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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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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容姑娘的肚子很诚实地叫了一声,她是真的饿了。

    霍权玺将容安送来的保温桶提了出来,他没有喝过,里面的汤还是热的。

    容夏一见这只保温桶就知道是容安拿来的东西,“他有说什么吗?”

    “他就是来看看你。”

    容夏也没有拒绝吃容安送来的排骨汤,毕竟是从小把她拉扯大的老爸,就算他真的对不起她和她妈,那又能怎么样呢?

    除了接受,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想到这里,容夏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妈妈样子,她没喝几口汤就放下了勺子,匆匆跑进房间去拿手机,按了下一串久违的数字,等了十几秒钟,电话被接通,“喂……妈。”

011 忌日(玺爷被召唤)() 
想到这里,容夏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妈妈样子,她没喝几口汤就放下了勺子,匆匆跑进房间去拿手机,按了下一串久违的数字,等了十几秒钟,电话被接通,“喂……妈。/31”

    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杨美英先是一愣,继而扬起了嘴角,“小夏?真的是你吗小夏?”

    自从杨美英前年再婚后,容夏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嘴里说是不介意妈妈去追求幸福,但心里总认为妈妈再婚了,就是别人的了,再跟她没有关系。

    当时年纪还小,没有手机,家里的电话号码又换过,就再也没跟杨美英联络过。

    “妈,是我,你还好吗?”容夏心头突然一阵酸涩,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多年没有听过了。

    杨美英摘下眼睛,合上了手上的文件放在一边,“好,我很好,你和你爸爸呢?现在怎么样?怎么都不给妈妈打个电话呢?妈妈打家里电话一直都不通……”

    杨美英在这三年中也回来过一趟,但容家已经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我们搬家了,家里的号码也换了,妈……”容夏真想跟杨美英说,她跟容安离婚是这辈子最对的决定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们早就已经离婚了,妈妈现在有自己的家庭,在二十几年前的事告诉她,不是平白让她添堵吗?

    这么一想,或许霍权玺说得是对的,不说出来反而是对别人好。

    “怎么了小夏?出什么事了?你在哭吗?”杨美英语气不禁惊慌起来,女儿这么多年都不曾联系过她,突然打电话来,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没,没有,我能有什么好哭的啊,妈,你可别忘了,我从小就是开心果呀,”容夏咧开嘴笑了笑,她看了眼倚在门口的霍权玺,“妈,告诉你一喜事儿,我结婚啦。”

    “什么?!结婚了?这,”杨美英大吃一惊,她都还没开始给容夏准备结婚礼物呢,她以为她女儿才十八岁,再等过个三年再准备结婚礼物也不迟,真没想到这么快,“小夏,你这还没到法定婚龄呢,怎么能就这么草草结婚呢,不行,把你爸号码给我一个,我得打个电话给你爸,荒唐!简直是胡闹!”

    “妈,我没胡闹,”容夏朝这霍权玺伸出一条手臂,男人走了过去,“妈,你不可能不知道我从小就有婚约这事吧?”

    “婚约?”杨美英回忆了一番,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初容华死后,容家就垮了,容安还念叨过这事,说是现在家里这种情况,靳老头那边肯定不会履约了,她想想也是,之后也就没人再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婚约是有这么一回事,可容家已经今非昔比了,高攀不上,再说了,靳家那个外孙子比你大了这么多岁,当初我和你爸早就不把这桩婚约放心上了,小夏,你别给我扯些有的没的,你这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美英现在还哪有什么心思想什么八百年前的婚约,女儿的终身大事才重要。

    “什么叫有的没的啊,我不就在跟你说这事儿嘛,我就是跟靳家那个大外孙结婚了啊,妈,啥就高攀了?我可是我们家的亲孙女,他就是一外孙,外姓人,谁高攀谁还不知道呢。”

    容夏原本还可以称自己为容家的嫡孙女,如今直接降级了,心里又还是微微不爽,特别是抢了她位子的人是贝琳达,就差那么一点点,连老公都被她抢走了,还好她家霍大腕这么忠贞不二。

    霍权玺明知道贝琳达也是容家的孩子,明知道老爷子已经改变主意了,可他还是选择跟她在一起,那就足以证明他对贝琳达是没半点非分之想。

    容夏撅着嘴眨巴眨巴眼盯着霍权玺的脸,突然好想亲他两口。

    “别胡说八道,霍家那大儿子,应该有二十八岁了吧,他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不会是哪个方面有什么问题吧?小夏,你可要看仔细啊,现在的男人都不能单单只看外在的。”杨美英还是觉得不太信,靳家霍家都是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还记得当年的约定,要说是霍家的小儿子,那也不可能,那小儿子跟容夏同岁,要结婚也不可能这么早。

    噗!

    容夏抿着嘴趴在霍权玺肩上偷笑,男人掐了她一把,“啊!要死啊你!”

    “小夏,怎么了?”

    “没怎么,妈,他外面里面都没有问题,我就检查仔细了,他就在我边上呢,你要跟他说两句吗?”

    “这。”

    容夏偷笑着将手机贴在了霍权玺的耳边。

    说什么?

    不知道。

    该跟丈母娘说些什么开场白?

    真不知道!

    杨美英听对面没有声音,她倒先急了,“你好,呃,你是霍先生?”

    容夏戳了戳霍权玺的腰,男人瞪了她一眼,“妈,您好,我是霍权玺。”

    这开场白,百分百标准。

    “你好,权玺啊,你跟我家小夏是订婚了还是结婚了?她这还没到年龄呢。”

    “我们已经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因为时间比较仓促没能请您到场。”

    杨美英面色沉了沉,这办婚礼能顶个什么用啊,“没事,不打紧,我改天有时间去齐港市看看你们。”

    “好,”霍权玺把手机递还给了容夏,“妈,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杨美英是个事业型女人,整天全国飞,甚至满世界飞,容夏还真不知道她妈到底人在何处。

    “妈妈现在在明海市,前年妈妈不是寄了结婚相片给你嘛,你严叔叔是明海市人,等妈妈一得空就去齐港市看你们。”

    “别!”容夏立马拒绝了,万一杨美英过来知道了贝琳达的事,完全是添堵,“妈,我有两个同学在明海市上大学,我有空会去明海市看他们的,到时候我去找你,我把霍权玺也拽去。”

    “好,那也好。”

    秘书敲门进来,“杨总,到开会时间了。”

    杨美英点点头,示意她出去,“小夏,妈妈有事要忙了,改天给你打电话。”

    “好啊,拜拜。”

    容夏挂掉电话,靠在霍权玺的肩头,“我突然想我妈了。”

    多年不联系,这突然一说话,还怪想念的。

    *

    一周后,贝琳达出院回了霍家。

    她的左眼还贴着纱布,现在只能靠右眼去看,生活上到没有出现太多的不适,但是不能再对着电脑,所以她没有办法去上班,按照医生的说法,她近半年都可能上不了班。

    贝琳达这些天一直待在房间里,不怎么下楼,也不怎么跟别人说话,她并不相信自己是容安的女儿,她想打贝美娇的电话求证,可她妈总是关机状态,可能又是到哪个国家旅行去了。

    霍权玺与容夏也再没有回霍家住过,这会儿俩人正在去往公墓区的路上。

    今天是靳惠的忌日,霍权玺一大早就起床去甜品店买了一个撒哈蛋糕,还有一束百合,这两样都是靳惠最喜欢的。

    来到墓地,已经有人早一步站在了靳惠的墓前,霍权玺牵着容夏走了过去。

    容夏走近了见是萧宵站在目前,立马就将手抽回了出来。

    今天是霍权玺的妈忌日,有她什么事啊?

    “你来了,”萧宵看了眼霍权玺手里拿的东西,笑着指了指靳惠的墓前,“我也买了靳阿姨最爱吃的撒哈蛋糕,还有百合。”

    霍权玺将东西放在墓前,鞠了躬,“你怎么来了?”

    “我三年没有回国,昨天突然记起今天是靳阿姨的忌日,就想着买点东西过来看看她。”

    “谢谢。”

    “跟我客气什么?靳阿姨在世的时候一直对我很好,我来看看她也是应该的,”萧宵视线扫过容夏,落在霍权玺微微敞开的领口上,“权玺,你妈妈送你的那条项链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戴着的吗?怎么这几次见到你都没有再戴过?”

    霍权玺看了眼容夏的脖子,之前也都见她挂在脖子上,今天还真没见着,“放在家里了。”

    “那条项链意义很重,你应该随身戴着才是。”

    “我知道。”

    项链?应该是说霍权玺给她的那条吧。

    容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咻地圆睁起眼睛,她一只手捂着领口,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项链呢?

    她明明一直带着的啊。

    难道是掉在家里了?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萧宵冲他们笑了笑,迈步离开。

    容夏站在靳惠的墓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靳惠的样子,一个很漂亮,看上去很高贵的女人。

    霍权玺蹲下身,伸手将蛋糕盒子解开,嘴里说着,“妈,这是您儿媳妇,叫容夏,是容华爷爷的孙女,今天特意过来看看您。”

    “妈妈,我是容夏。”

    霍权玺把蛋糕刀递给容夏,容夏也蹲了下来,将小小的一个撒哈蛋糕分成了几块。

    容夏心里还惦记着项链的事,有些心神不宁的,“萧宵说的那条项链就是你给我的那条吗?”

    “是啊,你放哪儿了?”

    “哦,我放家里了,”容夏脑子里一直翻转着,愣是没想出来这条项链她放在哪里了,“呃,这条项链很重要吗?”

    霍权玺微微笑了笑,他抬起头,目光看得很远,“我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好,做了两次手术效果都不是很好,我妈给我取的英文名是Win,Win就是赢的意思,她希望我可以战胜病魔,那条项链其实就是我名字的缩写,是她找了意大利的一个著名设计师特意为我设计的,独一无二的,我妈生前经常去教堂帮助那些孤儿,所以教堂的神父答应她将这条项链摆放在圣坛接受信徒们的祷告,我十四岁生日的时候我妈才把那条项链送给了我,那年,我接受了最后一次手术,很幸运的成功了。”

    “手术?”容夏想起霍权玺胸口上那道长长的疤痕,“那道疤就是当时手术后留下的?”

    “对,小时候没有这么长,随着身体的长大,疤痕也越大,我曾经去做过除疤的治疗,可外公说,男人身上就是得有几道疤,所以做了一半就没再去过了,”俩人坐在墓前,霍权玺握了握容夏的手,“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时候我16岁,是我第一次回X国,你也是我在X国见到的唯一一个女孩,”男人想了想,又觉得不对,“那时候你还很小,只能说是一个小孩。”

    “小孩怎么了?那我也是一个女的呀。”

    当时的情形容夏是记不清了,但霍权玺还记得很清楚……

    那是一个春天,X国过年的那段时间,靳家宅子里来了很多客人,霍权玺从小不爱跟陌生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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