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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只觉得五雷轰顶,力气瞬间被抽干,浑身发冷。
任思凯被他一瞬间煞白的脸色吓到,忙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宋辞握紧双拳,极力镇定下来,说:“我没事。思凯,我有点儿口渴。”
“我去给你倒水。”
任思凯急忙起身去厨房倒水。
可等他端着水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宋辞的身影。
“宋辞?”任思凯喊了一声。
回答他的是一声短信提示音。
任思凯急忙掏出手机,打开一看,是宋辞发来的短信:“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先走了,抱歉。”
任思凯怔了片刻,回复:“没关系,路上小心,需要帮忙的话给我打电话。”
*
给任思凯发完短信,宋辞给秦颂打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宋辞说话,听筒里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陌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要停,快,用力操…我……”
然后是一个低沉暗哑的男声:“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我先接个电话。”
“喂?”清晰的、秦颂的声音。
“你在哪儿?”宋辞问。
“宋辞?”秦颂笑了笑,说:“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吗?”
宋辞再次问:“你在哪儿?”
秦颂说:“你要来找我?”
宋辞用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破口大骂。
秦颂再次低笑两声,说:“我在海上阳光度假酒店,9036房间。”
宋辞没再多说一个字,立即挂掉了电话。
听筒传来嘟嘟声,秦颂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挂了。
随手把手机扔到一旁,秦颂对正坐在他身上卖力耸动的男孩说:“下去。”
男孩正意乱情迷,把秦颂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秦颂沉声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孩猛地顿住身体,看了眼秦颂的脸色,又是委屈又是害怕,不情不愿的从秦颂身上下来了。
“我伺候的不好吗?”男孩坐在一旁,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秦颂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伸手从钱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扔过去,“拿去花,你可以走了。”
男孩还不死心,嗲声说:“颂哥哥……”
秦颂恶心得差点儿把隔夜饭吐出来,连温柔也不想装了,冷声说:“麻利儿的给老子滚!”
男孩吓得一抖,伸手抓住秦颂扔过来的那张信用卡,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拾起自己的衣服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秦颂摘下安…全…套,丢进床头的垃圾桶里。
他没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没了做下去的兴致。
赝品终究是赝品,形似却无神,看着还行,真吃下去多少有点儿倒胃口。
秦颂靠坐在床头,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手机再次响起来。
秦颂伸手拿过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听:“小凯。”
“舅舅,我想进娱乐圈,我想演戏,我想当明星。”
秦颂抽一口烟,“抽什么风呢?你根本不是演戏的料,别胡思乱想了,让你妈知道还不打断你的腿。”
“我不管,我就是要演戏,我明天就去你公司找你,你必须无条件签我。”
秦颂沉默两秒,说:“是因为宋辞吧?”
那边不吱声了。
“怕他出了名就不跟你好了?”
“舅舅!”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和他根本不是一路人,不管你怎么折腾,你们迟早要分道扬镳。所以,小凯,别白费力气了。舅舅公司里长得比宋辞漂亮的小男孩多得是,你想要什么样的舅舅都能给你找着,而且保管他们捧星星捧月亮似的捧着你,不跟宋辞似的,还得你费劲扒拉的去讨好他。听我的话,和宋辞分了吧,好吗?”
那边沉默许久,说:“我这辈子非宋辞不可,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秦颂的脸黑下来,狠吸了两口烟,说:“迟早有一天他会甩了你。”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去死。”
“死?”秦颂冷笑,“如果死那么容易的话我早他妈去死了,还轮得到你?”
“舅舅……”
秦颂被烟头烫了手,甩手扔开,烟头掉到床边的羊毛地毯上,立即烧出一个黑色的洞。
他起身下床,穿上拖鞋,把烟头碾灭,说:“在这个世界上,谁离开谁都照样活,知道吗?”
那边不应声。
“小凯,别陷太深,到时候伤的也不会太重。”秦颂顿了顿,说:“别学我。”
“来不及了,我已经陷进去了。不管结局怎么样,我都认了。”
秦颂叹了口气,说:“傻小子。”
那边笑了笑,说:“都说外甥多似舅,果然没错。”
秦颂罕见的露出一个苦笑,说:“挂了吧,我要去洗澡了。”
“那你到底签不签我?”
“只要你妈同意我不会有二话。”
“好!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秦颂赤身走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热水从花洒兜头淋下来。
秦颂仰起头,让热水冲刷面颊。
任思凯真的和年轻时的他一模一样,喜欢一个人就豁出命去喜欢,恨不得把一颗心掏出来捧到那个人面前。
但所谓的爱情在钱面前却狗屁不是,为了钱,那个人就能眼也不眨的把你的心丢到臭水沟子里,说不定还会顺带吐口唾沫,再踩上一脚。
十六七岁的秦颂为了爱情丢掉了半条命,活过来之后,他的世界里再没有爱情两个字,只有钱和性。
他发现钱真是个好东西,只要肯砸钱,就没有操不到的人。
他觉得之前那个相信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的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
现在,任思凯走上了他的老路。
就好像年轻时的他那样,任谁劝都没用,不撞南墙不回头,最后落了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秦颂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他要让任思凯回头,就像他的父亲秦晟曾经甚至现在依旧在对他做的那样。
第64章 …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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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奢华到极点的酒店房间内,灯光昏暗的很,只有两盏床头灯透过乳白色的大理石灯罩发出暖黄莹光。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莹光里缠缚在一起,似乎是一对交颈而眠的亲密恋人。
林恕刚刚结束一场算不上酣畅的欢爱,匍匐在盛骄阳胸口上休息了一会儿,翻身下来,躺在他旁边的位置,低声的喘息。
盛骄阳僵硬的平躺在酒店柔软的有点儿过分的大床上,有一瞬间的茫然,不知道究竟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才能让自己在当前的情境里显得自若从容。
虽然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盛骄阳还是觉得有点儿冷。
摸索着找到被林恕掀到一旁的毯子,不着痕迹的盖住自己因为林恕的离开而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
男人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小下去,终于趋于平缓,低到听不见。
盛骄阳想,或许他该起身了。
拥着毯子坐起来,就着幽暗的床头灯搜索了半晌,才看到掉落在床边的内裤。
俯身捡起来,穿上,却在弯腰时牵动了后方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林恕靠坐在床头,一边看他动作,一边自在的点燃一支烟。
香烟的味道缓缓弥漫到空气里,将浓郁的欢-好味道一点一点冲散了。
虽然并不是很呛人,但盛骄阳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低声笑了笑。
“笑什么?”林恕的视线正在他线条美好的背上流连,听他蓦然笑出来,低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句话。”盛骄阳一边说,一边继续搜寻着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说话只说一半的人,林恕早就不耐烦了,这一回,他却饶有兴趣地问:“什么话?”
盛骄阳慢慢弯腰捡起自己的牛仔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林恕不禁掀唇,无声的笑了笑。
这个男孩,还真有点儿意思。
刚才,他躺在他身下,瑟瑟的发着抖,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好看的琉璃眼里泛着泪光,整个人都绷紧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昏死过去。
林恕觉得自己就像是欺负小白兔的大灰狼,简直坏透了。
“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就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必要了。”说出这句话,连林恕自己都觉得吃惊。他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一向生冷不忌。今天的他,有些奇怪。
盛骄阳慌忙握住他半挂在身上的衬衫衣角,“不,我准……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一滴泪忽然从眼角溢出来,滑进了鬓发里。
“你哭什么?”林恕望着怀里僵硬的像块石头的男孩,眉头蹙起,说:“我还以为,我们是你情我愿的。”
盛骄阳急忙抬手擦掉眼角的泪,谁知,眼泪却越擦越多,几乎要泛滥成河了,“我……我没有,我没有哭,我没有……”
林恕顿时觉得兴致索然,翻身就要从他身上下去,盛骄阳却一把环抱住他的腰,用他微哑的、有些许撩人的哭腔不住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准备好了,我真的准备好了,你不要……”
“还是算了吧,我对一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可提不起性趣。”说着,林恕就要掰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
盛骄阳慌不择路,仰头就攫住了林恕凉薄的唇。
林恕被他弄疼了,握住他的肩把他扯下来。他这回真有点儿生气了,“不要闹了!”
盛骄阳被他猛然黑下来的脸吓住,呆了一呆,眼泪终于不再流下来。他咧开嘴笑笑,“你看,我的眼泪停住了。”
林恕却被他这个布满泪水的笑脸给弄懵了,情不自禁又无可奈何的伸出手,温柔的擦掉他眼角残留的泪,说:“明明怕得要死,又何必故作勇敢。”
盛骄阳垂眸,说:“我不怕……”
林恕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将身体压上来,“那我就要开始了。”
盛骄阳稍稍放松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却点了点头,说:“好。”
当林恕进入盛骄阳的身体时,才终于明白盛骄阳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这个主动勾-引他上-床的男孩,或许是第一次!
他后面实在太紧了。
看着盛骄阳疼到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林恕的脑子里有些乱。
他纵横情场多年,得到过许多第一次,可这一回,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明明疼成那样,盛骄阳却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映着煞白的脸,双唇愈发红得似血。
林恕想,与其这样僵持着,还不如速战速决,他才能少疼一点儿。
“我要动了。”林恕哑着嗓子说。
盛骄阳闭着眼点点头,眼泪再次沾湿长睫。
这一回,纯粹是因为几乎要灭顶的疼痛。
不到十分钟,林恕就缴械了。
这样的战绩,如果传到他那帮损友的耳朵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