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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冷新柔撞倒门在地,人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随后就是面色铁青的廖小主冲了进来。
韩馨宁感觉到了迎面袭来的杀气,这次她算明白了,肯定又有一场血雨腥风了。她只是不知自己究竟又碍她们什么事了,这廖小主变脸比翻书还快。
既然廖小主都亲自来了,自己岂有不下床行礼的道理,馨宁虽还有几许头晕,但起床倒是没半点问题的。
馨宁乖乖地给廖羽薰行了个大礼,她廖小主肯定是来找自己算账的,所以自己不能火上浇油,得顺从一点。
“小主,您来到此处,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交代给奴婢呢?”
廖羽薰本来想一进门就打骂韩馨宁,没想到她倒客气地与自己行礼,自己有那么一瞬间相信了她的诚意。
可是转念一想,韩馨宁越故意显得卑微,越让自己起疑。她原本就不是那种乖巧听话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有如此大的转变了呢?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真是目的不良,想暗算自己。
廖羽薰看着韩馨宁的笑容,就仿佛看到了她内心的嘲笑。她不能咽下这口气,发狂似的打了馨宁好几巴掌。
连冷新柔都不寒而栗,这主子发起狂来怪吓人的。她的同情心也就维持了一秒,很快又幸灾乐祸了,谁叫你韩馨宁得罪我了,好好享受吧。
馨宁早料到了廖小主会打骂自己,只是这不明不白的挨打,她觉得自己是无法忍受下去的。
她是需要隐忍,可是如今这样的场面,她觉得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
馨宁躲开了廖小主的手,严肃地说:“小主,你别发疯啦!奴婢之所以客气地对待您,是因为你是主子,我得尊重你。你是可以打骂奴婢,但是不能无缘无故打奴婢,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还劳烦主子给个说法。”
廖羽薰也是被自己的怒火冲昏了头脑,直到这时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什么还没说过。
冷新柔看自己的主子冷静了下来,觉得对自己十分不利,于是跑到馨宁的面前欲打她。
“韩馨宁,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主子是可以随便打奴婢的,哪有奴婢问主子要说法的。看我不替主子,教训你这不听话的奴婢。”
馨宁虽想息事宁人,可这冷新柔以怨报德,处处针对自己。自己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她推开冷新柔的手,客气地说:“姐姐,主子在此,都没再教训妹妹,你又何必越过主子打妹妹呢?”
馨宁心里嘀咕,姐头一次说这等有水平的客气话,看你受不受得住了。
冷新柔知道馨宁是故意这么说的,想挑拨她和主子之间的关系。她一情急就回头对廖小主说:“主子,你千万别听这小贱人胡说,奴婢一时情急,想为主子出气,才如此做的。这韩馨宁太放肆了,居然敢不尊重主子您。”
馨宁好不容易让廖小主安静了点,她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她说:“主子,奴婢知道自己之前不懂事,不肯屈服于您。可是如今奴婢真心悔过,只想能平平静静在您身边做个小宫女而已,可主子为何突然要教训奴婢呢。如果奴婢真有什么做错的,主子大可以直接说出来,好让奴婢痛个明明白白呀。”
廖羽薰觉得韩馨宁说的话也在理,自己再如何生气,也得让她挨打个明白。
“韩馨宁,你不要再伪装下去了!我已经知道了你这次回来秀女殿不说出那些事实,是因为你想潜伏在我身边,找机会报复我。”
馨宁总算明白了廖小主发怒的原因,她居然怀疑自己的真心,之前不是相信了自己吗?难道是有人故意挑唆的。
她看了看旁边的冷新柔,眼神飘忽,还很紧张,一定有问题。馨宁猜想,一定是冷新柔在背后搞鬼,这倒也不奇怪,她本来就不是君子。
可冷新柔毕竟跟了廖小主那么多年,再怎么样小主也会选择相信冷新柔。任自己如何狡辩,怕也不会认可自己,这该如何解释呢?
冷新柔害怕韩馨宁狡辩,趁她想事的空隙,说道:“主子,你看韩馨宁不说话了,她这是默认了自己的罪状。”
馨宁也容不得深思了,严肃地说着:“主子,你肯定是被某些人欺骗了。奴婢一直是敢作敢当之人,如果真有异心,奴婢又何必自愿搬到后院去住呢?如果奴婢留在主子的前殿照顾,不是更有机会找到您的错处,而报复您吗?”
冷新柔更加心虚了,“韩馨宁,你不要胡言乱语,我才没有欺骗主子呢?反而是你满口谎言,一心想报复主子。”
馨宁哈哈在大笑起来,尔后不紧不慢地说:“新柔姐姐,你可没有点明道姓,是你自己非得扣上这罪名的?哦……不会是你心虚吧?”
“我明明有在门外听到,你和楚思苓说你不会轻易放过主子的。”
馨宁这下总算全清楚了,原来是她就是思苓所说的在门外偷听的那个人。只是自己没说过这样的话,恐怕那些都是她冷新柔瞎编乱造的。
“主子,奴婢从来未说过此番话。如果主子不信,可以传思苓来对质的。”
廖羽薰听得云里雾里,貌似韩馨宁是被人诬陷了,如今正好找个人来说清楚也好,她就能判断是谁说假话了。
“新柔,快点去叫楚思苓过来,速去速回!”
冷新柔全身哆嗦,这楚思苓一来,自己不就彻底完蛋了,于是她推脱地说:“主子,以楚思苓和韩馨宁的关系,她也不会说实话的。任您怎么问话,怕也是说韩馨宁是冤枉的,所以还是不传楚思苓的好。”
究竟廖羽薰会选择相信谁呢?
52。自作孽不可活()
“主子,以楚思苓和韩馨宁的关系,她也不会说实话的。任您怎么问话,怕也是说韩馨宁是冤枉的,所以还是不传楚思苓的好。”
廖小主点头,也觉得有道理,现在都无法证明韩馨宁是不是忠心于自己。
“韩馨宁,本小主最不能容忍别人的出卖,所以你还是实话实说,或许本小主心软倒不会多加责难。”
馨宁也料定廖小主会相信自己的侍女,看来普通的讲道理怕是无用了,自己得使用点非常手段。
“小主,如果您实在不相信奴婢的忠心,就把奴婢赶走吧,奴婢也无话可说。可是这样一来,只会对主子没有好处的。阮小主正拼命地找您的错处,想必会以此事大做文章,主子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呢?”
廖小主脸色又变了,黑沉着脸说:“韩馨宁,你不要太过分,居然敢威胁本小主。”
“奴婢不敢威胁,只是向小主分析清楚目前的形势,只要奴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恐怕最高兴的莫过于阮小主。奴婢本不是她的人,自然不会诬陷小主,可是您也知道阮小主希望你责罚奴婢,这样她就有借口告发你。即使不赶你出宫,也能弄坏你的名声,让你没有机会得到皇上的垂爱。”
馨宁条理清楚地说了出来,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如果不说,只可能会受到更大的处罚。幸亏思苓经常向自己分析宫中的形势。虽然自己当时不相信阮小主是虚情假意,可如今也不得不信了,所以才说出了上面那番话。
廖小主退后了几步,韩馨宁的话确实戳中了自己的软肋。现在阮雪凝无时无刻关注着自己,恨不得马上找到理由把自己这个强劲的对手赶出皇宫,这样她就可以独享皇上的恩泽。
所以她不能中了阮雪凝的奸计,她不能再欺负韩馨宁,最多也只能疏远她,不重用她就没事了。
馨宁看着廖小主的反应,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她必须继续努力争取,此时她语气变利温婉了点。
“主子,奴婢知道您肯定会相信身边的人,不会相信我这样一个外来的人。可是有时候往往是身边最亲近的人最有可能会出卖你,因为你对她们并没有防备。还望小主考虑周全,到底要不要相信奴婢。”
冷新柔看着主子的心一点一点地向韩馨宁的靠近,不得不插嘴说道:“韩馨宁,你别在这蛊惑主子了。你自己就是要出卖主子的人,何必说别人呢?”
馨宁这次理不饶人,一定要彻底揭露冷新柔的谎言,她质问冷新柔:“除了思苓,我们现在各执一词,也都是我们的片面之词,都难心让主子完全相信。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是真实的呢?”
冷新柔被问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神闪烁不定地对廖小主说:“我……主子,你一定要相信我。”
廖羽薰回想着冷新柔的举动,确实有点不寻常,她的动作和神情非常的慌乱,不似平常那说话的模样。
她琢磨着,她为何要说自己去后院打扫了,而不直接说来到韩馨宁门外,偷听到重要的事情了。她一直是爱邀功领赏之人,怎么会要我询问了很多遍才说出来呢,肯定有问题。
于是她严肃地问冷新柔:“韩馨宁说得很对,你到底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所说的话是真的?”
冷新柔低着头,什么也不敢说,只能无力地说:“没有办法!”
而此时馨宁却提出了一个建议:“小主,我听说新柔姐很相信神灵,不如让她发毒誓,以此来证明她所说的话吧。”
馨宁现在完全掌握主动权了,她很早就听其他宫女说冷新柔特别信神灵,不敢得罪任何神佛,也很害怕妖魔鬼怪来找她。这次不把她吓尿,自己就不姓韩。
冷新柔哆嗦着,一听到馨宁的建议,更加不知所措了。难道今天推脱自己罪责这招用错了吗?她想不到韩馨宁突然知道了这么多事情,说话也大不相同了,真难对付。
廖小主说:“可以!只要你们其中一位谁敢发毒誓,我就相信谁?”
“韩馨宁,你有种的话,你发呀?”冷新柔只能把麻烦扔给馨宁。
馨宁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自己发一个倒是没问题呀,关键自己不信这些呀,自己是个相信科学的孩纸。
“没问题,我就发一个很毒很毒的誓言。可是我发了之后,就代表你也要发一个哦,要不然就证明你是在诬陷我了。”馨宁内心没提多开心,自己又没做坏事,怕个什么呀。
“主子,要不我们移步到外面,以牛鬼蛇神、天和地、明月和星星作证,如何?”馨宁饶有兴致地说着,偷偷瞄了冷新柔一眼,那个脸基本没血色了。
廖羽薰倒要看看谁才欺骗了自己,谁才是忠于自己的人。她点头答应,快步走在了前面。
馨宁嘴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急忙伸手拉着冷新柔走,今晚她可是自己整人的主角,不能缺席的。
冷新柔当然不愿意馨宁强拉着她,于是用力甩开了馨宁,大声斥责着:“韩馨宁,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拉。”
“新柔姐,我这不怕你不肯去外面吗?今晚的夜色很美,说不定那些神仙和鬼怪都会出来散步,正是我们表现的好时候,你千万不要错过哦。”馨宁带着那挑衅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冷新柔,望着她直发抖。
廖羽薰一脸不耐烦地回来,叫喊着:“本小主都出去,你们两个奴婢不知道手脚利索点啊?”
馨宁对冷新柔回眸一笑,就蹦蹦跳跳地来到了廖小主的面前,似小孩子语气说着:“真呀真高兴,我自从来到皇宫都没有看到如此美丽的夜景。”她仰望天空,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