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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开摊手道:“这太简单了。”
众人也极惊奇,饶有兴趣地等他回答,高见靓也暂时放低心事,俏眸绽光地等听答案。
谢开淡淡一笑,食指一伸道:“look,任何母亲都非常珍爱自己的孩子,表现在孕妇身上,就是经常摸自己的肚子,越是危险或紧张的时候越是如此。而这么危险的时刻,这位大姐却从没摸过她高贵的肚子。解释只能有两个,一是她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二是她肚子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怕摸多了被人发现,联系到近年最让jing方头疼的‘ru房炸弹’,我猜那是个类似的东西,只不过换成肚皮了。
“还有那两位劫匪老兄,常常偷着看她,看一个被控制的人质需要偷偷摸摸吗?尤其我们那位愚蠢而勇敢的勇士发动突袭时,那两位老兄竟同一时间去看她,显然是怕她紧张之下引爆炸药。还有改装成引爆器的手机,虽然这位大姐一直藏在袖子里,但这比下三滥的骗子都不如的把戏,怎么能瞒过我的眼睛?再加上这位大姐实在太安静了,作为一个被劫持的孕妇,她实在安静得过头了,所以她既然不是jing方的密探,就只能是劫匪的同党。”
最后问那恶妇:“这些够了吗?”
恶妇面如死灰,呆若木鸡,甚至比木鸡还要呆若了。
阿sir们再次震惊,绝难置信谢开在做那么多引人注目的事时,还能保持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原本钦佩的眼光,瞬间升级为景仰。
高见靓更不用说,还从未被如此折服过,而且是第一次见面,短时间内被多次折服,虽然这个人怎么看都一付骨子里就玩世不恭的德xing。
恶妇被畜生一样押走了,一场可能酿成巨大惨剧的未遂恐怖事件,在谢开与高见靓初次见面的默契中,被轻描淡写地化解了。
◇◇◇◇◇
谢开功德圆满,又到高见靓面前道:“高督察,我还要赶时间,就先告辞了,东西可以还给我了吗?
高见靓为难至极道:“恐怕还不行,我们对你还不了解,更不清楚你为什么出现得这么及时,所以你暂时还不能走,当然,这只是一些程序,希望你配合。”
周围的jing察讶然望来。倒不是谢开不用履行jing方例行的收尾程序,关键是高见靓表现出的为难,让他们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谢开愕然道:“不会?我刚帮你们制止一起有可能是全港有史以来最大的恐怖事件,救了你们这么多人的命,你还……”
忽地发现人群后眼光闪烁、面无表情的庄伟强,恍然一悟道:“我知道了,是他,他让你抓我,对?”
庄伟强一怔,茫然抬头,做出无辜不解的样子。
高见靓急道:“你别乱说!”
谢开摇动手指:“我没乱说,刚才你们争执,就是在说我的事,我说的对?”
高见靓张口结舌,一时无言以对。
谢开进一步道:“还有他的表情,也证明了我的猜测。人在环境变化下产生情绪波动,进而影响到表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刚刚我分析时,所有人都震惊和佩服,你甚至快爱上我了,这就是证明,而那边那位老兄,表情却没丝毫变化,说明他是故意装出来的样子。”
高见靓打死都想不到他会说出“爱上他”的话,窘道:“你胡说什么?”
谢开道:“我没胡说,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那位老兄看起来就是个头儿,根据你之前和他争论的事实,以及现在为难的表情,我可以认定是他让你逮捕我,理由是他正爱着你,因此非常嫉妒我,所以才让你出手,而他自己却躲在后面,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的样子,否则他既然是个头儿,为什么不到前面来?顺便问一句,他结婚了吗?”
周围的jing察都快听傻了,心想这小子神人哪!齐唰唰把目光投向庄伟强,对谢开的景仰再度升级为朝圣。
庄伟强窘迫不堪,面皮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恨不得一拳把谢开砸土里活埋。这个大陆仔也太狡猾、太卑鄙、太无耻了,居然毫不犹豫、毫不留情、毫不顾忌地,就把这些话当众说出来了,怎么就没把他炸死。
谢开得意地摊开双手:“我没说错?”
高见靓气得浑身直抖:“不,你错了,不是他让我逮捕你,是我自己想逮捕你,我想让你一辈子关在牢里。”扭过他双手,嘎叭一声铐上了。
谢开急叫:“别呀,我的行李,行李还在厕所里……”
jing察们哄然暴笑。
与此同时,jing戒解除,大批扛着摄像,举着照像的媒体如狼似虎地冲入,正赶上谢开被带走,一人大叫一声:“抓着坏蛋了,快拍!快拍!”
一时镁光齐闪,摄像齐聚。
谢开被高见靓押走的双人形象,不可避免地成为次ri各大媒体的招牌照片,也幸运地成为两人一生中的第一张合影。
阿sir们捧腹不止,大厅成为笑声的海洋,没人再向龌龊的庄jing司瞧上半眼。;
第五章 缘来是你(上)()
湾仔,香港jing察总署,o记侦讯室。
高见靓双手抱胸,满腔蕴怒,两眼如刀,俏面冷的象结了一层霜,眼光寒得能把人she进冰洞,冷冷地盯着这个无耻的人。
从机场到jing政大厦,超过四十分钟,她怒气没丝毫消弥。谢开表演般的无耻“分析”,不仅让庄伟强没脸见人,也让她陷入难堪至极的境地。
作为jing界jing英的o记探员,高见靓即使没谢开聪明,也绝对是聪明人,庄伟强喜欢她,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没什么,喜欢一个人,知道或被人知道,都不是大不了的事,她完全可以当不存在,也无须额外注意。
可大厅广众之下,在全体同事乃至整个jing界面前,甚至还有大批媒体,又是以那样引人注目的方式被爆料,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必须重新处理工作和私人上的关系,以后都要小心翼翼,否则就可能陷入无休止的口水和麻烦。
她从未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钦佩和敬佩一个人,可这一切,都在一瞬间,被这个人无耻到极端的行径粉碎了。
谢开端详着出离愤怒的美人,黑亮的眸子,弯巧的眉眼,小巧的樱口,仍自捉摸不透,怎么会生得如此俊俏?他越看越离不开眼,可每次看到红嘟嘟的小嘴,就心虚地离开了。他不是轻薄的人,可那小嘴实在太诱人,那么小,那么丰厚,真象一颗娇滴滴的红樱桃,看到就想含到嘴里。
第六章 绝对良人()
汤姆孙进门就大嘴一咧,向高见靓弯弯腰,讨好道:“七妹,好久不见。”
高见靓淡淡叫声:“表哥。”指指一旁的椅子:“坐。”
汤姆孙没坐,抓两把屁股,开始吹风机一样数落谢开:“阿开,不是我说你啦,你惹谁不好,偏偏惹我七妹?知不道她是香港第一的麻辣jing花,要在九七前,她连港督都敢抓啦。”
谢开道:“那她还真是生不逢时。”汤姆孙急瞪眼睛,谢开又道:“那你不早告诉我。”
汤姆孙大声道:“那现在你知道了?我再告诉你一次,以后别再说我没提醒你,我七妹是我十二个表妹中最威风的一个,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神仙来了也要绕着走。”
谢开道:“阎王爷呀?”
高见靓蹭地直身,抓着咖啡杯,就要把咖啡泼他头上。
谢开憋住笑道:“别别!不是我,是他,你表哥说的,要泼你泼他。”
高见靓不争气地笑了,委屈气恼地盯他一眼,杯子一放又坐回了。
汤姆孙眼珠子没掉落,才知道两人并不那么死对头,讶道:“原来你们已经很熟了?”
高见靓翻个白眼,没说话。
汤姆孙这才坐下,陪笑道:“七妹,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啦,鬼马得很,总是随口乱up,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啦。”
高见靓敛容道:“哪有,我执行公务而已。”
汤姆孙道:“是是。”往前凑凑又道:“对了,七妹,我们的杂志,我每期都有给你邮,你有看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啦。”
谢开当即望去,暗忖难道还真介绍过?
高见靓板住俏面,淡然道:“你别误会,我表哥做杂志,每期都给亲戚们一人一本,还向我们夸你写得好,所以我才知道你。”
谢开当然不会问,调笑道:“是白邮?还是让你们花钱订?”
汤姆孙瞪眼道:“不要乱说,自家亲戚,我怎会那么小气?”又谄笑道:“是,七妹?”
高见靓坐正身体,言归正传道:“别说这些了,说正事。”
汤姆孙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不解道:“你们都这么熟了,还叫我来干嘛?机场那么大新闻,我都忙得唔有时间啦。”
高见靓轻轻一叹,把目光投向谢开。
谢开咳一声,刚要说话,外面敲门声响了。
两人不自觉换个眼神,谢开快速道:“我赌一港币,事儿主来了。”
高见靓也是这么想,轻道一声:“请进。”
门开了,露出一张头型极正的脸,以及一身笔挺的西装,果然是庄大jing司。
高见靓起身叫声:“庄sir。”
庄伟强立在门前,见还有外人,先对谢开点下头,目光再落到汤姆孙身上,最后问高见靓:“有客人?”
高见靓稍显尴尬道:“我表哥汤姆,也是……谢先生周刊的主编。”
庄伟强不料两人还有这层关系,反应极快地道:“这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快速走进,热情地向汤姆孙伸出右手。
高见靓介绍道:“表哥,这我们庄jing司。”
汤姆孙登时表现出更加狂热的热情,大手握过去同时,名片也掏出来了:“庄jing司,幸会幸会,我们的杂志,我每期都有给七妹邮,下次一定也请庄jing司帮忙拜读,这是我名片,jing民一家亲,请庄sir务必照顾我们销量……”
庄伟强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高见靓忙为上司解围:“庄sir,你找我?”
庄伟强指指谢开:“军方的正式回复到了,这次是总参谋部的回复,他们说谢先生‘百分之百可以信任’,我来是告诉你一声,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让谢先生走了。”
谢开还不知道这事,向高见靓发出询问目光。
庄伟强展出个从容的笑容:“我来解释一下。是这样,我们是jing务人员,当时那种情况,不得不做些必要的调查,这也是职责所在,谢先生千万别介意,我代表jing方向你表示歉意,另外还要对谢先生今次仗义相助表示感谢。”
谢开道:“庄sir言重了。”看看高见靓,觉得让汤姆孙道歉的计划肯定要泡汤了,主动道:“要说道歉,应该是我向庄sir道歉才对,之前……”
庄伟强微笑道:“没关系,我知道谢先生喜欢开玩笑,不会放在心上。”
谢开忙道:“不不!我是真心道歉,真的,为之前说那些话。我觉得,象高督察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喜欢她,都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真不必太在意,更不必自责、内疚,或者觉得没脸见人什么的……”
高见靓见谢开主动道歉,本来还挺欣慰,一听这话,脸都气绿了,急拦上前:“庄sir,你还有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