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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萌小妻太嚣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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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机了,我再去打一个。”

    “不用打,他出国了。”

    出国了?英国?

    容夏有点惊愕,早上还在,这会儿就说出国了,果然是有钱人,说出国就出国,不像她,这辈子还没出过省呢。

    “权玺也算是我靳家的独苗,他虽然性格有些古怪,但他绝对不会是坏男人,我看得出来他也挺喜欢你的,”靳莫顿了顿,“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唉!是我没管好,没结婚就出这样的事,不过小夏,你放心,权玺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什么意思?出什么事?难道昨晚上霍权玺去书房把酒店那事儿给交代了?

    倘若是霍权玺亲口跟靳莫交代的,那那晚上的事就是铁板钉钉了,倘若不是他说的,那靳莫怎么可能知道?

    什么时候说的?难道是当晚就交代了?所以靳莫才对她夜不归宿的事情没半天反映。

    噢!天!她还要不要做人呐!

    亏她还真的以为她只是姨妈驾到了而已。

    “靳爷爷,呃……您怎么知道的?霍权玺说的?”

    “这个……”靳莫瞅了眼周婶,有点难以启口,他总不能说周婶今早洗衣服的时候把容夏带血的裤子拿给他看吧。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就说你们俩有没有那事儿吧?”

    容夏默了,一张比墙壁还厚的脸皮竟然也能红的发亮。

    果然!女汉子也有羞的时候。

    靳莫一看她这样儿,铁定了。

    等等!不对!容夏的脑子瞬间倒带起来,就知道老爷子的话听着怪怪的,独苗?霍权玺是独苗?

    怎么可能?!

    不说靳家还有个亲孙,刚才还有一小苗刚走呢,虽然不是什么好苗子,至少也算根吧。

    难道亲孙死了?霍晟是捡的?

    “您说霍权玺是独苗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还有霍晟吗?”

    靳莫目光微敛,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权玺的母亲,已经去世了,阿晟的亲生母亲不是我的女儿。”

    霍晟是二房生的!

    怪不得今晚把她送到就准备走人了。

    “小夏啊,阿晟的事你千万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包括你爸爸,你能做到吗?”

    容夏用力点头,“我不会说的。”

    她抽了才会大这种嘴巴。

    “我记得小时候在您家玩的时候,见过一个大男孩啊,白白的,高高的,帅帅的,那个是谁啊?就我小时候尿他床的那个。”

    咳!

    说到6岁还尿床这事儿,她还挺难为情的,去别人家玩,还没进门就已经睡着了,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光荣尿床了,还是尿了一个小帅哥的床。

    靳莫咧开嘴笑了,“那就是权玺啊,当时他还没被扔到军校里,说来你们俩也是有缘分,你头一次来我们家睁开眼见到的头一个人就是他。”

    呵呵!

    容夏只能在心里冷笑两声,这也算缘分?丢人都丢到黄河北岸了!

    犹记得霍权玺当年那深恶痛绝的眼神,是她这辈子都抹不去的奇耻大辱啊!

    真要是跟他结婚,万一这厮天天拿这事儿寒碜她……

    还给不给她活路啊?天!

    *

    靳莫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院了。

    容夏也迎来了高中时期最后一次月考。

    成绩公布之后,不用说了,铁定是考砸了。

    全年级段中下,容夏一直就只有这水平,没有垫底已经是庆幸了。

    不过还有万幸的!竟然比上次月考排名上升了37名!

    这下总算是有脸提交申宿报告了。

    周五的夜里。

    容夏按约到枫港茶餐厅帮忙。

    只有忙不过来,老板才会联系她,工资就是按小时结算的,当作赚点零用钱。

    忙到近10点,店里的客人只剩一桌了,这四个人足足坐了3个小时,也没要走的意思,看样子,都是十几二十岁,但不像学生,像混混。

    容夏跟老板招呼了一声,拎上包走出了门口。

    打开了一辆公共自行车的锁,一抬头,那四个人也从茶餐厅里走了出来。

    东张西望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

    容夏斜眼瞅了下,推着自己的车往前走。

    身后突然蹿起狂乱地跑步声,越来越近,容夏一脚蹬上脚踏车,但已经来不及。

    她被四个男人围住了。

    呃~此桥段很俗,但女主不按常理出牌,结婚大事,还得靠霍大腕自己努力啦~另外,求收藏,三万字了,要首推鸟~

015 原来是劫色() 
她被四个男人围住了。

    “你们应该看到了,我一打工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容夏挺直脊背,尽力使自己看起来镇定自若。

    “哥儿几个不要钱,要你人,成吗?”

    “呵!”容夏不屑地瞟了他们一眼,双手紧紧握住车把,以备脱身,“劫色啊?胆子够肥的啊?你容姑奶奶的色都敢劫?”

    “呦!姑奶奶好大的口气,嘴皮子不赖啊,不知道功夫是不是也这么上道啊,哥儿几个,上吧!”

    眼看着四个人围上来,容夏用力一蹬腿,自行车猛地撞开一个,本以为可以就此脱身,却不料轮子才滚了两圈竟被人拉住了后座,她连人带车倒了下去。

    “妞儿,到哥面前,你还嫩着呢。”

    容夏压根没有还嘴的时间,也顾不得疼,抡起自己的包就往他们头上砸去,反正里面没钱。

    趁着一秒钟空档,她迅速从地上滚了过去,爬起身,撒腿就跑。

    她容夏谁啊?四中长跑冠军啊,从小就是体育特长生,打不过,跑得过。

    “啊!”

    后背连着后脑勺被重重一击,刚才抡出去的包飞回到她自己身上,金属头的装饰链砸到脖子,一瞬间,钻心地疼。

    “你跑啊,再跑一个给哥瞧瞧。”

    “啊!”

    一头长发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往后拉去,容夏压根动弹不得,一男人拍着她的脸蛋,拉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墙角拖去。

    “你们到底想干嘛?放开我!放开我!”

    “想干你,闭嘴吧你。”

    一男人伸手死命地捂住容夏的嘴,手被控制着,头发被攥着,她只能奋力发出唔唔呼救声。

    那个人是谁?

    站在红灯口的那个人男人是谁?

    霍权玺吗?还是她眼花了?

    “唔唔唔唔唔唔!”

    瞬时,她双眼瞪得铜铃大,挣扎也越发强烈,拼命踢着腿想要得到别人的注意。

    这条大道,不管什么时候,永远都是车多人少。

    容夏被四个男人拖进了弄堂里。

    一女再强也敌不过四男。

    呲啦一声,衬衫领口的小米扣崩了一地。

    “啊!他妈的,什么东西砸老子?”

    扑在容夏身上的男人伸手一摸脖子,湿腻腻的,红的!

    “老大!血!”

    他一扭头,脸上又是一道刺痛,“嘶!”

    不知明的硬物。

    “他妈的,哪个杂碎敢坏哥好事?你谁啊?”

    “滚。”

    只一个简短的字节出口,不惧不怒,却能冷得人颤三颤。

    不得不说,天生的声线给这个男人平添了许多威严与神秘。

    街头混混,只想着拿钱办事混口饭吃,谁也不想真的摊上事情。

    “老大!”

    容夏乘其松懈,抄起手边的木棍往身上男人的肩头敲了下去,其余三个吓得惊叫一声,当即跑路。

    霍权玺目光微敛,盯向容夏。

    这女人,没事找事,为哪般?

    容夏攥紧衣领,扬声,“看什么看?报警!”

    在容姑奶奶头上动土,就得经得住事儿。

    “起来,去医院。”

    “去医院干嘛?”

    “验伤。”

    “验验伤?”

    她这么点明显的外伤还需要验?下一秒,她有些明白验伤的含义了,“你不会认为我被这些人……那什么了吧?”

    这该死的臭男人!

    “有验伤报告,立案方便。”

    “我又没被他们怎么样,有什么好验的?”

    容夏立马站了起来,比划了两下自己的腿。

    “你不是要报警吗?”

    “那,就不报好了。”

    临走前还不忘狠狠踢了地上的男人几脚。

    要说报警,容夏无非就是想给自己出口气,也没其它特别要求。

    而报警这类麻烦事,恰巧是霍权玺最厌烦的。

    X国警察能办成的事,实在是微乎其微。

    霍权玺斜眼睨了容夏一眼,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她。

    头一天回国就这么不顺,偏偏他恰巧站在窗户前,偏偏他恰巧就认出了她,真是上辈子欠的。

    容夏闷声不吭地接了过来,穿在自己身上。

    第一次见霍权玺穿休闲套装,人家一米八几大高个儿的外套穿在她这个还没停止发育的丫头身上,简直可以去唱戏了。

    “喂,你怎么在这里?”

    ……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

    “喂,我跟空气在说话吗?”

    ……

    “霍权玺!”

    “闭嘴。”男人甩来一个极度厌烦的眼神。

    他讨厌有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心烦。

    容夏耷拉着脑袋坐在副驾驶座上,竟然被这臭男人两字个给骂焉了,“我要回家,平康小区。”

    男人没理她,红绿灯口转向了反道。

    “我说我要回家,你听不懂人话啊?”

    车子一拐,稳稳地停在了医院门口。

    “下车。”

    得,还是到这儿来了,验吧验吧,她就不信能把没有的验成有的。

    容夏白了霍权玺一眼,走进医院。

    手掌、手肘,脖子都上了药。

    就一点轻微的摔伤擦伤,没多大点事。

    “医生,我要验伤,我被打劫了。”

    “那跟我进来吧。”

    “我要妇科女医生给我验,我未婚夫怀疑我被劫色了。”

    男医生瞅了门口的霍权玺一眼,拿起电话播了一个号码,接着开了一张单子给容夏。

    “拿着单子到住院部5楼去找值班的妇科医生。”

    霍权玺见容夏出来,抬步往门口走去,容夏跟在后面,出了大楼,俩人岔道了。

    “你干什么去?”

    “验伤,如你所愿。”

    容夏手里拿着缴费单子,霍权玺夺了过来,拧了拧眉头,不悦,“你脑子里装什么?”

    霍权玺直接将单子扔进了垃圾桶里,他亲眼看着容夏被那几个人拖进巷子里,前后也不过一两分钟。

    能发生点什么才是稀奇。

    “你有病啊,你带我来医院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被人劫色吗?既然我说你不信,那就验给你看啊。”

    “不可理喻。”

    霍权玺站在原地,郁结。

    要不是看她脖子流血,他闲抽了带她来医院。

    “说谁不可理喻?霍权玺,做贼的喊抓贼是你的癖好吗?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欺负我?”

    “不要随意揣测别人的想法。”

    “揣测?好,我说我没被别人怎么样,你信还是不信?”

    容夏问得斩钉截铁,既然不让说她揣测,那不如现在就求证。

    她最讨厌别人的误解。

    可换来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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