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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想起那所谓的时之政府。
一次一次地邀请,应该是真的很诚心了?
“我明白了,谢谢您。”
他行了礼后喝完了那杯茶,走出门时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他往击球声不断传来的地方走去。
绕过神社的圆柱,又走了一小段路,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很简陋的球场。
说是球场甚至并不恰当,只是在泥土和石子交错存在的路上,用白线画出了球场的边界而已。在中线的地方是两颗还没长成的小树,只有一人半那么高,拉了一张旧球网。
方才在门外拦着他的少年一头半长的金色卷发(仁王觉得发型和自己部长特别像,连发带都是同一个款式的),握着球拍奔跑在简陋的球场上。
他的气场格外沉稳,又带着忽视不掉的霸气。以仁王亲身经历过的全国大赛来看,没有人有他这个水准(毕竟立海就是最强的)。
这个姓平等院的少年,比真田强。
仁王能下这个结论。
他太熟悉真田的招数了,网球部里到目前为止他最熟悉的就是真田的招数。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不合格,因为他的搭档是柳生。因此他最近已经在反省这一点了。
那么幸村呢?
他和幸村比,会怎么样?
仁王不知道,他没和幸村打过。或者说他们有过练习赛,但很明显幸村没太认真。
网球砸在了地面上的一个小石子上。
但它的球路的变化显然在金发少年的控制之内,他甚至只跨了两步,就重新又接到了从对面的墙上反弹回来的球。
这是怎么做到的?
况且那堵墙离底线也有一米多,让球反弹回来还能砸到这边底线的位置,他对力道的控制
仁王不知不觉止住了呼吸。
然后平等院球拍一转,一收。
他站直了身体,让网球在球拍上很自然地颠动着。
然后他转过身看了一眼仁王,露出一个半是轻蔑半是傲然的表情。
他伸出手,抓住了网球,用力握了握,然后往空中一丢。
标准的发球姿势,蓄力时露在外边的胳膊上肌肉微微隆起。
然后他半蹲,跳起,抡臂,挥拍。
啪!
仁王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要来了!
网球擦着他脸颊飞过时他不可控制地缩了缩脖子,然后他伸出手摸了摸擦过的脸颊。
刚才
那是几个球?
两个,还是三个?
网球怎么可能变成几个?
还是说有的球是灵力?
他回过头,网球落地时砸在地上,只有一个球印。
可刚才,他两边脸颊,确实都
他收回手,指尖染上一点红色。
流血了。
“喂,小鬼。”平等院把球拍架在肩膀上走过来。
他比仁王要高十公分,体格更是强壮不少,方才在门外没有介意,此时一看压迫力真是十足。
“国中生?”他说出这个词后似乎并不打算得到回答,反而轻蔑地一笑,“看你的队服,立海大?”
“我听说了,我一毕业,立海大就拿到了全国大赛的冠军。”他哼了一声,“不过你最好搞清楚,网球可不只是过家家。”
仁王张了张口,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没有看过我的比赛,怎么知道我们的网球是过家家?”
“所以说啊小鬼,太嫩了。”平等院又走近了一点,几乎贴着仁王。他低下头:“你刚才的眼神,表现得很明白了。”
仁王沉默了。
他无法反驳。
“算了。”平等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似乎没得到理想的反应,便意兴阑珊地吐了一步。
他把球拍往下一抡,停下时正好指着仁王的鼻尖,距离不超过两毫米:“你也有灵力吧?你来这里,就是为了那个没错吧?那就快点长大。”
仁王:“?”
他可不觉得这个人是热心又喜欢培养后辈的性子。
而平等院张扬地笑了起来,像是张开血盆大口的鲨鱼:“明年u17训练营会宣召国中生。国际的u17比赛从去年开始就在商议增设国中生席位,但今年估计是来不及了。你如果有一天能站到我面前我可太久没有见到像你这样的人会打网球了。”
像我这样的人?
有灵力的人吗?
不,应该不是,人都有灵力,只是多和少的区别,至少仁王认为,他看见的真田的刀白石的草,都是本人灵力的体现。
那是能意识到自己有灵力,并且能主观上利用灵力做点其他的人吗?
仁王看着平等院。
他觉得这个人很奇怪,还有些一厢情愿:“你这么确定,明年一定会让国中生进入选拔?”
在这个场合,他都不觉得被u17征召是个值得高兴的事了。
“我自然有我的途径。”平等院说。
他转过身,从旁边的球篮子里又拿出一个网球,不再理会仁王了。
仁王又看了一会儿他打网球,最后还是无法对他的水平做出准确的判断。
这是因为我的实力距离这个层次还太远,仁王想。
他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
手机里提前定好的闹钟响了,是为了他赶回大阪乘坐校车准备的。
仁王匆匆按掉了手机,抬起头:“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第80章 虎头蛇尾()
此为防盗章
柳生还是第一次站在双打的场地上。
当然;球场是一模一样的,就只是边界线的位置不同。
而技巧也是一样的,总归网球就是把过来的网球打回去并且让对手没办法再打回来。
他在听两个前辈对双打的理解。
“双打需要达到的最基本的要求;是11》2;因此一定的配合是必要的。”一条说,“怎样配合也有技巧。最简单的;当然就是本身的技术互补的两个人一起组合;这样一来相互做到自己的强项就可以了。还有一种,就是本身没有绝对弱点的两个人攻守合作。”
“举个例子好了,比如那边。”他抬手指了指旁边场地的丸井和桑原;“他们俩就是很明显的互补。”
柳生侧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看起来在走神但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在走神的仁王。
他有很多疑问:“丸井君和桑原君是已经组合搭档很久了吗?”
“算是?”一条歪了歪头,“但我和他们不太熟啊。仁王你知道吗?”
被点了名的仁王抬起头:“知道。”
他想了一番说辞,觉得讲故事太累了:“这个我私下和柳生说吧。”
“也好。”一条点了点头。
柳生:
“你们两个的话”一条微皱起眉。
他并不太了解仁王。
和这些过于外露锋芒的后辈们相处;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前辈的自尊先放到一边;有才华的人总归是有个性的,也不是特别容易相处。
但以他对这些后辈微薄的了解,也很难看懂仁王的做法。
单打双打都没有问题;却莫名其妙找了一个其他社团(虽然高尔夫球社也算是运动社团没错)的同级生美其名曰是“搭档”,可在把人骗(以他的看法这真的能算是“骗”了)来网球部以后又把人丢到一边。
说是不在意也不是,还特意拜托了幸村(虽然不是特别直白的“拜托”但在这方面他们的小部长格外善解人意);又用激将法还是什么别的办法骗(对这真的是骗了)来了真田的每日特训
这明明是培养一个单打好手的模式吧?现在这位柳生君的进步甚至不会比那个今年特别出风头的一年生要慢。
对于网球部来说这当然是好事。
可搭档?
一条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原本柳生会对仁王有的那一点好感度;在这一个多月仁王的作为下;都要消耗完了吧?
然后他听到了柳生的话。
“我和仁王君的话;也是互补的吧。”
“诶?”濑户有些惊讶,“你们试过配合了吗?”
“没有哦。”仁王说。
“但是,我们的风格都很全面,所有战术都可以试试。”柳生抬手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一条:等等,你们为什么看过去关系还挺好的?
关系挺好的两个人,在两个前辈尽职尽责介绍过常用和不常用的,常见和不常见的一些双打战术之后,走到球场边研究柳主编各个部员参与的双打培训手册。
“柳君对双打还挺有研究的。”柳生草草翻了一遍,感叹道。
仁王心不在焉嗯了一声,目光停留在柳生翻开的手册上的双打阵型上。
然后他像是才听明白柳生说了什么一样,又应了一声:“听说柳国小的时候是打双打的。”
“听说?”
“还拿过东京地区的比赛冠军。”仁王说,“我看过他和他的搭档的照片。”
并不是照片,而是真实的组队情景。
除了蘑菇头的小时候的柳,好像还有还有
是有长大一些的柳的吧?
他实在是记不清一些场景了。
“这样啊。”
冷场了。
仁王抬眼看了看柳生的表情。
他有一点难以言喻的郁闷。
大概是想象中柳生无论如何会有些过激反应,因此在当下感受到柳生的友善时他反而觉得反常。
不管怎么看,柳生也不是个脾气温和的人啊。
他琢磨起自己做的事。
一开始堵人的时候就不算礼貌,把人拉进网球部以后就突然转变了态度。不管是谁被这样前后反复的态度对待过后都会生气吧?
那假设柳生脾气好,可他每天去旁观真田和柳生的比赛,还时不时出言不逊,也在当下会得到柳生言语上的反击啊。
他抬手翻了一页,点在手册上的阵型上。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澳大利亚阵型?”柳生想了想,“这个阵型更适合前后场分明的双打选手吧?比如丸井君和桑原君。”
仁王微眯起眼:“你进步的很快嘛。”
“多谢夸奖。”柳生一本正经道。
于是两个人又冷场了。
仁王在冷场中记起梦里见过的场景。
他和柳生,两个人无所不谈(虽然他根本没听清他们在聊什么)。
我难道比不过平行时空的自己吗?
“你快一点进正选啊。”他说。
柳生在镜片后眨了眨眼,对仁王这种跳跃性极强的讲话方式不发表任何意见。
关东大赛的分组对立海大来说没有太大影响。
他们一直有着种子身份,便不会在半决赛之前遇到真正需要注意的对手。
除非有黑马。
可这一年并没有黑马,其他三个种子学校都是熟悉的名字。
冰帝,山吹,六角。
这三个东京的学校,在正选名单上和前一年有些差距,可需要注意的人却并没有变。
毕竟除却日常轮换会出现在正选名单上的人
仁王难得有了谈性,凑到柳生身边去和他聊自己的心得体会:“看同级生的名字,如果有一年级出现,那才是真正值得注意的人。”
“比如一年前的幸村君,真田君和柳君吗?”柳生心领神会。
真正有天分又有实力的人,根本不