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误倾城-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便寻由离去。

    夏日燥热无非那几天,热气一过,天竟突然转凉,已是初秋。

    叶瑟本欲遣玉怜去尚衣局订几袭秋衫,又想玉怜定会捧回一些艳丽款式,便自己去了。

    尚衣局管事的姑姑潋滟是位难得的美人,只是满脸憔色,满眼怨愁。她是皇上奶娘的孙女,凭这层关系入宫做了御前侍女,因着美色,皇上一度想晋封她为小主,无奈皇后一直拦着。皇后亲自挡封的女子并不多见,也不知这潋滟哪里不招皇后待见。皇后劝谏,皇上挑选可人天经地义,便从宫女中挑也无可厚非,可皇上从御前侍女挑选,未免教人说三道四去,以为皇上在御书房无心政事。皇上心中虽恼,却从了皇后。潋滟年满二十后,便被擢升,去了尚宫局做管事。本是擢升,可潋滟却一肚子怨气,对属下非打即骂,对没有恩宠的嫔妃也冷眼相向。

    听闻新擢升的御前侍女秦蓁颇得皇后心,她更是恨得牙根发痒。深知出不了这口气,只能默默变得脾气暴躁。进尚衣局后,没了对圣上恩宠的盼望,潋滟的盛世美颜日渐凋落,形象也不大收拾,涂抹脂粉都省掉了,只想敛些财,好待二十五岁出宫返乡风头劲些。

    这日,正遇上从不打赏的云妃,又听传闻她似与大阿哥有染,毁了圣誉,心底来气,想这样的人都可以长伴君侧,自己清清白白怎就不行。既知晓她如今已失宠,欲好好整蛊她一番。叶瑟订完花样、款式后,潋滟福礼,却非要检查她是否拿错东西,“娘娘不知,大家布料品级皆有不同。更尊贵些的布料,可莫被人偷换了去。”

    叶瑟语塞,不知这位素未谋面的姑姑为何要为难她。身后突传来一声怒喝,“区区一个宫婢,竟想搜主子的身。莫不是本宫制定的礼仪,你有意见,倒私下自行制定了新规。”

    原来是皇后。

    潋滟惧恨交加,却仍表现俯首帖耳,连连磕头认错。皇后仍未转话锋,“主子终究是主子,是圣上亲自从几百闺秀佳人中选出的上上品,都是皇上放在心头的人。宫中时日且长,但凡坐上主位,不定哪天就宠绝后宫,终归不是永无机会的那些人。”

    潋滟深跪聆听,“姿容、才智、品德、野心、盛宠,做主子的,一样都不能少。但做奴才就简单得多,谨遵尊卑、安心事主便是好奴才。别的,那都叫节外生枝。”皇后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潋滟打碎自己的心高气傲,拼命往肚里咽。泪不住啪嗒砸地上,如同刚过去的连绵雨季。

    叶瑟倒半点不气了,心生悯意,“皇后娘娘制定的宫规家法,恩威并施,无处不细,宫中主仆皆烂熟于心,这位姑姑也不例外。想来只是做事负责惯了,一时较起真来。娘娘为我鸣不平,嫔妾感恩涕零。但细细想来,这也未必算作不平。不想因小事一桩,惊动娘娘凤怒。”

    皇后心中又一惊,从前笨嘴拙舌的云贵嫔,近来头脑怎如此灵活了。

    “跪足三个时辰再起吧”,皇后悠悠道,执云妃手去了。

第36章 同床() 
叶瑟回晚了,言蹊忧心询起。叶瑟将方才遇到潋滟和皇后的始末讲了。言蹊愤然:“娘娘就是太多一念之慈了,这样狂狷的奴才,娘娘还为她求情”,说罢又一叹,“说到底,宫人们皆是就高踩低的主儿,娘娘还是早些谋得皇上宠爱才是。”

    一提宠爱,叶瑟心中又泄了气。

    秋日一到,天黑得更早,夜便更长了。受宠的自然盼夜长些,可大多数宫人恨不得一觉到天明,没闲时数夜有多长多静多难耐。

    天黑透了,皇上才来。言蹊心中惊喜,叶瑟却仍面无表情。

    “有时,朕看你如一幅画似的。”皇上打趣道。

    “皇上可是在夸娘娘美呢。”玉怜喜笑。

    “不是”,皇上玄虚一笑,“是因为,只要朕一来,她一张脸立马僵下来,一丝表情都没有。可不是画中人一样么。”

    叶瑟立时便有了表情,“丽贵人多新鲜有趣啊,皇上来我这画像人宫里干嘛。”

    弘历心头忽然一喜,她这可不是透着点醋意么,却装作一本正经道:“每月三天,不是为了交差么,朕有什么办法。”

    叶瑟见弘历颓丧的语气,心中忽而失落,原来他同自己一样,不愿见到彼此。

    秋服尚未送来,皇上方才进屋带进一袭凉风,叶瑟觉身上薄衫冷透了,于是扯过闲置琴几上的大幅锦帕便披在了身上。

    弘历惊呼:“那可是桌布。”

    叶瑟懒懒答:“桌布又不是生来便是桌布,覆在桌上是桌布,搭在身上便是衣衫。”

    这股不管不顾的闲洒劲儿,弘历已不知多少年未在宫中见过了,一时失神,盯着她看了良久。回过神来,才嘱玉怜:“天凉了,取床被子来,朕今晚留宿。”玉怜依旨去了。

    “皇上又要在我床上睡?”叶瑟惊问。

    弘历敛住笑意,装作正经道:“那是自然,既是交差,既要做戏,便做足些。你得同朕同床而寝。”

    “那怎么行?”

    “有何不可”

    “我,臣妾,我。。。”

    “你放心,朕,不逼你。”

    便在此时,玉怜捧着一床腾云金线棉被进了。弘历一端量,这被子够宽够大,数人同盖也不成问题。紧随着,言蹊也抱着一床云丝锦被进了,忙致歉,“玉怜姐姐,您怀里那大被子可没完工呢。让皇上同娘娘盖这床吧。”

    玉怜一瞅她那床,分明是床单人被,忙争辩:“谁说没完工,我亲自监工的。”言蹊不住朝玉怜递眼色,玉怜仍不解,“况且你那被子分明是单人被,俩人如何盖?”

    言蹊一见说不通,忙将单人被置于床寝,然后接过玉怜手中大被,拽玉怜手向外走,“天这么冷,一床单人被,皇上同娘娘挤挤取暖呗。”

    皇上立马意会到这丫头的用意,忙向她递了个眼色,以示感激。言蹊心头暖暖的,拉着仍一脸困惑的玉怜退了。

    刚躺到床上,叶瑟便半个身子踞在床棂,贴着床边,离皇上远远的。皇上见了不生气,反觉好笑,“你与朕的约定又近了些,你可莫忘了。”

    她想起那个与永璜归期有关的约定,心倏忽痛了一下,她蓦地坐起身,窗外月色散落床头,她突然不想再寻借口骗皇上,“我怕对皇上不起,不会再爱了。”

    弘历本以为自己会气极,没想却没有,他饶有兴致地坐起,“不会再爱了?那你爱过么?”他知她已记不得曾经与自己相爱场景,特指她失忆后爱未爱过。

    叶瑟生气他调笑的表情,认为是对她同永璜爱情的侮辱,禁不住反唇相讥,“皇上有那么多女人,就真的爱过谁么?”

    “哦,你是觉得朕的数十段感情都很肤浅,不及你这一段感情?”

    “我可没直说,是皇上先来嘲弄我的情感。”

    “你要到了朕这个年纪,了解过几个不同的爱人,经历过温暖和背叛,伤过人也被伤过,你再说不信爱情这种话。才知道,爱情本就是一种虚构,本就不存在的。”皇上此番话,讲得分外温柔,衬得他的声音更有磁力,面容也失了严肃,毫不设防。

    可这样的话,对叶瑟来讲深奥了些。她盯着皇上平静的脸,久久不发一言。

    皇上复柔声问:“那你告诉朕,怎样才算爱一个人?”

    叶瑟的情绪被这样的月光柔声带走,也跟着沉溺,“爱一个人,就是一切为他好。”

    “不是”,皇上轻轻反驳,“爱情,是和她一起好。爱情是要借助一起做很多事情才算有。”

    “做什么?”叶瑟懵懂问。

    皇上见她闪烁的眼眸和动情的唇,突然想偏了。但说好不强迫她,于是令自己重新正色,“爱情,是借助对方实现自己心中所想,也借由自己达成对方心中所愿。爱情一定是双向的。你那种,是幻觉症。”

    她很想反驳皇上,告诉他,她同永璜的情感,并非幻觉症,是真实存在的。可内心深处又觉他所言并非全错。况且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在那么多独守空闺的嫔妃之间,她独占了皇上的时间在讨论爱情这件事。而两人离得这样近,风吹得那么轻,她的心中忽而有丝丝温柔的情愫缠绕。

    而她不能。

    所以,她提前结束了这个话题,背对皇上躺下,“我困了,先睡了。”

    皇上试图再同她聊一会,可不过一会儿,发现她真睡着了。

    这么多年了,多少在他身边装睡的女人。她却睡得愣香,唤都唤不醒。在她的世界,睡觉竟真是睡觉那么简单。

    他温柔地帮她搭上被,自己也轻柔挤进那窄窄的被窝,尽量不触碰到她身体。可即便熟睡,她对被子的争抢仍毫不放松,不一会儿,她便用整床被子将自己裹成蚕,皇上连个被角都抢不到了。

    今夜看来不会成眠了。辜负了那机灵宫女欲成人之美的美意了。弘历浅笑看她沉睡中的面颊,悄悄披上衣衫步了出去。一推门,便撞见言蹊。

    言蹊忙跪。皇上怕惊醒云妃,轻声询:“你怎么还不回房睡?不是有值守的太监么。”

    言蹊突然抬起一张脸,挂满泪水与浅笑,“奴婢开心,皇上同娘娘终于同寝了。奴婢舍不得去睡。”

    皇上心头一暖,云妃有这样忠心的宫女守护,他更放心了。

    “望皇上答应奴婢,今后常来永和宫。”言蹊复请。

    皇上暖声问:“那是为何?”

    言蹊坚定答:“因为娘娘值得。”

第37章 姐妹反目(上)() 
次日,皇上在永和宫享了晚膳,芙蓉鱼条、菊花虾、藕粉火腿饺、荷香笋汤

    为激云妃忆起更多情愫,他特嘱敬事房在永和宫呈绿头牌。

    敬事房管事来了,叶瑟见皇上在几十枚牌子间举棋不定,凑近看,发现是各宫嫔妃的名字。她之前无意听宫人说起翻牌子之事,心里明了八九分。

    皇上边选牌子,边瞥她反应。见她并无醋意,自己反倒薄怒三分,“不如今日,你帮朕翻一个吧?”。

    叶瑟素喜胡闹,这一听乐不可支,“可是我翻了谁的牌子,皇上便与谁同寝?”

    皇上点头,叶瑟放眼望去,有些字她尚认不得。见“云妃”二字,脸颊依然微红。跳过自己,她在寻“兰常在”和“颖贵人”。皇上亦提着一颗心,望她能毛遂自荐,翻自己的牌子。见她最终将“颖贵人”的牌子反扣过去,心沉了下去。

    叶瑟在两人之间反复迂回,最终撂定“颖贵人”,是因念她如今在慧贵妃身边的凄惨际遇。又觉兰悠同自己一样,闲看花谢花开,不在意恩宠。

    便在此时,兰悠来了。一见皇上在,又忙请辞。叶瑟硬将她摁坐,“菊花虾剩了半数,你若不嫌皇上同我吃过了,便再食一些吧。”

    兰悠又推辞,“嫔妾真吃过了,浪费皇上同娘娘的美意了。”

    皇上不紧不慢道,“看来是真嫌了。”

    兰悠忙解释,然后用团扇掩了半张脸,动作轻柔地食起来。

    “哎,虾这玩意,你那般细细品是难出美味的,你快些啜。”叶瑟忙嘱。

    兰悠依然举止闲雅,不肯莽食。皇上笑言:“你自己坏了吃相,还要把旁人教坏。”心里却觉她方才的吃相颇为可爱。宫里如兰常在这般优雅的女人太多了。唯有她,睡觉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