存你亡的过程,别拿你那虚伪的爱心去看待自然界。”
“我怎么虚伪了,要不是你们因为口腹之欲,可爱的狗狗能被杀死吗?”
“对不起,狗在华国历来是畜生,其中就包括被吃。慕洋犬才把狗当做宠物呢。”
“你骂谁慕洋犬啊,你怜悯之心都没有,整个就是一个土匪。”
“我没怜悯心,你倒是去关爱一下人啊,那么多孩子没学上,还有很多弱势群体,你咋不关心?为了畜生与我谈爱心,你那叫狼心狗肺。”
“你才是狼心狗肺呢,你们一家都是,祖宗也是。”
对不起,你已经被禁言了。这俩位对骂的人都已经被禁言了。
在江边的巨石滩上走着,期间大家简单吃了些食物,继续向前,又走了六个小时左右,王海找了一处开阔地,还能看到以前的驴友留下的生活垃圾,于是大家住了下来。
今天,实际距离没有多长,下来有8公里,大家在江边又走了10多公里,但这样的路况,众人已经累得不行了。
这个营地十分大,百十来号人在这里宿营都没有问题。
大家还是在王海的监督下开始检查自己衣物外面,上面已经爬了不知道有多少只旱蚂蟥。
旱蚂蟥是一种蛭,能够吸血的软体动物。
旱蚂蟥多在溪边杂草丛中,尤其是在堆积有腐败的枯木烂叶和潮湿隐蔽地方的为多。
水蚂蟥则潜伏在水草丛中,一旦有人下水,它们便飞快地游出附在人畜的身体上,饱餐一顿之后离去。
当这些“吸血鬼”叮在你身上时,你千万别用手去把它拔下来,那是很愚蠢的做法。
因为蚂蟥有两个吸盘,很可能你会适得其反,令它吸得更紧。同时硬拔,会让它的口器断落于皮下,引起感染。
王海也介绍了处理旱蚂蟥的方法,把蚂蟥弄下来的方法很多。
你可以拍拍手臂大腿或其它被叮咬的地方,这种震荡会蚂蟥会脱落。用浓盐水涂在蚂蟥身上是一种常见的方法。除此之外,还可以在蚂蟥身上涂肥皂水、烟油、酒、醋等等。用火也可以让蚂蟥吃不消,用火柴烤一下它,它便受不了。
蚂蟥脱落以后,对于被叮咬的伤口要进行必要处理,不然引起感染便麻烦了。
涂一些碘酒或酒精消毒。如果没有这些东西的话,也不用着急,王海教大家一个土方,用竹叶烧焦成炭灰,或将嫩竹叶捣烂敷在伤口上,一样可以达到防感染和止血的目的。
虽然王海有对付蚂蟥的办法,但被它叮咬,吸一通毕竟不是件舒服的事,所以来之前就要去大家做一些防备工作。
穿长裤,并且把袜子套于裤腿外,扎紧裤脚,因为蚂蟥是无孔不入的。
裸露的地方要涂抹防蚊剂或防扩油膏,当你全身都散发出这种味道,蚂蟥便敬而远之。
听说墨脱有个旱蚂蟥山,山上的枝枝条条都挂满了旱蚂蟥。
过山时,必须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前进,目的是趁旱蚂蟥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赶紧通过,即便如此,人身上还会挂上不少旱蚂蟥,严重时须用刀刮才刮得干净。
相对于蚂蟥山,这里蚂蟥的面积就等于不存在了。
跟着一位有经验的领队,你不仅能学习到很多东西,也能很快地让你从紧张的气氛中缓回来。
很多事情也是这样,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想想蚂蟥山,再想想现在身上几只蚂蟥,大家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这里最苦恼的可能就是涂文了,他身上的旱蚂蟥最多,而且有三只已经开始吸血了。
涂文也半开玩笑地说自己是招虫体质。
只有付刚与崔志强,当然还有丫头,身上干净地不像话,什么虫子也没有。
这时候,德远晴也发现了问题,王海发现了,是不好意思问,德远晴可没有这种顾虑。
“老付,你们身上怎么这么干净,一只蚂蟥都没有。哦,丫头身上也没有。”德远晴看着这三只。
“可能我们是烦虫体质吧,虫子见了我们都烦。”付刚不可能解释那么多,一句玩笑带过。
“小气,还藏着掖着。”德远晴噘着嘴转过头去。
付刚与崔志强,带上丫头,全身装备下来,用了差不多1200贡献度,折合成钱的话,也要2千多万。
钱是王八蛋,有钱还真不一样。这就是付刚现在的体会。
这天走路,一直有太阳在,于是大家在附近搜了些枯枝烂叶,生上火,今晚能吃一顿热乎的饭菜了。
晚上是疙瘩汤,也有地方叫珍珠汤,里面放入一些野菜,都是王海几个在路上采集到的。
吃完饭,大家围着火堆在休息,付刚他们也休息了一会,又起来做晚课。
这边,大家聊着天,时不时看着付刚他们练功,众人都很奇怪,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样子。
练完功,付刚他们又回到火堆旁边,喝了点煮过的茶水,已经有人因为劳累而先睡去了。
“你们练得这是什么功夫?”王海叼着烟卷问付刚。
“道家一门养生功夫,没有什么名气,但也挺实用的。”
“哦,我听说你们还去过大兴安岭?”
“四月份去的,到大兴安岭的时候,森林里还是零下,就是怕蚊虫多,才那时候去的。”
“听说你们还遇到一只熊和狼群?”王海也是好奇,他是没遇到过这些。
“哦,熊是刚冬眠完,跟着我们蹭吃蹭喝。狼群也有,不过丫头打败了母头狼,狼群也就没有袭击我们,还经常给我送食物。”说着,付刚撸了几下丫头。丫头正在打瞌睡,感觉到付刚在摸它,回过头舔舔他的手。
“这只就是传说中的巡山犬?”王海指着丫头问道。
“是不是巡山犬我不知道,不过我接手的时候,它的前主人说母狗这胎就生了它一个。”
丫头耳朵动了动,显然知道付刚在说话。
“它几岁了?”
“快一岁了吧,去年七月份要过来的。”
“八个月的幼犬把狼群里的母头狼打败了?”王海有点不相信。
“你回去找找,的确有视频在。”
“好狗啊。”王海感叹道,开始不住地盯着丫头看了起来。
动物总是比人要明感地多,丫头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王海,喉咙里发出低呜的声音。
付刚拍了拍它,丫头才冷静了下来。
“这次旅游你有什么目的?”王海才切入真正的话题。
“什么目的?”付刚不知道王海再说什么。
“你们是后加入这支队伍的,你们来雅鲁藏布江抱着旅游的目的,还是什么目的。”
“哦,你说这个,我就是来体会的。我对环境以及风景没什么兴趣,只是通过经历的过程去体会自我。”付刚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王海在这几天给大家普及了很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