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主子就是她的了。
她嫉妒叶君浅,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年轻,更嫉妒主子对她上了心!
明明是她先认识的主子,她为主子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浪费了大好年华依然守身如玉!
而她呢?身边跟着一个男人还想要另外一个!
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一定是用了什么媚术去魅惑主子!
嫉妒让荷姐变得狠辣,她心急地推开了大门。
门里的迷香早就散去,她轻关上门走到床边。
叶君浅侧趴着晕倒在床上,呼吸均匀,一张脸白里透红嫩得像一块水豆腐,浓密的睫毛像蝶翅般微微颤着。
荷姐看得怒火中烧,要是她再年轻十岁也是这般模样,叶君浅一定是用这张脸迷惑的主子!
她翻身去柜子里找了把水果刀,一步步走到床边。
她不但要叶君浅被人糟蹋,更要毁了她这狐媚子的样子!让她死了也勾不了别人!
此时的荷姐早就忘了叶君浅曾经救过她一命,她当年还感激得泪流满脸,说来日一定报答她的恩情。
她狰狞着脸,凤眸旁的鱼尾纹显而易见,一脚踢去叶君浅的小腿上,见叶君浅一动不动便举起刀往她脸上刺去!
叶君浅忽然睁开眼,她一愣神,电光火石之间,叶君浅捉着她的手腕轻轻一弯,她的手“啪”一声响,似是骨折了。
贱人,竟然敢骗她!
荷姐想到叶君浅一定怕被人发现身份,便打算大叫一声“三公主就在雪月楼”来一个玉石俱焚!
死也得找她去做垫背!
然而才刚张嘴,那个她一直认为是废物的叶君浅竟然抬手把她下巴往下一拉!
她一阵剧痛“咿咿呀呀”的叫着,然而下巴再也合不上了!
这便是叶君浅唯一向灵瑶学的两招,她学艺不精,对付不了汉子但是出其不意的攻击像洛霜荷姐这种人还是卓卓有余。
之前被洛霜设计过一次,她就在身上一直备着解迷药的药粉,不然刚刚还真可能中了荷姐的计!
荷姐愤怒惊恐地瞪着叶君浅,想出声恐吓她,然而下巴牙骨都痛得厉害,还有她的手,好像断了一般,一动不能动。
一团火憋在心里,她气得想吐血。
叶君浅揉了揉手腕,冷冷看着她,“本来不想管你的,你非得自己作死。”
她拿起小刀在荷姐脸上比划,满意地看着荷姐一脸惊恐的眼神,笑道:“今天只是一个警告,我叶君浅不喜欢主动惹事,但也从来不是好惹的人。”
她拿着刀尖缓缓下移,荷姐的皮肤还算平滑,刚想着折磨叶君浅拿的也是最尖的刀子,现在被叶君浅这样轻轻下拉,瞬间血水便汹涌而出。
她的脸算是废了。
她害怕得想尖叫,大口大口呼着气,眼瞪大得如同死鱼一般,想挥脚踢去,然而脚一早便被叶君浅踩着,手动不了,下巴合不上,满目只有绝望。
忽然,门外传来开门声。
叶君浅皱眉,警惕看向木门的方向。
难道荷姐叫的人来了?
她四周一看,立马闪到屏风后面,握着刀子的手放在身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叶君浅的心也跟着吊了起来,她细听屏风外的声音,似是只有一个人?
更惊奇的是,不久后那木门又被轻轻合上,似是对于荷姐那模样无什惊讶。
叶君浅在屏风后偷偷看出去,来人竟然是安卿南!
只见安卿南走到床边,附下身去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安静的房里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叶君浅一惊,脚不小心碰到了屏风。
“谁?”
“是我。”叶君浅从屏风转了出来,皱眉,“安卿南,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卿南看见她安然无恙的样子笑了起来,“荷姐得罪过我,我来报仇而已。”
“雪月楼背后老板是三无门门主,你杀了她他很可能会找你算账的。”叶君浅半信半疑。
“反正闲着无聊,他要找我也好。”安卿南笑得满脸邪气,用被子擦了擦手,又扫了一眼叶君浅手上还在滴血的小刀,“这种人必须得杀,起了歹心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你和她起了冲突,更该杜绝后患。”
杀人在他口中说出来就像切菜一样简单,叶君浅打了个抖。
刚想再问他到底和荷姐有什么深仇大恨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很大的声响。
安卿南示意她站着,他开了半边门去视察情况,一会便立马关门,脸色微变道:“楚南阔带了人来搜查。”
是她被荷姐揭发了?还是单纯的搜查?
叶君浅看了眼窗户,那些人现在搜查的范围应该不大,这雪月楼的设计很巧妙,房顶有一个凹槽,只要楚南阔没有丧心病狂的连屋顶都不放过,那在上面是安全的。
她和安卿南对视一眼,指了指房顶。
安卿南秒懂,瞥了眼荷姐的尸体,立马将她拉起藏到床底之下,又拿回之前放在床底的物品塞回去。
这样在外看来毫无异样。
他收拾了一下被子,忽然揽过叶君浅的腰,脚尖轻点便飞了上去。
叶君浅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但又一时间想不起在哪发生过。
此时,荷姐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叶君浅和安卿南趴在屋顶上,两人都禁了声。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再介意有软肋()
一大群人吵吵闹闹地走了进房,并没有预想中翻箱倒柜的声音。
叶君浅只听到一把尖利的嗓子说:“后天八殿下要来这里行乐,这是你们雪月楼的福气,别给我们搞什么小动作。”
“你,还有你,搜搜柜子,一切尖利的东西都不能出现!今时不同往日,八殿下要是稍有差池,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叶君浅紧张地抓着安卿南衣袖,如果发现了荷姐的尸体,要是闹大了惊动到楚南阔那边,那绝对不好办!
她刚之所以选择躲起来,也是怕如果进来的是楚南阔会认出她易容后的脸。
楚南阔怕是化了灰都会认得她,就像她即便死也不会忘记楚南阔!
安卿南趁机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别怕,小刀我都拿了出来了,他们也就是领命行事,不会搜那么仔细的。”
屋里一直传来开柜还有侍卫议论的声音。
过了两刻钟,屋顶下的房子便安静下来,叶君浅松了口气。
她想爬下去,然而安卿南道:“万一他们杀了个回马枪怎么办?我们怎么解释我们的忽然出现?”
叶君浅觉得有道理,向天上看去,今晚月大如盆,夜凉如水,休息一下也不错。
“你教我折吧。”安卿南趁机挪了过去,拿出一条枯草递到她跟前。
叶君浅见鬼一样盯着他,“你怎么随身带着枯草?”
“刚路上捡的。”安卿南才不会说他一直随身准备着,等着叶君浅教。
叶君浅接了过来,折给他看。
安卿南留意到叶君浅根本没戴他送的手镯,他觉得心都碎了,又怕要是遇到危险他不在身边叶君浅会有麻烦,心想着一定得找个理由让叶君浅戴上。
不一会,叶君浅就折了个小兔给他,依然丑得也只有安卿南才能看出这是只兔子。
安卿南睁着眼睛说瞎话,“真好看。”
叶君浅觉得安卿南脸皮比自己更厚。
安卿南学着她的样子一直折,错了好多步,叶君浅一直帮他纠正,完全没看见安卿南垂下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直到折出一只兔子,他递给叶君浅,只见叶君浅笑得一脸得意。
“手比我还笨,连耳朵都折不出来。”
安卿南笑着点头。
人生有太多的不如意,他只是故意折错了好多步逗她的小刺猬开心,看着她那得意的样子,他总觉得满心明媚。
直到远远看见那些侍卫走出门外,他才带了叶君浅下去。弘风在大堂等着,他一点都不担心叶君浅有事,这点小检查公主都躲不开,那就不是公主了。
直到他们离去,安卿南才又回到荷姐的房间。
此时,灯火依然亮着,昆方正在拖开箱子把荷姐的尸体搬出来。
他见了安卿南立马跪下行礼,“参见摄政王。”
安卿南点了点头,靠在门边冷冷看着他。
“殿下英明,殿下才离开不久安诩果然就在背后搞了小动作。”
安卿南没说话,把玩着刚刚叶君浅折的小兔。昆方看不清他的神色,实在猜不透这阴晴不定的主子到底又有什么打算,听着那轻微的折草声响,冷汗都流了下来。
他甚至都听见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但是殿下最讨厌便是这般冷场,他会觉得手下无用,无用之人就没必要留下了。
立马又道:“但是我们的人早在安诩还没行动前便阻止了他,只是殿下拿了碧纹玉的事,还是被皇上知道了。”
“告诉皇上,这碧纹玉是和亲的聘礼,不想他东笙被三面夹击便闭嘴!”
安卿南冷冷抛下一句话,似是根本不把这个皇帝放在心上。
昆方觉得该禀报的都说完了,正准备退出去,安卿南冷冷道:“慢着。”
昆方立马像被点穴一样定在原地。
“本王府上是不是还有侍妾?随便挑两个给安诩送去,就说是本王赏他的,得好好爱护着。”
他本想说名字,但是想了一圈,发觉自己根本记不住这些女人的样子,就更别说名字了。
做摄政王十年,女人不过是他泄…欲工具,就连暖床工具都算不上,他根本不会留女人暖床。
不是想到要羞辱安诩,他都不记得府上还有女人。
把他的女人送去,意思便是即使是女人你都得用我施辰陌用剩下的。
这是提醒安诩,别以为路尘澜死了便可以踩到他头上来!
还有个小心思,以后娶了小刺猬,绝对不能让这些东西去碍她的眼,以前荒唐惯了,那也是过去,他改!
昆方什么都不敢反驳,只点头应是。
忽又想起一事,“还有,安诩似乎在查大燕的三公主。属下觉得,殿下对公主太过于关注,很容易便会被人抓住软肋。”
在位者最怕的便是有软肋。
安卿南眼中闪过一抹血色,摩挲着那只丑丑的兔子,只嗯了一声。
昆方见他执着的样子,一向忠心的他便又添多了一句,“殿下,你太在意三公主,三公主很可能会有危险的。”
“有我在她不会有事。”
昆方冒死又说一句,“三公主现在住在萧暮影府上,很可能他们已经”
“殿下实在不该为了个女人分心!”
“你的话太多了。”
安卿南冷冷打断了他,昆方不敢再言语便行礼退下。
安卿南看着天上的星子,抬手感受着夜间的冷风,有片刻的失神。
如果小刺猬就是软肋,那他不介意有这软肋一辈子。
很快便过了两天,再过一个白日,海棠便要出场。
今晚,月黑风高,夜里的风特别冷,呼呼的吹着,门外的风铃都被吹得叮当作响。
叶君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就是睡不着。
不是想海棠想的,也不是忧心什么八弟,而是她打算今晚勾引萧暮影。
嗯,萧暮影正躺在房内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