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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闻言,低声笑了笑,“不瞒白姑娘,这东西是墨某一位视若生命的挚友相赠,除非我死了,否则这东西是绝不会离身的。”
一旁的明若寒瞳孔猛缩,视线也死死落在李墨胸前方形的饰物上,眸间神色不明。
冷弥浅听的眸里直泛嘀咕,什么叫一位视若生命的挚友相赠?
难道不是她送的?
或者是她送给别的什么人,然后又是那个人送给李墨的?
也不对啊!
冷弥浅想也不想便否定了这个想法。
即便是她先转送的人,但这mp7是必须得指纹授权的,她有着mp7最高的授权资格,就算别人再转送给他人,也必须得她在场用指纹授了权,第三个人才能使用啊!
所以。。。。。。
冷弥浅理了理思绪,这mp7必定是她亲自送给李墨的!
但。。。。
但为什么她却不记得他们有认识?
即便她因为受伤记忆有些紊乱不记得了,但这个李墨应该记得她才对啊!
不是说视若生命的挚友相赠吗?
难道两人见面不应该先扑上来给个大大的拥抱才对吗?
为什么他们两人见面却这么生疏规矩,还得先来个自我介绍?这tm怎么越想越不对?
冷弥浅彻底愣住了,一双清澈如玉的眼疑惑的不断上下打量着身前的李墨,似乎想从对方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只是静默的一瞬,冷弥浅觉着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的疼了起来。
“小月,不得胡闹!”随着一阵吱呀开门的声音,鬼煞清冽的声音蓦地传来。
冷弥浅转头看去,当看到自家师父出现在大门间,赶忙一个飞身又到了鬼煞身旁,脸上瞬间弯起嘴角,讨好的神色溢于言表,“。。。。。师父,你醒啦?”
“再不醒,指不定你又要闹出什么麻烦来。”鬼煞瞥了一眼闪到自己身旁的冷弥浅,眼里极快的逝过一抹复杂。
“怎么会?小月一直都很乖的,师父这么冤枉小月,小月会好伤心的。”冷弥浅撅着小嘴,说话间眼里瞬时便浮起一层泪花,大有一副你敢说不乖老娘就哭给你看的模样。
鬼煞看的无语,这女人简直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他的认知!
这女人不要脸的程度绝对是他认识的人中最不要脸的!
深呼一口气,鬼煞决定按着套路走,“。。。。。小月最乖了,现在客人来了,先请客人们都进屋,可好?”
果然,听到鬼煞夸自己,冷弥浅刚刚还泪眼汪汪的小脸顿时逐笑颜开,“师父说什么都好。”
说罢,便率先朝院内方向走去,几乎是扯着喉咙唤人,“。。。。。。苍月苍云,师父有客人到了,别睡了,赶紧起来烧水煮茶!”
两人间的互动,让还站在大门外的明若寒心里一紧,脸色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他太了解小浅的脾性了,若不是她真心喜欢的人,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对鬼煞如此撒娇的!
再想着之前小浅在王宫中对鬼煞直言不讳的喜欢,明若寒心里顿时阴沉一片。
他的小浅对感情有着苛刻的要求,若不是能与之一世一双人携手共老的人,小浅是根本不会多投放一丝感情的,也正是如此,所以即便他再不喜小浅跟李墨相聚,但他也深知李墨跟小浅之间再无可能。
但如果。。。。。
如果小浅真的对鬼煞动了心。。。。。
。。。。。。。凭着小浅对感情的专一,那他是不是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无奈的看着冷弥浅远去的背影,鬼煞心里唏嘘一片,待再转过头来看向门外的三人时,不禁抱歉的笑了笑,“小月性子不同常人,还请各位见谅。”
视线掠过众人,鬼煞最终在白莺月身上落了下来,“小浅,你身子还未好,怎么不在宫里好好休养?”
白莺月闻言赶忙看去,“。。。。。听闻昨夜白姑娘突然晕倒,心有不安,所以。。。。。”
“只是小事,若是惹得小浅你的身子没能好好复原,这反倒才是大事。”鬼煞指了指院内的方向,“。。。。。来,快进屋,清晨露水还未散去,可别着了凉。”
说罢,鬼煞也朝门外的明若寒、李墨两人看去,“。。。。。。两位也请进吧。”
明若寒、李墨纷纷颔首应礼,便一前一后的进了院内。
“月皇这处宅子虽处皇城,但却难得一见的清幽僻静,让曲然养伤调养着实再合适不过,只是这样一来,曲然反倒有种反客为主的感觉,倒是让曲然心里甚有不安。”三人一前一后的在主宾位依次坐下,鬼煞言语间全是感激。
明若寒浅笑:“。。。。。大祭司说笑了,本皇觅的这处宅子能让大祭司用的上,本皇才会觉得物有所值,大祭司切勿挂在心上。”
“月皇请用茶。”
“摄政王请用茶。”
一阵柔媚的声音从身侧一旁响起,两名脖颈间略显青淤的女子一前一后的给明若寒两人奉上茶。
明若寒扫过女子耳后脖间的青淤,眼角不禁抖了抖。
而另一侧的李墨则是嘴角扬起轻蔑。
似乎察觉到了近身奉茶的女子的异样,坐在主座上的鬼煞率先疑惑了起来,“。。。。。。苍月,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那青淤伤痕像是被绳索紧勒所致,又像是被人狠揪过留下,这无疑让鬼煞心里有种翻江倒海的茫然。
他虽然不喜这两个神殿的弟子,但苍月作为神殿弟子之首,无论是阴术还是武功都是人中佼佼,像这种皮肉之伤又怎么会轻易受之?
但话刚出口,鬼煞便后悔了。
kao,他忘了还有个人。
“请大祭司为苍月做主!”似乎就是为了等这一问,苍月没有半点犹豫便红着双眼重重的跪在了鬼煞身前。
几乎是同一时间,身后几步开外的苍云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接呜咽了起来。
“白莺月是大祭司钦定的爱徒,身份尊贵,但苍月从小便生长于神殿,虽无白莺月那般得大祭司宠爱,但也自认恪尽职守,从不敢逾矩半分。但白莺月却不分青红皂白将苍月和苍云封了穴道扒了衣衫用麻绳捆了丢进柴房,若非苍月和苍云互相协助,恐怕我们两人至今都还衣衫不整的被绑在柴房。苍月苍云受此大辱却不知所犯何事,还请大祭司还一个公道!”
第428章 这女人是傻子吗?!(。com)
“公道?你还想要公道?”轻蔑不屑的声音骤起,厅堂里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
从厅堂外悠悠然走进一个女子,面色虽有些苍白,但较之粉唇的那抹嫣然,反倒更添柔美之色。脚下的步子不似王侯女子般的小心翼翼,随意的潇洒硬生生的走出一股逍遥来,更是让人看出一抹亮彩来。
看到冷弥浅一脸不在意的模样,苍月心里的怒气顿生,红着眼不禁扬高了声音,“白莺月,你不分缘由便对我侮辱加身,难道我不该求个公道?!”
冷弥浅闻言瞧去,不禁嗤笑一声,“。。。。你要公道?行,那我就说说你要的公道!”
“。。。。。。我是师父钦定的徒弟,也就是灵域未来的大祭司,身份岂止尊贵二字,平日间你对我冷言讽语,言语举止以下犯上,我若不替神殿教导一下你们,我又如何对得起你所谓的公道?”
“。。。。。。师父与我如今伤势未愈,召你和苍云前来本就是伺候料理,但你却阳奉阴违,在我的汤药里下一些让面容伤口溃烂难愈的毒药,我问你,你这又是哪家的公道?”
“。。。。。。你对我尚且如此,难保你不会对师父钦定我为徒弟一事抱恨在心,师父伤重休养,这段时间来日日准时服用着汤药,但身体却丝毫不见痊愈,我问你,你可是在师父的汤药也下了毒?这就是你要讨要的公道?”
冷弥浅微眯着眼,视线落在苍月身上挪也不挪,字字铿锵明明毫无高地起伏,但周身瞬显的肃杀之气却犹若修罗帝君,一时间竟将整个屋里的人都震慑的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跪在地上的苍月才缓过神来,“。。。。你、你胡说。。。。。我、我怎么会毒害大祭司。。。。。。”
天,这个女人周身骤起的阴灵之气为何会如此强大?
平日里,她明明没有察觉半分的啊!
她身为神殿最有潜质的使徒弟子,多年的修为也不过才积累些许的阴灵之气。
她在神殿的时候,这阴灵之气便会散溢周身让旁人感同身受,令人甚至是皇室之人绝不敢小觑她。
但如今。。。。。
当初那个被她打发去打扫马厩的丑女人身上的阴灵之气竟然比她所拥有的还要庞大许多,那一言一行的愠怒杀意,现在无一不被那骤起的阴灵之气震慑于她!
一时间,她竟然有一种在仰望另一个大祭司时的错觉!
不!
甚至比大祭司还要恐怖许多!!
苍月心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寒颤起来,瞥眼再看向一旁的苍云,这才发现苍云早已被吓的面色苍白连头都不敢抬!
“我胡说?你的房间里还有未用完的毒药,难道你是想让我亲自去搜寻出来?”冷弥浅冷笑不止。
鬼煞听的沉默,但一双阴鹜的眼里却早已寒的结成了冰。
药虽然是他亲自喂的冷弥浅,但煎药这种事却是由苍月苍云负责,若不是冷弥浅如今当众说了出来,他竟然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
苍月听的背上涔出冷汗,“我、我房里的每一味草药都是从神殿里带出来的,全都是治病所用,每一味药材都在药册上有记载,你凭什么说那是毒药?”
“师父给我开的药方里有一味陀罗香,特地嘱咐了你一定要用陈年陀罗,你可用了?”冷弥浅嘴角微掀。
苍月手指不自觉的蜷了蜷,“。。。。。自然用了。”
“你当然用了,陀罗有香独一无二,药方里的药若是缺了它,师父自然会知晓。但你用的却是药性相反的新陀罗,这两者虽同是陀罗同有异香,但陈年陀罗生血定神,新陀罗却有让肌肉糜烂之毒,苍月,你果真有点意思。”
冷弥浅一番言语落下,屋里的鬼煞,明若寒,李墨三人面色同是一变,视线纷纷落在冷弥浅脸上泛着血红的疤痕上,眼里神情不明。
“你、你胡说!”苍月面色苍白,转身便朝跟前的鬼煞看去,双手赶忙扯住鬼煞的衣袖,满眼的恐慌,“。。。。。。大祭司,苍月没有做过那样的事!苍月从小在神殿长大,怎会生出那样邪恶的念头?!”
她每次煎完药都会小心处理药渣,眼前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对,这种事你怎么可能会承认?即便就算我证据在手,你也大可以说两种陀罗外形相近,你不小心拿错了,谁又能拿你如何?”
苍月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慢慢走近身的冷弥浅,似乎没想到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竟然就这么直白的被道破。
“。。。。。。。同样的道理,”走近苍月身旁的冷弥浅突然蹲下了身,视线与跪在地上的苍月双眼持平,眸里迸出光亮,“。。。。。。本小姐是未来大祭司,现在就是要故意羞辱你凌虐你,又有谁能拿我怎样?”
苍月怔住,被泪水氤氲微红的眼里蓦地瞪大。
屋里的众人无疑是震惊的,特别是坐在主位上的鬼煞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蹲在苍月身前的冷弥浅。
他这些日子来每隔三两天便会割伤冷弥浅的手腕放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