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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咆哮灵仙苑,公然顶撞皇上,被侍卫武力制止了。”小竹扶起我,忙帮我揉了揉颈椎处,“要是王爷知道娘娘大婚之日被皇上下令禁足,一定会很担心的。”
“咆哮?顶撞?禁足?”到底是什么跟什么?说得我一塌糊涂,静下心来想想,是的,我竟然忘了北凌羽现在的身份是万人之上的皇帝,直呼皇帝名讳是要砍头的,可那画面我真的平静不下来,,他不但娶了瑶姗姗,这个差点害我毁容的人,还要封她为后,他完完全全的忘记了我们的誓言,完完全全的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心如刀割,绞痛,那画面狠狠地绞痛着我的心。
当日他是多么信誓旦旦,当日的眼神是那般的坚决,那般的真实。
“娘娘……”小竹帮我拭去脸上泪水的同时泪在眼眶里打转,“娘娘会得宠的,皇上再怎么也会看在王爷的份上,会对娘娘好的。”
“得宠?”小竹的话更让我泪水泛滥,凭着王爷得宠么?我跟他本是夫妻,我们本有誓约,我们说好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等事情处理好,我还月儿一个完美的婚礼……”我很清楚的记得那些片段,他的微笑,他的声音,甚至连他每一个眼神的轻微变化,如此的刻骨铭心的回忆,毒入心中的记忆在此刻看来却是让人心如刀割。
想着想着,我竟然失声大哭起来,小竹大概是被我吓坏了,紧紧地抱着我也跟着我大哭起来。
大哭过后,心里舒坦了好多,情绪也恢复了先前的平静,想出去透透气,怎料刚走到门口便被两把银晃晃的长剑交叠而挡。
“娘娘请留步!”冰冷无比的声音,面无表情。
差点忘了,刚刚小煮提过我被下令禁足了,听说,昨日我在“灵仙苑”大喊北凌羽的名字,老太后勃然大怒,本要以大不敬之罪处与杖责,可后来景亲王替我求情,说是大婚之日不宜动刑,皇上一口答应了景亲王的请求,可按小竹的话说,北凌羽会听景亲王的劝阻有一半原因是给我爹赫连王的面子,,听说我这个爹可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即便夫人久婚不育,他也没有纳妾,直至十八年前夫人产下赫连月,赫连王晚年抱得一女自是疼爱有加,视为珍宝。
看来,北凌羽指明要赫连月和亲,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拉拢这国的势力,这段婚姻注定要卷入政治纠纷。
不知道那为我求情的景亲王长什么样子,有机会要好好谢谢这位好心人才行
禁足2()
刚入宫就中了头彩,北凌羽至大婚过后一步也没有踏入鸾鳯殿,缘由是我触犯了龙颜,我跟他就连见个面的机会也没有,更别说要告诉他些什么了,私底下写了封信,准备交给北凌羽的,大仙说我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是没有说我不能写出我的身份,我把所有要说的话写在信中,信中都是往日我与北凌羽的点点滴滴,相信北凌羽看了信后便会认出我就是月霏霏,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写了这封信,我告诉自己北凌羽他是有苦衷的,封三八婆为后一定不是他的本意,娶妃子也不是他的本意,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我一遍遍的安慰自己,他没有忘记我,他不会忘记我的……
禁足其间,我把写好的书信交给小竹,让她把想办法把信交到北凌羽手里,可北凌羽忙于政事,又不踏入鸾鳯殿一步,想见他一面很难,很难……
还好虽换了一副皮囊身上的内力还在,我用轻功将小竹带出鸾鳯殿宫,让她想办法帮我送信,小竹为了帮我把信交给北凌羽在后花园等了足足三个时辰,可据说北凌羽接过书信,看了一眼便扔掉了,后来拾回信件一看,只是白纸一张,所写的字全部消失了,连一滴墨汁也看不见,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天机不可泄露,即便写出来也会消失不见?看来这方法有成炮灰了。
第一天进宫便被罚禁足,之后连见皇帝一面的机会也没有,外人眼里看来我这妃子跟被打入冷宫根本没有区别,只是北凌羽为了给赫连王一个交代,没有正式把我关起来,哎,虽然挺倒霉的,不过倒是让我感到有一丝安慰,他冷落我这个新婚妃子,至少这可以证明北凌羽不是那种见花就采的人。
后来接到圣旨,说封我为月妃,“月妃娘娘”这个便是我在宫中的称号了。
呆鸾鳯殿里蛮无聊的,还好赫连王够大方,给我这个女儿留了好多银两跟珠宝,没事拿出那箱珠宝跟银两摸摸,就当是减减压吧!改天该逃出宫去试试挥金似土是啥感觉!
北凌国有新婚守房十日的规矩,新娘子必须在新婚第十日后才能出寝宫,到各后宫“长辈”去请安,哎,要不是当了妃子还真不知道宫中竟然有这么条烂规矩!也好,这样让我心里平衡点,就当是守宫规,心里好受点吧!
整天呆着无聊,我把锦绣房送来的贵妃服都试穿了一遍,不愧是要穿给皇帝看的,都是束身低胸装,看来妖孽这三年来“赏”了不少馒头……
看看铜镜中我的,本来受伤前咱还是有点“料”的,可这受伤后消瘦了不少,看看自己这面前可是少了一大块,突然想起莉莉说过的一句话,藏了十几年的东西,刚想拿出来用你却缩水了,啧啧……
这古代真是的,穿啥肚兜,一点形状都没有很好看么?思绪又回到了柳妃脱光光的那一幕,哎,想想人家“登峰造极”的模样,咱真是汗颜啊!
我拿来宣纸跟笔墨画了张图让小竹把图纸送去锦绣房,特意吩咐在内围处加点棉粕,有料的穿肚兜,没料的穿文胸,不然这贵妃群是没法穿的了!
文胸,伟大嘀发明,嘿嘿,穿起这个咱可就要山得山要峰得峰了。哈哈
宠幸()
不知道寝宫外的世界怎样了,好想见见我那“退休”中的皇帝老爸,无奈被jin足根本出不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不是在院子里闲逛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再吃,小竹倒是手脚灵利,很会服侍人,不过她可没有以前的元香那么可爱,元香有那种纯纯的感觉,即使是装出来的,可我就被她身上的那种“纯情”给吸引了,老觉得这小竹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她给我的感觉很沉着,其实几天来的相处,小竹很明显的就察觉到我的不一样,可是她除了诧异之外没有表示任何情绪,异常的平静倒是引起了我的不安,是我多疑了么?!
在这鸾鳯殿宫中就像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般,除了三餐温饱,物质生活足够还有人服侍之外一点自由都没有。
晚上,我坐在榻上研究着锦绣房送来的“文xiong”,手工不错,还蛮像样子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定型,貌似我忘记交代小竹让裁缝在文xiong外围处加上钢丝了,不过虽比不上现代的形状却足以让我摇身一变。
“娘娘,这是何物?”小竹望了我手中五颜六色的文xiong一眼,脸一阵刷红。
“这是……”本来想说“眼镜”的,考虑到小翠的理解能力我只能很斯文的说,“这是文xiong,也就是xiong衣。”
“啊?可是……可是……”小脸更透红了一些,颈脖上也是火红一片。
“哎……你出去一下,我穿给你看看!”
“是,娘娘。”
小竹低下头退出房间,真搞不懂这有啥好脸红的,不就跟肚兜差不多么?!
试穿上身,质地不错,码数也刚刚好,要是下次加以定型一定很不错,多吃点补品好好调养,赶紧让它“长大”,再加上文xiong的修饰一定可以进化成s型的,我拉了拉扣子在铜镜前自恋一番。
“皇上驾到!”屋外传来太监的报驾声,皇上?北凌羽?!他来干嘛?难道要实行传说中的“宠xing”……
丫的,来的还真是时候啊!衣服刚tuo掉你就来!我一时着急,找不回刚刚tuo下的衣裳。
“小竹叩见皇上……”
“娘娘呢?!”淡漠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着急的穿梭在屋内,寻找着刚刚tuo下来的衣裙,可越急越乱,越乱越急,不单止找不到衣裙还把手上的“文xiong”抛了一地,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北凌羽的脚就要跨进屋内,我赶紧跳到chuang上,用被子包裹在身上。
“北……”差点又失口唤出北凌羽的名字来,急忙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臣妾见过皇上。”我向北凌羽微微倾了倾身子,没办法这模样不方便!
“月妃很冷?”北凌羽扫过地上的“彩旗”一眼转身向我,语气极淡,完全听不出说话之人有任何情绪,三年,过去的三年北凌羽是怎么过的?雪藏在冰窖里?
“月儿可记得,执你之手与你偕老……”那凄淡的笑容,空洞的眼眸,还有那撕心裂肺的嘶吼重现脑中。
北凌羽就坐在我跟前,淡淡的古龙香伴着那熟悉的气息,眼前人依旧是刚毅的脸,墨黑双眸依旧深邃,可这深邃的眸子中多了一丝空洞,也多了一些谋算与深沉,浓眉微蹙,眉宇间卷着淡淡的倦意。
把脉()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他,指腹轻轻的划过那俊朗的脸庞,眼前人似很熟悉却又陌生,“啪嗒”眼角处滑下一颗泪来“月妃这是怪朕冷落了你?!”本似带着关怀的话,从北凌羽口里说出来却是那么淡冷,我努力噙着在眼眶里的打转的泪水,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噎住了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北凌羽突然抓住了我在他脸上游划的手,凑近我。
“你要干嘛?!”手腕的吃疼把思绪万千的我唤醒过来,北凌羽没有理会我,脸贴了过来,鼻尖几乎相碰。
“你……你想干嘛?”恍然回神貌似我身上还没有穿衣服,反射性的退后避开他,“你可别乱来,要乱来也得等我“长大”……”靠,我到底在说啥?!立马拍断自己的话,缓了缓神道:“臣妾累了,皇上回寝殿去吧……”
北凌羽依旧没有理会我,那模样像似在嗅闻着什么,抓起我的手,在脉搏处抚了抚,这家伙会把脉?我认识他那么久咋就不知道他会这个?指尖抚在我的脉搏上,先是呆滞,后是诧异,最后那深邃的眸子骤然冷了下来。
“更衣!”命令的语气,不可反驳的命令,“来人,传南宫!”
“你……先出去……”我斜了在榻上的衣裙一眼,道。
他微微一愣,眸光流转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稍纵即逝。
“让小竹服侍你更衣,朕让南宫过来给月妃瞧瞧。”北凌羽走到榻前,拾起衣裙丢给我,续而坐到茶几旁端起茶盏,啜了口茶。
我咬咬牙,瞪了北凌羽一眼,貌似这家伙……不懂得“非礼勿视”这个道理,我抓起衣裙钻进被窝里,更衣。
片刻后,半仙南宫赶到鸾鳯殿,不知搞什么,南宫进门施礼后便开始帮我把起脉来,靠,怎么一个个弄得我好像有喜似的?!可是,这南宫啥时候改行当医生了?他不是半仙么?!
南宫帮我把脉后,便随北凌羽急急离去,丢下我跟小竹对着空气发愣。
虽说鸾鳯殿很大,但我的活动范围实在是太小了,丫的,每天对着门口那两个门神我就来火,想了好多办法跟他们套近乎还是行不通。
闲时,我在院子里转着,继续想办法对付这两个门神,最后我用堆放在院子里的草绳编了条辫子,先试试这门神的功底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