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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说:“那是肯定的,保证质量,还要按时完工。”
景山峰说:“集体工程公司我接触过,信用是没有问题的,施工质量也是可靠的。我们反复强调学校的教学楼一定要注重质量,他们也打保证似的承诺,一定精心组织,精心施工,做出上乘的工程。”
李局长不好再说什么,似乎再无法扭转乾坤,把工程给了刚才来的本家李月新。他已经尽心尽力了,不过他心里是内疚的,虽然是这位本家导致自己跌倒受伤的,但人家几次来看望自己,给了自己好几千块钱哩!因自己受伤,所以也没有机会去参加招标大会,导致了招标不由自己掌控,也是他咎由自取。
李军和景山峰虽然看出局长脸上不同的含义,但局长嘴里的语言还是清楚的,尽管有些犹犹豫豫,语气有些无力气似的,没有否定他们的意向。他们高兴了,局长同意了他们的大致确定。
李军和景山峰完成了请示汇报任务,心里一下轻松起来,没有了负担,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水,又自己起身补充了开水,捡起葵花子磕食起来。
局长的老婆却着急起来,先前局长的本家来,局长很为难地答应作最后的努力,可现在自己的男人已经基本同意了李军和景山峰的倾向意向。前后两个矛盾意向,怎么向本家解释交待。局长老婆干着急没有办法,可还得向李军和景山峰装出笑脸,拉话,倒水劝茶,递烟让果的。
李军和景山峰告辞要走了,局长老婆向局长使眼色,局长摇着头,意思是没有办法了,无能为力了。局长不能起身相送,那你们走,回去尽快叫确定了的工程公司抓紧时间实施。
哦,你好好养伤,尽快来工地检查指导!说着李军和景山峰出了门,局长老婆送到大门外,局长老婆几次想开口说出局长的意图,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嘴笨,不能很好地表达局长的意图,又觉得自己是个女人不好参与男人家的事情。
李军和景山峰走了,局长老婆站在大门口,不知是后悔没有说,还是想叫住把想说的话说了。
局长老婆回到窑里,怨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违心地答应他们两个的意向,再没有机会扭转乾坤了。你以为那样简单,自己又没有参加过招标大会,凭空能否定吗?那样做就太露骨了。那你怎么向你的一家子解释交待?该怎样交待就怎样交待!
局长和老婆感到当局长以来的第一次失意,局长权力的不灵,自己的目的没有达到,让自己的脸在世人的面前丢失了。
李月新看着李军和景山峰来了,自己不便再赖着不走,人家有话要说,告辞了局长家,可并没有走很远,瞅着李军和景山峰出得局长家大门来。见李军和景山峰告辞走了,李月新又走进局长家的大门。
局长和老婆见李月新又来了,一下吓得不知如何应付,还是李立一局长闯荡社会多年,练就了灵活的应付对待的办法。
局长笑着说:“坐,喝茶。”说着递上香烟,接着说,“人家两个来是汇报情况的,自己受伤没有参加竞标大会,不知情况,人家参加大会的几个已经确定了,自己不明来龙去脉,不好否定,更不能推翻人家确定的结果。”
局长的本家李月新后悔是自己把局长追赶成这样的,不然自己承包工程还是有希望的。唉,是自己制造的孽,怨不得别人!没事没事,李月新反而向局长说宽慰的话。没有结果,李月新只得告辞,为争取这个教学楼的工程,他已经投资进去好几千近万元的钱了。
这就叫做投资,这就叫做探路!
第一百八十二章 初步的方案()
李月新出得局长家大门,悔恨自己考虑不周,以致出现自己意想不到的状况,悔恨不已。抬头看路的尽头,路的尽头哪有李军和景山峰的影子,开车去追,他们大概早已坐出租车回校去了。
李军和景山峰本就感觉到局长和局长老婆的神情有些异样,但不明白什么意思,他们要的意思,局长的语言里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他们。
走在路上,李军问景山峰说:“从局长的说话和话语是局长的真实表达吗?”
景山峰说:“应该是吧,难道局长说的不是心里话,有什么隐情和难言之隐?”
李军说:“唉,不知道,这就苦了咱们下面办事的,左理解不对,右理解也不对,莫衷一是,左右为难。唉,不管他,他说了那样的明确话了,不理解话外之音和话外之话了。”
景山峰说:“对,他已经说了那样的明确话了,咱们有据可依,有凭可证了,你我可以互相证明他说过同意我们的意思的话了,还有局长的老婆也在现场。”
李军说:“啊呀,局长的老婆不一定会证明的,人家是两口子,胳膊肘儿不会往外拐的。”
景山峰说:“他一个堂堂局长,一个男子汉,何况咱们两个人在跟前,他就会否定他说过的话?不会吧!”
两个分析来分析去,确定局长可能不会自食其言,自相矛盾的。明确了之后,放心地站在路边,等了出租车回校去了。
回到学校,刚走到校院,从张会武家走出的王庆祥,高声说道:“啊呀,你们哪里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们叫谁打劫了!”
景山峰说:“谁打劫我们哩,我们有什么好打劫的,又不是十八的姑娘!”
王庆祥说:“你们比十八的姑娘还十八的姑娘,在你们身上有一组重要的买卖,打劫你们,让你们亲口答应,不答应就……”
李军说:“啊呀,光天化日之下谁敢那样,就是逼我们答应,也不是一下就夺走似的,从此再不见面,像装进了腰包似的,能得成吗?”
走到校长办公室门口,王庆祥说:“怎么样,定下来了没有?”
李军说:“你说呢?”
王庆祥说:“我怎么知道,那是你们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情。”
景山峰说:“基本上有个眉目了。如果是你们,你要请客!”
王庆祥说:“如果是我们,我一定请客,我要好好庆贺一下,要感谢慰问一下你们!”
李军说:“那好,一言为定!”
听话听声,听锣听音,听出个眉目的王庆祥高兴地走进校长办公室,一下落坐在沙发上,掏出香烟,递给校长,校长不吸烟,摆摆手,递给景山峰,景山峰是来者不拒。
景山峰掏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又吐出一环一环的烟圈,煞有艺术水准。王庆祥也不示弱,如法炮制,艺术水准竟不差上下。两个竞相比拼,一会儿,校长办公室就烟雾弥漫,灰蒙蒙的了。
李军又拿出集体工程公司的投标书看了起来,他想把没有记清楚的和理解不深的再看一遍,以便在工程施工上占据主动,据理力争。
王庆祥一看校长的认真劲,笑了笑,说:“你还那样认真地看我们的竞标书,那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
李军说:“诶,我们就以你们的投标书为依据,看你们有些什么样的技术力量,技术队伍,施工设备,到时监督你们,看你们投入到工程里面去了没有,进而影响施工质量。”
王庆祥说:“啊呀,我还是第一次碰上你们这样认真的业主,以后可得认真对付你们。”
李军说:“那当然了,投标书上你们皆尽往好写,招标大会上你们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既然你们写上了,说出口了,白纸黑字,我们就要认真对待,就像写在纸上的合同一样,我们要以此为依据要求你们,监管你们,保证工程质量。”
王庆祥说:“既然我们承包了这个工程,我们就不能马虎,一是工程终身制负责,二是我们也要给自己熬下好相信,又不是就承包了这一工程就不再承包其它工程了,我们还要做工,还要活人哩!”
李军说:“说是那样说,可人心隔肚皮,监督要跟上,不然就怕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防微杜渐嘛!”
其实这些都是必要的程序和条件,王庆祥都懂,只不过是没话找话,瞎伴嘴而已。王庆祥清楚集体工程公司已经拿下这里的教学楼的修建,该进入下一个问题的思考了。
王庆祥站起来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窗相断前院。前院本是个四合院,和校长办公室相对的也是五孔小窑洞,正中是一排大窑洞,现在窑洞口已被封严实,支撑着上面的平房教室,窑洞已经丧失使用的功能。
这是本县最早的学堂,正宜学堂。上院和后院是后来才扩展了的校舍。站在窗前看不全全貌,王庆祥要李军和景山峰一起去看学校的校舍。
李军只得放下手中的投标书,一起出去,在前院站了一会儿,又走到后院。后院还比较大,但不方正。
王庆祥要皮尺量一下长宽,李军从教室叫出一个学生到会计王力新跟前拿来卷尺,长宽各量了一下,又越过过道,把前后院一起量了一下。身上不拿笔,王庆祥走进教室向学生要了一张纸和笔,记录了一下长宽。
为了全面掌握情况,三个人又上到上院。上院整整比下院高出一个窑洞高,是那排被平房教室压坏的窑洞脑畔水平进去,又向山体堑进去,修了一排窑洞而形成的院子。
王庆祥以一个内行人,相断了一下,显然在这儿修建教学楼,工程量要大得多,而且势必要影响不少学生的正常上课。工程量大体现在清理修建楼的地址上,得多花钱,还得多用时间,明显这儿修建不划算,一般急功近利的思维肯定不选这儿的。
王庆祥尽管来过这儿多次,招标大会那天也来过,但今天却从一个施工者的角度看上院,实在不是下手的好地址,所以他没有用皮尺大概量一下。
他走进一间平房教室,打开临下院的窗门,直接面对了校长办公室那排窑洞的脑畔,前后院一览无余。把校长办公室的这排窑洞拆掉,近似于长方形的地址,后院那头大些,可以修建一栋丁字形的教学楼。拆了校长办公室这排窑洞几乎不影响学生上课的教室的变化。
王庆祥心里有了基本的蓝图,下去再和李军和景山峰拉谈一下自己的方案。
第一百八十三章 要工头请客()
三个人下到校长办公室,见校长办公室又多了许多葵花子和水果之类的东西,原来是校长叮咛会计王力新添置的。
王庆祥立刻感到就应该是这样的,奉承也带挖苦的口吻说:“哎,这才叫个像样的校长,不要太抠门了嘛,又不是招待自己家里的东西哩,就是到校长家里这些东西也是应该有的!”
校长有些理亏,但还是争辩说:“我和山峰将回来,你就从会武家里出来来了,我们要置办这些东西也得要有个过程嘛,不是我们抠门!”
茶几上多了几盒香烟和一筒茶,王庆祥拿起香烟,剥开递给景山峰一支,自己也点燃一支。吸烟人深深地吸了一口,那个感觉像浑身全面放松一般,坦然舒适多了,再呷上几口茶水,立马如进入仙境似的。
王庆祥不忘自己已经进入的角色,说:“校长和老景在招标大会上已经说过,就这么个家当,就这么个情形,就在这个里窝窝里寻回合。校长你的想法和打算是什么?”
李军好像早已想好,接上话说:“我们这次是修教学楼,算是高层建筑,势必影响周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