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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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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萧珒的声音沉稳而笃定,少年侧脸的轮廓映着月光斑驳,更添了几份安心,或许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他才是这般温润的模样。

    沈亦欢拢了耳边碎发,不知为耳后有些发烫,口中微涩便趿了绣屐行至案几前,用火折子点了蜡烛一盏,屋中暖意融融,她倒了两杯清水递给萧珒一杯,二人并坐在床前,润了喉咙道:“你不问我问什么?”

    “顾沆之?”萧珒接过茶盏,见是清水,有些意外并未多问只记在心中。

    沈亦欢杏眸微收,她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怎会知道?”这件事情她从未告诉过旁人,有约在先她不可轻易食言,如今看来许多事情难以改变,还是朝着原有的方向去了,既然如此,就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恩爱。

    萧珒将杯中清水一饮而尽,喝到底却发现有蜂蜜清甜,他并不喜甜,却还是咽下去了,口中蜜水浓浓,仿佛说出来的话也带了一丝甜意:“国子监里,男子与女子同在一处分室而学,他时常引了沈亦善在众人面前相见,你又隐在府中不愿出门,外头的人都以为她就是你,亦欢亦善,名字也十分相像。”

    沈亦欢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她一直顶着沈家嫡女的名头在外,众人只知亦善而不知亦欢,就算是成亲后见面,只要不见父母亲就永远不会露馅。

    她的神色落寞下去,屋中虽然昏暗,可萧珒仍然能感受得到,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看见她端着被子的手微微颤抖:“既然不舍得,为何当初要解除婚约?”

    “我觉得恶心。”

    萧珒仰面轻笑,带着一丝不羁:“好一个恶心,如今顾家转向睿王,兄长头痛得很,既然你不怜惜曾经的小情郎,那也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沈亦欢皱眉拍了他一下,对小情郎这个称呼十分不满,但听到睿王的名头,猛然看向萧珒问道:“今年是越明几年?”

    “十七年。”萧珒面有怪异的回答,“你不是疯魔了,连年份也不记得了。”

    沈亦话口中喃喃道:“十七年,十七年…”

    越明二十一年夏,洛阳水库塌陷,洪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中原一带颗粒无收,民不聊生,太子萧珏身先士卒领命治水,不料行至牧野大地,因太行山脉雨季冲刷,泥石流滚滚而来,一代贤王就此薨逝,帝后心如刀绞,永安侯手握兵部与西境三十万兵马欲拥立梁王上位,不得已之下,宣王萧珒晋封亲王,划分临安一带为其宗地,驱逐京城。

    彼时,沈亦欢十四岁,沉浸在开春后及笄就要与顾沆之完婚的喜悦中,无暇顾及朝堂中事,只知丧钟敲响,白幡高悬,从此以后父亲再难提起笑颜,她还以为父亲难舍自己出嫁,安慰父亲却得来一丝苦笑:“原路古人离,难断蚕丝绕。枯骨岁月忧,奸佞横当道。”

    她突然想起这段往事,眸色幽深悲戚,紧紧攥住萧珒的衣袖,仰首盯着他道:“小心顾家,远离牧野。”

    这双眼睛他难以望到底部,看似清明,当你想探究深处发现处于幽潭不可见底,敏锐的捕捉到她身陷往事,听她有八字相告,四目相对,似乎要一探究竟,萧珒面如寒霜泠冽,他回握住沈亦欢的手问道

    “你知道什么?”

第63章 。今昔何夕破绽出,借刀杀人黄粱梦() 
“萧珒,你弄疼我了。”

    隔着袖衣,依旧能感受到他手上因常年习武握剑而生出的茧,炙热的温度从腕间传来,她有些吃痛叫到。

    萧珒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却不曾放开她的手腕,再沉沉问道:“沈亦欢,你知道什么?”

    沈亦欢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要跃出胸膛,怦怦跳动:她重生而来,家人相信只是梦境虚妄,可在他面前,这个谎言十分拙劣,她轻咬下唇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只是猜测…”

    半响,她抛出这么一句话。

    萧珒剑眉斜飞,温和的神色中闪现出锐利逼人的目光:“好一个猜测,若是人人都能有你的本事,那不如都去池子里溺水一回。”

    沈亦欢微怔,旋即笑出声来:“想来在王爷的案牍之上已经呈了这些年家中大小事宜,甚至连我落水一事都查的明明白白,锦衣卫的本事果然了得,既然王爷知道沈家与顾家结亲,当中隐秘我知道又有什么奇怪呢?”

    “长安城中,都道沈家二女貌丑无盐,粗鲁不堪,从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直至上个月才有几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虽不可相比其姐,也不如传言中丑陋;她最喜长姐,二人形影不离,可如今争锋相对,恨不得了结对方;她不爱出门,喜欢音律,得了空闲最喜拨弄琵琶与筝,可如今…”萧珒放开她的手,理了裙摆处端正坐着,不再追问那无厘头的话,也不再看她,只启唇诉说,娓娓道来。

    沈亦欢纤长柔荑紧握,垂垂低首,额上冷汗淋漓,从他人口中宣出自己的过往,该死,她总会轻易被那些事情影响,抱着双膝头深深埋下去喃喃道:“闭嘴…不要再说了,请你,闭嘴。”

    终究难以忍受,她从枕下拿出藏匿的发钗,直直往萧珒肩上刺去,却被他灵巧躲开:“闭嘴——”

    她近似癫狂,眼睛通红,萧珒打掉她手中发钗一把将其抱入怀中,紧紧环住,一手轻抚她身后如墨青丝,在耳侧低声:“抱歉,我竟不知,你心魔如此之深。”

    沈亦欢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有些无力的瘫在他怀中:“人这一生,为何总要承受那么多,我本不是刚烈女子更不想做英雄,我只想守着一方天地过好自己的生活,这样简单的愿望都难以达到吗?”

    萧珒唇边扯出一抹苦笑,也不按住她捶动床板手掌泛红的双手:“既来这走一遭,你想置身事外总归是妄想,人心难测,秉持本心,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你苦苦抓着不放又如何能腾出手来拥抱日后的时光呢?”这些话,是说给亦欢听的,又何尝不是告诫自己,从密道活着出来的那一刻,曾经肆意江湖的萧珒就已经死了,活着的那个人是宣王萧珒。

    感受到怀中人渐渐停歇下来,情绪趋于稳定,当初既有消魂香推动作用,可她的心魔从未消散,郁结于心难以抒怀,试图改变用跋扈霸道的状态去掩盖心中的不安。

    “对不起,我失态了。”沈亦欢恍然间也忘记自己仍在萧珒怀中,只觉得听着他的心跳十分安稳。

    萧珒出乎意料的从怀中推开她,握着她的肩膀道,眼中犹如蛛网般蛊惑,让人深深陷入,只听他道:“有人要拉你们下水,告诉我,顾家究竟想做什么?”

    沈亦欢又何尝不知道她想从这摊浑水中出去已经是不可能,四目相对,她说:“我能相信你吗?”

    “我相信你。”萧珒深邃的眼睛望着她,只道这四字。

    沈亦欢不自然别过头,并未和盘托出,只说了自己的猜测:“户部拨发银两重修水库,洛阳水库前年由顾家监工修缮而成,是中原一带最为重要的水库,他们在当中似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你知道的,我父亲与侯爷是同榜进士,情谊深厚,那时候二人合作甚好,自然知道的情况也多,只是那差池并不影响故而没有上报。”

    萧珒认真的听着,也细细想着各种细节,那时他刚接手锦衣卫,对这件事情也不太了解,又问道:“顾家暗中投靠睿王之事已然明了,但牧野华章居郑以北,前去洛阳,无需经此地,太行延绵山路崎岖,远离牧野如无稽之谈,这些也是你的猜测吗?”

    “当年父亲自山阳归家,在太行山中迷了路,乱石丛生,加之山体滑坡险些被淹没其中,却也偶然发现当中村落林立犹如世外桃源般豁然开朗,敢问王爷一句,若洛阳水库坍塌,黄河水泛滥,太行高山上会否有难民积聚,是否需要官员前去赈灾?”这番话点到为止,不必再往下多言,萧珒已然明白。

    沈亦欢脑中似乎描绘出一幅场景,一根银线穿起前世散落的珠串,如同拿开蒙在眼前的白纱一样清明,她再次直直看向萧珒:“王爷为我解惑,解开心结,此番便是亦欢的报答,太子爷事必躬亲,体恤爱民,日后定然是个明君,若是明珠殒落,奸臣横行,真真是百姓的不幸。”

    萧珒心知她仍有事情隐瞒,但这件事情仍旧如实相告,犹如先发制人洞悉后世,他起身双手于额前,躬身行礼道:“一言胜却无数,多谢你。”

    如此正式,让亦欢不好意思起来:“你这样,就是同我客套了,还有事情吗?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萧珒轻笑出声,这样的神色更像一个十五岁的男子,他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来递给沈亦欢,原是封订好的书册,上头还有些许批注,沈亦欢问道:“这是何意?”

    萧珒站在她床前,不再往前走进:“前头几页是入学考试的流程,君子习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女子则是琴、棋、书、画、射、绣六艺,后头则是前些年的命题与要求学习的书目,女学中有天玄地黄四阶层,若你在考试中有出众的技艺则直接进入天字班学习,一年后通过考试则为结课。阮阮如今还卧病在床,骑射一事父皇有意取消,还有不到十日的光景,家中事情已经了结,你可以放下心来好生练习。”

    沈亦欢走到桌前的烛火处,听他叙述,自己则翻看当中的夹页,书本厚厚的,看旁侧线圈想来是匆匆赶制而成,这下又轮到她来谢他,二人目光交汇,都笑出声来,沈亦欢不再阴郁于心,抄起妆台旁白玉长柄团扇朝他掷去,打趣道:“登徒浪子,还不快回去,小心我捉了你见官。”

    萧珒一把接过:“小娘子凶煞的很,可不敢招惹,若是恼羞成怒非赖到我家,岂不娶了一尊河东狮在家。”

    “去去去,说什么胡话。”

    蜡烛已然燃了过半,担心她明日起的晚了困乏,萧珒收起玩闹的心思道:“不闹了,今日的事情都办完了,我也该回了,早些休息,还能再睡一会儿。”

    说罢在她额间轻点,隐于黑暗当中,不见身影。

    沈亦欢轻抚上面额,收起笑意,目光变得清冷,将那册子仍在案几上,拿剪子剪断烛丝,屋中归于漆黑,她忽然笑了,在黑夜中握着那枚双蝉琥珀,眼角有泪水滑落:如今自己也成了曾经最讨厌的那种人,萧珒此刻想来已经动心,那就借着皇家的手,将你们统统料理干净,什么王权富贵,什么海誓山盟,都见鬼去吧。

    后半夜她睡的安稳极了,在梦境中,她仿佛见到了永安侯府的牌匾仓皇卸下,府中残垣断壁花草枯萎,富丽不再,心心念念成为世子妃的那人被卖入教坊司中,一截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第64章 。月牙皎洁红锦绕,残荷枯叶水中捞() 
次日一早,云叶开了阁楼的琴房,细细清扫去屋内灰尘,揭开盖着的蓝绸旧布,紫檀六相四线镶嵌螺钿琵琶依旧泛着透亮的光,虽然被遗弃的久了,但是它一直在这里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旁人并不知晓,沈亦欢弹得一手好琵琶,沈家大爷往来丝路,随行中人自鸣沙山而来,善敦煌舞曲,昔日幼时二人一处学习音律,沈亦善觉其粗鄙弃而择古琴习之,她则喜欢红衫铃铛叮咛作响,仿佛可以看到莫高窟中飞天仙女衣裙飘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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