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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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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辰瞪了他一眼:“是在秀春布庄买的又怎么了?你能买,别人就不能么?”说罢看向布庄掌柜:“请问大叔,您店里卖过多少这种钱袋?您能记得哪些人买了去么?”听这掌柜说有两匹,她相信这钱袋绝对不是独版。

    布庄掌柜愣了一下,略显得意地道:“这个样式卖得极好,前前后后做了几百个,现在店里只剩十几。至于谁买过,我哪能记得住哇。”

    周福一听脸色大变:“大人,是小人记错了!的确是三两半银子。”

    高知县拍了下堂木:“公堂之上不得喧哗,现在真相大白,堂下听判。韩义拾到钱袋主动寻找失主,拾金不昧,奖纹银三两。周福冒认在先,讹诈在后,罚银三两,杖责三十,以警戒效尤。现将钱袋还与真正的失主。”

    周福一下子软在堂上:“冤枉啊!大人!”随即便被两名衙役按倒在地,掀起衣摆扒下裤子便是一顿好打。

    衙役们早看这厮不顺眼,手下丝毫不留下,下下打得结实,白花花的屁股很快便皮开肉绽,血肉飞渐。

    听他叫得像杀猪一样,夏辰心里那叫痛快,更见识了这古代的刑法还真有那么点——不人道,而这杖刑貌似还算轻的。

    堂外看热闹的也皆道周福活该,个个拍手称快。

    周福的家仆取来银子交到堂上,扶起被打得屁股开花惨嚎不断的周福,灰溜溜地走了。

    高知县当堂把罚银交给韩义,宣布退堂。

    夏辰立刻往外跑,一出门便见那白衣少年和青衣中年人,正站在县衙大门斜对面一棵柳树下。

    她跑过去道:“多谢两位仗义相助。”

    中年人笑道:“这都是我家公子的意思。”

    听中年人管白衣少年叫公子,夏辰心道,原来是个世家子弟啊。在大云国“公子”平时可用作敬称,而自家仆人称公子的,只有宦家、世家子弟或是有功名的人。

    白衣少年欠欠身:“在下岑少泽。”

    夏辰伸出手:“我叫夏辰。”看到白衣少年疑惑的眼光,立刻反应过来,改为双手作一揖。因为太高兴,差点忘了古代人可不兴握手的。

    韩义这时走过来,见夏辰和白衣少年说话,道:“都怪我没弄清楚,险些被小人讹骗,如今才物归原主。”

    岑少泽见看热闹的人都走远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小声道:“这钱袋的确是那周福的。”

    韩义一怔:“什么?”

    夏辰道:“外祖父,这位公子和这位大叔是见我们好心反被冤枉,才帮忙的。”

    中年男人点点头:“说来也巧,之前问路时,刚好听到这位老人家说钱袋里有多少银钱。刚刚在堂上听小公子说丢钱袋的可能另有其人,而我说知道里边有多少钱,我家公子便命我上前冒认。”

    夏辰笑了下:“不敢当公子,大叔叫我辰儿就好了。”这中年人还真是有趣,难不成叫“公子”叫习惯了?

    其实中年人自己也纳闷儿,这敬称竟脱口而出,并且一点也不觉得别扭,明明是个布衣小郎,可他的眼睛特别的清澈、沉静,让人无法将他看成一个孩子。

    见韩义还是有些没明白,夏辰道:“外祖父,一会儿我再慢慢和你说。”然后看向白衣少年:“你们不是要去文兴书院的么?”

    岑少泽道:“我们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适才路过一家酒店,歇了下脚用个便饭,出门时刚好遇上一群人吵闹着去衙门,所以跟上来看看,不想却是有缘人。”

    夏辰忽然想起一件事:“刚才真是好险,万一那布庄掌柜真认得钱袋是周福在他那所买,怕是会连累二位。”

    中年人微微一笑:“那也无妨,我家公子是何身份,岂会赖他那几两银,我家公子可是……”

    岑少泽轻咳一声,不待中年人说下去,看着夏辰道:“想必你已看到那证人身上的钱袋,与周福那个一样了。”

    夏辰微微一笑:“原来岑公子也已注意到。”

    “嗯,所以就算我们不上前冒认也没关系。”最多判成无主之物。

    夏辰道:“那样我们只证明了清白,周福却不会受到惩罚。”

    中年人拿出钱袋递给夏辰:“这钱袋应该归你。”

    夏辰道:“若非两位帮忙,难出这口恶气,再说我们已得了赏钱,这钱袋不能再收。”

    中年人眼中满是赞赏:“辰儿读过书吧?”这孩子谈吐不俗,小小年纪又能明分道理。

    夏辰道:“读得不多,算是认些字。”

    中年人叹道:“不得了哇。”

    岑少泽道:“情非得已才冒认,这钱我们绝不能留。”

    夏辰心想也是,人家堂堂世家公子,拿了这钱岂非成了贪小便宜的。

    “不如用这些钱买些笔墨交给书院的乔先生。我听说乔先生从不收贫家子弟的学资,还常自己出钱买笔砚供给他们,我们就用坏人的钱做些好事。”这样就能见识下远近闻名的文兴书院,又可以顺便道看看三舅舅。

    岑少泽道:“如此甚好。”

    一起来到一家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夏辰才发现这岑公子还此中行家,于是请他帮自己选了一个砚台两方松烟墨,因为得了赏钱,韩义又请他帮忙挑了四支毛笔给外孙。

    周福那些钱买成笔墨包了两大包。三两多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像李老丈一年卖瓜所得加起来不过七八两。一两银子能换一千枚铜钱,而一支不错的毛笔不过百文。

    离开小柳街来到那条长巷,快走到尽头处,有一青砖墙围成的大宅院,门外青荫遍地,门额上有一方乌漆小扁,上边雕刻着四个端正的字“文兴书院”。

    一名相貌秀气的书童把他们请进门,门内是一条竹径,两边结柏屏遮护,转过柏屏便是三间宽阔的正屋,青砖灰瓦,极为素雅。

    穿过游廊,来到西厢堂屋,正中座上挂一幅山水画,两侧墙上是四君子立轴,桌椅之类,色色洁净,枣木架上放着一盆兰草,此时花开正娇,散发着淡淡幽香。

    书童请他们就坐,捧上茶:“先生正在讲书,稍后便来。”说罢退了出去。

    茶是用嫰竹叶和灯心草沏的,清香透心,夏辰喝了一口,轻轻放下茶杯,不想弄出声响打破了这静肃。

    中年男人始终未入坐,垂手站在岑少泽身侧,端详着夏辰。这孩子目俊眉修,延颈秀项,年纪虽小却已皓质呈露,越看越觉得贵不可言:“公子,辰儿似乎与你很投缘,何不认作兄弟?”

    岑少泽微笑道:“我亦有此意,不知辰儿意下如何?”

    夏辰很不习惯这般客套,她已经牙根发酸了,点头道:“求之不得,你比我年长,我叫你岑大哥吧。”什么公子少爷,兄台贤弟的,在她来说都很别扭。

    韩义道:“辰儿,岑公子是贵人,不得无礼,要叫兄长。”

    岑少泽微笑道:“叫大哥好,我亦管辰儿叫辰弟吧?”

    夏辰心里一阵好笑,稀里糊涂地认了个小哥哥,不过她一向喜欢交朋友,这少年看上去斯文俊雅却不刻板,又无富家公子的傲慢之态,挺讨人喜欢。“岑大哥还叫辰儿便是。”

    “也好。”

    这时一位面容儒雅,须髯飘逸,骨格清奇的中年人从门外走进来,之前那个书童跟在身侧,夏辰想他必是乔先生了。

    果然中年拱手道:“适才正在给学生们讲书,多有怠慢。”

    几人都站起身,韩义先还礼道:“是我们打扰了先生。”

    岑少泽作一揖:“乔先生,家父让我来请先生有空到州府一叙。”

    乔先生很郑重地还了一礼,然后才问:“岑尚书在州府?”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

    岑少泽点点头:“家父现在被贬到青州,任太守职。”

    乔先生叹了口气:“这几日我便去拜访岑公,坐。”

    众人落座后,韩义问道:“乔先生,奇儿近来可有长进?”

    乔先生微微颔首:“奇儿很用功,进步很快。”说罢扭头冲那书童吩咐道:“去把奇儿叫来,他不是一直很想拜会咱们大云国开朝以来,最年轻的探花郎么?”

第十六章 探花(求PK票)() 
岑少泽略显尴尬:“乔先生,莫要让在坐各位见笑了。”

    夏辰眼睛瞪得老大,他竟然就是那个变*态!而且还是探花郎,那可是全国第三的成绩!

    她眉梢一挑:“岑大哥,你这般谦虚未免让别人无地自容了。”过分谦虚等于骄傲,都泥*马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还说见笑!不过话说回来,这岑少泽虽有不世出之才,却无骄纵之气,着实难得。自己也算很低调的一个人,可若在这种时代中个探花,也难免得意吧,至少不会像他这般掖着藏着的。

    岑少泽闻言苦笑:“为兄受教了。”

    乔先生笑道:“辰儿言之有理,据我所知殿试时皇上是因为你太年轻,才没点为状元。”

    岑少泽忙道:“这些都是讹传,那位状元和榜眼的确都才高八斗。”

    这时韩奇大步走进来,向众人施一礼,然后打量着岑少泽:“探花郎果然名不虚传。”

    岑少泽道:“兄台过奖了,在下实不敢当,不过是运气好。”

    夏辰一撇嘴:“岑大哥,你又过谦了,想来你是连中三元吧?那得多好的运气?”

    岑少泽被她这一说,竟然不知要如何作答,只好端起茶喝了一口。

    乔先生一愣:“想不到辰儿也知道连中三元。”

    连中三元便是从童试到礼部试连续一次通过,按现代的说法便是没留过级没挂过科。

    韩义低斥道:“辰儿。”

    韩奇神色变得有些不对:“辰儿,你管岑公子叫……大哥?”

    夏辰恍然道:“三舅舅,你想什么呢!咱们各论各的辈份!”

    这话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乔先生道:“少泽,听说你没接受官职,这是为何啊?”

    岑少泽叹道:“现在朝政皆掌握在严太尉和秦参政手中,不管什么事,都要他二人先点头,这官不做也罢。其实家父已有心辞官,只是岳大将军苦劝方请调来青州,想在地方或许还能有些许作为。”

    夏辰听了这话,想起一句话来“国之将兴,必有祯祥。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上有晕君,下有佞臣,这大云国气数将尽啊。

    尽管她已决定先参加科举,但却没打算做官,一想到那些奸臣的嘴脸,便觉得胃都在抽筋儿。但一想起刚才那个鼠目男,她发现没钱没势在这种时代更是寸步难行,要重新计划一番才行。

    乔先生沉吟片刻:“听闻岳大将军连打了几场胜仗,玄国左副元帅贺兰宗辅病重,或许战局会有转机。”

    岑少泽略一思忖:“玄军已有三月没大规模南犯,来之前我听说他们似乎有罢兵和谈之意。”

    夏辰道:“若玄**队未受重创,国内没有叛乱发生。我觉得这不过是他们的缓兵之计,很快会卷土重来。”

    此时众人都在担心战局,没有注意这话由一个生长在乡村的孩童说出来,多么的奇怪。

    乔先生眉头深皱:“不管怎么说,大云国总算有时间休整军队,玄国人再来也不怕了。”

    夏辰一针见血地指出:“往往最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人,一个强大的堡垒常常是从内部被击破的。”

    此言一出,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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