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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你回屋好好睡一觉,我去找找三叔。”说罢夏辰直奔车轿房,套了匹马直奔风月山庄。昨夜那些刺客中有落网的,先问问他们再说。
花漫楼用过早饭便到书房去查阅关于炎蝎的资料,赛雪一返回风月山庄,便来向他请示怎么处置岑少泽三人。
花漫楼听赛雪说完,好半晌才放下手中的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赛雪:“这件事你做错了。”说罢起身向外走去。
赛雪垂着头跟在他身后。虽然她心里觉得不服气,甚至还有些委曲,但她此时却一言也不敢发,因为花漫楼说她错了就是错了。她跟了花漫楼这么多年,知道他心中的苦,也知道他的脾气,他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看到花漫楼,卫寒打了个哈欠:“想不到站着睡觉的滋味竟也不错。”
岑少泽和夏飞扬本是天快亮时才睡着,听到有人说话从迷糊中猛然醒来。异口同声地道:“辰儿呢?”
花漫楼示意护卫替三人松绑,然后作了一揖:“辰儿已经没事,我已差人将她送回夏府,三位可以放心回去了。”
岑少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向外走去,夏飞扬也忙跟了上去,卫寒揉了下脖子又伸了个懒腰才迈着四方步向外走,经过花漫楼的身边,侧身将嘴凑到花漫楼耳边小声道:“你想就这么打发了我们?”
花漫楼淡淡一笑:“的确是在下招呼不周,不过我相信卫公子不会计较。”
卫寒扯了下嘴角:“如果我要计较呢?”
赛雪抿了下嘴上前施礼道:“都是奴婢自作主张,我家公子并不知情,如果卫公子想怪罪,就责罚奴婢好了。”
卫寒并不相信花漫楼毫不知情,耸了下肩冲赛雪道:“你到是个忠心耿耿的奴婢,只可惜……”他顿了顿,语气也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连东宫禁卫副统领也敢关!知不知道我能定你们多少条罪名。”
赛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卫公子,此事真与我家公子无关,你把奴婢抓起来吧,要杀要刮就把奴婢绝无半点怨言。”
卫寒轻蔑地看了花漫楼一眼,甩袖而去。
岑少泽走到风月山庄大门口,才发现卫寒没跟过来,于是站在门口等他,而仆人也得到吩咐,将他们的马牵了过来。
“你在磨蹭什么。”岑少泽见卫寒终于来了,忍不住埋怨。
“害我们在地牢里过了一夜,我总得向此间主人讨个说法。”卫寒说着翻身上马。
岑少泽道:“这笔帐我自然要与他算,不过我现在更担心辰儿。”
正说着,听到门外有马蹄声,紧接着便听有人在敲门。
门人上前刚打开门,夏辰便闪身进来,口中说着:“我找风月公子有急事。”看到岑少泽三人她微微一愣:“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卫寒苦笑道:“我们已经在这待了一夜了。”
“咦?那……”那为何花漫楼没跟自己说呢?夏辰一时没想明白。
夏飞扬道:“辰儿,既然你已经没事了,还不快去书院上学。”
夏辰叹道:“三叔父,你快点回府吧,不然叔母她可是很惦记你。”
岑少泽道:“辰儿,我送你去书院,我有话和你说。”
夏辰仍没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再晚便要迟到了,于是点了下头:“那我们走吧。”
卫寒又打了个哈欠:“唉,在地牢里被关了一整夜,我现在困乏得很,少泽,我不陪你了,我得回府补一觉去。”
夏辰闻言扭头看向他:“你说什么?被关了一夜?到底怎么回事?”她问的同时,脑海中将自然地将一些事情联想起来,不由得怀疑起花漫楼是和他们动了手,并受了重伤。
岑少泽忍不住横了卫寒一眼,然后冲夏辰道:“先离开这儿再说。”说罢示意门人开门。
夏辰没有动,她扫视了三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在卫寒脸上:“风月公子是被你打伤的?”她觉得有什么事还是在此说清楚为好,不然一方将人打成重伤,另一方将人关了一夜,日后再因此生出什么仇怨来,自己夹在当中岂不难受。
卫寒打着哈哈:“这个……误会罢了。”
岑少泽道:“我是打伤了风月公子,但他先令你中毒在先,哄骗我们在后,本就该……”
“原来锦绣公子不但文采风*流,口才竟也如此不凡,竟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是的说成非的。”一道娇丽的声音打断了岑少泽的话。
岑少泽冷视着走过来的红衣少女道:“难道不是?”
夏辰看向绮云:“究竟怎么回事?”她觉得岑少泽虽然对花漫楼似有些成见,但以他的为人绝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而花漫楼虽然对岑少泽他们没什么好感,却也不至于无缘无故将他三人关进地牢里去。何况花漫楼的武功她见过,这三人绝不会轻易将他打成重伤的。她真是越想越迷糊,越想越好奇。
绮云刚要开口,却听花漫楼的声音从一旁的月洞门处传来:“绮云,莫要多嘴,送客。”说着,人已经来到庭院,却没再往前走。
夏辰双臂环胸道:“你们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哪儿也不去!”
赛雪跟着花漫楼走进来:“夏公子,此事还是奴婢来说吧。”说罢暗暗瞄了花漫楼一眼,见他没阻拦,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夏辰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个误会,并且是因自己而起,只是发展到这局面,怕是已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开的了。因为花漫楼和岑少泽两人好像天生就是敌人,彼此都有几分不屑,就像是一山中的二虎,谁也不会向谁低头,谁也不会向谁认错。想到这儿,她作了一揖:“说起来这件事都是辰儿不小心才惹出来的,风月哥哥,岑大哥,你们要怪就怪我吧。”她也只能和个稀泥了。
“这不怪你,是有些人小人之心。”花漫楼淡淡地道。
“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些人居心不良。”岑少泽也不示弱。
夏辰一挑眉稍,心想这两人难不成要再打一架?她背过手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
本来互相怒目而视的两方人都愣住了,直到夏辰骑马离开,岑少泽才回过神,冲花漫楼道:“你最好离辰儿远点儿,他和你不同!”说罢策马去追夏辰。
“和我不同。”花漫楼重复了一句,低叹道:“的确。”然后神色黯然地转身向书房而去。
赛雪和绮云相视一眼,互相苦笑着摇了下头,随即跟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章 想知道()
岑少泽追上夏辰:“辰弟,你一走了之是什么意思?”
夏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对调解纠纷没兴趣。”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她又向着哪边都不是。
岑少泽怔了下叹道:“你若早听我的不来就没事了。”他是个聪明人,听了这话便明白在夏辰心目中,他和花漫楼的地位是一样的,并且他在这件事上,是有那么点冲动,可他不认为自己其他方面做错了什么。
卫寒追上来:“可惜了唉,我还以为又会有场好戏看呢!”
夏辰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卫寒看了岑少泽一眼:“少泽,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哼!什么狗屁风月公子,敢关咱们!这要传出去,我卫寒的脸往哪放。”
“哟,那你想怎样?”夏辰撇了下嘴,心想像卫寒这样的太子党,自是咽不下这口气。
岑少泽道:“就算没有这事,我也会对付他。”说罢看向夏辰:“辰弟,我和你直说吧,风月山庄勾结匪类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夏辰当然知道,展天就是个山贼头子,但她以为花漫楼是生意人,又是个大夫,结交些江湖人很正常,不过展天对花漫楼唯命是从,并且那些走船的人一听他的名号,也都表现的十分殷勤,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身份了。
只是这些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不管他是什么人,对自己却是不错,也绝对不会有威胁。
“岑大哥,风月公子就是个江湖人,他认识些江湖上的朋友不也很正常么?”况且他与康王也交情不错,这又当如何算?夏辰觉得岑少泽看花漫楼的眼光未免太苛刻了,就算是个一般富商,也还得请几个护院,拜拜码头呢。花家财力庞大,自然会请人保护。
岑少泽摇头道:“辰弟,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有些江湖朋友自然没什么。但现在江湖许多帮派结成了一股势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些江湖人不再互相打杀,而是拧成一股,会有多大的力量?”
夏辰闻言暗暗惊讶,江湖各派之间素来为利而争。结怨已久,并且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和能力,把他们全收服呢?
“岑大哥,难道你已经查到了什么?怀疑风月公子就是这帮人的首领?”
岑少泽点了下头:“不错。”
夏辰笑了下:“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江湖上少些打打杀杀不好吗?”难不成花漫楼就是传说中的武林盟主?
岑少泽苦笑了下,瞥了卫寒一眼:“卫寒,你难道没听说些什么?”
卫寒思忖片刻:“康王?”
“原来你也注意到了。”岑少泽叹息地道。
夏辰心下一惊,花漫楼和康既然能一同乘舫船游湖。说明他二人的关系很不错,但他们却不想被别人知道。
如此看来当时康王直到严少泽他们离开方才露面,并不是他架子大,而是不想被人看到他与花漫楼在一起,并且想谈些秘密之事,真是没有任何地方能比得上湖里了。
一股江湖势力,加上一名地位仅次于皇上太子并威望很高的王爷,他们想干什么?篡位?
“哎呀辰儿,我才发现,你额上怎么多了个红点儿?碰伤了还是蹭到了什么?”卫寒忽然道。
夏辰被他吓了一跳。长嘘一口气:“你真是少见多怪,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岑少泽闻言定睛一看:“辰弟,不要紧吧?”
夏辰摇摇手:“不要紧,过几天就会好的。”
“哈。还别说,多这么个红点,辰儿更好看了。”卫寒打趣道。
夏辰翻了下眼皮儿,真是欲哭无泪,她就纳闷儿了,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书院到了。辰弟,再有不到十日就科考了,你要多用功读书。”岑少泽道。
卫寒揉了揉肩膀:“他娘*的,我这肩膀又疼又痒,昨晚被绑着动也动不了,真是难受死我了,我非找那小子算帐不可。”
夏辰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们能不能不找风月公子的麻烦,我祖母的眼睛还要他来医治呢。”
岑少泽摇了下头:“辰儿,你现在已经无碍,若是为昨日之事我和卫寒不会非与他过不去,你要知道事关重大,他花漫楼若是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啊。”
卫寒正色道:“是啊辰儿,有些事你不懂,不过你放心,就算我们追查此事,短期内应该也不会有太大进展,所以并不影响那小子替你祖母医病。”
岑少泽惋惜地道:“我真不明白花家家财万贯,花漫楼的医术也已名扬天下,他为什么……唉。”
夏辰本想说花漫楼要对付的是严太尉,他是为了报父仇,但话到嘴边却又改了口:“岑大哥,卫兄,我得赶紧去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