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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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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料刚刚将门推开,她便瞧见了站在外头的褚良,霎时间盼儿脸白的像雪片,一双眼瞪得滚圆。

    想想自己方才在净房中擦身的模样全都被这个无耻之人看在眼里,盼儿面色忽青忽白变幻不定,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强忍着心头怒意冲着褚良福了福身,盼儿压低了声音道:

    “奴婢见过少爷。”

    褚良没吭声,转身往回走,盼儿犹豫了一瞬,还是跟在男人身后进了门儿,刚走进去,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盼儿反应过来,就被人死死的按在门板上。

    雕花木门做工精细,上头细小的木刺也全都被磨平,即便如此,上头的边角仍有些尖锐,狠狠撞在了盼儿的后腰处,让她疼的泪花涌现,口中也不由溢出丝娇呼。

    女人的小手护在胸前,死死攥着襟口,她身上的褙子是用绸料做的,这种布料最是细软不过,现在被捏的皱成一团,盼儿手心里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那副心虚又忐忑的模样让男人看在眼里,忍不住欺身逼近。

    褚良一手将盼儿的两只腕子高举过发顶,按着她,不让她胡乱挣动。

    男人低着头,炙热的薄唇直接叼住了香甜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尖撬开牙关,咬着娇嫩的唇肉,一下有一下,好像要将盼儿整个人都给吞入肚腹中似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盼儿只觉得脑海中迷迷蒙蒙混沌一片。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褚良打横抱到了床上,耳边传来男人粗噶的声音:

    “你既然是来伺候我的,就在里间儿好好伺候着”

    盼儿还想挣扎,偏这人生了一身钢筋铁骨,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稍微挣动一下都不能。

    好在褚良还记得小女人的身子不方便,也没有做更过分的举动,一整晚将脑袋埋在盼儿肩窝里,轻轻嗅着那股浅淡的香气。

    *

    *

    先前林氏去了京兆尹府报了案,但却彷如石沉大海般,一连许久都没有消息传来。

    一开始林氏还能心存侥幸,到了后来却想的通透,已经不对京兆尹府抱期望了。

    她记得盼儿之前在忠勇侯府做过活儿,便找到了周庄头,让他领着去了一趟侯府,看看能否求一求老爷子,让他派人将盼儿找回来。

    心中担忧煎熬之下,林氏最近清减了许多,她本就生的纤秀,如今一张脸儿尖尖,杏眼显得更大几分,就算年岁不小了,但让人看在眼里也忍不住心生怜惜。

    周庄头领着林氏从后门儿进了侯府,林氏心里藏着事儿,忍不住胡思乱想,走了许久,等她抬起头时,竟然瞧不见周庄头的身影了。

    忠勇侯府大的很,她又从来没有入过其中,此刻自然如同那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去路。

    也不知是怎的回事,林氏沿着小路走了两刻钟功夫,到了一处水池边上,都没有瞧见个丫鬟奴才的问上一嘴。

    她不由叠了叠眉,心中也有些埋怨自己。

    “站住!”

    林氏心中骇了一跳,回头一看,发现站在面前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先前救了她两回的石进。

    “恩公?”

    林氏虽然知道石进是堂堂的忠勇侯,却没想到今日会见到这人。

    石进刚从边关回来不到两日,在自家院中散步,见林氏站在池边,不由愣了片刻。

    短短一年不见,林氏竟瘦的这么厉害,脸色青白不带血色,让石进不由皱了皱眉,问:

    “夫人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因信得过石进,林氏也没想隐瞒,哑声开口道:

    “先前小妇人的女儿曾在侯府中做活儿,前些日子忽的被贼人掳了去,小妇人也是个厚颜无耻的,来府想要求求老爷子,没想到会遇到恩公您”

    石进浓黑的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凝重,问:

    “你女儿是何时失踪的?”

    一提到盼儿,林氏忍不住双眼泛红,隐隐有泪意浮现,抽噎道:“已经整整一月有余”

    手里拿着帕子,轻轻在眼角按了几下,林氏眼神连闪,张了张口,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石进上前一步,粗噶道:“夫人有话直说便是。”

    林氏心里煎熬极了,她担心盼儿,却有些羞于启齿,毕竟石进跟她们母女两个非亲非故,又何必帮她?

    “小妇人听闻恩公是忠勇侯,能不能能不能帮小妇人将女儿找回来?”

    石进一双虎目阴沉浓黑,忽的开口问:

    “若本侯帮了夫人,你准备如何谢我?”

    林氏没想到石进会这么说,整个人不由愣了一下,脸涨得通红,呐呐无措极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男人昂首阔步,又上前一步,此刻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不过只有一臂远而已。

    林氏明显有些慌了,想要后退,偏偏身后正是莲池,池边有木质的栏杆围着,她已经没了退路。

    “侯爷。”

    “本侯身边缺了一个知冷热的人,若夫人真想让本侯出手,就必须付出代价。”

    说这话时,石进微微低着头,他本就生的十分高大,林氏不过到他胸口而已,言语间口鼻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人耳廓,让林氏脸红的快要滴血。

    她也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哪里会看不出石进是什么意思?

    一面是女儿的安危,一面是自己的清白。

    这个选择对于林氏而言,其实并不算难做。

    杏眸中水雾朦胧,女人面上两行清泪从腮边滑落,颤巍巍的点头:

    “妾身愿、愿意”

    男人带着糙茧的大掌轻轻抹去林氏面上的泪痕,语气轻柔带着罕见的温存道:“芸娘放心,本侯定不会负了你”

    林氏眼中露出丝疑惑,已经好些年没有人叫她的闺名了,眼前的石进怎会知晓?

    即使想不明白此事,林氏也没有开口问,只希望忠勇侯会快些兑现自己的诺言,帮她将女儿平平安安的带回来。

第53章 凌夫人() 
自打那日盼儿将自己的心思都给说明白后,褚良真就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下人,反正她之所以在侯府里呆着,不过就是为了供了药引子而已。

    原本诸如春鸳秋水这种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心里不知将盼儿骂了多少回,只觉得这贱人是个会勾引人的,才会从厢房搬到主卧中,时时刻刻都伺候着少爷。

    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不得让人嫉妒的红了眼?

    但男女之间究竟做没做那档子事儿,是根本瞒不过人的。

    秋水每日都要去主卧中收拾床褥擦洗桌柜,将那褥子仔仔细细的翻弄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到被面上留下男子的阳。精。

    她还以为林盼儿有多本事,没想到都主动宽衣解带袒胸露乳了,少爷还不是没碰了她?

    秋水转了转眼珠子,见林盼儿坐在软榻上,手里头拿着绣棚子,窗扇推开了一条细缝儿丝丝缕缕的阳光洒在她面上,玉雪莹润的一身好皮子,配上乌漆漆的丰厚发丝,那浑身的好韵致简直勾人的很。

    即使秋水看不上林盼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都送到嘴边儿了,少爷都没下得去口,莫不是那物件儿出了毛病?

    再联想到少爷身边这么多年都没有个伺候的人,秋水心中更惊,差不点没将青釉茶盏摔在地上。

    盼儿听到动静,转头看了秋水一眼,发现这丫鬟脸色难看的很,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岔子。

    不过她平时就跟秋水不对付,两人说是相看两生厌也不为过,现在也没必要主动凑上去。

    给小宝做衣裳并不算费料子,等那一套做完之后,还剩下了一块约莫两尺宽的锦缎布料,盼儿心里琢磨着再做一件儿肚兜儿,她的绣活儿虽然不好,但织锦的料子光洁柔滑,即使不绣什么花样都好看。

    白日里盼儿仍之前那般,将乳。汁弄到了青花瓷盅里头,混了药之后让褚良吞服下去。

    那人除了盼儿刚搬到主卧那日抱着她睡了后,之后便冷了脸色,直接将人赶到了外间儿,连句话都没有多说。

    盼儿也能认清自己的身份,看到褚良不在对她这个下人百般讨好,心里虽然微微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毕竟她先前嫁过一回,又在婚前弄出了儿子。

    甭管那孩子是不是褚良的种,反正这种未婚先育的事情已经做下了,就好像屎盆子扣在了脑袋上似的,脏污虽然洗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儿却还在,无论如何都洗涮不干净。

    先前做好的织锦肚兜儿过了遍水,盼儿直接将衣裳晾在了窗户前。

    院子里时不时有伺候的奴才过来,这贴身的小衣若是让人瞧见了,少不得让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的怒骂。

    窗扇只要稍稍打开一条细缝儿,就能有丝丝小风吹进来。

    织锦的料子又十分轻薄,只要在晌午时晾上两个时辰,估摸着也就能干透了。

    最近褚良的身子骨儿比先前硬朗许多,白天都不会呆在主卧,而是去了书房。

    盼儿是看着这人不在,主卧中只有她一个,才敢将晾衣裳的地方选在主卧。

    否则让那个男人看了,怕是也会在心里鄙夷,认定了自己故作清高,嘴上拒绝了,但言行之中却在勾引他。

    春鸳每日都会端着小厨房炖的汤水过来,里头除了一些名贵的食材之外,还有种类繁多的药材,听说有滋补养身的功效。

    再加上侯府的小厨房手艺不差,日日换着种类给盼儿炖汤,她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些汤水都给喝下去。

    只可惜不知道是不是汤水的药效太强,盼儿只觉得胸口闷闷的胀痛,奶。水也比先前多了不少。

    盼儿苍白着脸,将木门窗扇都给关严实了,这才略觉得有些羞窘的揉了揉胸口。

    身上的小衣已经被沾的潮乎乎的,偏现在还不到供药引子的时辰,盼儿即使涨的难受,也不能将奶。水给挤出去。

    胸口一阵阵的疼传来,让盼儿心里委屈的厉害,脑海中浮现出小宝的模样,她被掳走时小宝才刚满月,现在都过了这么久,那孩子有了奶娘,吃了别人的奶,是不是就会将她这个亲娘给忘了?

    越想越是悲从中来,盼儿趴在软榻上,用紧绷蒙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豆大的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将鹅毛枕头都打的湿漉漉的,偏她还是止不住泪,好像要将心里的苦闷全都给发泄出来般。

    说起来盼儿的确是个苦命的,上辈子又痴又傻,脸上顶着一块碗大的疤,在破庙里活活冻死。

    好不容易能重来一回了,没想到不止没寻个好人家嫁了,还被褚良毁了清白,弄大了肚子。

    如今盼儿都不敢呆在荣安坊里,生怕那些小媳妇们对她指指点点。

    哭了整整半个时辰,盼儿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

    褚良推开房门,下意识去寻找盼儿的身影。

    他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盼儿竟然躺在软榻上,整个身子藏在锦被中,外头只露出了一双小脚儿。

    褚良眼看着玉足上的罗袜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雪白的脚腕露出一截,白的直晃眼。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在四周环视一周,才发现窗前的木架子上头竟然搭了一块儿宝蓝色的料子。

    除了盼儿之外,褚良并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就连他和盼儿,也不过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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