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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现在何处么?”
“不很清楚,他好像把你送到祖母家后就离开了,而你祖母已经过世,你还被你伯父伯母赶出了家门,所以我对你的亲人所知甚少。”
“这样啊,那你可认识我身边的朋友么?”
花漫楼笑了下:“其实我们这次重逢前我们也有几年没见了,所以……”
夏辰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有点困。对了风月哥哥,你说我以前喜欢穿男装,你能不能为我准备两套?我很好奇。”
“好啊,我马上让人去买。你先去午睡。”花漫楼站起身挽住她的手:“我送你回房。”
夏辰听见花漫楼吩咐绮云:“别忘了替辰儿沏茶,她待会儿醒了一定会觉得口渴。”
“是,公子。”
夏辰半倚着床头,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用疼痛来对抗睡意。听见推门声她立刻躺下装睡。
绮云把茶放到桌上,又到床边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听见关门的声音夏辰立刻坐起身翻身下床倒了杯茶,忽然想起今日午餐的草菇汤很好喝,她喝了不少,并且汤很清淡,怎么她现在会这么渴,简直觉着嗓子干得要冒烟了。
她端起茶壶茶杯走到窗口向外看了一眼,发现没有人跳出窗外将茶水倒在草丛里,然后趴在一旁的水溪边狂喝了几口大水。这水溪是引自山泉,清冽甘甜,可喝了许多她却仍觉得渴。
忽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她忙从窗子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回榻上。不一会儿绮云悄悄推门进来走到桌边打开茶壶看了一眼,发现花水少了大半,又蓄上一些转身离开了。
夏辰睁眼盯着房门,心跳一点点加快了。他们给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难道花漫楼一直在骗她!
傍晚绮云便送了两套男装来。夏辰佯作好奇:“绮云,风月哥哥说我小时候喜欢穿男装,你帮我梳个公子髻,我要试试。”
“好啊。”
瞧着镜中换了装的自己,夏辰笑道:“绮云,你看我比起风月哥哥如何?”
绮云笑道:“比我家公子还要俊。”
“是么?那我一定要让风月哥哥看看。”夏辰说着便往外走。
花漫楼直直地瞧了她一会儿:“嗯,果然如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夏辰眨了下眼睛:“风月哥哥,如果我这样子出去,会不会迷倒许多姑娘啊?”
“一定会。”难怪她能瞒过所有人成为武状元,换上男装的她虽过份俊美了些,但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英,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扭捏之态。
夏辰背过手,顽皮地吐了下舌头:“风月哥哥,咱们出去走走吧。”
花漫楼走到她身边轻抚了一下她的脸颊:“万一你被哪家姑娘看上,非要嫁给你怎么办?”
夏辰道:“那我就娶呗。”
花漫楼耸了下肩:“辰儿,天色也不早了,而我还要去拜访一位朋友,明日我陪你出去可好?”
“那好吧。”
花漫楼语带愧疚:“不能陪你一起用晚饭了,你记得多吃些。”
“知道了,我随处走走,你忙吧。”
夏辰再次把庄院的地形熟悉了一遍,用过晚饭她把绮云支开将忘忧茶倒掉大半,然后像平常一样早早睡下。
待绮云来查看过又蓄了茶水离开后,她坐起身看着那房门兀自出神,之前一想着要离开这儿,心里便无比兴奋,此时却有几分迟疑和担心,花漫楼对她到底不错,而她甚至不知自己离开这儿要去哪里。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她立刻躺下盖好被子装睡。(未完待续。)
PS:感谢千羽千语、黎家大少爷打赏平安符,么么~~
第一百八十二章 包子风波()
花漫楼来到床前弯身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夏辰的心差点打喉咙里飞出来,幸好他没再有别的举动,而是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
夏辰虽然知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是因为他平日常和草药打交道,但一想起他时而流露出的悲天悯人的眼神就不禁为他心疼,她真心希望他能快乐些。
花漫楼像是喃喃自语般地道:“辰儿,你别怪我自私,我真的不能失去你,因为这世上只有你把我当一个平常人看待,也只有你不因任何目的接近我。”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我不管你是不是葛王妃,也不想知道你为何突然嫁给他,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乍听他的话夏辰真的在考虑要不要留下来陪他一阵子,她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发过怎样的事,但能感觉到他承受着很多,可听到最后她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再想到那无忧茶,她更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就算他再怎么喜欢自己,也不该耍手段把自己强留在身边,应该让她自己来选择才是。
花漫楼坐了一会儿站起身:“再有两天,两天。”说罢替她掖好被子悄悄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夏辰立刻翻身下床,一双眸子几乎喷出火来。她迅速束好胸换上一套男装,动作熟练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然后她挽好头发拿出一方手绢蒙好脸,略一迟疑从梳妆台的首饰盒中拿了一对儿翡翠镯带在手上,又将两支金镶琥珀蝶翼步摇揣在怀中来到窗下。
侧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没有人,她轻轻推开窗趁着夜色离开了这橦美如梦境的庄院,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里的生活只是一场梦,如今梦该醒了。
深秋的夜晚,寒风卷着残叶,这风不禁吹冷了夏辰的心,好似吹断了她的魂。她像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茫然不知何处安身。但却倔强的不肯回头。
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她发现面前竟是一个死胡同。她在墙边坐下来,不停用手捶着自己的头。希望可以想起些什么来。因为之前走的很急身上出了些汗,此时被风一吹一阵阵透骨的寒意,而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渴,一想到无忧茶的芳香甘润,她几乎渴得失去理智。
“是谁?谁在那儿?”巷口处突然传来一声喝问。
夏辰未加思索翻身跃入身后的院墙。听着墙外脚步渐近,接着有人道:“刚刚明明看到这有个人影。”
另一个声音道:“许是树影,你看错了吧。”
“可能,我们走吧,找地方喝两口去,这天越来越冷,往后巡夜得多穿些。”
听着脚步声渐远,夏辰松了口气,她向这庭院打量一番,好像是一般人家的后菜园。院墙边有几两棵柳树,园子的菜圃种着青一色的白菜——在北方白菜是最常见的冬菜,家家都会种一些。
她上前掰了两片白菜叶刚想大快朵颐,“呜汪!”一声不知从哪里窜出一条大黑狗来,呲着牙恶狠狠地盯着她。
夏辰被吓了一跳,刚才她只想着白菜水份丰富,一定能减轻自己的渴感,却没想这家会有看家狗,而她现在转身跑一定会被狗追,她不确定自己跑到墙边前会否被追上咬一口。可她若是不跑或者把手里的白菜甚至是怀里的首饰给这只狗,显然也是谈不扰的。她下意识地向腰间摸去,却是空空如也。
眼见着这只大黑狗作势要扑过来,夏辰将两片白菜叶当武器向那只狗丢了过去。随即掉转头有多快跑多快。
“汪汪!汪……”大黑狗边追边发出一阵狂吠。
夏辰以一个篮球里上三步般的动作跳上院墙,扭头冲那只咬个不停的大黑儿狗摇摇手,发现屋子的灯亮了,她跃下墙头迅速朝巷外跑去。想着在花漫楼那养尊处优,此时为了两片白菜帮子竟被狗追,她竟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她寻了一家已冒炊烟的包子铺敲开门。
店掌柜打缝里瞧见她装着不俗,打开门:“这位公子,你这来得也忒早了些,包子还要等一会儿才出笼。”
夏辰点了下头:“能否先给我来壶水?我很渴。”
“当然。”店家说着把她让进铺子。
看夏辰一口气连喝了几杯水,店掌柜疑惑地道:“公子这是打哪里来?还是急着去办什么事,怎渴成这般。”
夏辰略显尴尬:“我,急着去办事,赶路有些急。”
掌柜憨憨一笑:“我再给公子添壶水。”
“多谢。”
坐了一会儿,一名官差打扮的人推门进来,一进门儿便拿了一两银子给店掌柜:“一百个包子,包成十份儿我带走,快点。”
店掌柜接过银子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官爷,咱们这一屉刚好一百个,那边那位公子早就来了。”
官差瞥了夏辰一眼,微一拱手:“我急着押犯人回京受审,公子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先买了包子上路。”
夏辰抬手还礼:“我也急着赶路,不然也不会来得这么早,我不过买十个,你先买九十个吃着,路上不够再买便是。”她必须马上离开这儿,花漫楼随时会发现她走了,被他找到的话,将是一件十分尴尬的事。
官差皱了下眉头:“我和你客气,你倒不识好歹,你信不信我问你个妨碍公事之罪。”
夏辰眉梢微挑:“可笑,不过买几个包子也了犯王法么?”
官差道:“你知不知道我押解的可是朝廷重犯,我若说你和他有瓜葛……。”他不再说下去,语气却满是威胁之意。
“哼,你刚刚不是说他还没受审么,重犯?你给定的?”
官差一愣,随即“锵”一声抽出佩刀:“你这么早便等在这儿,又故意拖延我们上京的时间,难道是想劫囚?”
“我说这位官爷,你这一会儿会功夫就定了三项罪名给我,你还真是会随机应变啊!”夏辰几乎被他气乐了,不过是个押解犯人的官差,竟如此跋扈嚣张。
店掌柜见状忙上前赔着笑脸道:“官爷息怒。”说罢转头冲夏辰躬身道:“公子,这全是小人的不是,有劳你等上一会儿,下一屉用不了多少功夫,到时我送十个包子给公子全当谢罪可好?”
夏辰心中虽然又急又气,却不想惹上麻烦暴露行踪,并且她也不想为难这老实巴交的店掌柜,于是勉为其难地叹道:“行了,那你给他先装吧。”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那官差冷哼一声收起刀:“原来是想赖几个包子,亏你打扮得人模人样的,”
夏辰心中烦乱本想息事宁人却不想他竟冒出这么一句,顿时火冒三丈:“掌柜的!我要两百个包子,马上!”
“你!”那官差面色一沉再次抽刀出来冲门外喊道:“有犯人的同伙在此,一并给我抓了。”
门外立刻又进来三名官差,一进门便抽出刀齐声道:“共犯在哪?”
店掌柜看到这架势,顿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夏辰站起身一甩袖子:“要拿我看你本事,我们去外边打,免得伤及无辜。”她以对方买包子的数目计算他们最多不过**个人,如果他们像自己一样准备带出午餐,可能只有四五个人。
那三名官差应承一声退到门外摆开阵势,买包子那位见夏辰到了门口才退了出去。
夏辰抬眼一看,街上果真停着辆囚车,一名官差守在车旁。就在她打量着那囚犯时,那囚犯也扭过头来,一张英气勃勃的面孔神情傲然,虽然穿着囚衣仍显得气宇轩昂。
四目相对夏辰和那囚犯同时一怔,夏辰觉得这囚犯竟似曾相识,她努力去回想太阳穴立刻传来一阵刺痛。而那囚犯的眼中却闪过一丝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