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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雪的空气就是好,呼吸一口沁人心脾,比待在屋里舒服多了。
李书夏特兴奋,调皮地在雪地里踩啊踩,惹得樊奕川精神紧张。
“好了,别再闹了。”樊奕川拉回李书夏,不许她再伸脚,“雪里凉,你还故意去踩。”
“好玩啊。”李书夏嘻嘻笑,“明年我就能跟孩子一起玩了。”
“不到一岁的孩子还不会走路,怎么玩雪。”樊奕川不赞成地看她,“明年我得整天在家盯着你们娘俩,省得你俩闹腾出事来。”
李书夏哼声:“你管孩子就得了,还得管我。”
“你有时候更像孩子。”樊奕川笑说,挽着她的手在花园里散步。
肚子一天天变大,李书夏挺肚子走路挺累,走了一阵儿开始喊累。
樊奕川领着她坐到秋千椅边,铺上厚毯子和她坐一会儿。
李书夏悠闲摇着椅子,随口问:“容士峰的事怎样了。”
“倒是揪出来一伙人,达不到我的预期。”樊奕川这回不瞒她,“容士辉那天来惹得我不自在,在牢里多待几天再说。”
“”李书夏想他真是记仇。
容士辉来求助已过好几天了,天冷地冻的,容士辉在牢里还能沉住气。
想什么来什么,容士辉派人来了,刘妈来说。
李书夏随樊奕川回屋里,坐一旁听来人说话。
“这天太冷了,樊先生是否找到真凶?”容士辉的小厮来了这么句话。
天太冷跟樊奕川找真凶有啥关系,李书夏吃着大红枣思考,一会儿明白过来。
容士辉在牢里定是冷极了,来催樊奕川。
樊奕川慢条斯理回:“今日恐是不行,让你家二爷稍安勿躁。”
“这要进腊月门了,牢里十分冷。我们二爷没受过这种苦,还请樊先生尽快吧。”小厮说得很客气。
李书夏觉得容士辉能在牢里待上三天挺厉害的,最近天气确实寒冷,她帮着说了句话:“你帮帮他吧,别给他冻坏了,回头再讹上咱。”
樊奕川看看她,叫来管家问道:“他们招了吗?”
“快了。”管家回复,“还有个嘴硬就是不说,贾掌柜正想办法呢。”
贾掌柜是樊奕川的心腹,从樊奕川十几岁起就受差遣,李书夏也是最近才知道,每天都能听到贾掌柜的名字。
樊奕川稍作思忖,道:“安排傍晚见报,天黑前便没事了,别冻坏了容二爷。”
小厮立马颔首感谢:“我替二爷谢过樊先生。”
管家却皱了眉:“先生”
“这样做吧。”樊奕川坚持道,“其余的事再说。”
管家再三犹豫,最后应声,送小厮出门。
“这事很难办?”李书夏喝口茶问。
“也不是。”樊奕川望向屋顶的吊灯思虑,“容士峰这人虽不入流,但不能白死,若能做出点新闻,也算死得其所。”
他如谈论一件商品一样谈论容士峰的死,若不是对李书夏真心好,李书夏都要冒鸡皮疙瘩。
“你想做个什么大新闻?”李书夏端杯子问。
樊奕川挪眸对上她的视线说:“当年害我父亲的人有三个,凌鹤棠是其一,之前我同你讲过,他是出谋划策的人,另外两个才是直接导致我父亲被害的主使人。而目前的一个与这件事有关。”
李书夏明了:“你想把那个人牵扯进来?”
“对,但目前断了线索,我只查到指使那女人污蔑容士辉的男人身上。容士辉又派人来催,怕是挺不住了。”樊奕川说。
李书夏沉默片刻,道:“我也不知道这事怎么办好,刚才我也是随口一说。你知道容士辉那人心眼多、城府深,要是拿你的身份做文章,你也不好再暗里找仇家。”
樊奕川伸手搭上她的肚子感受会儿,说:“所以我让了步,这事就先了结吧。”
李书夏也摸摸肚子,有一件事不解,又问:“你不是和亲生母亲没见过面,只用书信联系。”她稍作停顿,先示好地笑笑:“我就是说说这件事哈,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
“你说便是。”樊奕川轻柔回应。
“嗯我看你之前说亲生母亲去世都没太有感觉,那你和她的关系也算一般吧。”李书夏细细看他的神色,又道:“没经历过切肤之痛,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仇恨,你还想着报仇?”
“我与母亲虽用书信联系,也不是未曾照面。”樊奕川说,“儿时爹带我到城里看病,安排过我与母亲见面,母亲灌输了不少复仇的念头给我。当然,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我,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了断。”
“他们找你干嘛,你不是都在乡下了。”李书夏不懂,“你当时没出生,根本不清楚当年的事,你又不能将他们怎么着。”
她问到重点上了,这又是一条暴露樊奕川真实背景的信息。
樊奕川没隐瞒,回:“他们想要酿酒的方子,而这个方子在我这儿。”
“酿酒的方子?”李书夏秒懂,“你亲生父亲是跟他们一起合作开酒坊的?后来起内讧,他们把你父亲害死了想拿方子,但是方子被你母亲带走还放在你身上?”
她猜对了三分之一,樊奕川不多做解释,算默认了。
“这太老套了。”李书夏还以为是当年是怎么回事呢。“你在乡下待着不是挺好的,没人能找那儿去,咱俩悠闲地过点小日子。说真的,我来城里这几个月不太平,我想乡下的生活。”
“你忘了孙妙花如何打你了?”樊奕川个位置感受她的肚子,唇边浮出点笑意。“你要怀着孩子在乡下,难保孙妙花能做出什么事来招我收拾她。”
“那你怎么不早收拾,非要等到我受她迫害的时候。”李书夏委实不解,“照你这性子,早收拾孙妙花八百回了。”
樊奕川瞥她一眼没说话,掌心似乎有个小拳头一擦而过。
“这孩子真不是我说,太懒了,一天就动两三回,亏得你一天眼巴巴地摸好几次,人家就不给你动。”李书夏抱着肚子埋怨,预料到孩子肯定像樊奕川的性格,挺不招喜。
“动太多也不好。”樊奕川感受完今日份的胎动,心满意足收回手环过李书夏亲亲她,“过年我们回乡下?”
“不要吧,我才不想看到孙妙花那张脸。”李书从拒绝,“咱俩只要一起,在哪儿不是过年。”
“这倒是。”樊奕川点头赞成,“不过大哥在乡下孤单一人过年不太好,我想咱俩回去陪陪他,正好也让你走动走动好生产。”
“孙妙花呢?”李书夏歪头问。
“她早被赶出了村子,和那个奸夫一起。”樊奕川漠然道,“可怜了我那小侄女,儿子让她带走了。”
李书从听他的语气还是当自己是樊家人,如此便说:“那咱回去吧,最近在城里待够了。另外”她眨巴眼,“去地里看看还有没有金子。”
第60章 物是人非()
景之瑜和樊奕川签完合同那天,在裕璟转了一下午,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原先景之瑜办公室里的铭牌换成了李书夏的名字,但不对外公布,景之瑜名义上仍是裕璟的老板。
当天报纸登出容士辉无罪释放的新闻,杀害容士峰的真凶找到了,是交际花的另一个金主唆使交际花干得。
樊奕川本想揪出金主身后的人,容士辉却等不及,他便让贾掌柜去牢里走一趟。交际花听闻有人去乡下家里讨债,老父亲重伤。混各大场子的人聪明,交际花当即明白贾掌柜前来的用意,一五一十招了。
容士辉当天被释放出来,回家大病了一场。容老爷子只剩下一个儿子,心疼得紧,再不提之前的事,在家里守着小儿子整一个冬天没出门。
热闹了大半个月的案子可算消停了,交际花的金主是开烟馆的老板,之前被容士峰抢生意怀恨在心,后来又被抢了女人,容士峰在酒桌上调侃他那啥不行的流言到处传,他气不过起了杀意,可究竟是不是为这个原因就不好说了。
樊奕川将这事暂缓,叫人去登了报,这事先这样结了。
裕璟近几个月盈利颇好,景之瑜出国后,李书夏开了一家summerbook分店,就开在几所学校中间,且购置了一大批图书,将新店做成咖啡书吧,引来不少学生来关顾。
这就是李书夏给樊奕川看的新点子,咖啡店开在哪儿便要融入周围的环境,能最大化地吸引顾客。
比如学校周围做咖啡书吧,弄堂里主做零售的甜点咖啡店,商店周边做休闲可提供美容服务的咖啡简餐店,因地制宜。
樊奕川把裕璟给了李书夏就不怎么过问了,相信她能把裕璟发展起来,偶尔听听她的想法给点意见。
李书夏窝在家里出谋划策,时间过的也快,眼见就要过年了。
钱钏跑前跑后,累得瘦了一大圈,不贵日子越过越好,在繁华地段买了套房,本想着和自个儿师傅欢欢喜喜过个年,樊奕川却要带李书夏回乡下,他腊月二十八这天跑听李书夏对年后安排,顺道问问过年的事。
李书夏的肚子比上个月大一圈,她窝在沙发里一步都不愿动,吃点心说:“我瞧咱的盈利不错,我写电报跟之瑜兄商议过了,等结算完,我拿出一些钱来给你,你在裕璟办个年终会,给员工们准备点礼物,再代表我跟他们吃顿饭。大家这几个月都辛苦了,明年开年咱再好好干。”
钱钏倒是没啥问题,点了点头说:“成,我安排安排。”
“啊对了,你跟着我忙活大半年,咱俩这关系,我肯定不能亏了你。”李书夏从腰后面掏出一张钱票来,“钱存银行了,你拿这个去取吧,过个好年。我要回趟乡下,过了十五才回来,到时候咱再一块吃顿饭。”
钱钏摆手不接:“我这几个月赚了不少,还买了房呢,不能拿这钱了。”
“我给你,你就拿着,跟我客气个什么劲。”李书夏朝前挪一挪,把钱票塞他手里,“瞧你瘦那样,过年吃点好的养一养,明年还得继续忙呢。”
钱票上写的数额几乎是钱钏半年的工钱,钱钏实在不好意思:“这”
“拿着拿着。”李书夏打哈欠,“我下午出发了,你有事写信吧,乡下没电话。”
“好。”钱钏只得把钱票收了起来。
樊奕川有事出门一会儿,李书夏很困还拉着钱钏聊了一个小时,等樊奕川们回来才送钱钏走。
管家和刘妈去楼上拿了行李下来送到车上,樊奕川给李书夏穿好外套,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下楼梯坐车去火车站。
街道两边堆着尚未融化的白雪,家家挂起了灯笼贴上了福字或窗帘,有孩子提前放起了爆竹,年味十足。
李书夏依偎樊奕川看窗外风景,心里平和惬意,还懒洋洋的。
“我回家前,你不是聊得挺好,怎么这会儿没话说了。”樊奕川低头看着她说。
“说累了。”李书夏捂嘴又打哈欠,“我最近特别累,老想睡觉,是不是前一阵用脑过度。”
“孩子要生长,自然牵扯你的精力。”樊奕川抱过她倚在自己胸前,“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这会儿睡着该起不来了,还是去火车上睡吧。”李书夏揉揉眼,“咱回去多长时间。”
“住一个月,你觉得呢?”
“也行,就是我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