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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完之后,顶着蜗牛壳子的迷你柯拉松停下划圈圈的动作,慢慢抬起脑袋,一副┭┮┭┮的表情,哭唧唧的说道,“罗被带回王宫的时候。”
“我想请你帮忙救那个孩子可是”
说到这里他哽咽了一声,接着含着浓重鼻音,嘤嘤嘤的声音,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总之非常一言难尽的语气,继续:
“我摔倒了,在走廊上绊了一跤,然后穿过好几层天花板”
“失去意识之前,我好像看见你的大衣口袋里边有一团很柔和的光”
“等到我醒过来就是刚刚”
之后,他说完就安静下来,用╥^╥的表情,默默的,满怀希望的,盯——
我顶着一脸w ̄ ̄w,听完他有些没头没脑的话,半天都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
说得语焉不详,要不是
好吧要不是我和他逃跑那会,亲身领教过这只幽灵先生走大平地也能脚绊脚摔倒的功夫,大概不能了解所谓‘在走廊上绊了一跤,然后穿过好几层天花板’是个什么情况吧?
这分明是他要找我求援的路上,一跤摔得从高塔上边几层直直穿啊穿,穿过好几层天花板,然后掉进那会我在的房间里边了吧?!
不巧的是,那时候很可能是我正在睡觉,又因为刻意封闭五感,试图避免失控所以他摔进来,我没有发现。
幽灵的存在,人类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当时也在场的赤犬大将同样一无所察。
至于他说的看见光?
呃————该不会是电话蜗牛寿终正寝?然后刚刚好他来了,于是恰到时机的附身?
要是那样
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
最后,我颓唐的把脑袋磕在茶几面上,不得不残忍的打破迷你柯拉松的满怀希望,“我帮不了你,你现在这样相当于使用义骸。”
义骸是尸魂界那边的特产,可以装入魂魄,用于现实执行任务时行动方便?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啊柯拉松现在这样是类似于穿着义骸了吧?
“在不确定后果的情况下,我不能把你的魂魄引出来。”
“因为一旦操作不当,你很可能当场化为灵子,到时候就是彻底消散。”
更何况,他的附身和随着我回归,这件事或许牵涉到两个平行世界之间,某些涉及悖论的法则。
要知道安娜的世界,也有唐吉诃德罗西南迪存在
说完我看了他一眼,接着又在他掩不住失望的目光里,说出最妥当的解决方法,“我帮不了你,不过有个家伙一定帮得了你。”
“谁?草帽吗?”迷你柯拉松的眼睛一亮,然而顷刻间又变得垂头丧气起来,“那孩子只是能看见我而根本碰触不到,这些年我只遇见过你一个,能和幽灵真正接触的人类。”
听得他这么说,我龇了龇牙,露出一个鬼气森森的微笑,复又压低了声音,用说夏日深夜鬼故事的语气,慢吞吞的开口,“人类怎么可能和幽灵真正接触,碰不到是很正常的啊”
话音落下,看着迷你柯拉松瞪圆了眼睛,一副听到不可思议事件于是眼睛都暴凸的表情,我顿时笑得更阴森,接着继续恐吓他。
“之前能和你交谈并且接触,当然是因为————”
故意把尾音拉得老长老长,我把脸往他那边凑近些,眯起眼睛,笑得格外不怀好意,等到他重重的抖了抖才给出答案,“我不是人类。”
“我和那家伙,都不是人类。”
“柯泰雅史塔克,他是瓦史托德,如果要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是魂魄类问题的专家,也只有出身虚圈的前第一十刃了啊”
迷你柯拉松从安静如鸡到瑟瑟发抖,也就几分钟时间,看他这样变来变去的反应,我个人表示,死宅的欲/望得到了无比满足。
o* ̄ ̄*o
因为他现在小小一粒像个手办,超级可爱啊有没有
还是活生生的哦会动会说话哦有独立思想的哦
虽然我一定会带着他去找史塔克想办法解决问题,可是现在
嗯还是让我继续满足一下嘤。
于是,死宅的爱好**似的熊熊燃烧。
我终于没忍住邪恶欲/望朝着迷你柯拉松伸出魔爪————色/眯/眯的,像个怪蜀黍那样黏黏糊糊,“来啊让我摸摸啊”
“就一下!乖让我摸摸吧”
结果,我的热情求欢得到了特别激烈的反抗。
迷你版的柯拉松呆滞两秒钟,然后在我的手指戳到他小肚皮上边的这一刻爆发出,如同走夜路的少女碰到色狼那样的尖叫,和拳打脚踢。
首先说明下,蜗牛么是没有真正的四肢哒他两个小前肢也不知是从哪里幻化出来,总之现在我的手指戳他肚皮上,他就拼命推搡,脸还涨得通红,脑门心上都火山喷发一样冒出一股白烟来。
“快住手!”
他喊得歇斯底里,表情是o*////////*q
“你做什么啊混蛋!”
然后我就更热情起来,盯着他看的眼神简直都要冒金光————多么半推半就的反应,和我家熊孩子小时候很像啊我想把她埋胸她每次都是这种反应啊
真是怀念啊
当然,手办一样迷你版的柯拉松怎么可能逃出我的魔掌呢?
我理所当然的如愿以偿了,之后,戳了肚皮满足手感,我又按住他背后的小蜗牛壳不让他有机会躲闪,接着把脸凑近过去,“让我亲亲”
死宅的下限就是如此成迷,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啊
然后在我越凑越近,他的脸越来越红,眼看就要被得逞的这一瞬间,一线微妙的危机感蓦地刺入神经末梢。
动作一顿,我猛地回过头朝着异样发出的那个方向看过去:
视线落处,客厅一侧邻近玄关的那堵墙,平整光滑的白灰墙壁伴随着轰一声巨响四分五裂坍塌,混凝土与砖石碎得不成样子,砸在地上溅起大片大片尘埃。
扬起的尘土呛得人难受,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接着,一记暴喝从打穿的墙壁另一边传过来,斩鲨巴士底中将人未到声先至,“吵死了!混账女人!”
动乱与尘埃中,我的额角再一次雨后蘑菇那样迸出一大片十字路口。
这情形多么似曾相识?!
敢情海军本部那边出身的将领都有一言不合打穿墙壁的习惯吗!赤犬大将是这样,黄猿大将是这样,新世界这边巴士底中将居然也有这毛病?
片刻过后,等到尘埃稍稍散去些,一拳打穿墙壁的巴士底中将气势汹汹跨过新开的通道,小巨人似的非正常人类体格一下子就把客厅面积比的狭窄起来。
双方面面相觑一会,巴士底中将捏着拳头,说话声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没事出门去玩乐,你吵到我休息了女人。”
我盯着他捏起的拳头看了几眼,目光又沿着那双手滑到他的上半身————裸着没穿上衣,贲起的肌肉线条饱满结实,八块腹肌幸亏下/身还套着西裤。
不过!为什么回屋休息还戴着诡异的牛角面具?
衣服都脱一半了喂!
还有
非自愿的欣赏过这位海军中将的半果男色无边,我无比尴尬的挪开目光,视线溜到他后边,打塌的墙壁那里。
他的那间屋里,这会有道脚步声疾疾跑过来,也是人未到声先至,“巴士底中将”女人的声音,听上去还有那么点耳熟。
我眼角一抽,顷刻间就和来人打了个照面,而在看清楚对方的脸这一瞬,我的嘴角也忍不住,狠狠的抽了抽,确实是熟人来着。
“巴士底中将?”来人登场之后先是又喊了声巴士底中将,紧接着视线往我这里投过来,她立刻就瞪圆了眼睛,“诶?安娜?!”
“卡洛琳护士长。”我差点下巴脱臼。
可不是海军综合医院的护士长么我的老上司,没有被黄猿大将走关系弄进军校医务室之前,十几年都是她管着我的喂!
为什么会在这里?
还有,更关键的是!为什么
这一刻我满头黑线,眼神在半果的巴士底中将,和我们海军综合医院我的老上司,卡洛琳护士长之间来来回回看了好几圈,简直心潮澎湃。
然后,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给脱口而出:
“婚/外/情?”
第一百八十章()
说错话的结果就是下场堪忧。
我一个激动把心里话给说出来;紧接着就受到了卡洛琳护士长的‘热情款待’。
她手一扬就把攥在手心里的一只塑料药品砸到我脑门心上,紧接着绕过堵在那的巴士底中将;飞也似的冲到我面前;又绕过张茶几
抬手————爱的螃蟹钳重出江湖。
在海军综合医院上班的十几年,每回被我的毒舌哽住就总喜欢捏脸报复的护士长
好怀念,嘤。
盯着靠得很近的这张脸;一瞬间简直百感交集,我的时间;经过陆陆续续一言不合就穿越,我的时间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在安娜的世界却才是一年多
这种感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除了怀念,更多的是庆幸。
久远的曾经;还没有成为安娜的时候我那边有烂柯山的传说,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和我的情况无比相似。
天知道我有多害怕。
鬼族的灭亡是世界本身意识做出的决定,异种苍龙的存在一直都被命运所敌视,每一次穿越都象是被安娜的世界流放一样;我无比恐惧,只生怕再也没办法找到回来的路。
幸好,幸好我还能回来;幸好回来的时候不是物是人非。
电光火石间心念百转千回;我怀着难以描述的心情;顿时热泪盈眶————疼疼疼!
两边脸颊颊肉被她分别用手指捏住;不轻不重转圈圈,这女人笑得十万分的温柔娴淑,身后自带一片盛开的黑百合背景,衬着她无比圣母的微笑简直鬼气森森。
e┬┬┬┬3
我错了嘤。
眼含热泪,我默默的哽咽,顺带内心的吐槽感波澜壮阔:
卡洛琳护士长我知道你和你家那口子情深意重,这么多年就没听说夫妻两有谁出个轨,我错了,不应该随便乱猜什么婚/外/情。
就算婚/外/情,我也相信,以你这么多年没改过的口味,选的也一定不是这半果着一身肌肉的斩鲨中将,要选也一定会选
呃鼯鼠中将那种,稳重又斯文看起来就是衣冠禽兽啊呸!看起来就风度翩翩的男子。
e┬┬┬┬3
对不起我错了,别太用力我的脸都变形了嘤。
隔了好一会,总算心满意足了的护士长笑眯眯的松手,接着她十万分和气的站起来,侧过身,缓声说道,“巴士底中将,这位是安娜。”
她给我们双方正式介绍,一副天下太平的样子,“很抱歉巴士底中将,您的听力太过敏锐这件事,安娜可不知情呢”
我双手捧着脸颊,总觉得从手感和热度来判断,它们一定肿了起来,这会同时分神想了想卡洛琳护士长的话,然后
撩高眼皮,没精打采的看向护士长话中的另一方。
卡洛琳护士长是在给双方打圆场
好吧
我原谅这位巴士底中将一言不合打穿墙壁的行径————原来除了没文化,他还耳朵太好使吗?是因为刚刚我和迷你柯拉松闹的动静太大,于是吵得他不堪负荷?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