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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这种类型的女人,每个名门大臣家都会出几个,他早就看烦了这种羸弱又娇羞的女子,就像是被嚼的没有了味道的槟榔,又涩又拉舌头。”
终于,上官涟漪忍无可忍,站起身怒目瞪视着满月儿,气的浑身发抖。
不可能,她所喜欢的寒王爷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的。
满月儿装疑惑,故意将视线放空:“三姐,三姐你还在吗,怎么不说话了?哎呀,是不是我说的太伤人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以为三姐一向是个温柔的好人,定然没有那么容易生气,所以才会这样口没遮拦的,早知道,我不该告诉三姐王爷夫君说了什么的。”
“没关系,我没有生气啊,我只是在想,难道我真的像寒王爷说的那样没有味道吗?”明明已经气的要晕过去的上官涟漪阴狠的看向满月儿,手不自觉的探进自己的袖口摸索着什么。
满月儿摇头:“才不是,在我看来,我的三姐美丽的像个仙女儿一样,娇羞的样子,楚楚动人的身姿,还有小鸟依人的性子,都足以让许多男人为你拜倒,只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可能你刚好不是我王爷夫君的菜吧。”
上官涟漪眼神邪恶的微眯,“这样啊,只要弯弯喜欢我就好了啊,刚才我也是开玩笑才说喜欢王爷的,你可别放在心上,我怎么会喜欢我妹妹的男人呢。”
她将手从袖口掏出,手中紧握着一个小小的白包,她将白纸包打开,回头看向空无一人的院落,赶忙将白纸包凌空放到满月儿身前的杯子上微微抖落了几下。
满月儿看着她这一套熟练的动作,心中顿生失望,才这么几天,她就已经忍不住了吗,她不是挺能装的吗?
见她匆忙回过头来,满月儿赶忙别过视线,巧笑一声:“就算三姐喜欢也没有关系,若是三姐真的喜欢,就算是用绑的,我也会把他送到我姐姐的房间里的,毕竟想要找个真心爱我的姐姐不容易。”
是啊,这个三姐多爱她呀,生怕她多活一刻。
她说完配合的伸手摸索着摸起桌上的杯子,举到唇边,上官涟漪紧张的看着她的动作,就在她的唇要碰到杯缘之际,满月儿忽然停止了动作,抬头:“对了,我忘了告诉三姐了,我壶里的茶水都是王爷夫君命人用千年雪莲根泡的,很贵的,你尝尝,有点青草的味道,很好喝。”
见她忽然停住动作,上官涟漪身子紧张的微往前倾了倾,赶忙道:“是吗,我尝尝,你也喝吧,看你嘴唇都裂口子了。”
满月儿点头,想要伸手摸索着帮她倒一杯,却被上官涟漪抢了去。
满月儿呵呵笑了一声,赶忙又将杯子举起放到唇边,上官涟漪再次紧张,可这次满月儿又在关键关头停了下来:“三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个瞎子很烦人?”
上官涟漪五官都有些拧到了一起,猛力的点头,口中却道:“你刚才才说三姐爱你,这会儿又问三姐这样的话,你真是伤了三姐的心了。”
满月儿摇头:“不说了不说了,三姐可千万别伤心,我只是因为难过随口说说,毕竟瞎子的世界是你们所无法了解的世界。”
这次,满月儿再次将杯子举起,她想着,要不要干脆站起身装不小心把杯子砸到地上?还是…直接指证她?
直接指证是不是有些太便宜上官涟漪了,她杀死大姐,害的二姐郁郁寡欢,利用四姐,将她当成靶子替她嫁到寒王府,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她不是个值得人饶恕的畜生,本打算好好玩玩的,这样就结束了是不是有些太没劲了?
“王妃姐姐。”门外,响起了若赫欢快的声音,她是不知道若赫平常是什么样子的,但在她面前,他真的是永远的天真无邪的少年啊。
满月儿找到理由,再次将杯中放下,上官涟漪有气无力的叹口气,这个小子出现的太不是时候了。
满月儿站起身摸索着,在思考要不要趁机将两杯茶水互换,让上官涟漪自食其果,可后来想了想,这样不成。
好好的上官家三小姐只因为到王府来做个客就变成尸体被抬回去,疼爱老三的左相一定不会轻易罢休的。
若是因为这个垃圾就给王府和王爷带来负面的影响,那这种搬石头砸脚的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若赫前脚冲进来,紫竹和千让后脚也跟了进来,后面的两人同时邪邪的看了上官涟漪一眼,满眼的玩味。
上官涟漪看到后面的两人心一顿,想到四天前她在寒王府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后怕。
四天前,她刚走进王府就看到了寒王与千让大人和紫竹大人在前院里说着什么,为了抓紧一切与寒王相处的机会,她直接跟在后面粘了上去。
“王爷,听说您棋艺了得,涟漪也略懂一二,不如与王爷切磋一下如何?”
冥奕寒摇头:“改天吧,我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当时,千让非常烦腻的看了她一眼道:“堂堂赤阳国王爷又不是游手好闲的假书生,哪来的那么多时间下棋。”
上官涟漪以为自己近期来经常出入王府,也算是与几个男宠很熟悉了,她笑道:“下棋不见得就是书生的事情,有的时候,下棋可以陶冶情操。”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可能是自己的情敌,可她却还是‘以礼相待’了。
“寒有事儿要处理,陶冶不了情操了,不如我跟你一起陶冶一下好了,正好我也有年头没有下过棋了。”千让邪气一笑,做邀请的姿势。
冥奕寒趁机溜走,上官涟漪气闷却也无可奈何,是她自己说下棋可以陶冶情操的,总不能改口了。
她跟着千让走进小凉亭里对弈,紫竹就斜坐在两人中间后面的凉亭长椅上,悠然自得的抱着他的雪貂抚弄着。
“在家里,你跟那个笨女人关系很好?”千让有一搭没一搭的搭着话,似是故意缓解周围的压力一般。
“是啊,弯弯是我最疼爱的小妹妹了。”
“那怎么传闻说你们家所有人都欺负你妹妹。”
“哪里有的事情呢,弯弯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在府中,父亲疼爱她,对她格外严厉些倒是真的,只是她并不懂得父亲的真心。
就连她的婚事都是这样的,当初该嫁进王府的人本该是我,就因为小妹她主动去与父亲商量想要嫁进寒王府,爹爹就去求圣上下圣旨。
由此可见,小妹是多么受我父亲的关注,只可惜啊,小妹还是太小,不懂得珍惜。”
紫竹白了这个上官涟漪一眼,“这么说,倒是那个恶心的女人不对咯?我就说吗,没有教养的女人说出来的话是不可以信的。”
上官涟漪以为紫竹是在骂上官弯弯,殊不知,紫竹是在拐着弯的骂她。
“连在背后说自己家人和姐妹坏话的事儿都能干出来的丫头,能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就应该乱棍打死,丢出王府喂狗就对了。”
听到这里,上官涟漪紧张了一下,有些开始对号入座了。
“也不至于像紫竹大人说的那样严重,小妹还是很乖的,在府中根本就没有闯过祸,我不晓得几位公子为何会这般讨厌小妹,但在我这个做姐姐的眼中,我觉得我的小妹永远是最好的。”
“没看出来,你还听感性。”千让撇嘴不屑。
上官涟漪含蓄的笑了笑,这样单独坐下来下个棋感觉还不错吗,起码能够诋毁一下上官弯弯,也能够多与她未来的情敌沟通一下。
不一会儿,上官涟漪觉得脚下有些痒痒的,低头才发现,竟是千让的小雪貂在撕扯她的下裙摆。
她本想将小雪貂踢开,可见雪貂的主人紫竹在这里,她也就不敢动作,只得柔声道:“紫竹大人的雪貂很调皮可爱。”
紫竹点头:“是很可爱的,也很喜欢女人。”
上官涟漪嫌弃的见过自己的下摆拽了拽,可小雪貂却紧跟着就粘了上来,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般,如此反复许多次,搅得上官涟漪连输几盘。
最后,紫竹见时机差不多了,终于站起身将小雪貂给叫到身边摸着头责备道:“你这厮不要脸的,人家嫌弃你你还偏要黏上去,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心吗?你有羞耻心没?有没?”
紫竹如同训斥孩子般点着小雪貂的脑袋,小雪貂不依的吱吱叫了几声,往紫竹身边用力蹭,似是讨好。
“哎,你这个畜生,我这么责怪你有什么用,畜生才干这种恬不知耻,没有羞耻心的事儿。”紫竹意有所指的看了上官涟漪一眼,这才作罢。
上官涟漪手指有些微颤抖,随即听到千让道:“做什么事情要专心,你说要跟我下棋,可却毫无诚心,这棋下的没有意思,不下也罢。”
千让站起身将棋盘上的棋子从棋盘上扫落到地面上,烦躁的转身:“你找别人陪你下吧,本公子不伺候了。”
她听闻寒王府的几位公子都不是好相与的,今天第一次单独接触才发现他们还真是让人浑身冒冷汗的存在,一个指桑骂槐,一个当面摆脸。
以后若是她成了寒王府的当家主母,一定要好好归正一下这寒王府的不正之风。
千让与紫竹离开,她烦躁的用力踩了几下地上的棋子,诅咒那两人。
可谁知,她对那两人的诅咒没有生效,自己却硬生生的在跑了一下午的茅房。
素闻千让是个用毒高手,她这次真是吃亏吃大了,这些都不提,回了左相府她才发现,自己的下裙摆竟然被那只死雪貂给咬破了许多个洞,后面还被扯成一条儿一条儿的,怪不得王府的门卫和左相府的下人们看到她的裙摆都满脸吃惊,不停回头看呢,感情这个紫竹是故意让她出糗的。
太过分了。
待她以后成了王妃,一定要将他们全都乱棍打成残废再毁容后丢出去。
就在上官涟漪沉浸在自己的后怕中只是,满月儿起身:“若赫你来,我有悄悄话要对你说。”
若赫小跑步凑了过来,将耳朵贴近他唇边:“王妃姐姐你说,我一定不会让紫竹哥哥和千让哥哥听到的。”
“帮我把上官涟漪给抓起来,就现在。”本是悄悄话,可满月儿说的却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在场的几人都被满月儿的话给吓了一跳,上官涟漪吃惊:“弯弯,你说什么?”
满月儿扬唇微微一笑,目光直接落到上官涟漪脸上:“我说,若赫,你帮我把上官涟漪这个杀人凶手给抓起来。”
“你…”上官涟漪伸手指着她,看着她的视线,有些惊惧,她的目光怎么感觉像是有了交集一般:“弯弯,你怎么能乱说,我是你的姐姐,你是不是疯了?”
“对,你是我姐姐,可已经死去的上官琳蓉也是我姐姐,被你陷害入宫的上官楚汐也是我姐姐,现在还被我禁足的上官潞潞还是我的姐姐,她们都是我的姐姐,可却因为你,被杀的被杀,被禁足的被禁足,被流放深宫的流放深宫。你说你是我姐姐?你有这个资格吗?”
“弯弯,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没有做过那些,那全都是上官潞潞做的,你不是知道的吗?”
“那这杯茶呢?也是上官潞潞的魂魄来做的吗?”满月儿说着举起了面前的茶。
上官涟漪讶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怎么…怎么抓起这杯茶的?
“不用怀疑了,就在你跟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